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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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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又忆起当年在国子监街初见的场景,仿佛就是在昨日。
拱了拱手,马城吩咐道:“出吧,千万千万,护得孙公周全。”
“标下领命,定当以死报效大帅!”
五百铁骑纷纷翻身上马,孙承宗也紧一紧貂皮袍子上了马车,铁骑护卫着马车进了山。此时,皇太极的信使到了,还带来了皇太极的一封密信,言大金愿意用银十万两,金万两,鹿茸人参貂皮若十车,换取海兰珠和多尔衮,阿巴泰等人的尸身,信中语气之谦卑令人啧啧称奇。
一个海兰珠,马城还不会放在眼里,然而皇太极的态度十分微妙。
信中,这位后金之主姿态摆的极低,还攀起交情来了,说建州本是大明册封的属地,爱新觉罗氏原属大明册封的建州左卫,万历初年建州左卫还是听从大明朝廷调遣的,万历二十三年还给大明朝廷纳贡呢,言下之意,大明,后金本是一家,倘若辽东侯父子愿意休兵罢战,则后金愿意向大明称臣,重修旧好。
手握皇太极的书信,马城心中颇为自满,这是一国之主的降表呀,手握这份降表心中飘飘欲仙,似乎伸手可揽九天明月,跺一脚辽东便会抖一抖,那种成就感极令人陶醉,随手将黄纸披红的撕成两段,仍进一个燃烧的贪盆。这一套缓兵之计,假意恭顺,戴高帽的高深计谋,或许能蒙几个好大喜功的读书人,在本镇这里可不管用。
第五百八十七章 接管
总计三十万两的财货换一个海兰珠,这笔生意倒是颇为划算,可以谈,至于多尔衮阿巴泰两人的尸体早烂没了,这也容易,随便找两具残破的尸体,穿戴上两人的甲胄便可,让那汉官信使回去报信,狮子大开口将赎银翻了一倍,还要了十万斤乌拉草。
那汉官回了沈阳,被皇太极狠狠抽了几巴掌,打的两边脸都肿起来了。
汉官哭嚎着猛磕头:“主子爷饶命,主子爷慈悲。”
皇太极胸中憋闷,命人将这没用的奴才推出去砍了,倒是犹豫不决了,大金是不缺银子的,金银在大金的地盘上纯粹是装饰品,没什么卵用。如今大金占据的地盘被四面围堵,绕路外蒙古通往山西的走私路线已经被切断了,大批藏银便真的成了藏银,除了打造几付金银首饰再没有别的用处。
后金是纯粹的奴隶制,几乎不存在商业活动,种地的奴才们除了保有基本口粮,种出来的粮食都是要上交的。没有商业活动金银便毫无用处,对皇太极来说金银是个数字,然而十万斤乌拉草却让皇太极大皱眉头,犹豫了起来,这便是战争的细微之处。对后金来说十万斤乌拉草,在战争中的作用远大过数十万两银子。
乌拉草可是好东西,垫在靴子,手套里可以保暖,防冻伤。冻伤是辽东士卒冬季作战的大敌,战争并不是游戏,一个小小的细节便可能决定一场战争的成败,比如防寒衣物,治疗冻伤的药物,再比如柔软干燥的乌拉草。想起海兰珠的聪颖,善解人意,楚楚可怜,皇太极心中便是一阵刀绞。
犹豫了几天,皇太极还是咬牙接受了开原的要价,信使往来,最终以金银折银五十万两,八万斤乌拉草,人参皮货百车换回了海兰珠,自然还有多尔衮,阿巴泰两人的尸身,开原这回是占了大便宜的。
二月初,重建中的叶赫城。
有了大批流民工匠,青壮的加入,叶赫城的修筑速度大大的加快了。
杀气腾腾,两营叶赫骑兵虎视耽耽,死盯着来赎人的建虏骑兵,让人担心这两支仇深如海的女真骑兵,会不会突然打起来。金银财货交割也得费上两天时间,海兰珠此时被关押在开原北关,同她关在一起的还有皇太极的长女,大金的大公主。
开原北关,一间阴暗寒冷的马棚,如今是戒备森严。
啪,守卫马房的士卒齐齐敬了一个锤胸礼,马城随意摆了摆手,便迈步走了进去,便看到正在打草喂马的海兰珠,蜷缩在草料堆里瑟瑟发抖的大公主。海兰珠纤弱苗条的身子一僵,冻伤的脸蛋竟有些红润了,那位大公主便窝囊的很,两股战栗瑟瑟发抖,还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马城写意笑道:“对不住,怠慢了大妃,公主。”
海兰珠身子一僵,仍抱着一捆草料,却柔弱道:“淫人妻女,大帅可非君子所为。”
她还不知道要被赎回去了,性子再坚韧的女子也是个女子,在马棚里喂了这么久的马,再坚韧的女子也该崩溃了。虽说开原镇军军纪严明,可马棚这种地方只有一队把门的士卒,难免有些夜里摸进来占便宜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马城欣赏着海兰珠的柔弱,突然体贴的接过她手中大捆草料,随手仍到一边。
大公主的哭声更悲惨了,马城轻声道:“大妃可是清减了。”
海兰珠听着他语气温柔,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却又似认命一般咬牙解开前襟。
马城尽情欣赏着她的柔弱,放肆笑道:“大妃要做什么,投怀送抱么。”
衣衫落地,海兰珠颤声道:“请大帅怜惜,赏两件冬衣吧,公主她身子弱,受不得风寒,她要死了。”
马城莞尔笑道:“大妃何故如此,这可有些难办呢,加两件冬衣么,本镇怕是军中将士不服。”
看着寒冷中抖颤的大金皇后,马城轻声温柔道:“大妃当知,此时沈辽两城,建州老寨,有多少明人女子如大妃这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活活被蹂躏冻饿而死呢,本镇以尊夫的手段对待大妃,想来你也是毫无怨言的。”
海兰珠竟语塞了,娇弱双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想反驳却又一时无语,想起平日里伺候她的那些明国女子,一个个也是大冬天衣衫单薄,在她面前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吭声,她又何曾正眼瞧过,一时慌乱,这坚强的女真女子竟有些心虚了。马城对她的兴趣也到此为止了,解下鲜红的大氅随手掷过去,也不能真的冻死了,这娘们儿如今可值钱的很呢。
海兰珠如释重负将大氅裹紧,看着走远的英武背影,大颗眼泪啪嗒落地,也不知是屈辱还是后悔的眼泪。
“尊夫出银子赎人了,大妃小心了,不要再被捉住了。”
海兰珠睁开眼睛视线却一阵模糊,门打开,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照的她睁不开眼睛,沈阳会被攻破么,海兰珠突然惊慌起来,扑通坐到冰冷的地上,鲜红的大氅既厚实又暖和,她娇弱的身子却冰凉,颤抖,如堕冰窟。
同一时间,关宁。
一营铁骑护卫着一辆大车,缓缓靠进关宁城,袁崇焕以下大小将官三百余人,出城迎接钦差大人。袁崇焕此人眼高于顶,他却也不敢在孙承宗面前摆架子,孙承宗是什么人,两代天子都信重的老师,在天子心目中的地位比他这个督师,可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铁骑缓缓行至城门,护兵将有些佝偻,不停咳嗽的孙承宗扶下来。
孙承宗眼角也不看袁崇焕,冷然道:“袁崇焕,你接旨吧。”
袁崇焕胸中一阵惊恐,又是一凉,双膝一软扑通跪地,凄然道:“臣蓟辽督师袁崇焕,恭请圣安!”
孙承宗直起腰杆,正色道:“圣躬安。”
袁崇焕以下三百将官,山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五百八十八章 前程
孙承宗一招手,护兵双手高举圣旨送过来,面无表情的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蓟辽督师袁崇焕不思进取,治军无方,革职,拿办!”
呼啦,护兵将瘫软在地的袁崇焕官帽取下,缴械,关宁将领大乱。
三百多关宁将领喧哗起来,大乱,孙承宗仍是面无表情肃立当场,一营开原铁骑悄悄取出手铳,硬弩,将孙老大人团团护卫起来。
“要造反么,呱噪个什么!”
关宁军将领中,勃然大怒的祖大寿站起来,咆哮着怒斥。
被取掉官帽袁崇焕心如死灰,挣扎着匍匐跪地,悲戚道:“臣领旨,谢恩。”
三百余关宁将领中,匍匐跪地的何可纲心一凉,握住刀柄的手慢慢松开了。
翌日,关宁。
全面接手了关宁军的孙承宗大刀阔斧,将一干山宗中人,袁系将领解职的解职,关押的关押,在关宁祖氏子弟的配合下,用随行的开原士官接管了袁军,关宁军士气为之一振,竟然没闹出什么乱子。
房中,被关押的袁崇焕心如死灰,没人比他更了解当今天子的性子,天子对他的耐心用完了,便该着他倒霉了。
房门打开,何可纲端着餐盒,炭盆进来,又轻轻将门掩上了。
袁崇焕心中一暖,孙公还是留了几分情面的,没有将何可纲这样的良将解职,而是留用了。
拿起筷子,袁崇焕食难下咽,酸楚问道:“情势如何了。”
何可纲似有难言之隐,嗫嚅道:“军中倒是没出乱子,孙公说,孙公说有人将督帅保下了。”
袁崇焕放下筷子,木然道:“咱和他可没什么交情,他为何要保下咱。”
何可纲将心一横,低声道:“保下督帅的并非孙公,是马帅。”
袁崇焕呆住了,良久,筷子啪的落地,喃喃道:“这倒是奇了,马城么,他为何要替咱做保。”
何可纲精神一振,鼓足勇气道:“开原马帅自是心胸宽广的,一个唾沫一个钉的好汉子,他说要保督帅,那必是要死保的了。”
袁崇焕呆看着面前生死弟兄,跟随他多年的心腹爱将,说起开原马帅那也是眉飞色舞,心中又是一阵无力,心知他这个性子梗直的义兄弟,也被那开原马五收了心,大势已去,一时间心如死灰,懒洋洋的提不起什么劲头,可也松了一口气,好歹性命保住了,人有不怕死的么,没有,蝼蚁尚且偷生。
感觉手脚都软绵绵的,袁崇焕喃喃自语:“论胸襟气度,马城此人堪比宋之太祖了,我不如他良多。”
何可纲似是豁出去,咬牙道:“孙公说,督帅可往开原一行,面见马帅他绝不阻拦。”
袁崇焕自嘲道:“去了开原,见了马城又能如何。”
何可纲单膝跪地,苦劝道:“请督帅往开原一行,马帅胸襟异于常人,定不至加害督帅,标下愿以性命担保。”
袁崇焕此时倒有些犹豫了,马城自然是不会加害他的,此人英雄了得不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
犹豫间,又问道:“山宗弟兄都是这么想的么。”
何可纲跪的更低,低声道:“是,弟兄们都是这么想的。”
袁崇焕又是一阵虚弱无力,沮丧道:“罢了,去开原,兄弟一场本督就拼着面皮不要,为众兄弟谋个前程吧。”
何可纲大喜起身,悉心照料起督帅的起居,这是个梗直的忠臣良将。
五日后,开原。
才出了正月年味还很足,开原镇军,辅兵,工匠便忙乱了起来,加紧修筑叶赫城,一等到春暖花开时便大举东进,一举切断沈阳与建州老寨之间的联系。建虏必然不会坐以待毙,崇贞七年的春天必然又是连番血战。
如今的态势,沈阳东南方向虏军以大批包衣,汉军,蒙军为主力,没攻下大小凌河城便退守辽河防线,死死挡住了关宁明军。八旗主力龟缩辽阳,沈阳一线,动向不明,马城却深知八旗老营并不是龟缩,而是在舔舐伤口,要攻灭一个正处于上升期的势力,这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情。
尽管建虏硬生生从上升期,被打成了苟延残喘,可正黄旗主力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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