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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清当格格-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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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我见到梁公公回来了,我忙蹑手蹑脚的出了殿,闪去庭院内的大树下望了一群鸟雀愣神。
梁公公捏了公鸭嗓跺脚抱怨,脸上橘子皮一样的褶皱皱成一团,对我说:“格格,怎么还在这里不走呀,主子爷看到要恼火的。”
我指指树上的鸟儿说:“梁公公,你看,鸟儿是在出嫁送亲吗?怎么这么热闹。”
四哥来了,身后跟了十三哥,他们总是形影不离地,我过去请安,四哥对我点点头,十三吩咐我说:“云儿回永和宫去,不要在这里。”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就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出些不祥。
回到了永和宫我才听说,太子二哥果然闯了祸事,宫里传得沸沸扬扬,虽然妃嫔不得干预朝政是祖宗家法,但是也挡不住这种事情的传播。
听说太子二哥结党营私,重用托合齐,托合齐出身卑微,后来不过是内务府一名包衣,因为太子的缘故出任步军统领。他攀附太子,蓄意不轨,被人告,事情已经被查证核实无误。
可怜的二哥,他不找事,事情找他,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原本对二哥没有好感,自从他被废又被立后,觉得他很可怜的。不久,皇阿玛在畅春园召见诸王、贝勒、文武大臣等,宣称:“诸大臣皆朕擢用之人,受恩五十年矣,其附皇太子,意将何为也?”
因此被牵连的还有刑部尚书齐世武、兵部尚书耿额等。虽然大家都喊冤枉,但是也难以掩饰皇阿玛的愤怒,步军统领托合齐被拘禁宗人府。
这日晚上,二哥忽然在毓庆宫摆宴,请了四哥和十三哥前往,也叫上了我。我去地时候,见到十二哥胤,他眼睛红肿似乎含了怨怒和委屈,五哥一项的憨厚老实,有一次皇阿玛恼了要打十四,谁都不敢拉劝,就是五哥老实上去劝,还替十四挨了两下。
我们入席,二哥同大家痛饮,但是看得出他在借酒浇愁。
“兄弟们难得一聚,今日是树倒猢狲散,这顿酒喝过,就散了吧。也不能因为我连累了大家,耽误兄弟们的前程,让兄弟们在皇阿玛眼里难以做人。”二哥苦笑着,堆出惨然的笑容,杯中酒波光在日色下泛了银光,他一仰头喝尽,呵呵笑着说:“老四,兄弟中数你老成,二哥最信你的为人。如今皇阿玛说我结党,我结地什么党,都是自己的兄弟!”
说罢同四哥干了一杯,举碗一饮而尽,就要去抓酒坛。这倒好,升级了。我忙去劝,二哥握住了我地腕子,打量我啧啧称赞说:“云儿,小鬼精灵,你懂事了,长大了。可惜了可惜了,黎青那小子,桃花运娶到了你。云儿,你十四哥那里,就你能同他说上话,替我转告他,位置我让给他了,让他小子慎行,珍重!”
我的手颤,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阿玛喜欢十四,他,他带了十四去江南找了曹家那孙嬷嬷去捏骨,他验看过十四地骨骼,他知道十四是……是储君之相。”
借酒撒风,二哥呜呜的哭了,捶了桌子说:“要罢黜我,才能扶上十四。我早知道,自从十四替御驾亲征那日,我就知道了。”
我眼眸一转,故作糊涂地甩开二哥地手揉了腕子嘟哝说:“二哥错了,十四哥他根本对此没有兴趣。在江南孙嬷嬷是给十四哥捏过骨,这没什么,皇阿玛试探过十四哥将来的志向,十四哥说他想去隐居学春秋的范蠡大夫携美人去江河湖海遨游。这话还惹恼了皇阿玛,把十四哥一顿好打,这个十三哥和纳尔苏是见到的。”
庭院里一片沉寂,石榴树碧绿的叶子在风里沙沙的细响,满枝头的石榴花苞红艳艳的扎眼。我衔着得意的笑望着太子二哥,轻声安抚:“二哥想多了,皇阿玛是在乎二哥的,所谓爱之深,责之切,父母多是如此。”我转向四哥,问了句:“四哥,云儿说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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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黑五嫂拦道
现四哥的脸色渐渐变青,以往遇到二哥失态,他的都会去劝解,但今天的目光有些呆滞,还含了几许惊愕,他的唇微微抖动,以至几根须在轻颤。似乎我和二哥的话触动了他,那会是什么呢?是十四哥被孙嬷嬷捏骨的事刺痛了他?还是知道了皇阿玛又另立储君的想法,而那位新立的储君不是他,而是他的亲弟弟。
皇阿玛共有35子,真正存活在册的二十四人,得到册封二十位,如今堪能立在庙堂成丁的如被圈禁的大阿哥允、三哥允~、四哥胤、还有憨厚无为无争的五阿哥允~再下面就是七阿哥允佑、八阿哥允、九阿哥允、十阿哥允、十二阿哥允、十三阿哥允祥、十四阿哥允。这些阿哥在父皇改变决定要另立储君时,都可能是待选的阿哥。
听额娘说,太子二哥是先皇后赫舍里氏所生,因为生太子难产,皇后去世时才二十二岁。此后皇阿玛对二哥十分疼惜,第二年册封为太子,转眼就是三十多年,册封太子时皇阿玛才二十二岁,太子二哥两岁大。
此后皇上对太子的教育尽心尽力,听说一次太子二哥生水痘,康熙朝正是内忧外患动荡不安,皇上夜不能寐,还要去坚持守护太子二哥,十多天不理朝政陪伴在皇太子身边。
如果说第一次废黜太子是太子咎由自取,但是第二次实在有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感觉了。
皇阿玛复立太子实属无奈,如今是时机成熟,现十四更适合做储君,开始寻了借口去找二哥的不是。或许四哥早有预感,料定二哥已经保不住,只是他接受不了即位让他俯称臣的竟然是自己一小调教大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我的想法没错,不久户部尚书沈天生等太子党以串通户部员外郎伊尔赛,包揽湖滩河朔事物借故索银数案并。审讯得知刑部尚书齐世武授受贿赂三千两,另外几位领收受贿赂一千到两千两不等,这点数字本算不得什么,但是因为涉及太子地缘故,惩罚得极重。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这些天黎青来到公主府都是匆匆来,匆匆去,我忍不住喊住他多问几句,才知道是忙于太子党受贿之事。
沈天生、伊尔赛竟然被处以绞监候,秋后处决。更可怕的是兵部尚书齐世武被用铁钉钉在墙壁入耶一样受刑而死,皇上还命令将他锉尸扬灰,不准收葬。有人传言,说是太子二哥蓄意逼宫,做了三十年的太子不耐烦了。但是黎青直言快语毫不避讳,指出这不过是皇上想废立太子,无端找了这些借口来。
黎青对我一直冷淡,但是守着君臣之礼,我见他多有愧疚,于是就想了为他纳些小妾。我既然不能给他什么,那就找个女子去伺候他照顾他。
这些天我每次进宫都觉得空气中有种令人窒息地气氛。黑云压城城欲摧地感觉。要变天了。太子二哥惶惶不可终日。宽袍缓带立在庭院看了一数地乌鸦呆。还将金银珠宝赏赐给太监们。这日太子二哥忽然喊了我去。我有些害怕。到了庆宫见到十三哥也在。就放了宽心。
太子二哥眼睛微红。看了我一眼问:“云儿。给你十四哥捏骨时。孙嬷嬷说了些什么?”
我努力去想。但是那印象模糊。只记得十四被那婆子周身摸过一遍后绯红着面颊一脸郁愤地样子。
“孙嬷嬷说。十四哥是宜子宜孙之体格。”这句话是皇阿玛亲口当做笑谈说给同行地大臣们听地。这话不必我传。那些近臣都知晓。只是孙嬷嬷如何摸出十四如何体格宜子宜孙呢?我心里暗笑。不cj地想法又冒出来。难怪十四羞成那副模样。
“曹家就是养不熟地白眼狼!狗!真是翻脸不认主子地狗!当年曹玺犯事被弹劾。是我在皇阿玛面前力保他。否则他地狗头早就没了。竟然背了我去巴结皇阿玛。还去……”
我知道二哥地愤怒。知道他无处火。这些罪过就迁怒到了曹家身上。
十三哥嘱咐我不要轻举妄动,躲在公主府不要再来宫里走动,近来是多事之秋,他都莫名其妙被皇阿玛斥责。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好在皇阿玛知道他的品性,也没去计较那些闲言闲语说他勾结太子如何如何的话。
我去永和宫向额娘辞行,四哥竟然在暖阁里和额娘讲话,谈话似乎并不顺畅,额娘尖声喝斥:“十四无德无能,少不更事,难道只你四阿哥才是经天纬地之才?”
“额娘,额娘此言过重,儿子承受不起。儿子何曾说这种话,不过是讲十四弟如今提举大兵年少功高当属不易,不要在去图那些虚名飘渺之事,谨言慎行才是。如何十四弟在西藏青海立碑为自己歌功颂德,这些事不足褒奖,皇阿玛如何去想他?”
“成大事不拘小节,老四你心里就是忌惮十四,他是你弟弟,你的亲弟弟!”
我听声音太大,怕隔墙有耳,就笑盈盈地进去解围,四哥才得以起身。
额娘揉了眼睛呜咽道:“额娘只你们几个孽障,十根手指头,伤了哪根都钻心的疼。”
我听得有些神伤,四哥却岔开话题说:“云儿,看你身子越
方便了吧?你嫂子为你准备了些娃儿用的襁褓和小过几遍的丝绵,贴身舒服,明日四哥遣你十三哥给你送去公主府吧。”
不等我谢恩,四哥忽然拍了头说:“错错,看我这脑子,十三要出去办外差,一去一旬有余,怕是见不到他了,此刻该在路上了。不然,四哥下次将衣物送到额娘宫里来。”
我搭讪说:“有劳四嫂子了,云儿近来在府里烦闷,不如就去四嫂子那里走走,也学学针线。”
但我很快意识到四哥为什么生气小十四,觉得他的品性不足做储君,那是因为了我和我腹中的孩子。
我第二日就去四哥地府里,妄图打探到多谢十四的消息,只四哥地消息灵通,十四虽然远行,按照规矩还是按时给他写信报平安,讲述边关的事。四哥则依旧一副兄长地架势回信告诫十四年轻不可气盛,对老人要尊重,多商量,令出禁行,不可马虎。
立威适度,军容要整齐,不能扰民,时时刻刻牢记忠孝之道,记得远在京城皇阿玛和额娘的殷切期望,他这个哥哥为他地担心操劳。
我仔细打量四哥,这些时日在朝里公务忙,听说他帮忙打理户部粮食的事没有个头绪,白头反急出许多,下颌上也长出些须,零乱的没有先时的英气,只那双眸子依旧炯炯有神,黑白分明的眼透出不怒自威。
四嫂子平日除去了礼佛就是弄些针线,原来她不喜欢女红,都是后来闲着要打时光才和如玉学来地。我看了几件婴儿的衫子,小巧可爱,锁边精致,不由恭维几句。也不该是恭维,却是四嫂子颇花了番心思做成。晚上四嫂子留我用膳,家里新来了一个江宁府的厨子,灌汤包做得极好,还会鸭血粉丝汤。那灌汤包摆来,皮薄莹透如一层蜡,又似鼻烟壶地薄胎那般精致。我用丫鬟递来的麦秸秆叉入当中的小孔去**那微烫地骨汤,真是美味。这令我不由记起了十四,仿佛不尽意间的一物都能牵出我对前尘往事的回忆。
记得在苏州吃灌汤包时,十四不曾谙熟此道,随意夹起来去咬,汤汁四溢,留了一身,脏了他那泥金色滚一字肩滚香色珠花边的马甲,就连雪白地衫子上也是斑斑的油渍,好不狼狈。皇阿玛看了他反是笑了,还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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