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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神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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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啊?”柳如霜只当陆何欢认为自己和应喜般配,高兴地追问。

    “快点说正事。”陆何欢着急破案,催促柳如霜。

    柳如霜凑近陆何欢,压低声音,“我发动了我所有的线人去查,他们查到,当天有人看到金露是坐着一辆黄包车离开舞厅的。”

    “就这些?”

    柳如霜点点头。

    “Tha

    k you。”

    “明白了吗?”

    柳如霜递给陆何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陆何欢一愣。

    “明白什么?”

    柳如霜煞有介事地,“在金露被害的途中,黄包车车夫有重大嫌疑。”

    陆何欢点点头,“有道理。”

    “这上面是金露家的地址。”

    柳如霜嫣然一笑,又拿出一张纸条塞给陆何欢,陆何欢正要去金露家,没想到柳如霜已经贴心备好了,欣喜不已。

    “谢谢柳……”

    柳如霜一瞪眼,看看四周,陆何欢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柳如霜提醒陆何欢,说着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大眼睛弯成了小月亮,脸上荡起了红晕。

    陆何欢想了一下,若有所悟,“好,我记住了。”

    柳如霜压低帽檐,一溜烟跑走。

    应喜吊儿郎当地走进警署,迎面看见包康,赶紧立正敬礼。

    “包署长好。”

    应喜这一声真是清脆悦耳,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平时哼唱小曲就是在为跟领导问好做准备。

    包康满意地点头,应喜想起什么,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讨好地递给包康。

    “包署长,我昨天没事给阿花小姐捉了点虫。”

    包康满意地接过小盒子,“嗯,算你有心,阿花一定会喜欢的。”

    “包署长,我先去工作了。”

    “好。”包康忽然又想起什么,“哦,对了,金露的案子抓点紧,之前因为陆何欢那个混蛋,总督察长对我们有所误会,我们必须好好表现,挽回警署形象。”

    “是。”应喜拍着胸脯保证。

    包康一脸信誓旦旦,“五天之内必须破案!”

    “啊?”应喜顿时慌了,知道这回胸脯拍大了。

    “有难度?”

    “没有!”应喜硬着头皮,掷地有声。

    百乐门舞厅门口聚集了三五个等活的车夫。一个车夫忍不住伸长脖子瞄一眼舞厅里面的花花世界,被门卫狠狠白了一眼,车夫立刻缩回去。

    陆何欢走过来,拿着金露的照片递给其中一个车夫。

    “这位兄弟,见过这个女人吗?”

    “见过,舞厅跳舞的,没少打照面。”车夫指着照片,点了点头。

    “你最后见她是什么时候?”陆何欢见有些眉目,连忙追问。

    车夫挠挠头,想了一会儿,“昨天晚上七点左右,平时她都不会这么早走的,舞厅那会儿正热闹。”

    “谁拉走她的?”

    车夫想了想,“大根。”

    “大根?你知道他家住哪吗?”

    车夫迟疑着点了点头。

    旧闸警署警员办公室传来一阵阵嬉闹声,几个警员有的在打牌,有的在睡觉。

    “知不知道这是上班时间!”

    应喜走进来,见警员纪律涣散,忍不住大吼大叫。

    “案子结了吗?自己给自己放假了?”

    警员们惊慌失措,打牌的赶紧收起牌,睡觉的急忙爬起来。

    “金露的案子审得怎么样了?大宝认罪了吗?”应喜环视警员,凶巴巴地问。

    几个警员唯唯诺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齐摇头。

    应喜火大,在包康面前开了海口,现在是收不回来了,只能催促手下赶紧查案,他狠狠敲打了几人的脑袋。

    “一群饭桶!我警告你们,包署长已经过问这个案子了,都给我勤快点!五天之内大宝不认罪,你们之中就给我站出来一个认罪!”

    众人一听,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各自忙碌起来。

    大根家在苏州河边的一片贫民区,低矮的屋舍错落有致。

    陆何欢敲敲门,大根老婆闻声跛着脚来开门,他老婆三十来岁,看起来温柔贤良,一身粗布衣衫洗得发白。

    “你是?”大根老婆探出头,既好奇又带着些戒备。

    “我是……”陆何欢想到自己已被警署开除,底气不足地自我介绍,“哦,我是旧闸警署探员陆何欢。”

    大根老婆顿了一下,里面传来大根的声音,“谁啊?”

    “是旧闸警署的警官。”大根老婆转身告诉丈夫。

    “让警官进来吧。”

    陆何欢跟着大根老婆进屋,屋内陈设简陋,大根老婆难为情地拿着抹布抹了抹凳子。

    “警官,你坐。”大根走过来,弓了弓腰,热情地招呼陆何欢。

    “是不是打搅你们吃饭了?”陆何欢瞟见桌子上的饭菜,诚恳地道歉。

    大根憨笑,“没有,没有,警官要不要一起吃点?”

    陆何欢笑笑,“不用了,谢谢。”

    大根老婆撤去碗筷,陆何欢目送她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

    “警官找我有事?”未等陆何欢开口,大根就主动问起。

    陆何欢回过神,拿出相片,“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大根瞟了一眼相片,陆何欢盯着大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以期捕捉到蛛丝马迹,不料大根只是一脸平静地点点头。

    “见过,百乐门舞厅的舞女,前天晚上就是我把她拉回家的。”

    “她叫金露,今天警署接到报案,她被人谋杀了,案发时间就是前天晚上,不过凶手还没抓到。”

    大根又瞟了一眼相片,显得不可思议,“她……她死了?”

    陆何欢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大根,大根被盯得有些不安。

    “警官,你该不会怀疑我杀了她吧?”

    “你别紧张,前天晚上金露接触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我只是例行调查。”

    “前天晚上我把那女的送回家就收工了。”大根松了一口气,赶紧解释。

    “你记得当时金露到家是几点吗?”

    大根想了想,“好像八点多。”

    陆何欢的大脑飞速运转,包瑢告诉她金露的死亡时间在晚上九点钟左右,也就是说如果大根没有撒谎,那么他应该可以摆脱嫌疑。

    “有谁能够证明吗?”

    大根想了一会儿,“哦,对了,我送金露回家的时候碰上了她邻居,你可以去问问。”

    陆何欢听到这里,匆匆告别大根,直奔金露家。

    陆何欢按照柳如霜给她的地址来到金露家,金露住处位于槐花弄旁边的金家巷,她住在一套小洋房里,虽是洋楼,但外表看起来却破破烂烂,听说是她早先的相好送给她的旧宅。

    陆何欢见金露家大门已经贴了封条,移步敲了敲金露邻居家的门。

    一名中年妇女打开门,陆何欢礼貌地向中年妇女点了点头。

    “您好,我是旧闸警署警员陆何欢,有点事想向您了解一下。”

    “是金露的事吧?听说她被杀了,做舞女勾引人家老公,活该被杀。”邻居早就听说金露被杀,言语间透着大快人心的味道。

    陆何欢有点尴尬,赶紧提问,“前天晚上,你见过一个黄包车车夫送金露回来吗?”

    中年妇女想了想,点点头,“看见了,大概八点多,我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可打开门却发现没人敲门,只看见隔壁的金露坐着黄包车回来。”

    “你确定是敲门声?”陆何欢求证。

    “也不确定,也可能是风吹门响。”

    “那个黄包车车夫送完金露之后,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中年妇女摇摇头,“我看金露下车,那个黄包车车夫就离开了,没什么可疑的。”

    “金露回家后又出门了吗?”

    中间妇女又摇摇头,“不知道。”

    陆何欢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嫌疑人,却发现大根并没有作案时间,不禁皱了皱眉。

    “谢谢,打扰了。”

    陆何欢失意离开。

    警署尸检室里,停尸台上放着金露的尸体,包瑢正在给尸体解剖。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气和金露身上脂粉气的混合气息。

    应喜推门进来,火急火燎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给阴冷的尸检室带来了一丝生气。

    “小瑢,有没有找到郝姐和大宝杀人的证据?比如头发丝啊,纽扣啊,指甲痕啊之类的?”

    “没有,现在只能确定头部的伤口是石块猛击造成的。”

    “知道了。”应喜有些烦躁,他决定想其他办法定郝姐和大宝的罪。

    陆何欢不死心,再次来到大根家,他敲了敲门,片刻,大根老婆打开门。

    “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

    “没事,进来吧。”

    “不用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陆何欢站在门口,大根老婆不再勉强,点点头。

    “前天晚上,大根是几点回来的?”

    大根老婆想了想,“九点钟左右。”

    “大根收工后有没有出去?”

    “没有,前两天我不小心扭伤了脚。”大根老婆说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怕你笑话,连上个茅房都不能一个人去,我家大根一收工后就跑回家照顾我,这不,现在脚伤才慢慢好起来。”

    陆何欢看了看大根老婆的脚,他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了,“你的脚是怎么扭伤的?”

    “走路不长眼,摔了一跤。”

    大根老婆憨笑着,这笑容真挚得让陆何欢都不忍再继续追问下去。

    “你好好休养,我走了。”

    陆何欢点点头转身离开。

    陆何欢走到大根邻居家门前,偶然瞥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蹲在地上斗蛐蛐,便走上前去询问。

    陆何欢蹲下身冲小孩微微一笑,“你的蛐蛐真厉害。”

    孩子听到大人的恭维,尤其是对自己玩具的赞赏,高兴不已,腼腆地笑笑。

    “小弟弟,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陆何欢见小孩没有怕生,趁势发问。

    孩子看看陆何欢,点点头。

    “你知道大根叔叔前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吗?”陆何欢边问边指着大根家。

    小孩想了想,眼珠一动,“晚上九点钟。”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陆何欢有些疑惑。

    “那时候我在我家门口玩蛐蛐,听见大根叔他家门响,然后大根婶就说话了,说‘都九点了,怎么才回来?’”

    陆何欢点点头,继续追问,“后来呢?大根叔叔有没有出去?”

    “没有,他家的灯都灭了,我才回屋睡觉。”

    陆何欢微微皱眉,这下大根就彻底没有作案嫌疑了。

    “谢谢你,小弟弟。”

    陆何欢转身离开,奔波了半天,他的腿上仿佛绑了一个铁块,一步一步地朝警署走去。

    午后阳光温暖地照进屋内,包康一脸享受地躺靠在椅子上,双脚放在办公桌上,怡然自得。

    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不识相地打破这份惬意,包康有些不耐烦地拿起电话。

    “谁啊?”包康朝对方吆喝。

    “是我,戈登。”

    包康一听,吓得困意全无,立刻坐直身体,尽管戈登都看不见,他也殷勤地奉上满面的笑容,就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

    “原来是总督察长,您亲自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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