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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腾年代--向南向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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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知道罗立那张着名的油画《父亲,就是这样,本来罗立都已经完成了,也是哪个狗屁领导看了,说没有反应出农民的新面貌,和旧社会的农民一样。
搞得罗立最后无奈,只能在父亲的头巾里插一支圆珠笔,表明这是个有化的老农民,这支笔最后成了一个败笔,成为最让人诟病的地方,他妈的谁会是因为需要感受农民的新面貌去看《父亲的?
张晨每次都磨磨蹭蹭,让老杨急个半死,但又从来没有误过事,总会在需要布景的前一天,把布景全部完成,你要再改,颜料就干不了了,布景就不能卷了。
后来,老杨也看出了这是张晨的狡猾,也明白了,催也懒得再催他,反正他自己会掌握时间。
张晨到了粉店,发现那两个家伙也在,还是边吃粉边打台球,张晨怀疑他们一整个上午是不是都会这样,你什么时间点去都能看到他们?
然后下午就是一个下午的午觉,哪有海南人不午觉的?然后一整个晚上,又是边打台球边唱歌,张晨疑惑,他们就不需要干活吗?他们靠什么养活自己呢?
张晨心里叹了口气,每个人的存在对别人来说,还真的都是一个谜啊。
汤粉里放了很多的辣酱,出了一头的汗,张晨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回到家里,把脑袋伸到水龙头下面冲了一会,然后也不急着回房间,就那么趴在过道上,头发上的水滴滴嗒嗒滴下去,义林妈走出来仰头看看,见这个大陆仔又在发神经,就冲张晨笑笑,回房子里去了。
十点多钟的太阳已经很热,张晨看到有水汽从自己的头上蒸腾出来,他甩了甩头,走回房间,用毛巾随便擦了两下,这才拿起了包和画夹下楼。
头还是湿的,张晨摩托车头盔也没有戴,摩托在滨海大道飞驰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和头发上的水一起,都朝后面蒸发掉了,身子越来越轻,到公司进电梯的时候,头发已经干了,他对着不锈钢的电梯壁捋了捋头发。
今天小马看到他,显得特别热情,明明是午了,还和他说早。
张晨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放下包,看了看左右那几个设计师,大家都低着头,很紧张的样子,小谢凑过身来,问他,你的好了?
张晨说好了。
“小心一点。”小谢提醒道。
张晨明白了,他点了点头,拿着画夹,去了谭总的办公室,谭总坐在那张小会议桌前,会议桌上,摊着七张效果图,谭总眉头紧锁,脸色铁青地盯着它们看。
张晨在门上笃了两下,谭总转过头来见是他,赶紧问:“小张你的好了吗?”
张晨说好了。
“快快,快拿过来。”谭总迫不及待地说。
张晨走到近前,瞄了一眼,他知道谭总愁苦什么了,桌上的这些效果图都规矩,没有一张出彩的,更要命的是,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都是些急着赶出来的命题作业,完全的东拼西凑,没有一个鲜明的主题。
人家要是根据你这个装修,那还不如不装修,望海楼又不是新酒店,重新装修,总要比原来有些新意,让人看出重新装修的必要和价值,桌上的这些,还不如现在大堂里那幅巨型的浮雕呢。
会议桌都摊满了,张晨迟疑着,他回头看看,考虑是不是把画夹放茶几上,再把里面的效果图拿过来。
谭总似乎知道了张晨的犹豫,两手一抹,把面前的那些画都抹到了两边,有两张还掉到了地上。
“来来,放这里。”谭总说。
张晨把画夹放下,打开,从里面拿出了效果图,摊在谭总面前。
“哎呀!”谭总像被烫到一样,惊呼了一声,接着一迭声说:“有意思了,他妈的有意思了哈。”
谭总长长地吁了口气,脸色也和悦了,他看看张晨的效果图,又用手指敲着桌子,骂道:“你看看这些是什么,也不知道哪里抄来的,好了,把你这个裱起来,我待会就带它了。”
张晨说好,他拿着效果图去了会议室,效果图光这样给客户看是不行的,需要把它裱到kt板上,再做一个黑框,这样才显得坚挺和高档,也方便客户拿到你的效果图,可以把它和其他公司的效果图,一起靠墙竖着欣赏比较。
张晨找来了美工刀、长尺和kt板,去了会议室,虽然张晨没有说,但其他的设计师看到,都明白了,谭总是选了张晨的效果图。
他们都走到会议室里来看,都觉得好,小谢叫道:“这也太炫了吧,张晨,你怎么想到的?”
“意外。”张晨笑笑,“我是看到楼下房东,在晒船桨,意外就想到了这个点。”
“他妈的,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意外。”小谢感慨道。
“好了,幸好张晨来这一出,不然我看,谭老大那脸,就快绷不住了,万幸万幸。”还有人拍了拍张晨的肩膀。
张晨把两张效果图裱好,送去了谭总那里,接着就离开了公司,两天没去工地了,也不知道工地的情况怎么样。
从公司出来,去白沙门比较近,如果是先去了东北菜馆,再去白沙门,就要走不少的回头路,张晨决定先去白沙门,然后再去东北菜馆。
等到张晨从白沙门,回到东北菜馆,已经两点多了,工地上的工人,正被二货拿着一根木线条,从工地的各个角落打醒。
二货看到张晨就问,有没有吃饭?张晨没吃饭,不过那碗粉吃的迟,所以并不感觉饿,张晨就和二货说吃了。
“谭司令的任务完成了?”二货问。
张晨说完成了,现在我正式接管工地,你要干什么你去吧。张晨知道二货已经猴急,再说,他不在工地,工地还清净一点,这家伙在,搞得到处鸡飞狗跳的,还不如早点滚开。
“逼养的,太好了!”二货兴奋地叫道。
“司令员不是逼养,是diǎo痒吧。”张晨骂道,二货嘿嘿笑着,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
等到了五点多钟,张晨把工地上,应该安排的活都安排了,就离开了工地,今天是周末,金莉莉要来,刘立杆刚刚拉了一个广告,是卖香港出产的卡式炉的,那时这东西在海城,还是新鲜玩意,义林家楼下的杂物间,堆了四大箱的炉子,和十几箱的气罐。
他们从来没用过这个东西,不过,刘立杆说,那个鬼佬告诉我,这东西拿来打边炉最好,刘立杆就和张晨约好,今天莉莉回来,我们也在家里打边炉。
张晨骑着摩托往老城区跑,他这是要去东门市场买海鲜,二货告诉过他,东门市场这个点买海鲜最便宜了,那些摊贩,到这个点,都想急着卖了回家。
第82章 一下子吃了那么多
张晨把摩托车停好,从车上拿下了两大袋的海鲜,就听到金莉莉在楼上喊:“张晨,不要拿上来,太腥气了,就在下面洗。”
张晨抬头看看,金莉莉和刘立杆都站在走廊上,刘立杆也叫:“我们下来。”
张晨把海鲜放在水池边上的搓衣板上,看着这两袋海鲜,却有些束手无策。
这些东西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接下来应该怎么处理,特别是鱿鱼,张晨以前也只见过鱿鱼干,哪里会洗新鲜的鱿鱼,还有一只龙虾,老板是最后一只,张晨又在他档口买了其他很多东西,老板就把这只龙虾,半卖半送给他。
义林妈正和义林,一人一边,靠在自家的大门吃饭,看到这里,义林妈转身把碗放到了堂前的桌上,走到水池边,用手轻轻推了推张晨,意思是让他走开一点。
张晨移开两步,那里,义林妈把水龙头打开,哗哗地清洗起来,该去的去,该留的留,鱼的内脏,她连剪刀也不用,就用指甲在鱼腹掐出一个小洞,手指伸进去一掏,就把整个内脏掏了出来。
她洗的动作太熟练太快了,张晨看得眼花缭乱,金莉莉和刘立杆下来后,站在张晨边上,也看得呆了,金莉莉叫道:“义林妈,你这也太快了,简直就是电影里的快镜头啊!”
也不知道义林妈有没有听懂,她回过头来,冲他们笑了一下。
不过是几分钟,两大袋海鲜就清洗好了,张晨和金莉莉他们,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切,义林妈叫了一声“咿呀。”
义林明白了,小跑着拿过来一块砧板和一把刀,义林妈把清理出来的内脏和鱿鱼的骨头,扔进了水池边的垃圾桶,转过身来,手里舞着菜刀问他们,这些海鲜准备干什么?
“打边炉。”刘立杆和她说,又用手指指杂物间。
义林妈明白了,转过身去,该切片的切片,该剁块的剁块,不一会,就把两袋海鲜都处理好了,在水龙头下又清了一遍,仍旧盛了两袋,交还给他们,三个人赶紧谢谢谢谢上楼。
他们回到楼上,不一会义林上来了,给他们端来了一罐,他们在那家羊肉火锅店吃过的那种黄黄的黏黏的什锦酱,还有一碗小青桔,金莉莉见了大喜。
张晨让义林一起吃,义林摇了摇头,和他们说他刚吃过晚饭,义林靠着走廊的栏杆没有走,直等到刘立杆把气罐装进卡式炉,点着,他才走了。
三个人各自按自己的需要,在碗里调好了自己的酱料,然后就盯着卡式炉上的锅子,心情急迫地等着水开。
义林和他妈上来了,原来,义林刚刚自己下去,和他妈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这个炉子有什么用,又是怎么可以打边炉的,义林妈就决定自己上来看看,搞懂了她明天卖的时候,就可以向客人示范了。
刘立杆和张晨赶紧起身,刘立杆把卡式炉的火关了,张晨把炉上的锅子端走,炉子还有点烫,刘立杆就用一张餐巾纸垫着,从头到尾,教了义林妈怎么装罐,怎么点火,义林妈自己动手做了一遍,学会了,开心地笑了。
金莉莉让义林妈坐下来一起吃,义林妈说不吃了,就领着义林下楼,临走时她还拿起他们桌上的那瓶酱油看了看。
过了一会,义林又上来了,拿上来一瓶酱油,和他们说,我妈说了,你们这个调蘸酱不好吃,用这个。
义林转身又下楼了,三个人将信将疑,金莉莉先动手,用义林拿上来的酱油重新调了一碗蘸酱,调完用筷子蘸着放嘴里尝尝,挥舞着筷子叫道:“快换快换,差太多了!”
这一顿他们吃太多,也知道海南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打边炉了,新鲜的海鲜打边炉,味道真是太鲜美,特别是再配上蘸酱和小青桔,金莉莉说,我不想去大酒店吃了,我不想去外面吃了。
张晨笑道,那我们以后就经常在家里打边炉。
好,我赞成!金莉莉举手。
他们吃之前,本来是说吃完去看电影的,吃完以后,三个人谁也不想动,两边的邻居都不在家,义林她们母子又很早睡了,整个院子,除了他们这间房间,漆黑一团,显得很安静。
张晨把房间的灯也关了,三个人坐在走廊上聊天。
十二月份,风吹来已经有一些凉意,对海南本地人来说,现在已是冬天,他们都穿上了两用衫,但对他们这些大陆人来说,特别的经受过江南刺骨的寒冷的他们来说,这样的天气,穿这一件长袖衬衣,再来一些凉爽的风,那就正好。
他们遥想,永城已经要穿大衣和棉衣棉裤了,我们那个鬼房间,风嗖嗖地从门缝窗缝里钻进来,两个人躲在被窝里,还是冷。
金莉莉说。
我们也一样啊,谭淑珍把所有能盖的东西都盖到被子上,我笑她,就差锅盖和马桶盖没有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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