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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清当格格-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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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拉被子翻个身睡去,隐约中听到了额娘和什么人在外间说话,那话音时而高,时而低,大致我听出是在议论蓉贵人芙蓉。听说芙蓉近来得宠,好像身子有些害喜了,连了几天都在呕吐,皇上似乎不想留这个种,竟然吩咐太监给处理掉。大家都很奇怪,既然皇上如此喜欢蓉贵人,为什么不留她的种,要蓉贵人受此大罪。
那嬉笑声很陌生,估计又是哪位醋海兴波的娘娘来额娘这里逞口舌之块,想对芙蓉落井下石了,我听她说:“听说那贱人可是骚气不改,任是身子才小产过,还去勾引皇上呢。皇上昨夜险些要翻她的牌子,多亏了梁公公在一旁提醒,才作罢。”
我心里对芙蓉生出怜悯。她在2008家事不一般,竟然到了大清为奴还要遭此大罪。
“备上些补品,我们理应去看看蓉妃妹妹。”勤妃答道,这话音很诚挚,不像有恶意,我于是听额娘说:“不急,下午差人去送些补品就是。”
话音谨慎。
我想去看看芙蓉,毕竟我们知道彼此,毕竟我们同时天涯沦落人。
我终于缠磨着额娘同意我随勤妃娘娘去看望芙蓉。
屋里飘着焚香的气息,帷幕暖帐内芙蓉躺在锦被中,一头乌丝凌乱。
她没有睁眼,但我断定她是醒着。
伺候她的宫女说,蓉妃娘娘一直是如此浑浑噩噩,也不见吃东西。
我看着芙蓉苍白地脸,心里很是难过,童瑶瑶这个在2008地千金女,如今虽然蒙帝宠,却要忍受荼毒。
芙蓉睁开眼,看着我,喃喃地说:“就觉得会是你,怎么?没能离开?”
我知道她要问什么,苦笑了拉起她的手说:“不走,我陪你。”
她也苦涩地笑,眼皮抬起都显得无力,叹息道:“这个世上地东西本不该属于我,一切都是烟花水月,强求何来?”
“你是说,孩子?”我问,心里生出几分怜悯。
太监却机敏地劝我离开,芙蓉忽然惨叫一声:“苏……云常来坐坐。”
我点点头,转身离去。
来到外间,勤妃娘娘正在问伺候芙蓉的嬷嬷有关芙蓉的病情。
我没仔细去听,心情烦躁忧郁地随着勤妃回宫。
若兰姑姑正在配了额娘说话,见我们进来寒暄几句,勤妃娘娘也加如了她们八卦的话题。
谈的还是因何芙蓉受宠,却被皇阿玛下令不许留龙钟。
若兰姑姑劝我出去玩,定然是有什么不方便我听的话题,我知趣地退出,在帘外立了片刻,才听若兰姑姑说:“宜主子那边打叹来的消息是,皇上本来是点头留这芙蓉肚子里的龙种的,可芙蓉自己多嘴,说了句要生个同十四爷一样讨皇上欢喜的王子,皇上忽然就龙颜大怒。这话说的也没打错,皇上走的时候就吩咐管事的太监把芙蓉肚子里的种下了。”
我好奇地立在帘外,不敢挪步,就听若兰姑姑说:“哎,也是芙蓉命该如此。身份下贱,皇上就忌讳,搞不好就和良妃生的八爷一样,钟灵毓秀的个阿哥儿,就是因为生母出身卑贱,总是上不的台面。听主事的太监说,这得龙钟是美事,下龙种可是九死一生呢。那简直就是连母猪都不如,碗口大的木棒子敲,还用那挠钩……。。”
一阵唏嘘声,后面的话很轻声,我听不清,屋里众人的叹息声中反有些亲痛,仇快的得意。
想想日后我就逃不出这高高的宫墙,就要安心在这黄瓦红墙内做个大清的格格,这宿命也太令人不甘心了。但转念一想,当格格有什么不好的?
第二日,我依旧去南书房。
其实这些天学里本应该放假,但是皇阿玛生气阿哥们的学业不如意,硬是命师傅们要授课到腊月二十八,悲惨呀!
这日很奇特,我坐在书案前,听着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笑声,期待着那声老气横秋的咳嗽声的到来,却迟迟不见那位高老夫子。难道师傅也去过年了?说闹间;门帘一动;梁少傅引进来一名青年后生。剑眉星目;文静俊逸。布衣博带;长巾束。一看装束就知道是嵩阳书院来的,不用问,就是黎青。
我那日回去打听过,黎青是皇阿玛特地安排来给阿哥们讲文章的,不仅是给那些正在学龄的小阿哥们,就是太子二哥和四哥他们都必须来听黎青讲读经文。
我也十分不解,若说其他阿哥来听,也就罢了,术业有专攻,大家或许不如黎青懂的深。
而皇阿玛让三哥胤祉也必须来听,这就太过牵强,谁不知道三哥在帮皇阿玛编写典籍,哪里就用和阿哥们一道找个年轻后生当老师来回炉?
各位殿下久侯;周太傅奉旨有要事办理。所以今天安排黎先生来给大家上课。
管事的太监话音刚落;下面不免猜测起来;有人开始猜来人的身份。
我自然是早知道黎青,见怪不怪,听了大家的窃窃私语。
果然;梁公公又同黎青私语几句出了门。
………………………………
卷 三94 南书房 2
这位黎先生对了隔在我们中的玻璃屏风深深一躬,随后就提笔在砚中蘸墨;挥笔在白挂纸上急书了两个字黎青
鄙人黎青;黎庶的黎;青天的青。是嵩阳书院主讲。此次进京是为天朝选士。今天因几位太傅奉旨为翰林院挑贤士;便令在下僭越为诸位殿下辅导临贴。大家只管写;黎青在旁看。
我心里暗笑,这黎青也太过狂妄,在皇宫内,多少要自称奴才,如何他一口一个鄙人,显得卓尔不群的样子,也不怕掉头。
我本想戏弄他,又见他那飘然的样子并不惹我嫌弃,想到皇上要把他许给我做驸马,心里又生出不快。
心思不在,我笔下的字也有些轻飘飘,这写大字要力透纸背,我是不行。
我斜眼看看身边的尚贵人,写的还不如我,心里暗喜,五十步笑百步,也是我比她还好。
黎青巡视一圈,立在我身旁的屏风外接过太监从屏风外递出的我的临摹时,身上有股淡淡的青草气息,那气息很淡,就如清晨带了露水的草地里那股自然的芳香。
黎青几步走回书案,击掌示意大家暂停;然后几步充到讲坛前道:“诸位看这里;这字如其人;就是讲;字其实也是有生命的;譬如一个擎字;这么写便显得头重脚轻;这么又上小下粗;细心品评岂不如人一样?只要让他站得匀称;列队在一起不拥挤不疏散;有迎有让;便是好字。着墨地粗细浓淡是个拖衬。如水墨中的阴阳一般。^^君
堂
^^”
说着有翻了几本法贴;捡了几个特色的字给大家看过临过。众人好奇的问了些问题;黎青便津津乐道的同大家答复。立时沉闷地窗业生动活泼许多。
透过青丝琉璃屏;我能清晰的辨得黎青那张清俊的脸;近在咫尺;虽隔蚕屏;但是连鼻息声都
清楚可辨。我偷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名掣大江南北地才子;除了一脸书卷气和几分早成;也没有什么比阿哥们不同的地方。
屏边黎青那长氅掩映中;腰间垂下的木质环佩着实抢眼。听说嵩阳书院出来的一些汉人师傅;虽然在朝廷官高位重;但腰上总悬了这块很不相称的木牌;与身份官服及不相匹配。但听人说这是种身份的象征;一种炫耀地资本。似乎嵩阳书院是很令人佩服又向往的名字。而眼前的后生竟然是那里有名的掌门师兄,木牌中心嵌一块儿淡青色的玉;上面镌了嵩阳几届几级及名号。据说学生的玉比老师的要不一样,学生的多是方的;意思是无规矩不以成方圆;而师傅地是圆的。更是有寻味的寓意。
很可惜,黎青是见不到我们的;这块西域特供的琉璃屏是为了我们这些女眷听讲而布置下,我能看到黎青。但黎青看不到我。
黎青在指指点点的点评文章;我不由打量着他地脸;黎青侧过头问道:格格可曾读过《通鉴》;若着实感兴趣;不妨一读;南书房应是有的。****
直到旁边桌案上的西洋座钟打点暗示时辰到了;黎青才在众人纠缠声中艰难地抽身。
我见那黎青回太傅们休息的房子时,八阿哥在廊子下拦住他问道:闻听先生曾在嵩阳会馆讲了次《檀弓篇》;可否哪天为学生们也讲一次?
黎青躬身道:八阿哥言重了;黎某才疏学浅;会讲是嵩阳学子的必修。但宫中高手如云;许多师傅是黎青的长辈;就不敢献丑了。再;黎青要赶回嵩阳过年;怕也来不及。
我后来听人议论说,这黎青还算实在;他小时候在嵩阳书院抄书为生;住在藏经阁。几乎所有学子地书全是他手抄,不舍昼夜;日久天长便倒背如流了。天天抄书;也练就一些小技而已。
我并不觉得他有何出众。
但听说皇阿玛有意留他在宫中任教;他是婉言谢绝地;原因是同朝廷同嵩阳世代有约;这主考的阅卷馆三日后定要返回地。黎青似对嵩阳的感情极深;根本对宫廷生活毫无兴趣。皇阿玛是惊叹这么个年未弱冠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才学;不但学幅五车;经史子集倒背如流;文章见识也是一流的。而那一笔如高山流水行云的书法也是让人羡慕,谁家有子如此真是前世的福化。
马齐中堂提醒皇阿玛说,黎青虽然是才华横溢;但行事太过放纵;如骏马难驯一般,未免不知收敛;易招惹是非,留在京城很难束缚。京城本就是个是非之地;留他不得。
倒是放回嵩阳还有重用。
我去乾清宫给皇阿玛请安,却见皇阿玛正在喝**,马齐和张廷玉两位中堂在场,也并不回避我,皇阿玛命我在一旁候着。
随口问到我这两天在南书房学了些什么,我就把今天黎青代课将的内容大致说了一遍,流露出黎青小太傅讲的内容才有趣。
皇阿玛笑笑说问马齐中堂:“听说以往嵩阳书院的山长来讲学;可也是拥攘?”
皇上明察;年年如是。毕竟是在大比之前;听说入场的冰水费都涨到五百两银子;还是后席的站场。”。
什么是冰水费?我好奇地问。
就是来听场给的费用;当然是黑市上的炒做;书院非但不收一分;只是将名数分给各地太学和书院;谁想在京城炒的很厉害;很多人花了十几倍的价额来卖进在倒出,屡禁不止;也不好查。”马中堂解释道,“但来的人多半是诚心来求学的。”
那不能不券证吗?我问。
那人数就无法控制了。书场地方有限;书院能力有限。很难维持大规模的讲学;就是今天的局面也是很难了。
我心里暗笑。是不是黎青讲学也赶上央视的《百家讲坛》火热了?
转眼是除夕,白天我在御花园又遇到了芙蓉。
我没有想到她如此快就下来走动。
脸色惨白未施脂粉,但有着南方女子的小巧玲珑,见到我笑笑,我在嬷嬷的提示下给她见礼,谁让她此刻的身份是皇阿玛的妃子。是我“小母亲”。
真是诡异的遭遇,令人哭笑不得,芙蓉才丢了一个儿子,身子都未养好,一脸落寞的表情,却极力遮掩着自己的示意。
我们没再说什么。擦肩而过时。她在我耳边说:“认命吧,你我都注定要留在大清。找个合适的驸马嫁了。你还是个格格,我还是个妃子,只是苦了骆风,成了太监。”
自从骆风跟定了大阿哥胤,我就很少见到他。我不由向芙蓉打听他的近况,芙蓉停在哪里掩嘴咯咯地笑:“他自作聪明,以为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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