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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绕大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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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郎的大礼?这是会折寿的。
    谁不知道读书人个个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出口成章,下口万言,那是能为天下师的人,能和苏公子这样的读书人相遇已然是自己的造化,岂敢再受此大礼?
    “公子严重了,我等微末之人如果不是遇到公子出手相救,早就曝尸荒野了,要谢也该我们弟兄谢你。”说着就要爬起来磕头,被苏小义给摁了下去。
    古人就是实诚,动不动就磕头,让苏小义很不习惯。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也得看对面是谁。古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跪官跪恩人,好像跪的也不少。
    苏小义也不知道自己编的身世到底有多大漏洞,反正自己以后就是皇莆谧的传人了。这位老大人医术了得,在魏晋时期是出了名的神医,那本《针灸甲乙经》自己可是研究了无数个日夜,熬坏了多少个台灯。而且魏晋以后其后人到底身在何处无人知晓。历史上只字没有。经过了数次乱世,现在恐怕早就无据可查了。
    “公子的师父果然是悲天悯人的、慈悲为怀,能有公子这样的神医在,我左武卫折损的人定然能减少不少。”张三久不喜说话,一双深陷的眼睛总是充满忧伤,让苏小义倍觉郁闷。你这么丑,有什么好忧伤的?
    还是孙茂解开了自己的疑惑,一个让人高兴不起来的解释。
    原来就在不久前,张三久的大哥死在了大营之中。虽然校尉大人大发慈悲,硬是拉开了太医署的医工来医治,但是面对肚皮上一尺多长的伤口,他们实在没有好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张三久的大哥缓慢的死去。
    如果有个医术高明的神医在,或许他的大哥就不会死,起码不会死的那般痛苦。到现在他还记得大哥指着自己的肚子说太疼了,然后身上流干了血。
    当时如果苏公子在,也许大哥能够活下来。张三久的脑袋里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都奇怪自己居然异想天开。
    苦笑一声把这个可笑的想法赶跑。
    就想孙茂说的,苏公子如果身在左武卫,起码比那些混蛋医工强。
    火的好处是在这样的寒冬能取暖,坏处当然也显而易见,在这样的荒原之上,几里之外都能看到点点红光。虽然苏小义已经尽量让火堆没有火苗,而是变成滚烫的炭火,但是依然吸引来了不速之客。
    孙茂和张三久骤然起身,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腰里的横刀缓慢的拔出刀鞘,身体弓在一起,随时准备冲出去。
    刚刚有点结痂的伤口随着两人腿部力量的加大,一下崩裂开来,流出来的猩红血液染红了层层的麻布。
    “有人过来!”张三久的耳朵很好使,苏小义听了听,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突厥人,大约三人,没有骑兵。”张三久瞧着远处的黑暗说道“孙茂,带着苏公子赶紧走,不要回头。”横刀挡在胸前,准备随时冲出去。

第八章活下去的动力
    孙茂话不多说,拉着苏小义就要走。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需要说话,两个人谁都清楚,此刻面对三个突厥人,能全部活下来根本不可能,能跑出去两个就算命大了。
    苏小义被张三久的话刺激的气血上涌,胸腔滚滚热气似是要炸裂一般。
    那几句话就是生死之言,说的时候张三久根本就没想过活。苏小义从未见过能将生死看的这般平淡。扪心自问,自己没有这样的胆量,也没有这样的血性。
    断后向来就是九死一生,十不存一。况且张三久的双腿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面对三个突厥人,活下来的可能性为零。
    手腕被孙茂死死的扣住,白天看着病殃殃的孙茂此刻力气大的出奇,几乎是拖着苏小义往后退。
    “要死一起死,”苏小义眼眶欲裂,张三久的话激发了他内心最原始的杀戮性。三个人对三个人,谁死还不一定。
    “走!”张三久的脸都要扭曲,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显露无疑。此刻的他就是一头近乎疯狂的公牛,和原来不苟言笑云淡风轻判若两人。真正无畏的人闲暇之余比一个普通人还要普通一些。可是只要戾气上身,连脚下的昆虫都会绕着走。
    张三久扭过头低吼道“你不能死,我左武卫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你能救上几个,我张三久就没白死。”朝孙茂使一个眼神,就弓着身隐没在黑暗之中。
    身体迅速的后退,苏小义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般流如此多的眼泪。滚烫的热泪顺着面颊流进了脖颈,打湿了衣衫。
    孙茂的鼻腔中发出阵阵野兽般的怒吼,朝着草原深处不断行进。野草从膝盖到腰间再到高过头顶,铁钩般的一双大手让苏小义的肩膀失去了知觉。
    能感觉到孙茂的手在颤抖,那是愤怒,也是不舍,更是不甘。只要过了今夜,对正就一定会派人来。被一群饿狼围着都没有死,又被人搭救,本以为霉运已经过去了,却不想还是遇到了突厥狗。
    如果没有遇到苏小义,他孙茂誓必要和张三久一起斩杀突厥狗,纵然不敌也要砍下一颗头颅才罢休,断没有退让的道理。
    可是此刻他只能让张三久留下,他要护苏小义周全,保证他能活着进入左武卫。
    张三久说的不错,左武卫自大军开拔以来,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寒冬出征,粮草不济,死伤者甚重。
    苏小义能救下十个人,张三久就死的值。
    明亮的月光如丝绸般倾泻下来,隐隐传来兵刃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撞进苏小义的心里。每一声都是生命的不屈,都是对生的向往。
    孙茂死死压着苏小义不让他跑出去,牙齿咬的嘎吱作响,嘴角破出了一道血流。数起耳朵听着远处喊杀声、咒骂声、刀兵声。
    过了许久,一切都归于沉寂。
    或许是因为天黑,突厥人没有多做停留,声音渐行渐远,消失在天幕之中。
    再过一个时辰,确认突厥人真的走远,孙茂才从苏小义身上一跃跳起,一柄横刀砍的野草四溅,顺着来时的路一路砍过去。
    张三久血肉模糊的身躯横在眼前,身下压着一具同样血肉模糊的尸体。
    整个身体被利器刺穿,手掌宽的伤口上是已经结冰的殷红血液。横刀断成两节,留有刀柄的那截就插在身下突厥人的肚子上。刀身没入身体,只留一支刀柄在外面。
    死人不是没见过,身为一个医生苏小义见过各种各样的死人,却从没有一次让他哽咽无声。
    张三久死的很惨烈,到底没有辱没他心中的大唐雄风。
    前段时间他的大哥死了,现在他也死了,不敢想象家中至亲受到这样的打击会怎样。
    他是为我而死,那就不能白死。
    “他家中还有何人?”苏小义突然觉得自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为了那些还要活下去的人。
    “家中尚有老娘健在、还有老婆子张杜氏及一儿一女。”
    “以后我养活他们。”
    孙茂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苏小义,点点头“公子高义,我代张三久给您磕头了。”
    货真价实的响头,每一下都实打实的用尽力气。
    能得到苏小义这句话,张三久这条命就是值了。
    打仗就没有不死人的,每次大军征讨结束返回原籍的时候,都是满城素缟、哭声震天,老人死了儿子,女人死了丈夫,牙牙学语的孩子死了父亲。如果立有战功还好,能免除几年的赋税和徭役。那些在死在战场上的新丁,多半都是枉死。少了一个成年壮劳力,该交的税还得交,还服的徭役不能少。日子清苦的让人不忍直视。
    能有这样的结局,对于张三久一家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福分,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突厥人没有为同伴收尸的习惯,死后天葬,成为动物的腹中之食是他们的最终归宿。反正人已经死了,带着只会是累赘,死人是不能称之为人的,甚至部落里那些羸弱之人也不能称之为人,遇到意外,立刻就会被丢弃。
    要在草原上生存下来不能有仁慈之心,否则只能成为他人的食物。世世代代的生存信条告诉他们,生存需要不惜代价。
    这是张三久的战功,孙茂抽出横刀砍下那个突厥人圆滚滚的脑袋,挂在腰间。场面血腥的让苏小义干呕不断。
    挖一个浅坑,把张三久放进去,再埋起来堆一个膝盖高的土堆就算是他的坟茔。
    死人自然不会运回老家,军人沙场裹尸,埋在异土他乡,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能有个坟头已经不错,很多死去的人被战马踩成了肉泥,连个尸首都找不到。
    两个人守着张三久的坟茔过了一夜。期间孙茂时不时的和死去的张三久来一场人家与地府的对话。家常里短的琐事说也说不完。
    还有张三久的大哥张大久,居然是顶替别人被征召来的。
    村里最有钱的那家人因为三个兄弟怕死,怎么也不肯应召,无奈之下花了大把的铜钱找张大久顶替。
    大唐律法征召府兵是三丁抽一,可是这是对于穷人而言。一个中等之家的财力也就勉强能支撑一个府兵所需。弓一矢三十,横刀,硝石,甲胄,这些都需要自己准备。如果是骑兵还需要战马,这可是巨大的消耗。
    对于那些有钱的富有人家,大部分都是钻律法的空子,花钱找人顶替这种事层出不穷,屡禁不止。后来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征召的府兵一个也不少,也就随它去了。

第九章薛讷
    天空大亮,白啦啦的太阳光直射入眼睑,晃的苏小义睁不开眼,只能把手搭在额头处做一个简直的阴影来阻挡阳光的直晒。
    昨夜星辰昨夜风,苏小义的脑子轻飘飘的,看看旁边凸起的坟茔才想起来昨夜的惨烈。
    张三久到底是死了,不能指望他再从土里爬出来。
    经过一夜的时间,苏小义已经平复了心情,知道死人不能复生,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不小。说过的话就要算数,不然会天打雷劈。自己是无神论者,向来对满天诸佛嗤之以鼻。即使是穿越这样离奇的未解之谜,苏小义也更多的是从科学角度去理解,毕竟那帮物理学家说时空是弯曲的,虫洞也是存在的。可是人总归要有个信仰,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怕的,杀妻弑子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干的出来。苏小义的信仰很简单,凡事但求无愧天地,做到心中笃定。
    孙茂似乎一夜未睡,或许是昨夜和死去的张三久说话太多,嘴巴都干裂了,一张嘴满是血泡,典型的缺乏维生素兼内火过大。
    昨夜伤口撕裂,突厥人走后苏小义重新给他进行了包扎。对杀人有了直观的印象,对孙茂的伤也更用心,虽然处理起来比起第一次更加麻烦,到能活下来,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不能再乱动,否则双腿不保。”这是苏小义对孙茂的警告,如果伤口再撕裂一次,麻烦就大了,虽然说双腿保住问题不大,但是像好好走路应该不可能了,会变成一个瘸子。反正孙茂对自己的医术十分信任,说的严重一点他才会珍惜的双腿。
    孙茂抱着自己的腿,左边看看右边瞅瞅,似乎是在印证苏小义话有几分可信度。
    “腿都包严实了,你就是把眼睛挖出来塞塞到腿上也看不出花来,老老实实等你的上官派人来吧。”
    不知道孙茂到底做了什么隐晦的标记,苏小义仔细的察看过周围的每一寸地方,没看出有什么端倪。
    这种事孙茂也不能说,只说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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