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我家少年郎-第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宛遥讷讷地走了一会儿神,恍惚想起某些日子里,项桓吃饭时脸上曾带着或轻或重的伤。

    她出声问:“他每天都在吗?”

    “在啊。”弟弟一咧嘴,露出满口白牙,“清早你前脚刚到,他差不多后脚便在对街的巷子里头坐了,一坐一整天。等要收摊了,才抱起剑离开。”

    哥哥在旁琢磨,“大概也就提前半时辰走吧。”

    “对,小半个时辰。”

    ……

    项桓罩在密不透风的舞狮头内,闷得心口发慌。

    他沉默地盯着脚边的碎石发呆,连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周遭的人流忽的涌动起来,像条湍急的河。

    似乎是哪户显贵人家花大手笔置办了烟花庆祝,夜空中漫天珠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人们争相前去凑热闹。

    莽撞的看客挨挨挤挤,有人的手肘不经意狠狠地撞到了他腰上的伤,项桓猛地一咬牙,疼得满背都是冷汗。

    烟花其实离此处并不远。

    宛遥随着炮仗声一仰头,能看到大片绚烂的光芒。

    一战告捷,难得捡回性命,那位显贵估摸着也是想求个新年的好彩头。

    奈何城中历经一场浩劫,物资极为有限,这烟花也不知是从何处买来的次品,不过才放了两三个,便开始横向打转。

    火花天雷似的四处飞溅,起先还凑在前面瞧稀奇的路人纷纷抱头鼠窜。

    “着火了,着火了!”

    “诶,别挤,别挤!”

    “你们推什么……”

    以往宽阔的长街忽然不够用了。

    宛遥被人海迅速冲到数丈之外,也正是在此时,那倒霉的烟花还没消停,居然原地炸了。

    爆开的火星窜到她旁边的酒馆内,一坛打碎的烧刀子以一股不可抵挡之势燃起熊熊大火,满街皆是恐慌之声。

    火势蔓延得极快,头顶的幌子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木质的旗杆从底部开始崩塌。

    然后砰地一声,砸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根由作者丢下的助攻神器!

    七夕节当然是要烧烧烧了!咳咳……←_←

    原谅我,已经失去了虐心的技能……

    请叫我虐身爱好者,谢谢。

    你们对怼怼好一点啊!为什么说到要虐男主大家都一副欢欣鼓舞好像过年一样!我抱着我的儿子瑟瑟发抖……

    第80章

    宛遥听到上方有动静时已经迟了; 一片耀眼的火光带着滚烫的热气轰然坠下。

    她心里一声“咯噔”,这会想着要躲显然来不及; 而淮生不在旁边; 如此短的时间内根本赶不上救她。

    眼见热浪逼近,手脚却远远没有脑子反应快。

    电光火石的一瞬; 身后突然投下一道阴影,宛遥好似意识到有谁不着痕迹地替她挡了一下; 长杆砸在背脊上; 发出沉闷的动静。

    很奇怪,明明未曾看见对方的脸; 却总有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

    像是曾经; 同样的场景就这么发生过许多次一般。

    背后忽一股大力袭来; 极迅速极紧迫地用力将她推出几丈之外。

    伴随着人群的喧哗声; 烧断了的窗户和旗杆噼里啪啦落得遍地都是。

    宛遥有那么一刻是想回头的,但对方这一把推得太实惠了,根本没法站稳; 几个趔趄之后她便摔在了地上。

    周遭是受惊瞎跑的百姓,无头苍蝇似的从身边经过。宛遥刚支起头,淮生已经挤开人群跑到了跟前,伸出手来搀扶。

    伙计兄弟俩紧随在后; 慌里慌张地将她围住; “姑娘,要不要紧啊?”

    “我刚看到杆子倒了,你没伤着哪儿吧?”

    宛遥握着淮生的手起来:“我没事。”

    引起满街骚乱的烟花可算消停了; 而小酒馆却惨遭无妄之灾,平白惹来一场大难。

    店家一边捶胸顿足,一边不忘招呼着小二提水救火。

    项桓两手撑着地,吃力地将压在后背的长杆掀开。

    这一下砸得不轻,他觉得身上的“三刀六个洞”全裂了,每一处都是血流如注。

    “诶,小哥。”一旁围观的路人见他方才挨了那一记,忙赶上来帮着拍去其衣衫上的火星,“你可真够能的,也不怕把自己砸死……”

    言罢搀着他起身,问道:“怎么样啊?用不用去看大夫?”

    项桓摁住腰间的创口,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妨,他用手背轻轻拭去唇边的冷汗,抬头时正瞧见宛遥在同随行的几人说话。

    她看上去应该并未受伤,甚至冲着周围的人含笑摇头,眼中映着火光荧荧发亮,大概是在说自己没事。

    项桓就那么望了一眼,忽然有些疲惫的收回视线。他也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感觉,只是捡起散落在地的狮子头,拖着步子慢吞吞地往回走。

    宛遥的目光从人丛中找过来时,瞧见的便只有这样的一道背影,而她尚未看清,少年便转瞬隐没在了漫漫人潮里。边城的热闹被突如其来的火势扰乱,归途灯烛有些阑珊。

    项桓行至石桥边时已然感到撑不住了,捂着伤口的掌心粘稠温热,他扶着石栏杆定神站了片刻,再抽手离开时,上面清晰的留下一抹带血的指印。

    项桓停在湖岸边,费力地坐下。他创口崩开了,须得尽快处理,这一阵子不曾好好休息,旧伤新伤全都反反复复的,一直没痊愈。

    他把那一套可笑的行头丢在身侧,解开被血染透了的外袍,微凉的湖风徐徐吹来,夹带着淡淡的腥味。

    如果天色没那么暗的话,旁人会很清楚的瞧见面前的小片水域被血染上了极浅的红,涟漪万千的朝四周扩散。

    项桓本在专心清洗伤口,突然间,常年征战的习惯让他觉察到背后一串脚步声的靠近。

    他愣了下,好似有种说不出的预感,胸腔内的跳动没来由的加快,迟疑了片刻还是讷讷地回头。

    弦月半隐入云层里,女孩子正站在几步开外的树下,像朵悄无声息绽放的花,一双明眸在黑夜中辨不出神色。

    她居然真的在他身后。

    亲眼看见项桓的伤,宛遥还是悄悄地吃了一惊。

    起初在街上瞧舞狮的时候她就有所怀疑,后来项桓挡那一棍子便愈发加深了她的猜想。循着地上的血迹一路找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大概是光线太暗缘故,他瞧着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宛如深红的厉鬼。

    纵然只是皮肉伤,久久不愈合也会引发炎症。宛遥终于皱紧眉大步走过去,在少年遍体鳞伤的胸膛前手足无措地站了一阵,才摸出帕子和药瓶俯身去给他止血,忍不住薄责道:“你就不能安分一点,老老实实在家养病吗?”

    但项桓却一直不言语,只是垂眸看着她,看着那张涂满了药的手帕被血浸透,深红与白皙的指尖交相映衬。

    他忽然毫无征兆地出手,紧紧抓住宛遥的手腕!

    她显然怔住,只听见项桓压抑着声音问道:“也不是全然不在乎,不是么?”

    他每说一个字,好像就更用力一分。

    “明明还是喜欢的……一定要做到这么决绝吗?”

    宛遥试图往后抽了抽手,垂下头,“先把伤口……”

    项桓打断她:“不要管伤口了!”

    他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好似感觉不到伤痛,只握住她双肩认真说:“你知道的,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一直都不一样!”

    他这番话说得并不算直白,可是少年已经很努力在解释了,他脸色发青,眼睛却像是燃烧着的火那样明亮,一转不转地看着面前的姑娘。

    宛遥望进那双黑而深的眼瞳,思绪却有半刻空白。

    冷月清风,岸上的长街是万家灯火。隔着衣料,他掌心的温度一寸寸传过来。

    她想起在京城小巷中度过的青涩岁月。

    想起爬墙偷果子时的胆战心惊与春天在草丛里捉的各式各样的蟋蟀。

    想起那一年,龚掌柜拎着柴刀将他们逼到角落,少年抄起长杆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后,眉目间无所畏惧。

    遥远的长安坊间,男孩和女孩曾手牵着手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项桓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嘴唇轻轻嗫嚅了一会儿。

    “那天……那天在家里说那番话是我不对。”

    他皱眉挣扎半晌,想了想,自己也觉得有点冤,“可我不过是想怼怼我爹,也没料到你会在。”

    “不能再给一次机会吗?你连一次机会都还没给过我,就这么判我死刑了……”

    宛遥沉默着微垂眼睑,一直不曾说话。

    正在项桓还要再争取时,她忽然没头没脑地开口:“记得腊月二十七是什么日子么?”

    问得有些突然,少年不由愣了下,直觉告诉他这话里有话,他缓缓松开手,把这个时间翻来覆去的琢磨,醍醐灌顶似的一震。

    “是、是你的生辰?”完了,他是不是思考得太久了……

    宛遥倒也没计较这些,只将他的伤包扎好,继续说道:“十岁那年,除夕之前,王府曾给小世子点了一盏极大的长寿跑马灯,因为稀罕,回家之后我们也一起做过一个。你还想得起来吗?”

    项桓披上外袍,闻言略微一顿,思索道:“记得,当时是我上王府去问的图纸……之后刘翰林家的女儿看见了还向你讨要过。”

    她点点头,收拾起药瓶问:“那后来灯呢?”

    “灯,被我不小心烧坏了……”

    说到此处,他才恍悟似的戛然而止,眸子像是被什么点燃,顷刻便能倾覆原野。

    项桓怔怔地盯着她,从宛遥不经意转过来的目光里,恍惚明白了什么。

    他脸上的呆愣逐渐变作了狂喜,甚至连衣服也不好好穿,撑着地便爬起身。

    “是不是我做到,你就不生气了?”他唇边隐约带着点欣喜,揽住她的胳膊,不等对方回答又急忙抢着道,“你不说话,我就当是这个意思了!”

    “那你等我!”

    言罢,甚至没给宛遥出声的机会,一转身便风风火火地往府衙方向跑。

    “诶……”

    想劝他慢点跑的,可是人早已不在视线之中,宛遥在原地无奈且好笑地叹出口气,余光瞥见脚边狮子头还在,于是蹲下去轻轻摸了摸。

    金脸,白毛,大眼睛,还挺可爱的……

    *

    项桓急匆匆冲回府衙时,项圆圆和余飞已经在家了,貌似还寻了他许久。

    “喂,你跑哪儿去了?”两人跟在他身后,从一个屋走到另一个屋,就见项桓沿途一路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不是陪着宛遥吗?你不要媳妇啦?”

    他动作不停,“我就是从她那儿过来的。”

    听项桓简明扼要的陈诉经过,后者懵了许久,“什、什么意思?她这话有什么玄机,我怎么不太明白。”

    项桓在仓库翻出一把量尺,拿在手里试了试,飞快道:“小时候我和宛遥做过一盏走马灯,结果有一回我跟人打架,正好把灯弄坏了。”

    他拉开抽屉,呼啦啦捡了一叠白纸,“她那会儿哭得厉害,我只好说改天再做一个赔给她,之后许是事情太多,我一时半会儿忘了,她也没提。”

    余飞心想:你这缺德事还是从小干起的啊。

    转念又一回过味儿来:妈的,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