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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谋伐-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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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交加,行军几乎停滞。一直等两日后,风雪停下来,张郃才能继续艰难地前行,往元城的方向而去。
    其实张郃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改道,往魏城的方向走。
    但太难了。
    要知道古代可不是现代那种到处都是高速公路,交通发达的时代。
    即便是大平原的冀州,长满了杂草,坑坑洼洼的土地以及山包丘陵树木无处不在,人可以走过去,可携带着武器装备粮草的马车,几乎不可能行走在荒野上。
    所以张郃只能走官道,而且官道也很难走,道路同样是颠簸不停,还有积雪,每日行军速度慢得令人发指,日行二十多里。
    虽然比起当年陈暮在秦岭山脉中,又是积雪,又是陡峭山林,每日行军十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走完120公里的道路稍微好一点,但也强不到哪里去。因为这意味着要比原定计划慢了近一倍,原本两天就能抵达元城,现在要五六日。
    到了第四日午时,大军顺着大河故渎往南去元城的官道继续前行,蜿蜒的官道上,很多士兵都冻得浑身青紫,艰难地往前走着。张郃裹着棉衣,脸也被冻紫了,手上长了冻疮,说着话嘴里都不断地冒着寒气。
    “这是到什么地方了?”
    他问。
    带路的斥候答道:“前方五里就到了五鹿城的废墟,过了五鹿,就是元城。”
    元城离五鹿只有七八里。
    听到这个消息,张郃精神一振,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跟将士们说,还有七八里就能到元城,今夜就能好好休息,洗个热水澡,吃顿热饭,让将士们加把劲,继续赶路。”
    传令兵立即分散去了各营,沿途不断大喊。到现在为止,张郃军光非战斗减员,也就是冻死的人,就不下百人,甚至还有不少得病被抛弃的。
    因此一路走来,士兵们的士气都非常低,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精神为之一震,加紧赶路,步伐都快了许多。
    这与望梅止渴是同一个道理。
    大军缓缓向前,继续行了约二里,张郃在队伍最前面,就看到远处飞雪迸溅,一匹快马奔驰而来。
    官道泥泞,而且不整齐,虽然现在马蹄铁已经普及,但这样跑马还是很伤马匹,一般的斥候即便出去查探,也只是让马匹缓慢步行,分散出去,绝不会在雪地里纵马狂奔。
    张郃皱起眉头,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
    等到那斥候再近一些,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因为那斥候的肩膀上,居然还明晃晃地扎着一根羽箭。
    “将军!”
    斥候翻身下马,忍着剧痛单膝跪地说道:“前方五鹿墟已经被人占领,敌人打出的旗号是陈与太史!”
    “什么?”
    张郃大惊失色:“你确定是陈与太史,不是张?”
    说真的,五鹿墟有敌人埋伏他不奇怪。
    因为张辽就在馆陶。
    可奇怪的是打出的旗号居然不是张,而是陈和太史,那就是让张郃最心凉的事情。
    在青州军中,可以打出旗号的就只有将军级别。
    陈暮和太史慈镇守在广宗,旗号早已经被张郃知道,所以他很清楚“陈”字旗与“太史”旗代表的是谁。
    张辽出现在这里,张郃并不觉得可怕。可怕的是,明明应该在身后的广宗守将陈暮和太史慈出现在二百四十里外的五鹿墟,那就是一件极为惊悚的事情。
    因为这意味着,他布置的障眼法,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当他从甘陵出发的时候,人家也几乎同步从广宗出发,比他先一步抵达。
    自己。
    完全都被人家玩弄于鼓掌之间!


第八十八章 拦个张郃折磨
    到傍晚时分,张郃的大军总算是抵达了距离五鹿墟不到三里的旷野上,放眼望去,道路左侧是一片山峦丘陵,一堆几十丈到一百来丈的小山包,道路右边却是坑坑洼洼的无数坑道。
    这在冀州的平原区很常见,特别是处于大河故渎附近,由于以前黄河留下来的水道网络依旧存在,年久之后,自然会变得参差不齐。
    张郃注意到在河道右侧还有一条涓涓流淌的小河,而左侧丘陵附近有一片落满积雪的森林,便趁着脸对身边的传令兵道:“去,传令给各级校尉军司马,前方安营扎寨。”
    “唯!”
    数名传令兵分头前往后方的各营传达指令。
    指令先送到张南焦触蒋奇马延等校尉那边,然后再分发给各营中的军司马,由军司马再传递给下层的曲长屯长等中下级军官。
    信息一层一层地传达下去,当中下级军官把命令发布到全军的时候,整个大军几乎都快炸了锅。
    “怎么今夜又是野外露营啊?这寒冬腊月,冻死个人,我现在冷得浑身都直哆嗦。”
    “不是说今日加紧赶路,就能在天黑之前进城洗热水澡吗?”
    “这当官的说话怎么跟放屁似的。”
    “嘘,快闭嘴吧,你不要命了我们可还要呢,小心将军砍下你的狗头。”
    为了怕动摇军心,张郃并没有公布前方有敌人的消息,所以此时的大军还处于被蒙在鼓里的状态,听到主将下令安营扎寨,一时间全军上下怨声载道,士兵们积极性极低。
    从甘陵到元城约三百余里,大军冒着风雪已经走了近十日,眼看就要抵达,今晚上就能入城的时候,忽然说要野外扎营继续挨冻,士气自然不会太高。
    但将命难违,哪怕底层士兵颇有微词,可在各级军官们的厉声呵斥下,也不得不一边抱怨着,一边开始为今天的安营扎寨做准备。
    古代行军打仗,如果是在自家势力范围,比较安全的区域,只休息一晚上的话,一般是不会就地安营,而是会选择让士兵在车营里睡觉,就是在拉货物的辎重马车车板,或者就地而卧。
    这是天气情况较好的情况下才会如此,而若是遇上极为恶劣的天气,比如刮风下雨下雪,就得搭建帐篷,或者干脆砍伐树木,临时制造木屋来抵挡严酷的气候。
    现在是凛冬时节,万物俱寂,谁知道夜晚时分会不会风雪交加?所以就得砍伐树木,重新清理处大片的营地来,按照将领布置的营盘来建造。
    这是个浩大的工程,士兵们本来就奔波了一天,在劳累与疲倦中还得建造营地,自然是怨气极大,手头的功夫也慢了许多。
    张郃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吩咐了几名校尉留下来看管营地,督促士兵早点安营之后,自己则带着数百亲卫,面无表情地一路向前,靠近了数里外的五鹿墟。
    前方丘陵拐过拐角,远远地就已经看到了诸多矮寨土墙结构,在那些矮寨土墙后方,竖起了大量的旗帜。因为被这些防御工事阻挡,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张郃四处眺望,看到了五鹿墟西面的一处小山。
    “去那边看看。”
    他派人过去。
    过了许久,探子回来禀报道:“山上没有人。”
    张郃便拨马领着亲卫去山上。
    其实就是个不大的小山坡,不过三四十丈,差不多七八十米高。不过也足够,居高临下,足以看到全貌。
    而且张郃也不傻,若是离得太近,被敌人察觉,将小山包围起来,他就是插翅难飞。
    所以他选择的小山包算是附近比较高的丘陵,且离五鹿大营很远。
    来到山顶上,借着夕阳的一点余晖,张郃看到约一里外的五鹿大营后方分为数个营盘,密密麻麻扎满了营帐,粗略一数,居然不下两千顶。
    看到这一幕,张郃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色瞬间变得五颜六色起来,震惊愕然慌张神色皆有,甚至还带了一些点点不知所措。
    两千顶帐篷,看似不多。
    可要知道按照《武经总要》记载,那时行军的军用帐篷居住人数一般是在一什到一队之间,一什为十人,一队是五十人,即便按照最少人数来算,也是两万人。
    现在自己大军只有三万人马,且粮草存储不足五日食用,这意味着如果没用在五日之内击溃前方的敌人,那么他的军队就只有崩溃一条路可走。
    再看向远方,在灰蒙蒙的暮色之下。地平线的尽头仿佛有一座城市,那也许是元城,从五鹿墟过去,仅仅只隔了十里的沙亭而已。
    十里不长,可现在却仿佛咫尺天涯那么遥远。
    “兄长。。。。。。”
    有亲卫看到山下重峦叠嶂一般的军事设施,期期艾艾地道:“敌军势大,不若抛弃辎重,绕路而行吧。”
    士兵们之所以只能走官道,是因为大批辎重马车部队几乎不可能从野外行军。
    但如果抛弃辎重,只带干粮,确实可以轻装简行翻山越岭。
    更何况从这里去元城已经不远,即便去魏县,也不过是三四日路程,以现在的粮草,全部炒成干粮,是可以坚持走到魏县。
    然而张郃只是皱紧眉头,摇摇头叹息道:“没那么简单的,那陈子归,可不是易与之辈呀。”
    这亲卫也是河间张氏子,是张郃的从弟,跟着张郃从黄巾就开始打仗,倒有些说话的分量,不解问道:“此人真的有那么神吗?”
    “你们还记得当初我领你们伪装成冀州叛乱的贼军,在武庙岭被那刘备军设伏吗?”
    张郃目光露出一丝追忆,那是五年前的往事了,仿佛就在昨天。
    诸多亲卫互相对视,说道:“记得。”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指挥那场战役的,便是那陈子归。”
    张郃淡淡地道。
    “居然是他?”
    “那一战我们可输得惨。”
    “现在也够惨的,被他追得上天入地。”
    “算了,别说这些丧气话了。兄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周围较为亲近的几名亲卫议论纷纷,张郃的那名从弟不由担忧地询问。
    现在前路被堵住,想绕路,张郃又说没那么简单,那摆在他们面前的,岂不是只有死战或者后退两条路了?
    张郃沉默片刻,转身道:“回去。”
    众人默默地跟着他离开。
    日落夕阳,凌厉的朔风吹拂,遥远的山岗上,有人正在遥望着此端。
    人定亥时初刻,夜空中一弯弦月被掩在乌云后,清凉的月光从云层边透出来,照亮一小块青白色的天穹,连乌沉沉的云团边际也染上一抹白霜。
    张郃把所有的斥候都派了出去,并不是要侦查前方的五鹿墟,而是在侦查大河故渎西岸,也就是后世的大名方向。
    将士们已经又累又困,今夜只能让他们好好休息,等侦查出结果,再做决定。
    可他忘了,他的对手,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月凉如水,整个世界都仿佛是一团白色。大地上却是一片昏暗,除却五鹿大营前那蓬火光,到处都是黑黢黢的朦胧阴影。
    一千多人悄无声息就掩到张郃军营盘的侧门处,因为没有命令,都不敢妄动,全隐伏在草丛树影之间。
    白天赶路实在太累了,虽然安排了三班倒休息,可每一名哨兵几乎都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
    “准备好了吗?”
    远远瞧见敌人营寨口巡逻的士兵以那种近乎蹒跚的步伐在走动,带队的管承转头看向身边的两名曲长。
    二人点点头:“已经准备好了。”
    “等信号。”
    管承看向身后的丘陵,青州发明了一种奇怪的东西,四将军说它叫烟花,烟花起的时候,就是行动的时候。
    过了约二刻钟,时间差不多来到夜半三刻的时候,远处的山梁上,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光。
    紧接着人们就看到一道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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