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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腾年代--向南向北-第1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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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还可以这么玩!”刘立杆叫道。
  “那当然,我和你说了,这就是会计游戏,做会计游戏,把你们的资产增加十倍,还不简单吗?再不行就收购。”乔总说。
  “那我们不是还要准备一大笔收购的资金?”谭淑珍问。
  “需要什么资金?一分钱也不需要。”乔总说。
  “不需要钱,出去捡?”刘立杆问,“老乔你扔几个公司出来?”
  乔总笑笑,他站起来,走到了白板前面,用笔画了一个大圆,然后点着白板和他们说,假设这是一家上市公司,我们设想,它的规模是三百亿,如果你们现在只有八十亿,怎么办?
  切蛋糕啊,一块一块切出去,你们八十亿,占上市公司的百分之二十七,其他的,一家家公司往里面装,他的资产值多少,就给他多少股份,这样,一家三百亿的公司就出来了。
  凭他们任何一家的实力,都不可能上市的,但装进来之后,他们就拿到了上市公司的股份,还有股东的席位,你想,他们何乐而不为?
  刘立杆和谭淑珍,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说,还真的是可以,而操作起来,原来是这么简单,这还真的是一个会计游戏。
  乔总看着刘立杆问,明白了?
  “明白了。”刘立杆点点头。
  “简不简单?”乔总再问。
  “简单。”刘立杆说。
  “还有更简单的,你们现成还有一块很大的资产,马上就可以利用起来。”乔总说。
  “我们还有什么资产,还很大?”刘立杆纳闷了,问。
  乔总笑笑说:“对,你忘了鲲鹏建设?”
  “鲲鹏建设?那房子不是都已经卖完了?”刘立杆说。
  “对,鲲鹏建设,可以使用的土地都已经建完了,建好的房子也都已经卖完,收益,你们几个股东也分配完了,对蔡小姐他们来说,这个公司,已经没有价值,名存实亡,但对你现在来说,价值很大,鲲鹏建设,虽然已经没有可开发的用地了,但账面的资产还很大。
  “整个米市河公园的土地,都在鲲鹏建设名下,这部分土地,实际使用的价值已经没有,但它的账面价值没有减少,通过评估公司评估,我估计应该有两三百亿。
  “你只需付很小一笔钱,取得蔡小姐他们同意,把公司的股东变更到你们名下,再把鲲鹏建设,合并到浙江锦绣,你就多出两三百亿的资产了。”
  “我去!老乔,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马上和蔡小姐联系。”刘立杆说。
  “不用联系了,我已经联系了,已经帮你谈好了,蔡小姐他们的授权,我都已经拿到了,我和你办股权变更手续就可以,别忘了,蔡小姐他们的股份,可是我们公司代持的。”
  乔总说着,刘立杆脑子转过来了,骂道:“老乔,你这个关子,卖得可以!”
  “怎么样,惊不惊喜?”
  乔总看着刘立杆和谭淑珍问,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第1410章 说不出的话
  蔡小姐他们三家的股份,被变更给浙江锦绣房地产有限公司,这样,鲲鹏建设,就变成了浙江锦绣的独资公司。
  米市河公园的土地,经评估公司勘验评估,评出了二百三十八点二亿的价格,合并报表之后,浙江锦绣的资产就增加了两百多亿,符合了香港联交所更大一点的要求。
  乔总走后,留下了一个团队在杭城继续工作,原来谭淑珍是派了姚芬,和他们公司的财务部经理在协助他们,这次调整公司资产,给谭淑珍的触动很大,她觉得他们原来做事都太老实了,就知道实打实地做,不知道很多大公司,还真的是做出来的,不是靠努力
  而是靠数字做出来的。
  用乔总的话说,这就是一个会计游戏。
  同样的一个数字,放在报表的不同栏目里,意义是不一样的,同样的一块资产,通过自己的左手倒右手,就可以在账面上不断地翻倍和增值,让那数字不断地膨胀,乔总说的还真是没错,要用会计游戏,做出一百个亿的资产,还真的是太容易了。
  看他们操作的手法,真的是让人眼花缭乱,也让人大开眼界。
  谭淑珍意识到了自己的浅薄,知道和懂的太少,她心里有所不甘,报名去参加了浙大的EMBA班的学习,一方面她需要补充自己的知识,另一方面,她觉得需要看看那些同班同学,他们的企业都是怎么做的,自己不能够只会埋头苦干。
  刘立杆这个假浙大的边上,现在出现了一个真浙大的,刘立杆和谭淑珍调侃,你去上课,那些浙大的老师都应该叫你姥姥。
  “你姥姥!”谭淑珍骂道。
  刘立杆笑道:“我没说错啊,浙大的根在我们这里,你那个办公室,是原来求是书院教学长的办公室,他们叫你姥姥不应该吗?”
  谭淑珍看着他摇了摇头:“你可真是无聊,整天就用这种东西在安慰自己,你是不是闲的慌?说真的,你支不支持我去学习?”
  “当然支持了。”刘立杆说。
  “嘴巴荡荡没用,来点实际的,你要是真的支持,明天星期六,我一天都要上课,你帮我去张晨家里,接了向南,送她去老师家里补习好吗?”谭淑珍问。
  刘立杆说:“星期六,你就不能让小孩子好好玩玩?”
  “你说的可真轻巧,马上要中考了,现在我都巴不得一天当两天用,还要玩?现在玩,好啊,接下去一辈子都玩完了。”谭淑珍冷笑道。
  “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吧?”
  “怎么没有,你知道向南的那个同学,郑新颖,就是她爸妈都浙大的,他们女儿,可以去读杭外的,都不肯去,一定要考杭二中。”谭淑珍说,“我没那么高要求,南南只要能进前八的重点中学,我就谢天谢地了。”
  “好吧,你就望女成凤吧。”刘立杆笑道。
  “怎么样,小昭和小芳都不在,我只能拜托你了。”谭淑珍和刘立杆说。
  刘立杆说好吧,不过说的有些犹豫,谭淑珍知道,自从上次三亚回来,向南对刘立杆的态度,就和原来大相径庭,看到刘立杆,总是不热不冷的,谭淑珍笑道:
  “你不会连一个小姑娘都怕吧?”
  “谁?向南?胡扯,我怎么会怕她,小时候我抱她抱了多少回,好吧,交给我了。”刘立杆嘴很硬。
  “不是这一天噢,以后我是每个星期,周六和周日都要上课,南南都要送老师家里补课,还是四个不同的地方”
  “好了,都交给我吧,反正我也没事情可做。”刘立杆说。
  谭淑珍松了口气,这一件大事,总算是有着落了。
  向南和向北,为了应付考试,现在连小提琴和羽毛球都停止练习了,张向北还比较简单,张晨家离林淑婉的领英外国语学校不远,每个周六和周日,上午,老张和小昭的爸爸,出门的时候带上张向北,把他送去领英外国语学校,交给林淑婉,他们接着去桃花源。
  林淑婉中午会带张向北一起吃饭,吃完中饭,安排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午睡,下午继续上课,林淑婉待张向北,真的就像是自己的亲侄儿一样对待。
  下午上完课,张向北就在林淑婉的办公室里,或者去老孙的总务处办公室,和孙向阳两个人一起做作业,孙向阳也在这里补习英语。
  到了傍晚,张晨在杭城的时候,就会来带他,再去和刘立杆、向南会合,一起吃晚饭,张晨不在杭城的时候,刘立杆和向南会来接他。
  几个大人,到了周六周日,都围着两个小孩转了,刘立杆要送向南,去不同的四位老师家里补课,这四位老师的家,住在杭城的三个方位,相隔的距离比较远,没有人接送,还真的不行。
  刘立杆送向南到了老师家楼下,向南上楼,刘立杆就在车里,睡个回笼觉,或者看书,中午带着向南,找不同的饭店吃饭,吃完了让向南在车上午睡一会,下午再送她去另一位老师的家。
  傍晚的时候,他们去和张晨张向北会合,找地方吃晚饭,谭淑珍自己会找过来,刘立杆有应酬,而张晨又不在杭城的时候,刘立杆会接上张向北,送他们回“锦绣家园”。
  开始的两天,向南看到刘立杆,还是有点抵触,耷拉着脸,和她说话也爱理不理的,但两天过后,向南再看到刘立杆,就开始杆子叔叔长杆子叔叔短地叫着了。
  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经常就有人把他们误以为是父女,两个人只是笑笑,也不解释。
  让张晨最感欣慰的是,年底之前,他们按照小莉说的,把这季的冬装,都进行了大调价,差不多有百分之七八十本来要退回厂里的货,各专卖店选择了买断,这让他们的库存,大大地降低。
  退回到厂里的那些货,小莉和张晨建议,他们在公司内部,又做了一次两折的内部销售,很多工人们买了带回去,送给自己的亲友,这就让他们的库存,又去了很大的一部分。
  小莉还请姚芬帮忙,给他们每个售楼部的售楼小姐,都发了内部劵,鼓励她们也来购买,这样又去了一部分,剩下来的库存,就没有多少了,张晨看着松了口气,他想,为什么前几年就没想到应该这么做,看样子,这人,还真的是被逼出来的。
  今年春节,因为向南向北要上课,他们哪里也没有去,贺红梅也从北京,直接飞回到了重庆过年,过完年,贺红梅再从重庆飞回杭城的时候,整个人蔫蔫的,张晨问她,她也不响,在杭城待了三天,就说有事,飞去了北京。
  贺红梅不响,是因为她没有办法说,她没有办法告诉张晨,说自己这次回重庆,被逼婚了,贺红梅年纪已经不小,而她家里,除了父母和贺冬梅,还有那么多的老人呢,老人对她的婚事都特别的关心。
  她爸妈和贺冬梅,都知道贺红梅现在和张晨好,和张晨好,他们并不反对,也接受张晨这个人,但觉得他们两个,不能这么拖着没有个结果,贺红梅的妈妈问贺红梅,是不是张晨不愿意结婚?
  贺红梅说不是,是我不想结婚。
  你不喜欢他,还是嫌他带着小孩?贺红梅的妈妈又问。
  贺红梅说,你想多了,没有什么,我就是不想结婚。
  从贺红梅这里问不出什么,贺红梅的父母和贺冬梅,三个人嘁嘁喳喳,觉得这怎么也说不过去,这个幺妹,哪里有女人喜欢人家,又不想和人家结婚的,他们断定,肯定还是张晨不愿意娶贺红梅。
  贺冬梅旁敲侧击,不断地想套贺红梅的话,搞得她不胜其烦,搞到最后,她自己都糊涂了,说不清楚,到底是自己不想嫁,还是张晨不愿意娶。
  贺红梅决定验证一下,从重庆上飞机的时候,她自己和自己说,这次去杭城,张晨要是透露出想结婚的想法,他提出来,自己就答应了。
  结果到了杭城,两个人一起待了三天,张晨愣是一个字都没有提,张晨不提,她也就不说,只是闷闷不乐,最后,还是带着失望去了北京。
  贺红梅哪里知道,以前张晨每次有这样想法,想说的时候,都被贺红梅制止了,这制止和回避的次数多了之后,就变成了他们之间的习惯,轻易不再去触碰这个问题。
  张晨看到贺红梅整个人蔫蔫的,好像连捂也捂不热,他也不知道个所以然,就更不会提,可能会让贺红梅感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两个看起来无话不说的人,恰恰都把最应该说的话,闷在了自己的心里,这就造成了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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