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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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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蚀又如何?
    ——哪怕是日蚀之后又遇极磊的挫败又如何?
    ——总之,他的皇考不信,那么就再大的凶兆也什么都不是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皇考对鬼神之说是多么迷信,但是,事实上呢?
    刘弗陵无法不冷笑。
    ——也许……
    ——也许,唯独在某些事情上,哪怕是鬼神,也无法让他的皇考兴起半分动摇之心
    ——而在他的皇考身边侍奉了近三十年的霍光又能对那些经术推算之说有几分信任?
    ——天命?
    ——天意?
    ——天子不信,便什么都不是
    ——如今……霍光不信……便什么都不是
    ——哪怕是全天下的人都信了,也没有用
    刘弗陵的心越发地冷下来。
    ——这份大逆不道的奏书绝对不可能让霍光如此失措
    ——这次的事情,霍光根本不相信是天意
    ——霍光之前的态度已经说明,他怀疑那些异像乃人为了
    ……
    ——这样的霍光……想做什么?
    ——这份奏书……又能说明什么?
    冷静下来,刘弗陵便再次看向了手中一直未曾放开的简册。
    这份奏书的内容并不多,刘弗陵却反复看了几遍。
    这位少帝是早慧的,不过看了两遍,他便已经将这份不算长的奏书背下来了,然而,对霍光的想法,他仍然一片茫然。
    “大将军……”刘弗陵攥紧了手中的竹简,慢慢地开口,“大将军以为此奏当如何处置?”
    刘弗陵说得很慢,但是,语气却很平静。
    刘庆不禁讶然。
    ——这是示弱吗?
    尽管刘弗陵从未明言,也没有任暗示,但是,刘庆很清楚,这位少帝对秉政的大司马大将军并非丝毫没有心结。
    ——君为尊却无权,臣为下却掌天下大权。
    ——这般错位的情形终究是大患。
    ——更何况,霍光与皇帝并无亲戚关系。
    ——周公总归是成王的叔父……
    刘庆眨了眨眼——霍光仅仅是皇后的外祖父……
    ——牵扯上外戚的身份……更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这对君臣直到现在都没有不睦的迹象,但是,刘庆并不认为,这对君臣能够善始善终。
    ——这般情形下,刘弗陵示弱……
    ……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迹象……
    刘庆想到这些,霍光同样想到了,不过,他并未思忖多久,在少年天子说完自己的疑问之后,他不过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口道:“陛下,此奏乃符节令所上。”
    刘弗陵一愣。
    刘庆也是一怔。
    上官皇后同样是一片茫然。
    ——上奏之人……有什么特别吗?
    ——符节令……
    看着紧皱眉头的少年天子,霍光垂下眼,又说一句:“奏书乃内官长代呈。”
    ——内官长……
    刘弗陵顿时变了脸色。
93、眭弘之奏
    93、眭弘之奏
    符节是少府属下的官署,掌虎符竹符。
    文帝二年,汉初与郡守为铜虎符,竹使符。调兵用铜虎符,其余征发用竹使符,各分其半,左与郡守,右在天子。遣使至郡,持半符节勘合以验真伪。符节令、丞即司其事。
    虽然秩位并非显赫,但是,这却是实实在在地要职。哪怕是皇帝想要从郡国调一兵一卒,也必要经符节令或符节丞才得进行。
    ——这样的职务,霍光怎么可能让外人掌管?
    内官初属少府,后来改属主爵中尉。主爵中尉于孝景皇帝中六年更名为都尉,至孝武皇太初元年,又更名为右扶风,职掌也从掌列侯更为治内史右地。于是,内官署被置于宗正属下。
    内官的职掌更加重,其主分寸尺丈引,所以度长短也。
    ——度者,分、寸、尺、丈、引也,所以度长短也。本起黄钟之长。以子谷秬黍中者,一黍之广,度之九十分,黄钟之长。一为一分,十分为寸,十寸为尺,十尺为丈,十丈为引,而五度审矣。其法用铜,高一寸,广二寸,长一丈,而分、寸、尺、丈存焉。用竹为引,高一分,广六分,长十丈,其方法矩,高广之数,阴阳之象也。分者,自三微而成著,可分别也。寸者,忖也。尺者,蒦也。丈者,张也。引者,信也。夫度者,别于分,忖于寸,蒦尺,张于丈,信于引。引者,信天下也。职在内官,廷尉掌之。
    ——说白了,内官负责制造符合朝廷要求的尺子,确定长度标准,然后交给廷尉颁行。
    ——这个职务看似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事关标准,自然也是不可轻忽的。
    ——尤其是对于军务来说,更是极其重要的。
    ……
    想清楚这两个官职的详情,刘弗陵便明白自己为何有违和的感觉了。
    ——这两个职务都是霍光不可能放手的位置。
    ——能任职符节令与内官长的,也许不是霍光的心腹,但是,绝对是对霍光言听计从的人。
    ——这样的两个人……的……上书……
    刘弗陵的脸色愈发地苍白了。
    刘弗陵想明白这些的时候,刘庆与兮君也都反应过来了。
    ——这份让皇帝甚感愤怒的奏书竟有九分是出自霍光的授意了。
    想到这儿,刘庆与兮君同时想到一个问题——这份奏书究竟写了什么?
    刘庆少年为王,行动自然有些随意,不免就抬头多看了几眼少帝手中的简册。
    ——简册并不长,应该不是什么长篇大论。
    “河间王”
    刘弗陵何等敏感?他立刻就看向颇有几分坐立不安的诸侯王。因为是长辈,虽然比刘庆年少,但是,刘弗陵的语气丝毫不留情况。
    ——哗
    少年天子将手中的简册一拢,随即便掷向了刘庆。
    “河间王尽可一览。”少年天子冷笑着言道。
    刘庆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离席,稽首请罪。
    刘弗陵的神色依旧森然,但是,并没有更愤怒的表示。他冷笑着瞥了一眼身边的皇后,随即冷淡地言道:“皇后亦欲知此奏,河间王何妨为中宫一诵?”
    少年天子的语气冷淡,不过,与之前的冷笑之言并无太大的区别。刘庆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眼皇帝,却见皇帝只是看着面前站着的大司马大将军,根本连一眼都懒得给自己。
    刘庆心中一动,目光转而制投向皇帝身边更加年少的皇后。
    “皇后……”刘庆刚开口,就见皇后微微颌首致意:
    “有劳河间王。”
    “诺。”刘庆低头拜首,应了一声。
    禁中燕宴,河间的臣妾自然不能入内,不过,也不会真的让堂堂的诸侯王亲自去拾地上的东西。
    听到皇后开口,便有宫婢极为机灵地上前,将河间王席前的奏书拾起,随即双手奉呈给河间王。
    刘庆接过奏书,却没有立刻展开,而是又镇定一番心神,才缓缓展开简册。
    看过刘弗陵之前的言行,刘庆也明白——这份奏书中必然不会是什么好话,因此,他看得很慢,生怕因为一时激动,而在殿中失态。
    尽管做了这样的准备,当看明白符节令所奏为何时,刘庆仍然是骇然变色。
    “陛下……大将军……”刘庆惊呼一声,再次跪下伏首。
    “臣不敢奉陛下之诏。”刘庆定了定神,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句。
    正在对望的君臣二人这才移开眼,分了几分关注给仍然长跪在殿中的诸侯王。
    ——不敢奉诏?
    ——何事?
    连刘弗陵自己都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明白刘庆为何这样说。
    “无妨”刘弗陵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便再次冷笑,“大将军即呈此奏,此奏自是无涉禁忌。”
    尽管刘弗陵这样说了,刘庆仍然没有答应。
    ——少年天子说得好听,但是,谁知道日后会不会以此问罪?
    ——先帝连腹诽都问罪,谁知道这位少帝会如何?
    ——更何况……
    刘庆不由暗暗苦笑——他就不该失了谨慎
    ——他只是好奇而已
    ——他可不想涉入汉室君臣之间的纠纷。
    兮君皱着眉打量跪在殿中的刘庆,随后又看向自己的外祖父,见霍光神色平淡,她心中稍定,略一思忖,她便笑道:“大王乃上之至亲,燕宴之言,不足为外人道。”
    ——这是给保证了。
    听到皇后这样说,刘庆却先是一惊。
    ——这位皇后竟是如此聪慧吗?
    ——竟然轻易便看懂自己的顾忌?
    ——虽然自己的心思并不难想明白,但是,这位皇后才十一岁……
    虽然惊讶,但是,毕竟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刘庆随即便恢复了平常的心态,仍旧没有答话,而是将目光投向刘弗陵。
    ——即使这位少帝并未元服亲政,但是,终究是天子。
    ——皇后的保证并不足以让人安心,不是吗?
    早在兮君开口的时候,刘弗陵便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皇后身上,这会儿,也没有移开眼,而是微微勾起唇角,半晌才慢慢地言道:“皇后之言甚是。”
    说完,少年天子又看向立于席前的大司马大将军:“将军以为然否?”
    霍光神色不动,一派恭敬地肃首答道:“然。”
    得到这样的保证,刘庆才慢慢站起,双手执着那份简册,徐徐展开,朗声诵读这份奏书:“符节令臣弘昧死再拜上疏皇帝陛下……”
    上疏者姓眭,名弘,字孟,乃鲁国蕃县人。
    眭弘少时好侠,常斗鸡走马,稍长却是性情大变,从嬴公受《春秋》,随即以明经为议郎,几番迁转,至符节令。
    眭弘所学为《春秋》,此番上奏,也推《春秋》之意,所推之事自然是前番传的沸沸扬扬的三件事
    ——泰山莱芜山南匈匈有数千人声。民视之,有大石自立,高丈五尺,大四十八围,入地深八尺,三石为足。
    ——上上林苑中大柳树断仆地,一朝起立,生枝叶,有虫食其叶,成文字,曰“公孙病已立”,——昌邑王国社有枯树复生枝叶。
    眭弘的解释可谓是有理有据。
    眭弘在奏疏上说:“石、柳,皆阴类,下民之象;泰山者,岱宗之岳,王者易姓告代之外。今大石自立,僵柳复起,非人力所为,此当有从匹夫为天子者。枯社木复生,故废之家公孙氏当复兴者也。”
    这些不过**释解,虽然多有不妥,但是,儒生多好此论,别说刘庆,就是刘弗陵,做了十年的天子,这种言论也看了无数,早已是不会有震惊的感觉了。
    ——但凡出了一点异像,儒生都会做这种危言耸听的推解。
    兮君对此也很明白,因此,她很清楚——让刘弗陵愤怒,让刘庆惊惧的并不是这些不甚恭敬的推解之言。
    果然,念完这段推解之后,刘庆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帝后与大将军,见三人都没有阻止之意,他才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继续把奏疏往下读:
    “……先师董仲舒有言,虽有继体守文之君,不害圣人之受命。汉家尧后,有传国之运。汉帝宜谁差天下,求索贤人,禅以帝位,而退自封百里,如殷、周二王后,以承顺天命。……”
    哗
    哐
    大惊之下,年少的皇后猛然站起,僵硬的动作直接推翻了身边的玉几。
    “中宫以为此奏如何?”
    伴着玉几倾倒,碎裂的声音,少年天子的质询声在殿内响起。
    兮君一脸骇然地望向身边的少年天子。
    “陛下问于妾?”
    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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