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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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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役已经令这些欺软怕硬,只敢欺负良善的败类们,知道了什么是堂皇之阵,什么是阵列而后战的威力。
    这些人多半带着刀伤,或是枪刺之伤怕就很难行动了,也有一些人被火铳击中了肩头,胳膊,或是小腿,看似伤的不重,此时也涌在人群中往后挤,好似并无大碍,但这些人为火药铅子所伤,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他们也很难活下来,死者十之七八。
    反而那些看着浑血鲜血淋漓,受了长刀划伤之辈,只要能逃脱战场,多半都能留下性命。
    杨世雄拼力阻止众人败退,反成了众矢之的,有几个匪首对其也极为不满,但此时也顾不得与他计较,各人都在带着心腹向后方疾退。
    在此时,马队终于冲刺而至。
    战马冲刺,在这个时代是有着无解的恐怖。
    若普通百姓,一匹惊马足以扰乱整个街市,甚至会造成严重的死伤。若是军队,当着大量骑兵,训练不精的也很容易被骑兵反复冲击,直至崩溃,然后被掩杀的干干净净。
    不幸的是,不提蒙古人对金兵的野狐岭之役,就以明末来说,辽阳和沈阳一役,沙岭一役,明军阵脚均是为女真八旗轻松扰乱,骑兵不停奔驰,掩射,明军大溃之后,骑兵反复追杀斫砍和射杀,从沙岭之役到十四年的松锦之役,明军俱是死伤近十万人,伏尸百里,甚至百年之后的康熙年间,犹有数里长的白骨暴露于当年的战场,行人经过时数十里地间到处都是漂浮不定的鬼火。
    这便是骑兵之威,从匈奴到突厥,再到契丹,蒙古,女真,华夏一直面临北方异族的威胁,甚至两度明沉沦。
    一则是因为老大明的血液中太多杂质,巨人变虚弱了。二来便是游牧渔民族得天独厚的优势:骑兵。
    汉人想养马极难,耗资极巨,而马上能驰射,斫砍敌人的骑兵,从小练至大,所费更非普通人家所能负担。
    汉兵之强,不光是汉朝不失尚武之风,更要紧的是后世的蒙古草原河套地区,在汉时是朔方,九原等诸郡,边郡的那些良家子,放牧游侠,骑马射,与游族民族并无区别,就算如此,汉军伐北也是消耗了国家大量财力,弄到国困民穷,汉武这样的强势君王也不得不向臣民向罪已诏。
    至此时,明军并不缺马,但那是北方边军为主,而且经过多次战乱损失之后,明军其实只剩下辽镇一镇尚有完整编制的骑兵,其余各军镇,骑兵多则上千几百人,多为将领家丁,成建制的营兵骑兵,已经不复存在了。
    骑兵冲击之威着实骇人,哪怕骑队只有二十余骑,冲刺而来时的声势却是远远超过普通的百人阵列的步兵。
    烟尘大起,马蹄得得,嘶吼阵阵。
    骑枪明亮而耀眼,喊杀声中,所有土匪只看到高头大马冲刺而来,在那一刻,整个队伍就是彻底崩溃了。
    “杀!”闵元直侧身拧腰,将手中长枪向前刺去。
    枪尖没有刺实,但在一个土匪腰间划过,带出一蓬血雨,那人被吓的魂飞魄散,当场便是侧翻在地,哀嚎惨叫不已。
    诸多骑兵纷纷出手,或枪刺,或刀斫。
    血雨纷飞,严格来说这些骑兵技艺尚且生疏,骑阵也并不严整,毕竟就算是闵元直骑术也只是粗通,和精锐骑兵距离极远。
    但对付一群乌合之众,骑兵之威已经足够了。
    沈亮尚且带着火铳手不停击发,他们虽然发射的频率远不及弓矢,但此时土匪的弓手要么被裹入阵中,无法拔箭而射,要么就是连射多轮已经胳膊酸疼而力竭。
    土匪弓手不可能如军中射手那样苦练,多轮抛射之后,已经难以为续。
    而铳手只要枪膛不炸,携带的子药尚足,打放的频率只会越来越快,而不会变慢。
    无他,初至战场的惊慌转为镇定,手越来越熟,打放的速度自是越来越快。
    右翼第三第四总已经击败了当面之敌,兜向敌人的中阵。
    土匪在此时崩溃,带着海盗一并向后而逃。
    各人均在大叫,诸如“败了”,或是“快逃”之声,不绝余耳。
    几个匪首早瞧出不对,逃离较远,杨世勇却被裹挟在大量逃匪之中,艰难跋涉前行。
    至此,这个盗首已经极为后悔,不该趟这一次的浑水,也不该盲然无知至此。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骑战
    “老子若得回返”
    还不待杨世勇想好逃回去后怎么报这个仇,十余骑为了冲散眼前这一股盗匪疾驰而至,骑枪,长刀接连杀伤,众盗匪大骇,只能放弃手中兵器,四散奔逃。
    闵元直骑在马上,视野极为开阔,因为居高临下,看起战场局势也较为清楚明白。
    带着一半部下来冲击这个盗匪较多之所,就是因为看到有十来人始终簇拥着一个匪首不散,此刻一冲,多半的护卫均是散了,他觑着机会,算了算距离,两腿夹着马腹保持平衡,然后将手中长枪猛然刺了过去。
    闵元直手中骑枪长一丈二,相对骑枪来说极长,但枪身是用坚韧平直的竹杆所制,除了枪头重量外,枪杆的重量极轻,一个多月的训练使他已经最少能算的准距离,手腕也端的很稳,在眼前多个目标之前,闵元直一直骑马绕着圈,出枪之前,几乎无人能知道他将要出枪的方向和目标。
    轻捷锐利的枪头刺中了杨世勇的脖颈,几乎没有任何滞碍就完全刺了个通透。
    杨世勇瞪眼看着眼前马背上的后生,闵元直英姿过人,初上战场几乎没有畏惧和胆怯,在这个匪首眼中,那个官兵后生从自己脖颈中将枪一拔,还轻快的抖了抖枪尖,接着便又策马前行,刺向另外一个土匪的后背,长枪又一次透体而入,瞬间便又是杀了一个人。
    看到这里杨世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两眼逐渐黑沉下去,接着便再无了丝毫意志。
    闵元直回头瞟了一眼被自己刺杀的匪首,他估计这人身份不低,但也并不怎么值得他放在心上。
    世代武将的将门之子,又怎会将一个海盗头子或匪首的性命看在眼中?
    这等军功,不足夸耀!
    闵元直自己也是颇感奇怪,他带骑队,出击的时机恰好无比,选择的冲击之处也正是敌方最薄弱之所,虽然不是重甲铁骑,但披轻甲敢于直薄敌阵,驱赶,刺杀斫砍,轻轻松松便能破敌阵,就算有骑兵先天的优势,这仍然是了不得的成就。
    再就是战阵之上,长枪频出,已经刺杀了多人,闵元直却感觉自己内心毫无波动,不曾有惊惶害怕畏惧等情绪,甚至隐隐有些快意。
    难道这就是祖先血脉的觉醒加成?
    “不要散开,骑队重新集结。”
    闵元直大声呼喊着,暂时停止了对身边土匪的追杀,同时高举右臂,将手掌捏成了一个拳头。
    大股的土匪和海盗拥挤向前,这时候二十人的骑队冲杀进去造成的杀伤也是相当有限,闵元直感觉自己有更好的选择。
    骑兵们也厮杀的相当疲惫了,他们冲破了海盗和土匪左翼及中军,和四个百总配合将敌人完全击溃,原本在此时可以好生厮杀一场,却不知道闵元直将骑队重新召集是何用意。
    “我们不要厮杀。”众多骑兵都是浑身浴血,战马和人身上都喷溅了大量鲜血,多半人在集结时都摸出腰间的葫芦狂饮清水,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同时焦渴难奈。闵元直自己也是先饮了口水,看看四个百总的步兵,这时候各百总阵列未变,仍然是横阵,枪兵和枪兵相连,阵列中是刀牌,镗把刀紧随其后,步队始终粘着那些努力想脱逃的败匪,在追击的路途上土匪不停的被斫砍戳刺,在步队粘住的地方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闵元直感觉有些不对,这样的横队阵列追下去迟早会脱离,虽然会成功追杀一些盗匪,但大半的盗匪怕是能一路北逃,多半平安无事。
    这种情形当然不能任由它发生,骑队各人都在喝水时,闵元直抹了抹下巴,决定道:“我们二十人,一人再杀三五人便是极限了,加起来不过数十人,有什么用?我们先直驱北上,兜头赶那些跑的快的土匪海盗,把他们往海边赶,咱们利用马力,不断穿插迂回,将集结成队和跑的快的赶散赶回,这样步队才能剿杀更多的败匪,嗯,就这么办了!”
    骑队交给闵元直之前,闵元启也是有言在先,战场上瞬息间变化万千,所有战马都在闵元直这里,除非是鸣金收兵,否则细微的战术调整和变化,由得闵元直自主决断。
    至此骑队便是从阵前撤回,开始沿着官道侧的农田向前赶路,二十余骑拉开了长长的队列,每个骑士都披绵甲,持骑枪或长刀,每人的兵器俱是饱饮鲜血,每人的战甲衣袍俱是如浴血般染满了红色,长长的骑队在盗匪身侧拉开队列疾驰向前,给了败逃盗匪更强大的压力。
    在刀子落下之前,高举的长刀会给人更强烈的心理暗示和压力,闵元直的骑队就是如此。
    待骑兵兜向前方,将跑的快的盗匪往海盗驱赶时,这一下闵元启就彻底明白了闵元直的用意。
    “元直用兵还真的是用心,也有灵性。”闵元启一脸高兴的道:“骑兵就是要这样用,陷在阵里多杀几人并无大用,元直有心,骑兵的变化之道,强大之处,便在于此。”
    这个分析相当精准,若闵乾德在这里,包准要乐不可支,可惜闵元启此时身边只有李俊孙带着数名刀牌为亲兵护卫,连韩森都带着一队镇抚兵持斩、马、刀在阵后戒备,在战事刚爆发之时,韩森等人也是异常紧张,敌人多出一倍多而且相当暴戾强悍,若旗兵们顶不住后退,那便是考验军官和镇抚兵们的时候了。
    所幸,在火铳和骑队的帮助下,加上阵列始终严整,第一总到第四总一直是压着盗匪打,对面的土匪海盗始终未给旗军真正的压力,更不要说能突破阵列,使旗军崩溃逃跑了。
    闵元启夸赞一句后,也是皱眉思索起来。
    若不是第三第四总从敌人左翼突破,现在战事怕还是有些焦灼,其实火铳压着敌人打时,趁机突破战事已经早就一边倒了。
    此时旗军已经拉长横队,但粘着的土匪海盗已经不多,敌人是一窝蜂般的弃了兵器逃走,甚至很多人连鞋都跑掉了,此时还保持阵列追击必定无法歼灭敌人大部。
    若旗军也放弃阵列散漫而追,那些土匪海盗个人武力也并不低,性格凶悍的也是不少,穷极之下拼死还击,怕是会增加旗军无谓的死伤。
    适才土匪弓手攻击,加上短兵相接,旗军的死伤人数怕也是没有超过二十人,若追击时哪怕损失一人,闵元启也感觉是不该有的损失。
    慈不掌兵,必要时填上一总的兵力只要获得胜利也是为将者必须下的决断,但只是为了追击敌人,损失自己的忠勇部下,那为将者便是考虑不周,甚至会留下残苛暴戾的名声,麾下将领和士兵们怕也是会有异样心思。
    “传令。”闵元启对着身侧的李俊孙道:“各总改横队为纵队,三人一列,以纵队阵列追击敌人,与骑兵配合,争取将大半盗匪歼灭在海边。”
    “是,大人!”
    李俊孙声音响亮答应下来,接着便分别派出几个传令,自己也是赶紧往第一总的方向跑过去。
    事涉复杂的战场变化,旗语是没有办法表达,只能派出传令口传军令。
    闵元启身边的卫队其实就是传令,各人身边还各有几头健骡,马匹是暂且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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