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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宋徽宗-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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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贯突然走过来:“相公、枢密使,诸位尚书,请留步,郎君有事相邀。”
  “在哪儿?”
  “垂拱殿。”
  这八位国家重臣只好赶过去开会,路上用眼神相互询问,猜测是什么事。是对我们还没请他在灵前继位感到不满呢,还是急于询问朝政、国力、甚至是开战呢?在垂拱殿见面,必然是商议国政。
  林玄礼带着王繁英进了垂拱殿,侍卫虽然不赞同也不敢阻拦新君。
  大殿空旷,方才几名打着灯笼前后簇拥的内侍,轻轻的拿蜡烛取灯笼中的火苗,把室内蜡烛都点燃,照的明晃晃亮如白昼。
  王繁英也没说话,她还是挺吃惊的,没观察过兄弟相处的现场,不知道他们的感情这么深。
  林玄礼在垂拱殿里上下左右的晃了一圈,抖抖刮丝掉毛快要成流苏边的丧服下摆,随意坐在台阶上,往后一靠,看看房顶的藻井:“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哎,我得振作起来了,天下还等着我去征服。”
  主要是金兀术和粘罕,不能总这么意志消沉,还等着组装的更小更精确的座钟,需要编撰数理化课本,需要改革的军制。要做的事情太多,还都不能着急,回头先写一个十年计划出来。得发展海军,但是现在没钱了,挤不出来。
  现在可以写了,不怕有人偷看之后去告密。我没有危险了。
  王繁英搂着丧服裙子坐在他旁边:“嗯,想想你说过的,你说你二十岁时会有一个重要人物出生。”
  林玄礼瞬间支棱起来,甚至有点兴奋,捂着嘴小声说:“岳飞!岳飞还要两年就要出生了!”还有李纲!啊宗泽!渡河这次肯定渡河。我心爱的章楶现在不当经略安抚使了,可以回来和我见面了。鲁智深!这年幼的壮汉现在居然每天要回家见爸爸妈妈,还要上学,就算是现在想想还是很好笑。武松大概还是个婴儿?哎,他哥是真不容易。
  举哀的地点距离小朝会的垂拱殿不远。八名重臣进门时,正看见皇太弟和他那声名远扬的爱妃一起坐在台阶上,十一郎脸上有了些神采,不是往日那种憔悴而心不在焉的样子。
  林玄礼站起身,拱了拱手,臣子们连忙还礼。“天色已晚,赐坐,赐茶。我长话短说,山陵使还没定下来,这事应该尽快做决定。等春暖时尽快修造帝陵。还有我六哥的庙号和谥号,可惜太宗的庙号已经被用了,我有意谥他为文。”
  文,皇帝谥号中最好的一个,汉文帝,在唐太宗之前所有皇帝楷模,唐太宗也谥为文皇帝。
  绣墩搬过来九个,他也坐在平地的绣墩上,没去龙椅上。
  章惇心里微微一动,有些感动,但率先提出反对意见:“臣以为不可。历史上有一位宋文帝,刘义隆。”这人虽然算是个仁君,但得位不正,而且没法和大行皇帝相提并论。
  皇帝的谥号最好的五个:文、武、高、宣、明。
  现在的谥号好长一大堆,庙号只有一个字,作为指代。
  蔡卞问:“庙号为高如何?德覆万物曰高;功德盛大曰高;覆帱同天曰高。”
  林玄礼只觉得毛骨悚然,不能让六哥被称为宋高宗啊!是好字儿,自己心里得膈应死:“嗯,好像还可以。”
  曾布瞧出他觉得不合适,立刻反对:“高宗总是以开国的皇帝为主,唐高宗是则天皇后追加的美谥。大行皇帝武功卓越,不若庙号为武?”
  林玄礼觉得可以,可能自己以后的庙号被抢了,那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这个好。配得上六哥。”
  章惇:“不好。凡武帝,都有穷兵黩武之嫌。大行皇帝虽然连年用兵,但国家实力强盛,没有增加赋税,兵役的年限也没压低似汉武帝、唐武帝那样苛待。”我的官家是最好的。
  林玄礼想想倒也是:“章相公,依你之见呢?”
  章惇沉默了一会,想到自己和官家筹谋的大业还没彻底实现,燕云十六州没收服,官家始终保持警惕和严肃,还没享受到真正的胜利,还没高枕无忧:“识微虑终,明知渊深曰哲。官家,大行皇帝终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只恨天不暇年,大业未竟。”
  尚书们不是很赞同的瞄了他一眼,在即将继位的新君眼前感慨先帝去世的太早了,您是打算致仕啊。
  林玄礼睁大眼睛看着他,半年前还颇有点神仙风貌的章惇已经不飘逸了:“好,就依你。”
  曾布连忙打圆场:“郎君手臂上有刺青,如今贵为天子,取宫中秘药抹去吧。”
  林玄礼扯着袖子看了看:“挺好看的,留着吧。又不在脸上。六哥当年看见这个,还问我疼不疼。”
  蔡京跃跃欲试的劝说道:“先帝与郎君兄弟情深,古往今来无人能比。但臣有一言劝告郎君,国不可一日无君,请郎君为大宋计,尽快登基。”
  短暂的缄默之后,有人跟进:“臣附议。”
  “臣附议。”
  “请郎君继承大统。”
  林玄礼心说:'六哥知道你们这么快就开始恭维新老板么?'
  '六哥:我知道啊。'
  '虽然我就是这么个计划,但是还是觉得膈应。'
  '六哥: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想保住职务。好好用章惇。'
  章惇从袖子里摸出一份奏本:“臣请皇太弟于灵前继位。令哲宗皇帝在天之灵安心。”
  林玄礼接过来往怀里一揣:“就依你们。一切从简吧,礼部不必急于操办新的仪仗和朝服、辇舆,几万贯钱干什么不好。我拿六哥的用就好。章相公,你是国之柱石,六哥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保重身体。”现在才六十多岁,努力保养一下干到七八十岁没啥问题。
  即位称帝的过程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在大庆殿斋戒三日,然后称帝、祭祀先帝、接受群臣礼拜、祭天、祭祀景灵宫、去祭祀帝陵。把生母陈美人追封为陈皇后,给先帝的刘皇后加尊号,给俩小侄女改一下封号增加食邑。
  来回七天时间。仪式还没完,加封王氏为皇后,封皇后生父承恩公,兄弟们各有加封并瞬间失业成为社会闲散亲贵,加封乳母李氏、保母陈氏、汪氏为命妇夫人。
  任命章楶为山陵使,选择风水宝地,修造哲宗皇帝帝陵。见面时双方都是感慨无限,章楶这次不用抓着他了。
  再给兄弟们、朝中官员、各地经略使以及自己熟悉的苏颂、郭成、种建中、姚雄、宗泽等人,分别有所封赏、加封,把贾岱玉也塞进太医院里找了个行政岗位。长史魏季礼立刻升任中书舍人领班,继续负责拟旨。谢宝改为宫门使,侍卫们各有升迁,又追赠谢璀为将军。老苗此后不方便进宫见驾,改去禁军之中当个教头。
  召见贾岱玉:“你在太医院中,好好学习中医阴阳五行说,然后把这些好东西解释进去。”
  贾岱玉面圣时一点都不慌,只是垂首叹气:“遵旨。”我以前有空时喷网上那些拿中医五行解释西医原理的沙比,虽说我也不是中医黑,只是经验主义——喝过灵的就承认,没试过的就不承认。但是这也太尴尬了,我要抄他们那些恶心的民科论调吗?
  林玄礼还得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秦王府里接见自己的几个掌柜的,过天桥之前:“高蜜,你叫厨房多准备些蘑菇、芋头、白菜、粉条、腐竹、木耳、冻豆腐,晚上请兄弟们吃炖锅。拿黄豆芽和笋子炖汤底。”
  “是。”
  厚土生春的掌柜一开始只有赵贵,吴财两人,后来伴随着分店越开越多,每年有资格来报账的掌柜也多了冯祥,刘梅君,朱并,郭和……等十数人。他们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一跃从给王爷老老实实当差的掌柜,差不多要成为皇家商人,以后养殖场有可能成为皇庄!
  林玄礼沉着脸往上首一坐,散着怀的狐裘下依然是一身斩衰丧服:“前几天我登基做了官家,你们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同,生意虽是我的生意,天下也是我的天下,尔等都要遵纪守法,切不可偷税漏税。”
  反正赋税和年终利润都会到我手里,握草,我真是大赢家。
  掌柜们战战兢兢的磕头,一一交代了今年的简报。
  赵贵格外说:“郎君,官家,您早先交代每年都要与粘罕做生意,实价收购他们的人参鹿茸皮草,小人去年、今年都照吩咐做了。粘罕请小人代为问安,他还想来京城与您相见,瞻仰□□威仪。”
  林玄礼在考虑要不要把他叫来杀了,或者扣下:“好啊,让他来。我看他不想止步于赚钱,还想振兴家业。”
  又盘问了一会。
  童贯飞快的走进来,绕到他耳边,低声禀报:“官家,章惇进宫求见。”
  林玄礼赶紧:“今日到此为止,你们都回房休息。为先帝举哀,斋戒静坐。”
  一路从王府正殿跑到后墙,过云梯到宫里,那也是宫墙边上,在一口气跑到书房。
  也就是个六公里跑,这就已经让章惇等了好一会了。
  接过宫女奉上的热茶喝了两口,喘喘气,擦擦汗,把狐裘丢给宫女,对身后的侍卫们感慨:“当皇帝属实是个体力活。”
  童贯假装喘的也很严重:“是啊。”
  侍卫们倒是没这么喘,谢宝还有心调侃:“官家,您都几个月没好好练武了。”
  林玄礼笑道:“等出了丧期,先把你打一顿。”喘的没那么严重了,就接见章惇。
  章惇进宫打算找他谈谈未来的政策,以及……苏轼。这次封赏群臣没有苏轼苏辙兄弟俩,但谁都知道,苏轼是十一郎最喜欢的就是苏轼,这么多年书信礼物不绝,苏轼能有今天,全靠十一郎。开头先用别的话题引出自己要说的事:“官家刚刚登基,要天下施恩,理应开恩科。”
  林玄礼有点心痛,扶着桌子喘了一会:“好多钱啊,这次施恩群臣花了好多钱啊!暂时不要增加进士了。”朕要养好多闲人哎。
  章惇震惊了,差点绝望:“官家!为国选材取士,怎么能吝啬钱财!”就知道贵人不应该做生意,也陷入了这样蝇营狗苟,算计钱财的境地。你刚刚不会是跑出宫算账吧?筹措军费也不需要官家做生意,糟糕,这份生意也没法让旁人接手,还是皇家的。
  林玄礼有点怀念的看着他:“哎,还是你这么凶我看着顺眼。”
  章惇就如他所愿的严厉抨击了国家选士还舍不得钱的扣门行为:“请官家下旨。”
  “今年是不是太仓促了?”
  章惇心说往年先帝怎么做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注意吗:“今年昭告明年或后年开恩科,举子们才有时间进京赶考。”
  “哦,那行。”林玄礼沉吟了一会:“六哥的政策,我觉得都很好,没有什么值得商议的,只是能省则省。冗兵,尤其是流民,唉。”
  章惇:“自从打下宁夏平原之后,流民基本上都被安置了,官家不必忧虑。”人口众多,需要更多的土地,战争和扩张是最好的选择。
  林玄礼又想起现在的黄河问题,和他谈了谈黄河水道,对这地图研究半天,现在没有什么著名的水利专家,仁宗时期有一个著名专家,提议给黄河改道,耗费国力民力最后依然发洪水。
  章惇:“维护黄河,也只有挖淤泥、疏河道、开支流。其余之事,只能听凭天命。”
  “唉。”他自然而然的说起:“苏轼对治水颇有心得。听说你们曾是形影不离的好友,咱当年也不敢问为什么分道扬镳,现在倒要请教。”
  “只是一点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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