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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条寻宝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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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整张饼,傅慧诧异地看向蒋兰,老爷子在旁,忙冲她“嘘”了一下,无声地做了个“吃”的动作。
傅慧眼睛一亮,大大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暖而明媚,看得老爷子都晃了晃神。
“福宝!”回过神来,蒋兰懊恼地一拍自个地脑门,朝闺女伸手道:“来,给妈妈,真的不能再吃了。你喜欢,明天早上妈妈在给你做。”
傅慧看了看手里剩下的饼,又看了看蒋兰严肃的面容,侧头对老爷子眨了眨眼,糯糯地央求道:“爷爷,我还能吃的。”不管吃多少,她睡前打坐修炼一会儿,就消化完了。
究其原因,她也想明白了,在庵堂,悟空、白瑾平常给她找的果子,多少含了点灵气。
现在吗?吃得怪多,转化出来的能量也只有一点。
说是两张饼,个个却只有成人巴掌大。
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山下的食物,都含了满满的烟火气,让人在味觉上很是享受。
“让她吃吧,等会儿我带她,往村子里走走,消消食。”
连老爷子都抵抗不了,福宝的撒娇央求,蒋兰还能怎么办,“吃吧,吃吧。”她无力地摆摆手。
“嘻嘻”傅慧咧嘴一笑,晃着一口小白牙,欢悦道:“谢谢蒋兰妈妈,你最美了。”
一句“你最美了”,让蒋兰刷锅、洗碗、腌制鸡鸭蛋时,总是忍不住用手背碰碰脸蛋,暗自欣喜地抿嘴笑上一笑。
走在雾气弥漫的月夜里,感受着风的凉意,倾听着虫儿、青蛙的鸣叫,祖孙俩大手牵小手,只觉一片静谧美好。
晒坪上还亮着灯,远远地望去,桃源村的村民,正团团地围坐在一起,像往年一样,在给交公粮的玉米脱粒呢。
路边的沟渠里,有孩童举着点燃的油松,或拿了小网捕捉青蛙,或用烧弯的缝衣针在吊黄鳝,亦有人在水深处下了鱼篓。
“九爷!”
“九爷爷!”
……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跟老爷子打过招呼,均好奇地朝他身则的傅慧看了过来。
下山后,傅慧很少出门,孩子们见她,大多是在大队部,吃杀猪菜的那天。
“这个小鱼给你。”有男孩把手里攥着的鱼,朝傅慧递了递。
说是小鱼,那真小啊,傅慧伸指与他手里的鱼比了下。嗯,确认,自己的手指比那鱼还大一点。
“你不要吗?”男孩面露失望。
“要它干嘛?”吃,都不够塞牙缝的。
“变大啊,我听我奶说,你是福运深厚的仙女,仙女不是都能把没有的东西变出来,也能把小的变大,你拿了帮我变大呗。”
“啊!”傅慧张着嘴有些愣神,“可我不是仙女啊,我是巫……”
那日吃过莲子后,老爷子就从孙女嘴里,彻底明白了“巫姬”二字的写法,哪还敢让她当众嚷出来啊。
捂着傅慧的嘴,老爷子以指抵唇,“嘘!爷爷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属于,你知我知的小秘密。”
傅慧点点头,老爷子松手,将孙女抱起来,拍拍小男孩的头,“你奶奶的意思是说,福宝自小在庵堂长大,身上沾了佛香,有些福泽。还有仙女,那是神话故事里才有的,不能当然。”
“而事实,”老爷子瞅了眼他手里的小鱼,“你手里的鱼再不放进水里,它就死了。”
“对!”傅慧探头附和道:“你把它的鳞弄掉了好多,它说它好痛……”
话没说完,老爷子抱着她,已大步朝家走去。
“爷爷,”傅慧好似有些明白,“连这个也不能说,对吗?”
巫女的能力之一,沟通天地万物。
前世,从她张口说话起,族人见了她,总喜欢拿了东西到她面前,让她评说。只要说出来,他们就好开心好高兴,夸她天赋过人。
老爷子无言地将孙女,往怀里揽了揽。半晌,他担心地问道:“在庵里,师太知道吗?”
“不知道。”傅慧肯定地点点头,解释道:“我那时,都不怎么说话的。”陈微还一度以为她是傻子。若不是有老师太的遗嘱在,有几次,她都想将她带下山丢掉。
怀里的孩子有宿慧,这点老爷子可以肯定。
同时肯定的还有一点,那便是福宝所表现出来的某些特征,像极了某些大家族里,因为天赋过人,而被刻意培养的孩子。
而这样的孩子,于生活方面都存在了些,认知上的缺陷。
他们看待问题、以及在处理问题方面,有时成熟老练得,像经年的老手,而有时,又天真愚蠢的可爱。
总体来说,就是光有书本和别人灌输的知识,而缺乏历练,活在理想之上。
“爹,”蒋兰将收拾好的鸡鸭,帮着挂上,“您怎么了?”从哄了福宝睡下,就不对劲了。
将鸡鸭毛晾进杂物房,老爷子洗了手,摸出旱烟袋,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我还不确定,等从山里回来,再说吧。”
不确定的是,福宝的能力,除了能与动物沟通、懂得画符、福运深厚外,还有什么?
若是做不能心中有数,他又怎敢轻易,带福宝走出山村历练。
留在山村里慢慢成长,也不是不可以,怕就怕,某天露了痕迹,自己护不住她。
第42章 可怜的悟空
因为要上山; 刚凌晨四点; 老爷子和蒋兰就先后起了床。
一个整理背篓、绳索; 打磨他那把杀过鬼子的长刀。别一个活面烙饼、熬粥,顺便给自己要背的竹筐里放上一个小锅、一把匕首、一个勺子、三只碗、一些调料和一瓶给福宝喝的奶粉,及一条小毯子。
耳房里的床上; 大红的双喜毛毯下面; 有什么在蠕动、静止、再蠕动、再静止……
梳妆台上的灯笼果; 看了半刻; 犹豫道:“福宝,你还不起来吗?我都闻到饼子的味道了。”讲真; 要不是昨晚被安排了,□□的任务; 她也不想张口; 看福宝这样; 被窝好舒服呀; 有机会她也能躺一躺就好了。
“唔……偶再睡会儿……”傅慧呓语着; 在毯子里卷了卷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刚穿来那会儿,当婴儿当的; 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地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地陷入沉睡; 很是让她上瘾。
可怜的娃并不知道; 人的天性里本来就存在着懒惰的因子。
好吧; 那就再睡会儿。
灯笼果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默默地帮她数着时间。
“福宝,福宝,真的不能在睡了,我都听到蒋兰妈妈,摆碗筷的声音了。”在九房生活的这几日,小灯笼果也知道了些常识,比如摆碗筷,那就是代表着要吃饭了。
“唔唔……”傅慧闭着眼睛爬啊爬,钻出毛毯,晃了晃小光头,打着哈欠,揉了揉眼,撩开纱帐,趿上软底的小拖鞋,拉开了衣柜。
灯笼果跟着探了探头,建议道:“福宝,我特别喜欢,小军装旁边的那条粉红小裙,你穿上给我看看呗。”
在灯笼果的期待下,傅慧的手落在粉色小裙上,然后,移开,拿起了小军装。
灯笼果大喘气地长长地叹了一声,嘟囔道:“穿着一身绿,走在山林里,搭眼一看,别人还以为,你是棵行走的人参精呢。”
傅慧扭头瞥了她一眼,纳闷道:“是我记错了吗?我怎么记得人参精都是一身土黄啊。”
灯笼果:“……”
“啊~,”她摇晃着一颗颗果实,跳脚道:“福宝你太没有情趣了。比喻、比喻你都听不懂吗?哦,天哪,让时间倒回吧……”
“嗯。”傅慧一本正经地点头接话道:“时间倒回,我一定拒绝将你带回来。”
“呃!”灯笼果傻眼了,再不敢给自己胡乱加戏了。
傅慧暗自扯了扯唇,褪去身上的直筒睡袍,穿上配套的衬衣、军服,扎上棕色皮带,蹬上解放鞋,再戴上同色小军帽。
门口有洗脸架,傅慧搬了个凳子,放在架子前,自己蹬着,取了牙刷,挤上牙膏,放进口杯里。
然后,将口杯和小毛巾一起,放进自己的小洗盆里,踩着凳子小心地托着盆跳了下来,开门走了出去。
灯笼果侧着身子朝门口瞅了瞅,确认傅慧已经走开,忙身子一弯,用枝叶悄悄地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摸了颗奶糖,埋进了自己的根部。
随着根部土壤的一阵蠕动,灯笼果甜滋滋地晃了晃满头的果了,美得不要不要的。
“哎哟!”蒋兰看着傅慧的模样,惊叹不已,“这位小战士是谁啊,我们家的小福宝吗?咋就这么英姿飒爽,英武不凡呢。”
“蒋兰妈妈,”傅慧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一下,抱着自己的小盆,一边朝水缸旁跑去,一边说道:“我去洗漱了。”
老爷子听着身后噔噔的脚步声,给手里的长刀冲了冲水,拿了抹布,擦着刀上的水珠,站了起来,“嗯,还是我的眼光好,当时在百货商店,一眼就相中了它。啧,说起来,福宝,咱俩今天穿的可是同款。”
“爷爷,”傅慧看了看老爷子一如既往的穿着,对比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没扎皮袋,没戴帽子,其他跟自己确实一致,遂认同地点点头:“同款。”
拿着香皂走来的蒋兰,看了看自己身上浅棕色针织衫,和配套的蓝色呢裤,默默地将香皂递给老爷子,转身回屋,换上了军装同款。
于是上山的路上,老中少,一家三代,全部是头戴帽子,腰扎皮带,脚蹬解放鞋,一身军装,不知道的,还以为哪来的正规军呢。
山脚下,见三人过来,白瑾带着八只手下,忙从草丛里迎了出来。
饶是事前,傅慧打过招呼,老爷子的吸呼还是停顿了一瞬,蒋兰更是腿软得迈不动步子,“福宝!”她抱着闺女的小身体,护在怀里,不敢松手。
傅慧拍了拍她的背,冲白瑾招了招手。
等白瑾走前,傅慧抓着蒋兰的手,放在白瑾头上,介绍道:“他叫白瑾,是这山里的狼王。”
“白瑾,这是蒋兰妈妈,那是爷爷。”
白瑾伸舌,像条大狗一般舔了舔蒋兰的手心,冲身后的小弟抬了抬爪子。
一头灰狼忙将口里,叼着的大红山花,放在了他爪子上。
白瑾接过花,朝蒋兰举了举。
蒋兰看着傅慧,喃喃地求证道,“他,他给我……花。”
傅慧按了按额头,觉得这一幕甚是熟悉。
三年前,白瑾向小蝶求婚时,不就是这般作态吗?
不过,看着蒋兰放松的表情,傅慧……附和地点点头。
心里的害怕,已被新奇取代,蒋兰伸手接过花儿,情不自禁地凑在鼻下闻了闻,对白瑾道:“谢谢。”
白瑾冲她拱了拱手,转身走到老爷子身旁,接过另一只狼递过来的藤篮,朝老爷子举了举。
老爷子伸手接过,是一篮品质上好的烟叶。
不说礼物的贵重与否吧,光是这份心意就极是难得,要知道就是烧制烟叶的老手,一烟洞下来,有时也烧制不出几两上品烟叶,又何况是一群狼呢。
“谢谢。”老爷子接过,伸手握了握他的爪。
傅慧又摸了摸鼻子,这烟叶吧,也很熟悉。
当年,悟空从山下归来,一眼就爱上了,还没嫁给白瑾的小蝶,为了争得小蝶父亲的同意,依着山下人的习俗备了六礼,其中就有上品烟叶。
所以,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白瑾拿出来的烟叶,应该就是当年悟空,好不容易讨来,送给小蝶父亲的那篮,只不过一直放在寒洞,保存如新罢了。
有了另外八只狼,来回地替换着驮载老爷子和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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