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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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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坚持自己上,接替阵亡的方磬提督军务,领兵剿灭乱军,还当场抨击苏晏用人轻率。
  苏晏也不恼,笑眯眯地说:“群策群力好哇,诸公还想说什么,尽管说。”
  等到官员们七嘴八舌说得差不多了,他才又站出来做了个总结性发言:“我举荐戚敬塘,却并非想让他独自提督军务,主帅我还是倾向由于大人担任,戚敬塘尚且年轻,做个副手比较合适。”
  说着又转头对于彻之笑笑:“于大人,我举荐的第一人是你,第二人才是他。你说我用人轻率,可我看于大人你分量颇重,才堪大用。”
  于彻之被他四两拨千斤地吹了一通法螺,也不好意思再出言指责,暂时闭了嘴。
  最后朱贺霖一锤定音:“就按苏爱卿的意思办。”
  朝廷的调令敕书,八百里急递赶往山东登州,结果信差到了卫所才发现,戚敬塘不在。
  据卫所的军官说,戚大人上个月为了探望生病的父亲,动身去京城了。
  还说了件离奇惊险的事——就在前夜,有一伙不明身份的黑衣刺客潜入卫所,企图暗杀戚大人,不过他们与信差一样,也扑了个空。
  信差带着一脸诧然,不得不留下调令后再度启程,急匆匆赶回京复命。
  苏晏听了这事,也是一脸诧然:戚敬塘在京城?可沈柒之前调查他父亲的居住,并未发现其人行踪啊?人究竟去哪儿了?
  又过了一日,沈柒请苏晏来北镇抚司,告诉了他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调查结果——
  戚敬塘被阁老谢时燕下令抓起来,就扣押在谢府的柴房里。
  原来,戚敬塘不甘心辛苦拼杀七八年,功劳全被上司抢走,便琢磨着该怎么在这个“浑浊的官场”出头。这时父亲染疾的消息传来,他请假回京探病,顺道带了两瓶山东蓬莱岛的修道方士所炼制的“回春丹”,说是有枯木逢春之效。
  等他回到京城,发现父亲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回春丹也不必吃了。他得空找故人打听晋升的门路,勉强搭上了阁老谢时燕这条线。
  谢时燕年近六旬,入春时染了病,气血两枯。于是戚敬塘就抓住这个巴结阁老的大好机会,登门去献回春丹。
  回春丹有效是真有效,谢阁老吃了三日后,不但气血充盈到爆,还燥热难抒,一口气睡了三个妾才宣泄干净。常年蜡枪变金枪,谢阁老大喜过望,又接连吃了好几颗。
  这下要完,回春过了头,回到寒冬去了。谢阁老上吐下泻,便血不止,没两日就形容枯槁,就跟那被狐狸精吸干了阳气的赶考书生似的。别说参朝上衙了,连房门都出不得。
  好容易在名医的急救下捡回一条命,面团脾气的谢阁老难得盛怒,下令把献药的登州小子抓起来,关在府中,等病好了再狠狠治他的罪。
  这事被趴谢府屋顶的锦衣卫探子得知,禀报了沈柒。
  沈柒当即出动缇骑,去谢府把人给押了回来,说是要按律处置。谢时燕本就不愿得罪他,同时觉得进了北镇抚司,那个混蛋小子不死也要脱层皮,就很解气地同意了。
  这会儿,戚敬塘就关押在北镇抚司的诏狱里,随时等候提审呢。
  苏晏听了瞠目结舌,继而哈哈大笑,直到戚敬塘被锦衣卫提上公堂,依然笑个不停。
  戚敬塘跪在堂下,一脸老老实实听候发落的模样,眼珠子却狡黠地转来转去,竖着耳朵听周围的锦衣卫小声说话。
  苏晏笑够了,揉了揉肚子,踱到戚敬塘面前,用手指勾起这位未来名将的下颌,欣赏对方阶下囚般的英姿。他问:“你为何要给谢阁老送礼?”
  戚敬塘被苏晏一根手指定住,没敢动,仿佛那不是文弱书生的细长手指,而是一根足以搅动朝堂风云的定海神针。
  他已经从锦衣卫的只言片语中,猜到了这位穿三品常服的年轻官员的身份,恭敬而不失诙谐地答道:“因为我不认识去苏阁老府上的路。”
  苏晏弯腰,凑近端详他:“你送谢阁老的回春丹,险些把他害死,你知道么?要是被你找着了来我府上的路,搞不好受害的就是我了。”
  戚敬塘面不改色地答:“那不能。谢阁老见猎心喜、急于求成,不按医嘱服药,才导致此祸。苏阁老……苏相胸有丘壑、目存山河,不会犯这种错。”
  苏晏问:“那你准备给我送什么礼?也是回春丹?”
  戚敬塘道:“不,苏相本就身怀句芒之仙姿气度,何需回春。我准备送苏相一位擅打胜仗的骁将,还望笑纳。”
  苏晏笑着收回手,怀着一种滤镜破灭的复杂心情,半是轻嘲半是调侃地道:“你领兵打仗的功夫,要是与你拍马屁的功夫一样强,我就收下这份礼。”
  戚敬塘这才微露激动之色,俯身行礼:“若得苏相重用,戚某愿为朝廷、为大铭百姓披肝沥胆,战死方休!”
  “你向我谢恩表忠心,却不说‘为苏相披肝沥胆’,好……好个戚敬塘。”苏晏转身踱到沈柒身边坐下,端起茶杯,淡淡道,“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无妨,我喜欢用你这种不拘泥、不死板,懂得变通的人,去当个副提督吧,与于彻之一起,给廖疯子和王氏兄弟的乱军一点颜色看看。”
  戚敬塘先是怔住,似乎难以置信,随即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天大的机会就这么结结实实砸在他头顶,这才真正绽出惊喜之色,抱拳沉声道:“苏相放心,戚某必竭尽全力,报效朝廷,不辜负苏相知遇之恩!”
  他随锦衣卫离开大堂后,苏晏方才问冷眼旁观的沈柒:“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沈柒道:“外奸内忠,非寻常人。听其言语,心思机敏;观其筋骨,武艺高强,再看他过往战例与战绩……清河,你挖到了个好东西。”
  苏晏含笑拍了拍沈柒的手背:“他才不是‘东西’。”
  沈柒一把抓住苏晏的手,嗤道:“他当然不是东西,正经人哪有对着当朝阁老说什么‘你本来就是春神’这种鬼话的?油滑不堪!”
  苏晏大笑:“好,他不是东西。你是东西,是个大醋缸子。”
  错了,缸里不是醋,是又酸又苦的毒汁。沈柒嘴角扬起微微的笑影,却并未抵达眼底,紧握住苏晏的手,问道:“昨夜你在文渊阁睡的,还是在奉先殿?”
  苏晏“呃”了两声,最后避重就轻地答:“我和梨花一起睡的。”


第321章 外面有别的猫
  沈指挥使到底给苏阁老留了最后的面子,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但透露出的态度也足够明显了:
  我知道朱贺霖尚且是小少年时,就对你别有所图、胡搅蛮缠;也知道你和他在南京待了一年多,几乎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但如今回到京城,他是君你是臣,加之又有景隆帝的关系牵涉其中,不可再由着他的性子来,以免他哪天真的昏了头,放纵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苏晏心里也很有些矛盾。
  一方面他与朱贺霖朝夕相处过长段时间,无论谈天说地还是一同撸猫,都是十分放松惬意的状态。若是刻意疏远,他会遗憾于失去这种自然而然的氛围——这倒是轻的,只怕朱贺霖会因此在心理上产生反弹,甚至炸毛发作。如今国内外局势紧张,空气中的阴谋与火药味一触即发,朱贺霖身为一国之君,此时的心态尤为重要,必须得稳住。
  另一方面,他也知道沈柒的顾虑不无道理。朱贺霖与其父最大的不同在于,太过年轻气盛,率性恣肆,不会去克制自己的感情与欲望,哪怕为了大局必须克制私心,也是颇为艰难而不能长久的。与朱贺霖离得越近、相处得越久,这把烈火就越容易烧到他身上,到时只怕扑都来不及。
  苏晏无声地叹口气,道:“街对面臭豆腐摊的老板家中母猫生了七八只小猫,回头我向他讨一只,带回家养。”
  沈柒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尽量不给朱贺霖私下相处的借口,便微微一笑:“不必去讨。我送你一只调教好的西夷猫,长毛碧瞳,通体雪白,漂亮得很。”
  苏晏猜测他说的是波斯猫,这年头还很稀罕,偶尔从中东萨菲王朝的商人手中流入大铭京城,很受达官贵人的喜爱,千金难求。
  他不想沈柒破费,但对方这么说了,想必已经买下,于是便也没有推辞,心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也送沈柒个贵重的回礼。
  从北镇抚司回府的马车上,苏晏膝盖上多了一团雪白的毛球。这是只公猫,因为品种名贵所以没有骟过,但性格温和,随便他怎么揉都行,不比梨花脾气傲娇火爆,还爱踩胸。而且因为毛软而长,如蓬松的云朵,撸起来手感更好。
  苏晏挺喜欢这只波斯猫,但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梨花与其他所有的猫都不一样。
  那是在内心彷徨的人生低谷,在彼此扶持与坚韧等待中,陪伴过他……他们的猫。
  ——白雪在窗外簌簌地下,春夜的宫殿寂然无声。太子探身过去,不知是隔着侍郎揉猫,还是隔着猫亲近侍郎。太子说:“‘只缘春欲尽,留著伴梨花’。清河,这是我们的猫。”
  苏晏失神了。
  直到马车停靠在苏府大门台阶下方,苏小京从门房出来给他搬步梯,他才回过神来。
  抱着猫下车时,苏小京惊叹起来:“嚯,这么漂亮的猫!”
  苏晏笑了笑,把波斯猫放在他臂弯:“给你摸摸?”
  苏小京小心翼翼地摸了几把,一脸欣喜。苏晏笑道:“你这么喜欢,喂食、梳毛、铲屎都交给你?”
  听到要铲屎,苏小京微微皱了皱眉。其实他并不喜欢养动物,以前母亲在世时为了给他补身子,背着房东偷偷在屋里养了只下蛋的母鸡,鸡与人同吃同睡,鸡屎拉得满地满床,臭死了。他不得不骂骂咧咧地去洗被子,回头就搓了根草绳,把那只鸡绑在饭桌的桌腿上。饭桌只有三条腿,有天支撑不住倒下来,把鸡压死了,他还暗中庆幸了一下:虽然以后没蛋吃,但不必再忍受吵闹与臭味了。
  ——由此看来,他打小就与寻常平民孩子不同,哪怕饿着肚子,有些事也是不能将就的,苏小京如是想。也许是因为,他从骨肉血脉里本就不该是个平民?
  “大人……”苏小京连马车都忘记卸了,抱着波斯猫,紧跟在苏晏身后往院子里走,“大人你说……我若是去参加科考,有机会登第么?”
  苏晏诧异地转头看了小京一眼,想说你才把常用的字认全,写个家书也只是勉强凑合,更别提做文章了……但出于保护对方的自尊心,他还是委婉地说道:“科考挺难的,要不再多念几年书吧。我现在忙,没空教了。回头我给你、小北,还有咱家里想要读书习字的仆役们合请一个教书先生,怎么样?”
  苏小京并不想要这种给下人统一办的识字班——虽然这么好心的主家不多见,但他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大人教他几个大字、送他一双布鞋,就感激涕零了。
  他想起了今晨喝到的那杯桃花酿……那么好喝的酒,却只让他喝一杯,沈指挥使看他的眼神,仿佛他只是个无足轻重而又不知轻重的小厮。
  我苏小京……不,我朱贤,不是小厮!
  苏晏见苏小京脸色阴晴不定,还以为他沮丧于科举无望,安慰道:“除了科举,还有很多路子走的。譬如……你若有意经商的话,有空可以先向咱们府上的账房先生讨教讨教。”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仅高于伶、娼等贱籍,苏小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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