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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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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着椅背,艰难地站起身,众妃嫔忙前去搀扶,却被斥退。
    刘太妃来到恭敬坐着的张嫣面前,静静看了半晌,在她心中,方才说出的那些话,才是一名皇后真正应该具备的。
    此时刘太妃的眼角堆满了笑纹,像一名真正的慈母般叹息:
    “瞧瞧皇帝的小玉儿,都这么能说了。”
    语落,刘太妃即挥了挥手,在众妃嫔担忧的眼神中被裕妃、纯妃二女搀入佛堂,继续为天启皇帝烧香拜佛去了。
    。。。。。。
    很快,刘太妃主持后宫大议的消息,传遍了外廷。
    文臣们各自相会,继续畅谈看法。
    自魏忠贤从乾清宫回来,脸色就差得很,番子们也不明白,当今天下,已经很少有什么人会把厂公烦成这个样子了。
    听见后宫大议的消息后,魏忠贤仔细询问了刘太妃和张嫣的所有说辞,然后开怀大笑起来。
    他脸上的皱纹堆到一起,抚掌道:
    “还得是刘太妃呀!”
    旋即,魏忠贤脸色一变,冷冷道:
    “传本督的令,即日起,民间再有妄议圣旨内容的,皆以散播谣言、违法乱政抓到大牢里去!”
    傅应星一旁应道:“舅舅,外廷的那些大官呢…朝廷没有固定朝会以来,他们的大小聚会可搞得勤快不少。”
    “自圣旨到京,韩爌的门槛都快被踢破了。”
    魏忠贤看他一眼,冷笑:“韩爌敢让他们进门?”
    “以前不仅敢了,还在他府上开了许多次小会,倒是这回出宫之后,就闭门谢客了,说是得了风寒。”
    傅应星说着也笑了,显然是不相信。
    魏忠贤手放在桌子上,不断用指甲敲着一柄带上不知是谁血迹的铁锤,沉声道:
    “这风寒染得可真是时候,今儿群臣闯宫那会儿,本督就在乾清宫,见他还活蹦乱跳的。”
    “先不去管这些外廷文臣,从民间下手,百姓除非闹事,不然不抓,专抓那些散播谣言的。”
    “派人也到刑部、大理寺和北镇抚司走一趟,告诉番子们,这次最好捉条大鱼,什么首辅门生,士林大贤徒弟,这种身份是最好的,本督好顺藤摸瓜,先拿下一批。”
    “可惜啊,在京的书院都让咱们东厂奉旨给关了,要是没关,眼下那里可是个好去处。”
    傅应星怪笑几声,然后带着两名档头走开了。
    魏忠贤坐在东厂官署里,转头看着身后那幅关公像,眼睛渐渐眯起,忽然又道:
    “来呀——!”
    “给本督准备车马,本督要到首辅的府上探病!”


第三百章:魏忠贤见韩爌
    自圣旨到京,反对改革的奏疏铺天盖地送往文渊阁。
    内阁的阁臣们,每一个人身后都是利益纠葛,十分复杂,根本不好处置,只好将这事交予乾清宫定夺。
    一日之后,内阁次辅,礼部尚书顾秉谦一纸奏疏请辞归去,又在朝中投下一颗重磅炸弹。
    群臣们在奏疏中的措辞,都是颇为激烈。
    尤其都察院御史游士任,尤为严词厉语,连多年前的妖书、妖道,都被用来证实皇帝此举之昏聩,亘古未有。
    张嫣农家出身,又常年身处深宫,思念朱由校之余,也是手足无措。
    幸有掌太后印玺的太妃刘氏,面见文渊阁诸阁臣以后,再次表示后宫会尊奉太祖定制,不会干政,叫内阁、军机房处理好此事。
    在那以后,便日夜日夜诵经拜佛,不发一言。
    韩爌素喜读诗书,他拿着一本书,意兴阑珊地望着逐渐昏暗的空中,不禁低吟: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在他内心,还是比较固执和保守的。
    天启皇帝纵容魏忠贤血洗东林,他温和以待,或许还能为保全部分东林在朝中地位和自己的本家利益视而不见。
    但是突然如此大规模的改革,他心中接受不了。
    自乾清宫打道回府以后,韩爌闭门谢客的原因有很多,终归是他现在的心性已经乱了,需要静下心来想一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会同群臣,逼迫中宫皇后参与国政,这本是一招昏棋。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一步昏棋之中,出现了游士任这样为搏虚名而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来。
    游士任大闹乾清宫,虽说已经触犯到其余东林臣子,但毕竟天下人是会把他们视作一类的。
    回来以后,不仅韩爌,还有刘宗周、左光斗等一些如今朝中仅存的东林重臣都是绝口不再提此事,就是怕了。
    游士任的所作所为,连东林党内部都觉得甚为过火、害怕。
    他们都知道天启皇帝的手段,没有人会和自己的身家性命过不去,皇帝,毕竟是天子。
    眼下的东林党,已经过了三年前那样动辄逼宫的时候,留下来的大多是在韩爌身边的温和派。
    他们虽然也会忧于国事,拉帮结派,为背后的财阀集团利益掀起党争,但大部分时候,都只是正常争斗。
    这也是朱由校留下韩爌及这批东林党的原因,阉党或其余的齐、楚、浙党任何一家独大,这都不好。
    眼下朝廷上阉党执政,东林、齐楚浙等党派互相攻讦的局面,其实很符合朱由校的要求,这已经达到了权利的基本制衡。
    游士任认定这次改革为皇帝的“昏聩”之举,想把这个平衡打破。
    东林党人会因此遭到的血腥清洗,甚至于家人的累世株连,这些他都不管,游士任在乎的只一个名声。
    即万古流芳,青史留名,这是千百年来,无数读书人前仆后继想要达到的终极目标。
    “老爷,魏忠贤来了。”
    听着管家的话,韩爌手中那本书一下子落了地,他先是猛地转头,然后再颓然转过身来,无力地招手。
    “叫他进来吧,我这副老脸,早就不剩什么了。”
    韩爌对自己看得很清楚,他的人生走到现在,连内阁首辅都已经做了,本就不剩什么指望。
    但是游士任不同,至少他还志得意满地认为自己将要名满天下。
    韩府门外,魏忠贤的马车停在路边阴影里,管家走出来,同马车上牵着马缰的番子点了点头,将后门打开。
    魏忠贤掀了卷帘,露出那张布满阴鸷的长驴老脸,不出意料地走进了韩府大门。
    这一幕,被一些路边游荡的士子发现,随即大肆宣扬。
    。。。。。。
    “阁老不去文渊阁秉政?”我爱
    魏忠贤走进韩府正厅,旁若无人地坐下,一面环视周围较为朴素的布置,一面笑着说道。
    韩爌坐在后面,身旁一根昏暗的烛台映出那副略显佝偻的背影,他抬起头瞟了一眼,声音中满是疲惫。
    “厂公来我府上,不会是为的叙旧吧?”
    “连盏茶也不招待?”魏忠贤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韩府正厅,冷笑:“阁老这待客之道…”
    “好茶没有,清茶管够,厂公喝得惯?”韩爌苦笑:“我可没有那许多的银钱购置江南的贡茶。”
    “还是算了,江南送入宫的贡茶喝在本督嘴里,也是涩苦难咽,本督向没有什么品茶的习惯。”
    魏忠贤摆了摆手,环顾四望,道:“啧,内阁首辅,居然如此清贫,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吧?”
    “厂公手中的东厂,什么消息探查不到?”韩爌看他一眼,不知是嘲讽还是夸赞。
    “哈哈,这话本督爱听!”
    魏忠贤不置可否,即怪笑一声:“真是可怜,世人皆以为你这堂堂的内阁首辅资财万贯,可我却知道,你清贫如洗。”
    “这内阁首辅,做了是为的什么…”
    “为名?”
    韩爌摇头,说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厂公怎么感性起来了?”
    魏忠贤呵呵一笑,随即起身,在韩府正厅转了转,酝酿片刻,忽然说道:“今日我来,是想与阁老做笔交易。”
    韩爌沉吟片刻,脑海中搜寻着记忆,淡淡说道:
    “有何见教?”
    “那游士任今日在乾清宫的所作所为,阁老也见到了,那可都是打着你的旗号。”
    魏忠贤笑了笑,继续说道:
    “阁老勤勉视事,忠君体国,我东厂也能查到,证实你确实是天下间真正的清流名士。”
    “那游士任今日僭越犯上,这事情迟早要传到南边,陛下的耳中,到了那时,陛下定会要我东厂彻查…”
    “这一查下去,只怕不只要牵累阁老,刘宗周、左光斗等人,还有阁老的亲族上下,亦不能幸免。”
    “阁老是聪明人,陛下为这次改革准备许久,已成定局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韩爌其实早有此意,他轻轻抚着胡子,揶揄地听魏忠贤继续说下去,沉吟不已。
    这时,魏忠贤话锋一转,终于道明了此行的目的:
    “游士任是你们东林的人,你们定有能定其罪的供人,本督不要别人,陶郞先案要翻过来,游士任和陶郞先,一个也不能活。”
    “阁老也知道,袁可立是陛下要保的人,本督今儿个也在这和您挑明了说,袁可立在登莱巡抚这个位子上,现在还不能动。”
    “供人?”韩爌睁大了眼睛。
    游士任毕竟是东林出身,除了勾结陶郞先鲸吞东江军费以外,还有诸如倒卖赈灾粮米等许多足够定罪的罪名。
    但是问题来了,这种事,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游士任已经是条疯狗了,再被东林和阉党共同攻讦,难保他不会四处乱咬,抖出各种事来。
    这个问题,魏忠贤也想过。
    他见韩爌低吟不语,便低声道:
    “玉汝于成,今日之事后,太妃与皇后必对阁老与东林不满,你们如今是孤立无援之困。”
    “皇后之子,日后必定是我大明皇太子,未来的皇上。陛下正当壮年,而今有难,为人臣者,岂有不思报效之理?”
    “只要真正做到了,上边那位会看见的。”


第三百零一章:大战将起
    朝中纷争渐起,稳定了近二载的辽东局势,也逢剧变。
    魏忠贤重启天启二年陶郞先案,不知何故,东林温和派却开始与阉党联手,共同对付都察院御史游士任。
    后者得知此事,更伙同一批激进派文官,如疯狗一群,四处乱咬。
    左都御史刘宗周提拔门生进入礼部,大理寺左寺丞左光斗,监考乡试时舞弊,让一大批东林士子考学评优。
    还有各地大小官员,在万历三十七年朝廷于畿辅兴修水利时中饱私囊,挪用公款等事,全被抬到明面上来。
    一夜之间,朝野惊震。
    官员或是惶惶不可终日,徐图自保,或如游士任等人一样破罐破摔,靠揭发他人来使自己脱离大众视线。
    而魏忠贤和东厂,此时亦将全部目光放到了天启二年陶郞先案中,同韩爌等人准备三司会审。
    在主审官左光斗等人的默许下,陶郞先一案的初审结果在天启三年被彻底翻案,陶郞先、游士任等人皆成为鲸吞东江军军需物资的罪魁祸首。
    魏忠贤即刻派遣番役登门,捉拿游士任下狱。
    番役气势汹汹到时,游士任正襟危坐于正厅,仿佛早已料到,见闯门进入的东厂一行番役,据说他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反而是堂然大笑。
    自然,这个消息传到魏忠贤耳中,又是令他震怒不已,下令纠集罪证,定要诛了他的九族。
    游士任虽已下狱,然其在朝中造成的影响,依旧不可磨灭。
    朝中大乱,辽东也好不到哪儿去。
    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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