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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9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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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脾气暴躁的老臣一身素衣,腰间系着白色系带,杀气凛然地赶了过来。

    他一到便将凶恶的目光盯准了西昌帝姬。

    “莫非是你这妖妇”

    老臣听过前阵子的丑闻,但他不会为了一个亡国帝姬舍弃从小看着长大的少主。

    哪怕是一桩丑闻,那也是女方的过错,舍弃西昌帝姬保住少主在他眼里是理所当然的。

    他这些日子都想着如何保住少年的性命,试图从西昌帝姬身上找毛病,将一切的锅都甩在她身上。若是不行,他只能兵行险着,派死士杀了西昌帝姬。万万没想到,不等他有所行动,少主已经服毒自尽。瞧着躺在床榻上的少年,见他胸口不再起伏,顿时悲从心来

    西昌帝姬见老臣拔出剑就要杀她,吓得花容失色,高声尖叫。

    花渊抬手抓住老臣的手腕,略施巧劲让他痛得松开剑柄,愠怒道,“闹够了没有”

    老臣不依不饶道,“这妖妇今日非死不可”

    不知为何,自从踏入少年自尽的屋子,花渊便觉得胸口有些闷,仔细感受还有些疼。

    他不知这种感情从何而来,但也让他的理智处于崩塌边缘,变得易怒易躁。

    老臣又在这个时候拔剑胡闹,直接激怒了花渊。

    他一把推开老臣,自己也险些没站稳,好似大脑瞬间缺血,让他眼前景色忽明忽灭。

    “滚”

    花渊对着老臣怒斥。

    老臣道,“少主被贱人谋算逼死,老夫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除了她”

    西昌帝姬尖叫着躲在侍女身后,听到老臣这番骂言,心下忍不住一股附和。

    老匹夫这话骂得太对了。

    花渊不就是他口中的贱人

    屋内一片混乱,接连赶来的人上前拦住二人,有些拦那个老臣,有人拦着花渊。

    不论少年死得光彩不光彩,死者为大,人家尸体刚凉,他们不能在这里吵闹,惊扰死者。

    再者,他们两个在亡者尸体前大打出手,实在是不像样。

    “我让你滚”

    花渊抬手挥袖,拂开试图拦着他的人。

    他还未上前半步,脑海深处传来一阵刺痛,眼前的景色也变得模糊,变成了一片猩红。

    在花渊眼中,周遭的人影都是没有面貌五官的血人,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一个声音变两个、两个变四个、四个变八个渐渐的,四面八方的声音变成了成千上万,干扰他的听力。花渊脚下虚浮,踉跄地向前栽倒,幸好有人眼疾手快拉他一把,不然肯定要砸地上。

    众人被这个变故吓到了,连那个打算要西昌帝姬性命的老臣也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们过来便看到花渊的脸色苍白得不正常,本以为他是将悲恸压在心中,没想到他也有情绪外放的时候。众人思及花渊与少年的师生关系,心下很是感伤,未料到花渊有疯癫之相。

    “别吵了你们别吵了全都滚开滚开啊”

    花渊挥开接近他的人,嘶声力竭地咆哮,双眸全是血丝,神态癫狂。

    “少主已故,还请军师节哀,逝者不可追啊”

    “滚你们都滚”

    花渊一手痛苦得摁着头,一手指着众人让他们别说话了,他的脑袋真要炸开了。

    他的脑袋很疼,似乎有一只手搅动他的脑浆,捏碎他的头骨,疼得他几近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花渊终于找回了点儿理智。

    他半跪在地,平日的风姿飘逸全然不见,只剩几分陌生的癫狂和发自灵魂的颓废。

    众人以为他是经不住打击失态,未料到花渊接下来的举动差点儿让他们吓得眼球脱框。

    刷得一声,剑锋出鞘。

    一人吓得破声,大吼道,“军师万万不可”

    原来,花渊趁着有人不注意,居然抬手将对方腰间的佩剑拔出鞘,作势自尽。

    看他的神情和用力的姿势,分明是存了死志的。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上前夺下他的剑,但还是慢了一步,脖子割出一道不深但很长的血痕。

    其他人见状,趁机冲上前将花渊制止住,生怕他缓过劲来继续找死。

    花渊要是死了,前线的安慛还不得原地爆炸啊。

    “你们你们为何要拦着我”

    花渊咆哮着吼出这话,面颊不知何时挂满了泪水。

    旁人道,“少主已逝,军师节哀”

    哪有少主去了,主公的心腹自尽追随的道理

    更别说少主死得不光明磊落,人家是玷污庶母之后畏罪自尽的。

    “少主之死,责任在我,我是该死,你们莫要拦着”

    众人哪里会将他的话当真

    反而认为花渊是忠烈之辈,更加不敢松手让他找死了。

    花渊这会儿更想崩溃了。

    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学生。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失心疯病发之后的自己,亲手毁掉了他的学生,该死的人是他。

    花渊也没想到自己失心疯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最后一个出现的“人”丧心病狂地杀了其他“人”。若非花渊本尊意义特殊,无法被抹杀取代,怕是也挂了。之前都意识昏沉,今日难得出现一趟,没想到自己的学生遭了毒手,花渊自知罪恶深重,只能死后向学生告罪。

    万万没想到,他说了实话还没人信。

    这群不过脑子的蠢货还阻拦他自尽。

    他这是自尽吗

    他这是替天行道

    只要自己死了,这具身体死了,那个危险的“人”就不会再出现了。

    “你们放开我”

    “不放军师一定要冷静”

    “军师,少主殁了,我等也悲恸非常,但您还要助主公成就霸业,不可轻生啊”

    西昌帝姬:“”

    她突然觉得,花渊这么叼也不是没有道理。

    瞧瞧,这人为了给自己洗脱嫌疑,真是用了洪荒之力来自尽,脖子上的血痕还流血呢。

    若是方才众人没拦住,看花渊举荐自戕的力道,怕是会割断喉咙。

    西昌帝姬一边懵逼看戏,一边暗暗可惜。

    刚才那是多好的机会,只差一点儿,这人便能死了。

    花渊:我要替天行道

    众人:该配合你演出的我们卖力演出。

    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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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0章 1670:收南盛,杀安慛(七十八)

    

第1670章 1670:收南盛,杀安慛七十八

    机会这种东西都是稍纵即逝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花渊本尊借着学生被逼而死的机会,短暂清醒过来。他本想自尽,一了百了,未曾想会遭到众人阻拦。他一人的力量如何敌得过那么多人一番争抢,手中的剑都被人夺走了,咬舌自尽也被人塞住了嘴,耗尽力气也只是徒劳,反而弄得自己狼狈不堪,心下悲愤异常。

    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渊只是想死而已,为何众人都弄得像是他要他们的性命,一个一个这么拼

    一番僵持,花渊被弄得精疲力竭,双手双脚都虚软得没了力气,只剩一张嘴还能喘气了。

    其他人见他没力气再作死,暗中松了口气。

    尽管他们都不怎么喜欢花渊,但花渊要是死了,相当于让安慛断一臂,他们的利益又与安慛捆绑。简而言之,保住花渊就是保住他们自己的利益,自然要卖力阻拦了。

    “你们、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花渊起得头晕脑胀,一阵阵缺氧一般的晕眩和恶心感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失去意识之前,花渊感觉黑暗中睁开了一双猩红浑浊的眸子,这双眸子的主人正冰冷地瞧着他。不悲不喜,不惊不怒,但花渊却有种被九幽地狱注目的错觉。不,兴许不算是错觉。

    这双眸子的主人,疯癫起来真会将人拖进地狱

    花渊心下哆嗦,浑身的汗毛忍不住竖起抗议,他知道“那个人”即将苏醒

    “军师昏过去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这才发现花渊一脸苍白得闭眼向后仰倒。

    那模样,似乎比床榻上那具尸体更像是一具尸体。

    众人又是摁人中,又是在花渊耳畔呼唤,又是派人去请医师

    一番折腾下来,一个个都是大汗淋漓,好似背着百十斤的沙袋跑了几公里。

    皇天不负苦心人,他们的努力还是有用的,医师抵达之前,花渊悠悠转醒,睁开了眸子。

    一人道,“军师,如今局势危机,还需要军师费心筹谋,军师岂可为了少主弃主公于不顾”

    之前暴怒要杀西昌帝姬的老臣也冷静下来了,说了两句软话,没有继续打打杀杀。

    他们情真意切地劝说花渊打消死志,当事人却露出“你们都是猪吗”的眼神。

    “无事”花渊撑着虚软的双腿站起身,发现脖颈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抬手抹了一把搁到眼前一瞧,居然是刺目的鲜红血液,他嘲讽地勾起唇角,淡漠道,“少主刚逝,尔等准备丧仪,再派人向主公报丧吧。少主的死因不光彩,对外便说是突生重疾,暴毙而亡”

    众人见花渊恢复冷静,不由得放心了。

    哪怕此时的花渊一脸死寂,看得人心惊肉跳,那也好过动不动拔剑寻死。

    只要不想着自尽殉主,一切好说。

    “喏”

    “末将遵旨”

    一番闹剧便这般落下了帷幕,急忙赶来的医师上前给花渊处理脖颈上的伤口。

    花渊一动不动,任由医师摆弄,仿佛一尊没有人气的瓷娃娃。

    医师见状,以为花渊是殉主没有成功,心灰意懒了,叹息着道,“最近几日要忌口,伤口不可沾碰污物,以免晦气入体令伤口红肿腐烂。小的给您开了几副药,按时服用便能好转。”

    花渊问他,“伤口可深”

    医师道,“倒是不深,不过位置凶险。”

    花渊闻言静默不语,只是眼底闪动的情绪让医师心惊肉跳。

    “你下去吧,我想一人静一静,养养神,等会儿还要安排少主丧仪”

    花渊赶人,医师唇瓣翕动却没吐出劝阻的话,只能轻声退下。

    医师前脚离开,花渊后脚拂袖将能看到的东西都打翻在地,那张儒雅俊逸的脸庞满是狰狞。

    “我不是什么疯子,不是我就是我”

    他将咆哮压抑在喉间,尽管声音不大,但极具穿透力和感染力,让旁听者毛骨悚然。

    只可惜,屋内只有他一人,旁人听不到。

    混乱的夜幕被朝阳驱散,少主生了急病暴毙而亡的消息也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各处。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前线安慛那儿。

    安慛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正常的报丧,一封则是被花渊压下许久的密信。

    这封密信详细讲述少主欺凌怀孕庶母,还致其胎气不稳,险些没了孩子的事儿。

    除此之外,花渊还补充了少主死亡的真相,不是暴毙而是做了错事惶恐不安,畏罪自尽。

    两封信函前后脚抵达。

    看了第一封报丧的信,安慛悲恸的同时又有些难以言喻的窃喜。

    过继来的儿子死了,压在他心头的绊脚石也没了,无人能阻拦他的亲生子上位。

    看了第二封密信,安慛的怒气直接冲破最高值,额头青筋臌胀起来,似乎一条条蜿蜒盘踞在额头的青蛇。他气得双手哆嗦,面颊铁青,胸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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