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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宋徽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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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都头的本意是要过来,让卢都虞侯鉴赏真伪,如果是真的,都虞侯拆开一看,知道人家有哥哥当靠山,自然偃旗息鼓,如果一鉴赏是假的,呵,伪造官印是死罪:“你去啊。”
不论如何这事情都能尘埃落定,总有一边得安分下来,让我好好练兵,准备杀敌报效。真烦。
种建中一边巡视一边回忆,总觉得见过这个少年,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儿又想不起来,可是这张脸在记忆中非常清晰深刻。只好努力回忆所有的亲戚故交家的子弟,一家人长得大多有点相似,可怎么想都不是。
正在思考时,听见呼喊声,回头一看,是方才那个眼熟的少年跑过来。
等二人跑过来行礼,翻身下马,在高处看人的长相看不清楚,非得认清楚这个少年不可:“什么事?”
林玄礼抱拳拱手,随即双手捧上信笺:“知军。赵十一郎,呃,遂宁郡王曾为我写了一封举荐信,说您与他稍有交情。”
种建中微微颔首,大概见过一次面吧,郡王记性挺好,幼儿时发生的事还能记住。接过信笺,先看了看盖在外面的官印,印文、字形、尺寸都对,信封也没有拆封过的痕迹,拆开来一看,纸张不是簇新的,写的内容很简短,只说是京中小伙伴要来投军,自己作为朋友,只好托付一下认识的人,希望好好培养他。看完之后放回去:“武臣不能干预政事,更不敢与郡王结交。教头,他怎么样?”
教头:“回禀知军,林礼的拳脚功夫算是中上,骑射上佳,学过兵法,和同袍之间相处甚欢,偶尔在军营中代写书信。性情有些轻浮好动,不失为可造之材。”
种建中微微沉思,说是不结交郡王,那是不图郡王给自己说好话、帮忙。但郡王现在跑丢了,官家正在到处搜寻,他这个朋友或许知道一点下落:“很好。文官子弟才应该从军。”
毕竟他曾祖父是一代大儒,祖父热血沸腾的从军成为一代名将,就觉得你们这些文人一边说武将如何如何需要提防,如何缺乏素质,又不肯学习兵法投身其中,就很可鄙。
林玄礼看出他不想和自己有一丁点瓜葛:“知军,我本来不想呈上书信,想凭真本事慢慢搏一个加官进爵,将来若能回京献俘,也好和十一郎吹嘘一顿。奈何有人想强行买我的马。”
种建中凡事都讲究公平公正,对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格外厌恶:“谁要买,叫他来找我买。”
“多谢知军。”
知军调转马头继续巡营,现在可以顺便看看各营吃的怎么样,有没有贪污受贿。心里以抓奸细的严肃程度,仔细思考,推敲。
俩人回去吃早饭。
……
苏轼认认真真的忙着民生问题,心思完全不在逮学生上。他相信一点,一旦受够了苦头,花光了身上带的钱,或者是听说要去送到边关险死还生,那份叶公好龙的心思消退,肯定自己站出来,不用抓,稳坐钓鱼台。
看看在座的官员们,深有感慨:“穷人命分恶,所向招灾凶。主要是等十一郎花完钱,没饭吃,问题自然解决。你们这样忙忙碌碌的找人,要是被他发现端倪,躲起来不敢花钱,那就延长了时间。”
与会人员大部分都是进士出身,或是封妻荫子的那个‘荫子’——官宦子弟,膘肥体壮,白面长髯,身穿貂裘,满口标准的官话,也纷纷表示他说的在理,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今年百姓过冬、保马法、河水的多寡、逃兵、村庄之间的大型械斗。
“现在鄜延路经略安抚使吕惠卿正在赴任的路上。”章楶一心都在军事上,只要不是郡王落入西夏人手里,其他都无所谓,不明着找人正是怕西夏人得到消息,找一个小孩诈称是赵郡王,他们什么诈降诈败玩的很溜。“只愿来年群策群力,狠狠的打击西夏人的气焰,让那梁氏威风扫地。”
本来可以攻击李元昊得位不正,以致于有恶毒太后秉政的报应,皇帝没有实权,但是不合适,我们这边的太后也没好那儿去——章惇亲自定性的。
章楶又问镇戎,德顺,通远、积石、震武、怀德六军的知军,这都是叫来开会的,其中德顺军距离最近,其他人都分散驻扎在各处:“戍边将士们每年例行轮换调动,应该都准备好了,即刻动身。”
戍边的军队也是有区别的,在边州驻扎还是在边境城寨中驻扎大不相同,最外层的人既苦寒又危险,夜里也要枕戈待旦,随时防备进攻。因此好的主帅都会每年轮换一次,兵书上也讲,戍边的时间不要超过一年——超过了容易叛逃。现在开始轮换调动,正好可以赶回来过新年。去戍边的人也有盼头,回来的兵将也感恩戴德,比用牛酒犒赏三军更有用。
众人都起身答应,只有一个人略显迟疑。章楶:“种建中?”
种建中还在想为什么觉得那个少年眼熟而且印象深刻,被点名立刻站起来:“相公。”
章榩:“为何心不在焉?”
种建中就在想说这件事,这是最近唯一的线索,只等会议结束再说:“启禀相公,卑职军中有一个刚来投军的年轻人,手持遂宁郡王的举荐信,卑职看他有几分眼熟,打算在散了之后禀告相公,早些找到郡王,以免官家挂念不懂事的弟弟。”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林礼为什么眼熟了!
他是没见过遂宁郡王青年时的样子,可是他见过官家。当年做殿前班直时,官家是十岁刚过,少年老成,气概非凡,威严肃穆,过了十年还令人记忆犹新……这林礼的相貌和官家太像了!几乎可以说是相差无几!如今九年过去,官家已经二十岁,十一郎也应该有十二三岁!现在相差无多。
难怪他说赵十一郎给他写举荐信时不太自然。如果不出意外,他就是郡王本人!
章楶对此不感兴趣:“防备西夏才是当前大事。他是谁都大不过军机大事。你可以问问那厮,遂宁郡王在何处给他写的举荐信。即刻开拔,不得延误。”
各处早就把轮值戍边的序列安排好了,照计划进行即可。
有人暗自嘀咕:“可惜现在事务繁忙,找到郡王也不算立功。”要是不忙,又能算是立功就好了。武将动辄得咎,太难立足。
德顺军派出去替换的是狮子营,但白虎营要顶上狮子营现在驻守的地方。
调换方式和蒸包子一样,一屉顶一屉。
林礼收拾东西的时候有点烦闷:“为什么不告诉目的地!”只听说要调动,不知道要调动去哪儿。这叫人多糟心啊。孙子兵法上讲不要给士兵讲明白,直接干就完了,原先看的时候就很迷惑,现在亲自体验一下更迷惑了。“还没有时间回城买东西。”
把肉干、炒豆子、棋子豆之类耐存放的干粮零食收好,一大摞胡饼也收拾好,准备带着在路上吃。东西乱糟糟一大堆。
小路:“别哼哼唧唧了,又不是个娘们。谁知道城里有没有西夏的狗探子,你回去和亲朋好友一说,他们再到处一传,姓梁的老娘们就该知道了。”
老苗幽幽冷笑:“话虽如此,但不告诉咱们还有一个好处,一旦临时发生变故,安排的去处转移,不需要多做解释。”
有个亲兵忽然掀开帘子:“林礼?知军传你前去。”
“这就来。要是有好心哥哥愿意帮我收拾,那就好了。”匆匆忙忙去见知军。
算是中军宝帐,更大,更华丽,看起来和去草原旅游时住的蒙古帐篷的尺寸差不太多。只是没有那种蒙古风的花纹,门口书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巨大的种字。
帐篷内指挥使、都头、功曹们刚刚汇报完事情,种建中心里打定主意,严肃缄默的坐在虎皮大椅子上等着他来。
带路的亲兵先进去:“禀报,林礼带到,在门口候着。”
种建中:“你们都退下,单唤他进来。”
亲兵和书吏们迷惑的退下,看到一个穿着鼠裘的美少年站在门口,越发疑惑,奇怪,有些人干那种事儿,可是知军不是那样人啊。可是和一个小兵有什么机密可言?
林玄礼没想那么多,迈步进门,放下帅帐的门帘,绕过去,正要行礼。
种建中一声断喝:“赵佶!”
林玄礼惊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答应了:“哎!啊?你怎么知道?”'难道这是什么名将的直觉?'
'到底怎么知道的,是我书信里有破绽吗?'
'他是不是诈我?我是不是演技太惨?'
'他去开会回来就知道我是谁,一定是那两个家伙出卖我!'
种建中长叹一声,起身绕出桌子,和他面对面站着,苦笑着作揖:“郡王为何谋害卑职。若不是卑职看出,这林礼的长相与官家有七八分相似,您要瞒到什么时候?”
林玄礼心中狂喜:'我长得这么像六哥吗?我可太帅了。'
'红颜祸水的典型就是我了,因为大幅度减肥令粗狂的帅气变成了精致英俊,然后被人认出来,祸害了自己的大计划。'
“知军,我不瞒你,其实我来边关这件事,六哥是默许的。”
种建中:“……”
林玄礼心虚的问:“难道他又改主意了?”他不会骂我骂的很清楚吧?家丑不可外扬啊。
“不错,官家密旨命令五品以上官员悉知,要暗中捉拿私自逃出京城的遂宁郡王,不能走漏风声,又要抓住郡王送回京城。”
林玄礼有点头疼,随便在旁边开完会还没收的马札上一坐:“种知军,坐下来聊聊吧。”
种建中坐下来看着他,郡王学兵痞学的倒是很快。
“我知道知军一心忠君爱国,报效官家,你必然想送我回去。我呢,耗费小半年的功夫才来到边关参军,我不想轻易言退。我要是走了,这一路风餐露宿吃的苦头都白费了。不如这样,你装作不知道我是谁,我还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小兵。此生不和西夏人厮杀几场,我心里头就憋得慌。”
种建中:“……”虽然我也是,但是…
林玄礼笑嘻嘻:“你肯定觉得我荒谬胡闹。可是胡闹的人不好管啊,你又不能对我动军法。你要是好好礼送回京呢,路上我能溜走,下次一定装的更细致一些,换一个糊涂点的长官,还能发现我吗。你要是拿囚车枷锁送我回去,我倒是跑不了了,可六哥还不答应呢。”
种建中点了点头,随即跪下:“请郡王开恩,绕我阖家性命。”
林玄礼笑不出来了,站起来避开:“你这是何意?”
道德绑架吗?我知道六哥着急上火。我也心急如火。我能跑到这儿来,但不能动火器。
“西夏人如鹰似狼,谁都不敢轻言成败,戍边的将士誓死不退,那全军覆没的时候,也有几次。统帅被杀被俘的事,也有几次。别人是可怜河边无定骨,尤是春闺梦里人。郡王则不然。即便我留郡王在身边做亲兵,同生共死,如果我自己全军覆没,又何以保护您的安危。
我身捐躯报国理所应当,不敢贪生怕死。但家母年迈,兄弟众多。
一旦官家知道郡王在我军中遭遇不测。请问郡王,种家的兄弟十几人还能在朝尽忠吗?家母还能安然无恙吗?”
司马光吕公著又如何?皇帝亲笔写的祭文被炸毁了,削去坟茔,儿孙也流放。我不能牵连家人和祖父。
林玄礼沉吟良久:“不如这样,你给六哥上书一封,就说抓住我了,我威胁你如果送我回去,就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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