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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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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然转醒的刘弗陵听到天子讥诮似的笑声,不由一个激灵,立时清醒了。
    他看着父亲睁开眼,目光越过他直接看向郭穰,又落到霍光与金日磾身上,最后叹息着道:“天子气……天使之也……”
    “天意如此……中都官狱未死者……无论定罪与否、罪刑轻重,皆赦!”(注2)
    “主上仁德!”呆滞的众人中,金日磾第一个回神,立时叩首赞颂天子的仁德之举。
    帝寝内诸人这才回神,附和叩首赞颂天子。
    刘弗陵也跟着叩首,随后抬头望向天子,见父亲再次闭上眼,正在迟疑,却见父亲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动作轻柔,却让他的心里一阵阵发寒。
    昏迷三天的天子终于清醒。
    对这个天子,霍光心中的感觉异常复杂,但是,真正到了此时,他还是忍不住心酸难过,只能流着询问:“主上如有不讳,谁当嗣者?”
    ——天子至今仍未立皇太子。
    天子看着霍光,微笑:“君不明白之前所赐图画之前吗?立少子,君行周公之事。”
    ——终究还是少子……
    霍光立刻顿首:“臣不如金日磾!”
    金日磾立刻反对:“臣是外国人,不如霍光合适;而且会使匈奴轻视大汉!”
    天子轻笑摆手,让两人都不必再说:“召尚书令。”
    张安世入内后,天子让众人都退下,一个时辰后,张安世神色复杂地走出帝寝内卧,示意霍光一人入内。
    昏暗的内卧中,天子平静地倚在凭几上,注视着玉床上方的承尘,对霍光的行礼毫无反应,直到霍光不安地抬眼,才道:“天子气……你慢慢查清楚此事!”
    他本想问是不是霍光做的,但是,方才,他忽然想到——霍光断不会拿那个孩子冒险的。
    霍光不解地望着天子——那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天子淡淡地说:“查到主谋者,不要留情……此人的图谋不小……”
    ——绝对不只是想杀皇曾孙!
    ——他便是爱屋及乌,也不可能真的传位给那么年幼的皇曾孙……
    ——若非其余二子的确不成器,他都不曾想立同样年幼的少子!
    ——少主在上,非国之福啊……
    望了霍光一眼,天子便闭上眼:“除了将颁的诏书,张安世那里还有两份诏书,待朕死后,才能颁下,如何做,你们决定吧!”
    霍光愕然,然而天子已不愿再说,摆手让霍光退下。
    “霍光……”天子忽然又出声唤道。
    霍光停步转身,静候天子的吩咐,良久,却听天子叹息道:“望气之言,不可尽信……”
    “臣明白!”霍光抬头,望着天子,双目一片清明,天子不再多说,闭上眼,轻轻颌首。
    后元二年,二月,乙丑,诏立皇子弗陵为皇太子,时年八岁。
    丙寅,以霍光为大司马大将军,金日磾为车骑将军,太仆上官桀为左将军,受诏辅少主,又诏搜粟都尉桑弘羊为御史大夫,四人皆在天子榻前受诏。
    丁卯,帝崩于五柞宫。
    ……
    三天,一个时代结束,新时代的格局已成……
    ————————————
    注1:昌邑哀王薨的时间,《汉书…武帝纪》记为后元元年,然而与《汉书…武五子传》及《诸侯王表》的时间矛盾,此处从《武五子传》及《诸侯王表》。
    注2:在《武帝纪》与《资治通鉴》中,都是记后元元年二月赦天下,但是,《宣帝纪》与《魏相邴吉传》都说后元二年二月,“天子气”之事后,武帝赦天下,本文从后者说法。
    (本卷完)
    PS:吐血之后赶出本章,总算结束这卷了,话说,为了欢迎咱家主角正式回归,各位是不是给点鼓励?(众:还敢要好处?没下架已经是鼓励了~!易楚蹲墙角反省去……)
卷三:无邪之建章
1、归来兮
    (易楚掩面上:下午码得急,本章最后出现了严重BUG,现予修改,请各位朋友见谅……果然要认真才行啊……)
    盛夏六月,正午时分,骄阳似火,炙热的天气让向来人潮如织的横门外大街异常空旷,一辆重舆辎车沿着条码铺成的街道缓缓驶近横门。
    因为天热,车舆旁的推窗支起,一个梳着总角小人儿趴在窗前,好奇地望着数丈高的城墙与烈日下仍然执兵肃立的军卒,不时发出阵阵惊叹。
    在城门前验过名籍,被卫侯示意放行后,马车才缓缓进入可容三辆并排同行的横门,深达丈余的门洞里十分昏暗。
    也许正是因此,原来开心的小人儿忽然紧张不安起来,在车窗旁坐下,抬眼看向车舆内始终安坐沉默的中年男子:“舅公,这就是长安?”
    男子微微点头,摸了摸他的额发:“是的,这就是长安,病已在这儿出生的!”
    “在这儿出生的?”病已不解地反问,“病已来过这儿?”
    史恭听着他稚气的声音,心中不禁一痛——他出生不及百日便被投入郡邸狱,何曾真正见过长安?
    想到这点,史恭吩咐前舆的御者将速度再放慢一些,拍了拍病已的肩,道:“病已当时小,肯定什么都不记得,这一次就好好看一看长安。”
    ——以后,虽然身在长安,却未必有机会真正看一看长安……
    病已不知道舅公的心思,开心地点头,马车刚离开城门,他便再次站到窗前向外张望,因此,当马车骤然急停时,毫无防备的他立时向车的前方摔倒,史恭大骇,扑过去抱住孩子,自己的胳膊却重重地撞在车舆的隔板上。
    “可是史家地车?”不待史恭质问。车外便响起一个淡漠地声音。
    史恭不禁一凛。顾不得手臂碰撞处钻心似地疼痛。紧紧地揽住病已。戒意十足地问道:“何人阻道?”
    车外之人再次出声时已身在车后。声音依旧淡漠。意思却很明:“家主人想与史公一见。请!”话音方落。史恭便听到前舆传来地惊呼声。马车也再次动了起来。
    撩开车帘。史恭果然看到前舆地御者已换了人。心中不禁捉摸起要不要跳车来。
    “史公安心。家主人对曾孙并无恶意。”坐在御者旁边地男子微笑颌首。双眼因为笑容眯成了一条线。
    史恭稍稍安心。却还是抱着病已不肯撒手——他地妹妹只有这有这么一点血脉了。他便是拼了命也要保护病已。
    马车在闾里巷道中七拐八折之后,进了一个小门,看到道上肮脏的油污菜渍,史恭估摸着是某个宅第厨下进出的小门,然而进了小门,院中竟全是没膝的杂草,两旁的廊道上依稀可见精美的镂雕,然而扶手与圆柱上漆皮残落,一片斑驳。
    ——这是一处废宅?
    马车停下,后户立刻打开,那个笑起来便看不见眼睛的男子笑吟吟地站在车旁,伸出手准备扶史恭与刘病已下车。
    史恭瞥了他一眼,抱着病已,径自下车,根本不理会对方伸出的手。
    男子的笑容微僵,随即摸了摸鼻子,出声提醒:“草内有台阶,史公……”
    “……小心……”
    提醒还是迟了一步,男子看着史恭被石阶绊倒,向前扑去,话语不禁一顿,却一点都不担心,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因为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御车之人早已抢步上前,一把拦住了史恭的身体,自然更没有让他怀中的刘病已受到一点伤害。
    身形壮硕却反应迅捷的男子待史恭站稳便松开手,却发现史恭脸色刷白,满头冷汗,不禁一愣,下意识地唤人:“子都……”
    那个笑眯眯的男子闻言便知不对,立刻过去,也是一骇:“史公怎么了?”
    史恭已是一个字都说不出,病已在他怀中也是又惊又惧,哭着喊着:“舅公,你怎么了……舅公……”
    略一思忖,子都便想到了原因,立时从史恭怀里夺过刘病已交给旁边呆立的男子,不待史恭挣扎便抓住了他的左臂,尚未用力,史恭便痛呼出声。
    见舅公被那个男子一碰便痛呼,脸色也更加难看,刘病已立时在男子手中挣扎起来,想扑到舅公身边:“坏人!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放开……唔……”
    抱着他的男子听得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不禁也是一头冷汗,顾不得多想,抬手便捂住他的嘴。
    “怎么回事?”一个透着浓烈不悦的声音忽然响起,虽然音量压得极低,但是,话语的威势仍然让所有人顿时凛然,连尚不解事的刘病已都停止了哭闹。
    “子都,怎么弄成这样?”一身纯黑深衣的男子走出居室,对眼前的情形十分不满,目光一转立时落在正在替史恭检查手臂的男子身上。
    “是臣思虑不周!”子都放开史恭,羞愧地向主人请罪。
    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史恭,男子转头看向被另一个人抱在怀里、捂着嘴的刘病已,见他满脸通红,两只小手不停地击打着男子的头、脸,不禁皱眉,转眼看向仍然跪着的子都。
    “史君的情况如何?”皱着眉头,他还是先向心腹询问了史恭的状况。
    “无碍!”不待子都回答,史恭便肃着脸回答,随即又道:“不知尊驾为何要见我们?”
    ——既然那个被唤为“子都”的男子自称为“臣”,想必此人便是此事的正主。
    看着这个两鬓隐隐显出斑白之色的男子,史恭不禁暗暗揣度对方的身份。
    元鼎四年,他的妹妹生下太子长子,受册良娣,他曾经与父亲来过长安,也见过与太子交好的年轻公子,可是,眼前这个大约在不惑之年的男子,容貌端正,行止有度,眉目间的严谨之色更显出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度,理应会让人一见难忘,可是他却十分陌生,显然是从未见过。
    一番思量,史恭心中又添了几分戒意。
    就在史恭思忖对方的身份时,那个男子也将他打量一番,随即,轻轻摇头:“虽然我也想见曾孙,不过此行……史君请。”含糊地解释了一些,男子侧身让开,请史恭入室,也掩去自己眼中忽然无法压抑的悲伤之色。
    史恭没有应声,而是看向因为疲惫而不再挣扎的刘病已,满眼都是关切与担忧,却见那个男子走过去,和颜悦色地对年仅四岁的幼儿道:“此处不便,若曾孙答应不再高声,我便让他放开你,可好?”
    刘病已立刻点头,神色焦急地望着史恭。
    男子见状便轻轻颌首,那个高大壮硕的男子立即放开他。
    扑到史恭身边的刘病已信守承诺,虽然焦急得直落眼泪,却始终没有出声。
    “史君与令堂将曾孙照顾得很好。”看到刘病已的表现,男子不由轻声赞了一句,随即再次催促:“史君请。”
    走进看起来同样破败不堪的居室,史恭牵着刘病已的手,跟着对方转入东侧的内室。
    一道内户,天壤之别。
    内室中,地上铺着最廉价的蔺席,一张带屏大床靠墙而设,有一人躺在上面,身上带着一袭织花毛毯。
    大床前的左侧设了一张独榻,用铜蟾镇压着莞席的四角。男子示意史恭在独榻上坐下,随即伸手将刘病已抱到床上。
    史恭不由一惊。
    刘病已大惊之后,立时就要挣扎,却猛地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人一脸惊喜地望着自己,眼中兴奋之色不容错认,不禁就是一愣。
    “翁叔,曾孙回来了……”将刘病已放下,男子强笑着对形容枯缟的病人经语。
    (男主归来,女主还会离得很远吗?本卷是幸福童年卷,易楚要收藏,要推荐,请各位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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