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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娱乐圈之老炮-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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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当初爱上一个人,也许只是一种多巴胺的分泌而形成的错觉,是一种悸动。然而将这份爱变成幸福,深藏在灵魂里,享受每一分每一秒的感到,这就是相濡以沫,这就是一种魂牵梦萦的感觉。
  这首歌不光是宋明诚听着很有感觉,就连唐丽云也对这首歌曲的演唱者很感兴趣,因为她听到里面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秦喻”。
  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关注着秦喻这个名字,就连沪上春晚她都反复在观看,原本很少关注娱乐新闻的她也经常会关注里面又没有关于秦喻的介绍。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她在脑海里已经渐渐勾勒出了秦喻的大致性格轮廓。长得挺帅,而且应该有些背景,不然怎么会刚出道一年多时间,就接拍了这么多热门影视剧。而且成绩应该不错,在中戏的官方网站,唐丽云还查到他的毕业论文被学校表彰并且收录于校图书馆,拍戏也比较敬业,甚至在李幼彬参加的《艺术人生》采访里,都专门夸奖过秦喻。
  然而这些都不是唐丽云想要了解的,现在的唐丽云最想了解的是他的人品如何?家境如何?谈过几个女朋友?两个人交往到什么地步?对宋然是不是认真的?就连今天参加婚宴,唐丽云都在想着如果这时候女儿的婚礼,站在她身旁的会不会就是这个混小子。所以听到圈里的人叫到“秦喻”的名字,唐丽云就想往里挤,宋明诚拉都拉不住。
  “刚刚里面说是秦喻,估计我听错了吧。”等人群都散去,唐丽云都没有看到秦喻,对着有些神色不定的宋明诚自言自语道。
  只有宋明诚知道妻子没有看错,刚刚那个被宋然拉走的就是秦喻。只是这两个孩子怎么会跑到沪上来?为什么到了沪上却不回家?
  这种疑问一直持续到回到家中,宋明成坐在沙发上,踟蹰一会,还是没有忍住对唐丽云说道:“我刚才在陈毅广场好像看到然然了。”
  “什么?”刚刚洗漱结束的唐丽云听到宋明成的话,惊讶的叫了起来:“你看到然然了?这丫头不是在学校吗?你不会看错吧。”
  “没有看错,那个和她一块离开的男孩应该就是秦喻,我们在广场听到的演唱应该就是他唱的。”
  “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回来沪上,居然连家门都不进就跟别的男人一块在外过夜,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她。”
  唐丽云听了宋明成的话,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电话就准备给宋然打过去,被宋明成一把摁住:“你干什么,现在打电话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她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就这样在外面夜不归宿,而且都不跟家里说一声,难道就应该不闻不问么?”
  听到妻子的话,宋明成心里也是一阵的烦躁,但是随后他的理智压制住了这份焦虑:“然然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已经是成年人,我们要尊重她的选择。”
  “可是她是一个女孩,难道不应该自重一点么?”唐丽云看着电话被按住,伸手准备拿自己的手机。
  “打住,打住。”宋明成看着又要着急上火的唐丽云,拉她坐在沙发上,伸手往下压了压,让她平息自己的心态:“虽然我也不太舒服,女儿仿佛一夜就长大了,就要离我们而去了。但是记不记得我们俩以前沟通过的,我们没有权利干涉和阻挠然然的爱情。”
  “我们可以不干涉,但是最少要给点建议吧,最少我们要帮她提点建议吧。”
  宋明成说道:“然然应该看到我了,如果她要是有了决断,应该会跟我们联系,而不会当做我没看到。所以我们要相信自己的女儿,她已经长大了。而且今天是情人节,如果我们在今天破坏她的爱情,怕她会记恨我们的。”
  “可是我怕她受到伤害。”唐丽云将手机又放回茶几上,靠在沙发背上,就连脚边的球球的吱呜声都没有心情理。
  “唉,我何尝不是呢。”宋明成叹了口气:“对于然然来说,爱情很难得,人生也是孩子自己的,酸甜苦辣要她自己品尝过以后才能知道个中滋味,如果我们都给她安排好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呢?谁能说她自己的选择会不对呢?”
  “唉,丫头长大了。”
  两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纠结了许久。手机响了,是宋然打来的:“爸、妈,明天晚上我带秦喻一起回家吃晚饭……明天上午要跟世博会组委会签合同,怕时间来不及……”


第225章 父母
  威斯汀酒店,位于外滩黄浦江北岸。秦喻和宋然两人的房间在二十八层,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在两岸灯光的映射下的黄浦江一条宛若黑色绸带一般,神秘而深邃。而岸边的主干道上车流仍然红成一片,如同一条闪烁的灯带,又彰显着这座城市日趋辉煌的生机。旁边多座和威斯汀酒店差不多高的各种大楼,完全笼罩在张扬的霓虹灯里,和远处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已经洗漱完毕的宋然,穿着一条淡紫色的真丝睡衣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傲人的身躯在远处灯光的映射下若隐若现,分外诱人。而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两条带子,一直延伸的到远处黑暗的夜幕中。
  从对面东方明珠电视塔和金茂大厦的楼顶,一道道各色激光在黑暗天幕下扫过,将这个宁静的夜晚,映射的绚丽多彩。
  宋然的心情也如同这被灯光秀划破的夜空一般,明暗不定。
  “怎么了?从一回来就感觉你有些不安。”沐浴后的秦喻只穿了一条短裤,来到落地窗前,从背后环抱着她。
  没有回头,轻轻向后靠在他的怀里,宋然能够清晰感受到身后这个男人的强壮,高大的身躯,结实的双腿,强壮的膀臂,隆起的健壮胸肌,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都让宋然无比的着迷。只是现在的她心中没有一丝的旖旎,她在纠结,纠结该不该向秦喻诉说。
  在她看到宋明成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父亲肯定也看到了自己,仿佛如同小时候偷糖吃被父亲发现了一样的不安。
  当时一瞬间,她有种想要逃离,然后找个不知道的角落隐藏起来,如同鸵鸟一般把头深深的埋在沙子里,这样就能让自己不被别人发现。然而已经长大成人的她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罢了。
  “刚刚在外滩广场,我看到我爸爸了。”宋然还是决定告诉身边的这个男人。
  “你爸爸?”秦喻有些惊讶的问宋然:“伯父……我是叫伯父还是叫叔叔?”
  “我爸是五九年的。”
  “哦,那就叫伯父。”秦喻接着说:“伯父看到你没有?”
  宋然幽幽的说道:“应该看到了,只是我当时有些心慌,所以连招呼都没敢跟他打,就拉着你跑了。”
  “呵呵,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么?”秦喻感受到宋然的不安,将她又搂紧一些,嗅着她发梢传来的一阵洗发水的清香:“刚刚在广场人多,是不太适合跟伯父见面。我们明天约个时间跟伯父和阿姨见个面吧。”
  “你确定?”宋然挣扎着离开他的环抱,然后面向他,目光奕奕有神的盯着他。
  “这段时间我考虑了很多,而且我们俩的关系怕是也快要外界知道了。”秦喻解释道:“我原本准备等戏份拍完,然后和你一起去见见他们。如果伯父和阿姨通过其他媒体知道我们俩的关系,那样他们会没有心里准备,也太不礼貌了。”
  “真的?”宋然看着秦喻点头不像作伪,心中分外高兴,但还是婉拒了:“明天周三,我爸妈都要上班,而且我们还要去世博会组委会签合同,中午去家里不太合适。”
  “明天晚上呢?我后天一早再去横店。我来跟卫导说一下。”
  宋然转眼间就拿定主意,看着秦喻征求意见道:“我来安排吧,等签约的事忙完以后就去我家,我正好带着钥匙呢。明天下午我们去买点菜,晚上给他们做一顿饭怎么样?”
  “嗯,约了晚上正好,我们正好可以下午去买点礼物给他们,争取给伯父阿姨一个好印象。”
  两人决定好之后,宋然拿着手机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我爸妈同意了,只是我妈好像意见很大,在旁边跟我爸抱怨我怎么没回家。”打完电话的宋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我妈明天晚上对你有些冷淡,你要担待一下。”
  “我明白,阿姨是为了你好,我不会多想的。”秦喻将她又重新搂在了怀里,作怪的的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游动。
  放下心事的宋然也开始迎合秦喻,在他身上不断地索取,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让宋然如痴如醉。仿佛听见了鸟儿的啼鸣声、树叶的沙沙声、露珠滑落地上的嘀嗒声响成一片,交织着、蔓延着,好不委婉曼妙。
  两峰玉丘一线红,芳草萋萋各西东,陌头春苞待采撷,杨柳轻颤水淙淙。
  最终宋然被送上了至高峰后就体力不支而昏昏入睡。
  今天一天她经历了太多的情感上的起伏,从充满期盼的赶往横店,到一路失落无比的到达沪上,加上遇到秦喻的兴奋以及被父亲发现时的恐慌。虽然在秦喻宽慰后真正放松下来,但是这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疲惫,除了身体外,更多是精神上的疲惫。
  秦喻则是躺在床上,半天未能入睡,拿着新买的手机,在自带的浏览器上,查询着“第一次见女友父母注意事项”。
  别说女友父母,就连自己和父亲秦明在一起时间都不多。还没有享受到天伦之乐,秦明就黯然而逝,也给秦喻造成了很大的遗憾。
  秦喻清晰的记得,九九年也是这个时候,刚过春节没多久。秦明和几人一起聚众吸毒被抓,处以十五天的拘留。在爷爷和大爷们恨不得和他脱离关系的时候,是秦喻前往拘留所接他回家。
  那时候秦喻才发现,原本挂满乐器的房间里,只剩下一把吉他,一辆摩托,其他乐器和家电全都变卖一空。
  已经宣布解散“大秦王朝”乐队的秦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意气风发。为了躲避一些媒体小报的采访,他会一整天都藏在家里不出门。
  秦喻从二大爷家里搬出来,跟秦明住在一起,就是希望他可以重新振作起来。
  秦喻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毒品是如何销蚀着一个人的灵魂、摧残一个人的尊严。整整六个月,秦喻亲自督促父亲戒毒,看到了秦明因为毒瘾发作而蜷缩在地上,眼泪鼻涕到处都是,对秦喻进行祈求、谩骂、诅咒,甚至出手殴打。
  “你个丧门星,有妈生没爹养的混蛋,你跟你妈一样无情,你……”打在身上的拳头远远没有打在心中的拳头更重。
  就这样,秦喻默默的守护了他半年,一直到九月份毒瘾不再犯,两人才开始进行正常的沟通,交流,秦喻也开始享受到了来自父亲的关怀。
  然而这一切,在千禧年快要来临之际,被重新打破,甚至是终结。
  此时的秦明已经戒毒有三四个月,平时就是在家里教教秦喻练习吉他,写写歌,有时候也会和朋友一块坐坐,喝喝茶、聊聊天,人虽然消瘦,但是却精神许多。
  当时两人主要的是靠秦喻夜晚走穴演出挣取,秦明几次想要复出,都被秦喻给劝住,让他在修养一段时间,把身体养好再说。虽然一个人养家很辛苦,但是秦喻却感觉这段时间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候。每次回到家里能够有父亲的陪伴,听他讲述自己过去的辉煌。
  那天是99年12月27日,秦喻回到家已经十点多。胡同里的电线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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