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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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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淡淡一笑,道:“琦中平五年在山阳郡举孝廉,后连任巨野县少府、代县尉、县尉。”
  县尉之职,秩俸四百石至二百石,掌县军事,举孝廉后若不进京为郎官,大多能坐到此位,不甚稀奇。
  不过物以稀为贵,以山阳郡的纳税男丁算,一年才只能出一个孝廉。
  蔡觅的脸上露出赞赏之色:“少郎君的年纪这般轻,便可秩俸数百石,假以时日,入京上雒,想来也非难事……如何却……来了南郡?”
  刘琦很是随意地道:“相比于前途,弟弟更看重父子之情,昔日南郡多乱,严君又年迈,上任刺史恐多有曲折,刘琦身为人子,弃官随父来此,正是人子之所应为之也。”
  蔡觅颇是好奇地道:“少郎君舍了前程,来这前途未明之荆州,就不后悔?……我看你日后难有进雒阳之时了。”
  刘琦心中暗道,废话!我当然不后悔了。
  雒阳那地方,现在是京师,但几年之后便形容摆设,天下将以各镇牧守为中心,汉家朝堂所立的京师之地,再无任何实际意义。
  特别眼下,那里很熔炉没什么区别。
  但这是刘琦之后日后汉朝的发展趋势,蔡觅则根本不懂。
  她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并不关心国事,虽然知晓董卓如今在雒阳乱政,但以她的见识,绝对是想象不到西凉军会何等的凶残荼毒雒阳。
  毕竟她是望族出身,又是女流,那等残酷的场景,她从没见过。
  在蔡觅的心中,不论是何进还是董卓执政,跟雒阳是不是天下第一城完全没有关系,那里就是大汉的中枢,能有机会去雒阳面见天子的人,前程肯定是比在地方为官远大。
  刘琦回答蔡觅道:“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吾若连事亲于危难之时都做不到,还谈何事君?”
  蔡觅闻言,不由沉默了。
  少时,她看向骑在马上刘琦,眼眸中的异彩比之适才在酒宴上更为浓烈。
  这位少郎君,真是越来越让人感觉欲罢不能了。


第五十章 环环相扣
  汉朝自孝武帝起,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孝治天下,自“天人三问”伊始,至今已有三百三十一个年头,‘孝’字已经深入到了每一个汉人心中,大多人从幼童开始,对儒家思想的尊崇便已根深蒂固。
  蔡觅在看男子的时候,除了发展自然也会留心其品性。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女人都想找个靠得住的男人,找到内心深处的安全感。现代女人如此,古代女子亦如此。
  然汉朝女人在人身方面虽然不受约束,但在社会上能够掌控的资源有限,大部分女人的衣食都要依赖家族或是夫婿。
  人,社会资源掌控的越少,潜意识中的安全感就会越低。
  而具有优良品性的夫婿就是最能填补这不安的最佳良剂。
  其实,这也是举孝廉的真正初衷。
  品行很重要。
  刘琦今日身穿华服,俊逸风雅,且在酒席中受到了刘表和蒯越的肯定,为众人所仰,又间接坐实了会盟的主将身份,因此他给蔡觅的第一印象,是既有外型又有发展的潜力股。
  这第一印象非常重要,没有这第一印象做支撑,想把这女人拿捏住,日后就需额外花不少时间。
  随后,当蔡觅撩拨他时,他执礼甚恭,稳如泰山,这展现的是儒雅气质。
  后再‘偶遇’时,他提出护送蔡觅返其居舍,这展现的是侠义之风。
  而现在,刘琦又说了一些自己来荆州的前因后果,将自己为了父亲,宁肯抛弃前程的往事诩诩道来……
  这在展现‘孝’之品行的同时,也体现了责任和担当,令蔡觅安全感十足。
  老司机的连招,岂是古代女人所能挡之?
  现在蔡觅看向刘琦的目光中,便多添了几分别样的光彩。
  不再是先前的那种渴望,深层次间更多的则是倾慕。
  “不想少郎君竟这般至孝,大有古之先贤之风,小女子深感敬佩。”
  “阿姐过赞了,都是为人子者分属之事。”
  蔡觅隔着车帘,看着骑乘白马,儒雅俊逸的刘琦,幽幽的长叹口气。
  刘琦奇道:“阿姐为何这般叹息?”
  蔡觅的语气颇幽怨:“无事,只是见少郎君年纪轻轻,明礼节知荣辱,前程远大不可限量,蔡觅以少郎君而自观,感年华老去,空自蹉跎十年,岂不忧伤?”
  刘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因为心高蹉跎岁月,低嫁不甘心,高嫁却又不好嫁,这心情确实是不好受。
  “听闻阿姐平日,喜吟《陌上桑》?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
  蔡觅听刘琦说起这个,不由有些羞臊,心中略微泛起些悔意。
  喜吟是喜吟……但何尝又不是让这词给耽误了。
  “都是年幼时心高胡乱唱吟,空羡词中的秦罗敷,少郎君不必当真。”
  刘琦哈哈一笑,道:“无需妄自菲薄,阿姐之思也不尽然为错,我曾认识一位挚交好友,其文采冠绝当世,他也受陌上桑有感,作词曲以应之。”
  蔡觅闻言来了兴趣:“少郎君可能记诵?”
  “多少还能记得。”
  刘琦淡淡一笑,道:“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
  ……
  ……
  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
  蔡觅听完不由惊诧,且心中略感安慰。
  其实这词的本意乃是借美女虽美,却无有媒人牵线,而导致独居深闺,而抒感作词之人虽有凌云壮志,却怀才不遇的空寂。
  但蔡觅肯定是品不出当中隐晦的涵义的,在她听来,这词整个就像是在给她找借口一样,词中之女藏于深闺不嫁,其实是因爱慕品德高尚之人,想要寻求一个贤德之夫,但众人暗地议论,却不知其真意。
  虽然词中所述的美女不嫁,动机和蔡觅不同,但所谓当局者迷,在蔡觅自己听起来,和说自己没什么两样。
  这就是刘琦又一高效手段……捧杀。
  蔡觅受了刘琦这一番根本与她不相称的吹捧,心中暗喜,道:“不知少郎君好友,姓甚名谁,乃何方人士?”
  刘琦摇了摇头:“阿姐莫怪,此人不愿留名于世,故不能言。”
  这个作词的人确实是存在的……问题是曹植得在两年后方才出生,而他做这首《美女篇》也大概要在三十多年之后。
  这让刘琦怎么给她解释。
  按道理来说,这种魏晋的杂曲辞赋,刘琦本背不下来,不过他前世的时候,正巧各种诗词大会被炒作盛行,而他所在的单位则响应上级号召,也组织员工在业余时间展开诗词背诵朗读等活动……
  为了给上面留些好印象,刘琦不得不在这方面下了一些苦工……
  见刘琦不说,蔡觅却误会了他的想法。
  “他谎称有一好友做词,莫非根本就没有此人,这词想来是他自己作的,故意说来安慰我?”
  但凡稍稍琢磨下,都觉得不可能。
  但蔡觅眼下被男色所迷,疯狂降智,什么事按照自己主观的意愿去想。
  ……
  蔡觅的居舍在城郊,虽有些远却不偏僻。
  行至其舍后,蔡觅从车上下来,向刘琦盈盈施礼:“多谢少郎君相送,有劳少郎君了。”
  刘琦伸手虚扶:“阿姐不必如此,你我姐弟何须这般客气,举手之劳尔。”
  然而,就在刘琦虚扶她起来的时候,却见蔡觅不经意的将自己的柔软白皙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刘琦的掌心。
  如同在宴席上一样,那股冰凉之意,再次顺着刘琦的手掌传了过来。
  刘琦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
  今天是她撩自己的第二次了吧?
  但这一次,刘琦没有像是在宴席上那般不回应,反而是果断的用手掌握住了蔡觅的手。
  逼,装一次足矣,装多了容易挨揍。
  蔡觅见刘琦握住了自己的手,大喜过望。
  她羞涩的看向刘琦:“既以至敝舍,少郎君何不入内稍坐?阿姐家中有上好的甘醴供少郎君斟饮,以示相谢之情。”
  说到这,蔡觅又糯声言道:“若少郎君嫌独自饮酒单调,阿姐可奏器乐助少郎君之雅兴。”
  刘琦笑了。
  这女人既肯邀他进门,那这事基本就是成了。
  抬头望了望蔡觅的舍门,刘琦的心中颇为感慨。
  这就是一条通往旖旎之夜的大门啊。
  问题是……刘表还在家中等他,有要事相商。
  这天底下,最耽误他事儿的,可能就是这个亲爹了。
  “阿姐相邀,本不当拒绝,然严君尚在府中等候,有事与琦相商,只能翌日再做拜访了。”
  蔡觅闻言,幽怨地叹了口气。
  她用指尖轻轻的在刘琦手掌上划圈,柔声道:“小女子明日便将回返云梦泽别居,便只能等少郎君翌日前往云梦泽,再行招待了。”
  刘琦挑挑眉,不做痕迹的轻扫了一眼蔡觅在自己手掌上来回画圈的手指……
  这个妖精,是真能撩。
  既然她这般客气,那自己就应了吧,不然太伤人自尊。
  “阿姐宽心,琦翌日有空,自当往云梦泽拜访。”刘琦微笑着应诺道。
  ……
  返回府邸的时候,刘表已经睡下了。
  年纪大的人,熬不了夜。
  父亲到底要和他说什么,自己还是不知道。
  刘琦无奈的笑笑,也去睡了。
  但在其房间内的长案上,刘琦看到了一卷展开的简牍。
  刘琦平日很自律,看完竹简一般都会收拾好,从不乱放。
  这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刘琦拿起那卷简牍,展开看……是刘磐写给刘表的家信。
  看来,这就是刘表今夜打算和自己商量的事情了。
  细细的看了一遍……大致内容是刘磐向刘表诉苦,言自己到了长沙之后,举步维艰,局面困顿,为当地宗族限制,根本无法打开长沙的局面。
  刘琦长叹口气,在这多事之秋的,长沙郡这块硬骨头,要让堂兄啃下来,也着实是为难他。
  刘琦沉默许久,拿出了一条竹片。
  汉时,捆扎之竹简为简牍,未捆扎的则为单片。
  刘琦拿起笔,在上面轻轻的写了了三个小字,然后包裹在简牍中,招呼侍从,送去刘表的书房。
  那片上的三个字是:五溪蛮。


第五十一章 学习前辈的经验
  刘琦知道刘表应该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同为汉室宗亲,除去刘表之外的另外两位牧守幽州牧刘虞和益州牧刘焉,都曾有过借用过当地的少数民族来稳定局势的例子,而且他们两个人目下就在施行。
  刘焉进入益州后,立刻就着手对益州本土士族进行压制,但益州本土士族的势力强横,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很多人都是地方官员,手中握有武装势力。
  刘焉属于空降的州牧,无兵无粮,若想对抗益州本土士族,就要有一支能够与其相抗军事力量。
  于是,刘焉就与益州境内的青羌部族结盟,吸纳青羌的族民,用以扩大自己的军事实力,后在平定益州从事贾龙之乱时,这支青羌军发挥了主要的作用。
  至于刘虞,在刘琦看来是比刘焉更加精通此道的高手,他联合幽州士族和乌桓等游牧民族,屡生生的将战乱幽州愣生生的给治理成了一个坐拥百万人口的强州。
  中平年间,张举和张纯在幽州叛乱,无论是谁来幽州都是越平越乱,只有刘焉到任后,方才一招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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