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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平乱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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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溯风将军阴寒着语调说:“那到要谢谢姑娘援手了,至于姑娘所说的事,哼!区区一个林宾,只姑娘一人也对付的了,你的忙我郑天河也未必帮得上。”

    这是在恼我多管闲事?可我也不想让他把时间精力耗在这个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的刺客身上啊,鬼阁的刺客都硬气的很,以他们那套刑讯的法子还不得折腾个十天半月?

    我赔笑说:“将军说笑了,我只是不想将军白白浪费时间在一个废物身上,以将军的智勇用该花功夫在更重要的事情上,比如……”

    “哼!”郑天河冷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姑娘也未免太小瞧我郑天河了,若真如姑娘所说在我甘南杀了谛释的国师,姑娘倒是报了私怨然后一走了之,但那谛释亶王发怒,兵锋指到甘南,危祸所及都是甘南的百姓,封土被犯都是甘南所属,到时候姑娘倒是将谛释国师的人头取得轻巧,留我们君臣着急上火,眼看着甘南一国上下就安坐在这儿给亶王当逃不脱的泄愤之所。”

    咦?都说溯风将军兵事一绝,却没听说他对政事人情也这么通透啊?我面上不动声色,呵呵一笑说:“将军误会了,我既然找上将军商量此事,自然也是考虑了甘南的安危,此时让甘南怨恨上我对我自己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小女子又怎么会做那么傻的事?将军可听说过功高盖主,臣强主衰,亶王少幼继位至今十四年,内政外交军政哪个不是凭林宾处理,亶王年幼时可能对林宾真有几分情意和信任,但他如今已经二十有余,虽然对林宾仍然言听计从,谁知他心中是不是在忌惮林宾的朝权威望?

    林宾新政,将朝堂上的谛释贵族世家得罪的干干净净,那些家族里和亶王亲近的贵族多的是,恐怕整天都有人在亶王耳边念叨林宾的专横无天,所谓三人成虎,林宾又一心扑在朝政上,根本不顾及亶王心思,怕早就被亶王起了戒心,国师地位看着风光,却是早已岌岌可危,这时杀了他,亶王即使会出兵讨伐,心思也绝不在给林宾复仇上,要么他就是借机出兵想从甘南牟利,要么就是摆摆样子。所以我们只要在杀林宾的时候安排妥当,使他无机可借,谛释那边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大动静了。”

    郑天河对我的话不以为然,讥讽的说:“安排妥当?呵,只要林宾是在甘南被杀,即使我们能证明不是甘南人下的手,谛释不信,强行把罪名安在我们头上,我们又能如何?既然他想对我甘南用兵还能真和你认认真真的论起是非曲直?”

    我又笑着说:“既然说要安排稳妥,自然不会是仅仅推脱罪名这么简单了,溯风将军,敢问若是林宾为了独霸圣剑专程来灭知情人的口,却被知情人所杀,甘南又抓了那知情人作证,那谛释还会以林宾的事情为由对甘南下手吗?”

    郑天河目光一凝,他自然知道圣剑一直在茉离手中这事,便沉声问道:“圣剑?你和幽国离公主什么关系?”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对他施施然撒了个大谎:“我原本是幽国离公主的亲随,三年前离公主在谛释被林宾所抓,圣剑也为他所得,但他却连自己的君主都瞒了,对外声称失去了公主的踪迹,把公主囚禁,将圣剑据为己有。后来卓浪卓侠士去救公主没能成功,只能带我们几个侥幸逃脱,卓大侠嘱咐我们到甘南藏身,他自己则去招人手找机会,一直在想办法救公主出来。因为公主在林宾手中,我们隐居甘南的这些日子一直小心万分,不敢声张,生怕消息走漏会让林宾对公主不利,却没想到等到了现在这个大好的机会。”

    我们的来历只有卓浪和周泰二人知道,而周泰把我们纳入小隐村时向甘南王报的身份正是“幽国离公主的随侍”,所以我这谎撒起来理直气壮。

    郑天河听了我的话吃惊的问道:“圣剑和离公主当真在林宾手中?”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当初离公主怎么会和圣剑一起在谛释没了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圣剑的特殊之处想必溯风将军也知道,只要离了幽都,灵力修行好的人就能追踪到圣剑的所在,我们也因此一路逃亡却始终无法摆脱追兵,如果不是林宾施了什么法,圣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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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杀手其人

    郑天河好像终于信了几分,却又顾虑的问:“可我们若是抓了你们,就凭你们掌有圣剑的线索,各国肯定会找甘南王要人,如果我们不交人,这企图独霸圣剑的罪名不就落在了我甘南的王室身上?到时候几国合力征讨,甘南撑不过一个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这将军尽管放心,我们会尽快越狱往谛释去寻找公主的下落,这样其他几国的注意力自然要落到谛释那里,绝不会危及甘南。”

    郑天河忽然目光沉沉的看着我问:“此事你该直接去找甘南王商议,为何要找我?”

    怕我挑拨你们君臣?我笑的坦然,说:“先来找将军商量也实在是迫不得已,我们三人中有一人名叫段璐,说来惭愧,她为人要强,这世道女子又都无权无位,易受人折辱,所以一怒之下瞒着我们去打了半年前将军设的武擂,结果……”我看着郑天河铜制面具下的目色似乎变得有点儿难看了,就干咳了两声,说:“将军想必也心里有数了,这个,我先来拜会将军也是不想让将军和甘南王生隙,将军是懂大局的人,想必也不会太计较……那个,那件事实在是抱歉……”

    “抱歉?哼,那日来救她走的人就是你吧?我设的武擂,却没想到被一个女子取了头名!”看到郑天河的目光沉的不能再沉了,我又咳了一声正声说:“将军,你如今既然已在甘南立家为将,就当考虑甘南安危。谛释经林宾改革整治水患,论军功赏爵,民籍严整,吏政清明,朝廷法政威立民间,上下一心,兵力强盛,国库丰盈,眼见已有统一五国的雄心的实力,如今若能妥善的除了林宾这个大敌至少能去谛释一臂,而再进一步,如果其他诸国能乘势而入挑拨谛释贵族发难,废了林宾新法,对你们几国更是大利,甘南五百余年安度危机靠的不正是这样的手段吗?将军还请从大局出发不要计较私怨,小女子的建议还请将军代为传达陛下,也可显将军你为甘南一国不徇私仇的大节,使陛下对将军更为倚重信任。”

    我知道林宾是你的大仇,灭了你女婿满门,你儿子子也牵累被杀,你会放过这个大好的复仇机会那才怪了。

    郑天河冷笑一声说:“大局?哼!姑娘倒是为甘南的大局考虑的周全!”

    怀疑我的动机?我马上肃容说:“当初我们和公主一路逃亡,被各国各种势力的人追捕刺杀,却唯独没有甘南,只因甘南无心夺取圣剑,所以他日如果我们能侥幸找回公主,又给圣剑找到合适的归所,不再被圣剑拖累四处躲藏,还希望甘南能给我们一处安身之地,保我们不受那些好事闲杂之人的搅扰。”若要带着圣剑来,甘南王是不会同意的,他就是为了不惹这个麻烦才对我们没兴趣,又怎么会让我们公然拿着圣剑躲这里来给他找麻烦?就是撒谎我也不能说要拎着圣剑来这里避难。

    郑天河冷嗤一声,说:“我二百多兄弟也不是白死的!今日既有大局,我郑天河自不会挟私仇而废大义,可他日姑娘若是要来甘南寻安生,最好还是让我们先了清了恩怨。”

    “若是真有那日,我家公主做主,自然会给将军一个交代。”我很含糊的应付着,心想我可未必非得来你们甘南才安生。

    “此事我会禀明主上定夺,姑娘自行到我府上等信便是。”郑天河瞥我一眼虎步生风的离开了,我左右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随即听到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传来,我瞅了眼地上出声的人——这个刺客我该怎么处理?郑天河本来那么急切的要抓他,现在却把他扔给了我,一来是表示信了我说的话,会和我合作,二来则是存心试探我,想看我如何处理此人。(;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如果他的尸体被鬼阁发现了,那下一个刺客肯定马上会被派出来,是不是先把他处理干净了比较轻松一点?可再看他辛辛苦苦熬到现在,多不容易,这么不想死,早干嘛搞刺杀,干嘛咬毒丸?

    我犹豫了一下,心生恻隐,救了他,依鬼阁刺客的行事作风,他恐怕不会轻易对郑天河放手,但我也有钳制他的方法,要救他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他原本仰面躺在地上,我粗鲁的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起来翻了个儿扔回地面,蒙面的布巾滑开落到了地上,他尚且清醒的一丝意识把头偏开避免了直接被埋在土中的命运,也让我看清他姣好的面容,没错,是姣好,圆滑的脸部线条配上弯眉细眼,俊挺的鼻梁,只有嘴里冒出来的血沫染红腮边,以血色的惨然稍微弱化了一下他面容的俊雅,他简直太女性化了,这人就该投女胎,怎么会是鬼阁冷酷杀手?

    不过这世道这年头,一副男儿好容貌断送多少无知痴少女,我在这四年多里可见识的多了,所以俊美的容貌并没有让我对他产生什么好感。

    我运起源力开始给他疗伤,那副很清丽的容貌因为沾了血没有了很好的观赏价值,我也就懒的看了,折腾了半天,刺客神志清晰起来,缺牙的嘴努吧努吧,露着风的说了句:“发(妈)的,真他娘倒肥(霉),竟然才(栽)在一个臭娘们儿手里了……”

    我……没听错吧?应该是这么个意思吧?

    “下丝(次)奉(碰)了她,老四(子)卖她到窑四(子)……”

    虽然还是很漏风,但我想我还是应该没理解错吧,这意思是……我很奇怪我为什么还把手贴在他后心给他疗伤。

    “老四(子)要是、唔……”我一把抓起他掉在地上的蒙面布巾塞到了他嘴里,果然是祸害黄花闺女的俊秀皮相狼子心那类,嘴里要是再不干不净,我会考虑让漏风变成无风。

    他精力真是恢复了不少,而且好得不得了了,被我一手卡着脖子压在地上却使劲的扭回头看我,脖子都咔吧咔吧作响了,脸也憋的通红,随后后一松力把脸往地上一贴,使劲蹭嘴边的布角,想把布巾团弄出来,有什么很要紧的话吗?我看他那么努力,就伸过手撤掉了堵他嘴的布巾,他长出了一口气说:“娘的,倒肥(霉)也肥(没)这么倒的,费(被)人救七(居)然也是遇着娘们儿……”

    我很费力的听着他的漏风话,也很费力的弄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借地上的沙土堵了他的嘴,这刺客嫌自己命长吗?

    既然已经决定救他了,又已经花了功夫,我也实在不乐意放他半死不活的摊在这儿,所以在他再次准备张口的时候,我又用那块沾泥沾土脏兮兮的布巾堵了他嘴。

    等完全把他的伤治好后,我才再次给了他说话的自由,同时拿了一根枯枝抵住他喉咙说:“只说我要你说的,多说一句我就在你这儿开个窟窿。”

    他这才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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