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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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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崇焕人虽然出了宁远,却一直没有过辽河,周转反复,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只走了那么几里地。
    属国朝鲜,关系着掣肘后金大后方的东江屯田、据点,以及朝鲜对东江的军械和粮饷支援,万不能失。
    但袁崇焕宁可放弃朝鲜,也要去修宁、锦城墙,争取时间去搞什么宁锦防线,屡旨不遵。
    有时候,朱由校真想直接一刀砍了这个混蛋。
    魏忠贤猜到,皇帝这回召自己入宫,不是要罢袁崇焕,就是要杀袁崇焕。
    三次抗旨不遵,出宁远一月,却在原地打转,也亏得这位宁远兵备做的出来!
    魏忠贤在王朝辅的示意下,小心迈入冬暖阁,只见灯火昏暗的阁内,御案上的茶水早已冰冷。
    皇帝靠躺在座椅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爷,奴婢来了——”
    朱由校呵呵笑了一声,望向窗外,却是突然道:
    “这是谁的主意?”
    魏忠贤转头看去,松了口气,道:
    “当初皇爷喜欢听岳飞记,又常拿毛文龙比作本朝的岳飞,宫人们花了好一番心思。”
    “这灯花箭得确实精巧。”朱由校说了一声,转头叹了口气道:
    “我才看见。”
    魏忠贤一笑:“皇爷能看见,就是宫人们的福分。”
    “爷天纵英明,奴婢为爷效犬马之力,一向是皇爷要奴婢做什么,奴婢便就去做什么…”
    魏忠贤似乎表露了心迹。
    朱由校被他的话抖得鬼笑一声,转过眼,却是一副凌厉地眼神,道:
    “袁崇焕说,后金老巢有重兵防备,他无虚可捣,且担心蒙古插汉三部西犯,所以渡不得辽河。”
    “去年至今年间,毛文龙数度出兵,插入敌后,敢情那些奴兵都是傻子,让他来去纵横,就没有大兵防备了?”
    朱由校冷笑几声,道:
    “莫非是他在宁远给你修了个生祠,送来点金银,你就一心袒护?”
    “哎呦我的爷——”
    魏忠贤怪叫一声,一张长驴脸拧紧了道:
    “奴婢哪至于这般乞子?他为奴婢修生祠不假,奴婢向皇爷举荐,也是见他有真才实干。”
    “毛文龙在朝鲜,连上几道急报,袁崇焕铁了心地见死不救,寸土未复,却先摆起听调不听宣的谱来。”
    “这些事儿,奴婢若早能猜到,也不会向爷举荐这匹中山狼了…”
    皇帝一番话,显然表露了杀机。
    魏忠贤心中恐惧,抖着双唇,自忖对袁崇焕已是仁至义尽,这时当然不能再去劝皇帝。
    朱由校望见他的样子,又是冷冷一笑。
    传言中,东厂提督心狠手辣、人面兽心,可朱由校见到的却是,在自己眼前的魏忠贤,因几句话,害怕得像个妇人。
    王化贞之祸,绝不能在宁远再次上演!
    这是自己的江山,自己的子民!
    暖阁里寂静片刻,就听皇帝音调清楚,一字一顿地道:
    “袁崇焕到底会不会出兵救宁远,你我心知肚明,这回辽阳侥幸无事,全赖毛文龙后方捣虚。”
    “传谕,毛文龙孤军朝鲜,牵制有功,此为最烈。东江军上下,一应将领官兵,战死者入祠供奉,应行叙录者,即令有司查明功次,照例勘叙!”
    “至于袁崇焕…”说到这,朱由校话音变得有气无力,道:
    “他假吊抚银,援朝不利,暮气难振,物议滋至,是时候、让他滚蛋了!”
    魏忠贤满嘴应允,却忽然灵机一动,道:
    “爷,奴婢尚还记得,前几日熊廷弼上了份奏本,说沈阳无大将可守,军民无心堪战,若奴骑来犯,守战损失巨大,建议主动放弃。”
    “既然沈阳被后金攻下后一直没有修复,又随时可以放弃,何不让将袁崇焕明升暗降,调离孙承宗,让他去守沈阳?”
    “至于守得住守不住,全看他的能耐。”
    他此语方落,却见皇帝双眸之中泛起一丝冷冽,便再不敢多言,只是垂头望地,等待下文。
    “好、好!”朱由校将这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复又望向阁外一排明灯:
    “就依你说的办。”
    少倾,又加了一句。
    “若这回袁崇焕再抗旨,给朕当场斩了他!给脸了,不拿朕的圣谕当回事儿…”
    言罢,暖阁陷入寂静,朱由校见魏忠贤还杵在这,不悦道:“老东西,跪安啊!”
    魏忠贤一愣,讪笑道:
    “奴婢还有一事,皇爷听了莫要动怒。”
    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在心下叨咕。
    世人都说他这东厂提督不是个人,就连皇帝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可于他来说,这简直是世间最不好的差事。
    皇帝哪是被自己玩弄啊,自己要背锅,也要办事,要是没皇帝罩着,随时可能有性命之忧。
    “呵,还有什么事,是比袁崇焕抗旨更严重的?”
    魏忠贤犹豫片刻,终还是道:“这事儿和中宫娘娘有关,是张家犯了事儿。”
    朱由校惊愕:“张国纪?”
    张国纪是张嫣的生父,刚册封皇后时,还派了缇骑去老家请他入京享福。
    朱由校让北镇抚司调查过,这家伙从前就是老实本分的一个农民,难道是有钱了,心性也开始变坏了?
    “继续说…”
    魏忠贤微顾上颜,道:
    “倒不是国丈本人,国丈日日谨小慎微,其族人张拱宸却仗着国丈的和中宫娘娘的面子,鱼肉乡里,为祸一方。”
    “据说…五日前他将京中一户百姓之女强掠入府,百姓去讨,反被张府仆人打死。”
    “近日,事情已经闹到刑部去了…”
    “刑部不方便惩处勋戚,只好一直搁置,并派人去警告张拱宸,谁料、派去的差役也被乱棍打出张府,伤了好几个。”
    “直隶巡按梁梦环素有清明,受百姓之托,纠察此事。”
    “都察院知刑部不闻不问,也插手此事,顺藤摸瓜,查出张府族人,有不少都强占了京畿土地,贪银达十余万两…”
    朱由校一愣,这事就有意思了。
    这段时间,朝廷屡兴大狱,血染东林,风声方才消停了一些日子,皇后的本家勋戚,却又搞出了这么大的事。
    魏忠贤一旁又道:
    “爷,现在朝中传的邪乎。”
    “都说您妄杀东林,中宫皇亲鱼肉乡里、欺男霸女,却不闻不问。此事发自内廷,奴婢不知其详,但还是建议急早处置。”
    “以免消息传开,坏了朝廷法度。”


第一百五十五章:先拿他正法
    讲完外戚之事,魏忠贤知道这是发自内廷,自己不便多说,先一步跪安,退出了西暖阁。
    第二天,朱由校穿着素纱中衣,躺靠在座椅上,身后正有一名十六、七岁的宫娥在给他捏肩揉穴。
    伴着一阵舒坦的呻吟,王体乾走了进来。
    这事,魏忠贤不便多说,可掌了都监府的王体乾,却是知道的清楚,需得向皇帝奏报。
    “皇爷。”王体乾轻声说道:“张家作恶的那几个家仆,已被厂臣落了大狱。”
    “抓几个小喽啰有什么大用?”朱由校轻哼一声,眉头微蹙,未曾睁眼,道:
    “这个魏忠贤,最近怎么办事开始畏手畏脚了。”
    王体乾干笑几声,同为大内权势最隆的大太监之一,他自然知道魏忠贤的心思,道:
    “近日因查封东林书院与叶向高的事,厂臣挨了不少骂,调离袁崇焕,那袁毛子怕也在辽东恨他…”
    “这番惩处外戚,东厂不该惧怕张家,但却只拿了几个家奴,奴婢估摸着,是怕皇后记恨吧。”
    朱由校哈哈一乐,不置可否,忽然又问:
    “袁毛子、哪里传来的称呼?”
    “是东江军喊出来的,兵监们于密信上都这样说,奴婢也就跟着喊起来。”
    朱由校点点头,没放在心上。
    的确,最近魏忠贤一次性背的锅太多,捉家奴后又惹了中宫,做人更得夹着尾巴了。
    “大臣们什么动静?”
    “刑部、礼部都有人为张拱宸求情,有请圣上免其死罪的,也有为张国纪鸣冤的,说他只是受家人连累…”
    王体乾说着话,也觉得十分为难。
    朱由校自然明白,朝廷无小事,任何一件事,对朝臣们来说,都是一个站队的机会。
    好比这回,本没有张国纪什么事,可都察院和刑部揣度上意,一个要严查此事,为百姓做主。
    一个听了皇帝与皇后恩爱,觉得内廷势必要包庇外戚张家,所以才睁只眼闭只眼,甚至上疏求情,给自己一个赦免他们的台阶。
    刚想到这里,就听王体乾又道:
    “大臣们的说辞与厂臣差不多,都说此事发自内廷,各部院不能知其详悉,这是奏疏。”
    朱由校接来,静静去看,是一个东林言官上的,代表着在这件事上东林党人的声音。
    “皇上欲惩戚畹奸恶害民,其义甚正,臣等何敢有言。但连日闻外间人情,以事关三宫,咸怀危虑,况各犯无必死之罪…”
    “无必死之罪?”朱由校挥手叫宫娥退下,坐起身来,将奏疏扔在御案上,道:
    “强掠民女,当街打死百姓,贪银数十万,这叫无必死之罪?”
    说到这里,朱由校冷笑,问:
    “张拱宸逼死人,叫他一命抵一命,这帮人都觉得这是冤枉他了?”
    “真是朕的好翰林,朝廷的好臣子!”
    朱由校也知道,归根结底,东林党们还是没有放弃要通过张嫣掌握后宫的打算。
    这番求情,看似是在给自己这个做皇帝的台阶,实际上,他们是在向皇后示好。
    不过没有什么用,只要朕还在位一天,张嫣就不可能如历史上那样,被你们给忽悠住!
    “还有人举了旧例,说万历朝时外戚杀了人,神宗皇帝俱未追究,只是装样子关几天,便就都放了。”
    听他说完,朱由校哈哈一笑,道:
    “朕那皇爷爷,是犯了懒症!”
    “朕是天启皇帝,不是神宗皇帝,朕这天启一朝,外戚犯了事,就要伏法。”
    “东林党们都觉得朕必会包庇外戚,讨好皇后?”
    “朕偏要让这群枉费国恩,鱼肉小民的恶戚吃点苦头,也让百姓们知道知道,是谁在为他们做主。”
    “王体乾——!”
    王体乾匍匐下去,恭候皇帝圣谕。
    “告诉许显纯,张拱宸既仗着与中宫沾亲,于民间胡作非为,朕便也不偏袒自家亲戚,先拿他正法!”
    “将今日朕与你之对话,写到京报之中,下期刊行!”
    王体乾心如明镜,低声接旨离去。
    朱由校呵呵一笑,复又靠回椅子上,向侍立在两步外的小宫娥招招手,轻声唤道:
    “来,继续给朕捏。”
    “捏得好了,朕有赏…”
    小宫娥脸上发烫,扭捏着走了回来。
    。。。。。。
    国丈府内外,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这几天,张国纪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就连睡觉也睡不踏实。
    他老是觉得,皇帝会如处理叶家那样,处置了张家。
    在这几日里,他无不想着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什么大宅院,什么京师繁华,都不如回老家当个乐活自在的富家翁。
    说起来,自己的小女儿张嫣能被皇帝一眼相中,在全国五千秀女中脱颖而出,册封为皇后。
    在这之前,张国纪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成为国丈之前,张国纪不过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他们张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祖上翻三代,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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