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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神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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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看,这都是上海市民给旧闸警署和我送来的锦旗和感谢信……”

    戈登看着一面锦旗,“‘包康包康,保民安康’,是在说你吗?”

    “惭愧,惭愧。”尽管嘴上说着惭愧,包康仍是大言不惭地连连点头。

    戈登合上材料,颇为满意地起身看向包康,“good job,恰好这个月,我身边的督察MR。ZHANG被调走了,你就过来顶替他吧,嗯,下个星期一上任。”

    包康喜形于色,向戈登敬了个礼,“谢总督察长!”

    不过,包康似乎高兴得太早了,就在他被升职的喜悦冲昏头脑之时,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陆何欢闯了进来。

    戈登和包康吓了一跳,同时看向陆何欢。

    陆何欢见到戈登一愣,良好的修养让他克制内心的焦虑,礼貌地冲戈登点点头,继而转向包康。

    “包署长,我有事找您,凌嫣杀人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卷宗在哪?”

    包康疑惑地打量了陆何欢一阵,半晌才认出来。

    “陆何欢?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不知道我正在跟总督察长戈登先生开会吗?神圣的苏格兰场没教过你怎么敲门吗?你是不是喝洋墨水喝傻了!”

    陆何欢见包康如此反应,转身向戈登敬了个礼。

    “报告总督察长,我是新入职的警员陆何欢。我怀疑三年前的凌嫣杀人案有蹊跷,嫌疑人凌嫣也始终没有归案。我正式申请调查这件悬案。”

    戈登听到陆何欢一席话,忿忿不满。

    “包署长,你刚刚不是说陈年旧案已经全部结案了吗?怎么又出来一桩凌嫣杀人案?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总督察长,我……这……”包康一时哑口无言。

    戈登冷哼一声,“想不到旧闸警署的丰功伟绩都是包署长报喜不报忧得来的……我看你还是继续履任署长一职,既然百姓都说‘包康包康,保民安康’,我想你一旦升迁,他们也会想你的。”

    戈登愤然离去,包康见升职的美梦转眼化为幻影,岂能甘心。

    “总督察长,您听我解释……”

    包康欲追上去,陆何欢挡在包康面前。

    “包署长,我看就算您追过去,总督察长也不会改变主意,您还是关注一下凌嫣的案子吧。”

    “陆何欢,你被开除了,给我立刻滚出去!”包康气极,咬牙切齿地瞪着陆何欢,粗声咆哮。

    陆何欢一脸无辜,“包署长,凌嫣的案子……”

    “滚!”

    包康气炸,原本梳得利落的头发此刻也蓬松开来,如同一只老虎,而陆何欢就是送入虎口的小羊。不过老羊连连跑过来护崽了——陆祥披着警服闯进来,他四十多岁,天庭饱满,鼻翼饱满,耳大垂厚,眉目间和陆何欢有几分相似。他早就收到消息,陆何欢已经到警署了,于是慌忙赶来。

    陆祥一脸讨好,“包署长息怒,犬子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惹您生气了?您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包康一脸嘲讽,“哼,陆副署长真是教子有方,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刚刚在我向戈登总督察长汇报工作的时候突然闯进来,翻出凌嫣的陈年旧案,现在我的升职泡汤了!既然我走不了,你也别想爬上来!”

    陆祥气得深呼吸,瞪了一眼陆何欢,随即整理情绪继续求情。

    “是我没教育好犬子,包署长大人有大量,随便给他个处分。开除……太严重了。”

    “你儿子是从苏格兰场回来的大人物,旧闸警署庙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还是请他高抬贵手离开吧,不然我能不能坐稳包署长的位置都说不定。陆副署长要是没什么公事就出去吧,我跟你一向也不是志同道合,没什么可聊的。”包康阴阳怪气地不依不饶。

    陆何欢看向陆祥,父子久别重逢,情绪激动,“爹……”

    不料,他刚刚张嘴,就被气愤不已的陆祥打断,“别叫我爹!”

    陆祥气急败坏地离开,陆何欢追了出去。想来这对父子一定是上辈子的冤家,就是不知道谁欠谁的。

    与陆氏父子刚刚争执过的包康火气未消,他在警署院子里一边翻腾草丛,一边喃喃自语。

    “姓陆的没一个好东西,老子一见到就倒霉,倒大霉!”

    旁边一只老母鸡趾高气扬地来回踱步,时而不时地叫几声。这只鸡名叫阿花,是包康的宠物,已经被他养在身边多年。

    包康和包瑢两兄妹从小父母双亡,小时候包康就是靠阿花每天下一个鸡蛋来养活妹妹。等包瑢大了些,又是靠阿花每天下的鸡蛋才能换点钱贴补家用。阿花对包康来说就是他们兄妹俩的救命恩人,在包康的眼里,没有阿花,就没有他和包瑢,阿花对他们的恩情是大过天的。

    包康听到阿花叫,抬头望去,全然不似方才那般凶神恶煞。

    “阿花,你是不是饿了?我这就捉虫子给你吃,不要着急。”

    包康望着阿花一脸宠溺,转而继续捉虫。

    陆何欢跟着一脸阴沉的陆祥回到家,他有些心不在焉,仍在思索怎么才能拿到凌嫣的卷宗。

    陆祥打开大门进去,陆何欢刚想跟着进门,陆祥突然转身一个耳光,又开始大骂起来。

    “你这个逆子!竟然因为凌嫣那个杀人犯搅黄了我的转正计划!”

    “爹……”

    “你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

    “那也得我娘答应啊。”陆何欢知道父亲一向惧内,“爹,凌嫣不可能杀人,我要为她翻案。”

    “翻你个大头鬼!你给我滚出去!”陆祥把陆何欢推出去。

    陆母林芝听到门外声响,端着一盘菜走过来劝解。

    “又怎么了?儿子刚回来,吵什么……”

    陆祥扔出陆何欢的行李,林芝上前阻拦不及,被陆祥拖住。

    “你给我滚出去好好反省,醒悟之前不准回家!”

    陆祥用力关上大门,陆何欢站在门口望着被扔出来的行李,有些怔愣。

    门内继续传来陆祥和林芝的争执声。

    “儿子出去三年,好不容易回来,你为什么要赶他出去!”

    “他做错事我让他出去反省,我教育儿子有什么不对?”

    “这么多年你又做对了几件事,怎么不见你出去反省,陆祥,要么儿子回来,要么你也滚!”

    “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滚……哎哟,我的眼睛,你别打了,孩子就是让你惯坏的,慈母多败儿!”

    院子里,林芝一边哭一边打陆祥,“我三年没见儿子,你说赶出去就赶出去了,陆祥,这事没完!”

    陆何欢愣在门口,听着屋里的吵闹声,无奈地张了张嘴,料想里面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娘,你别打爹了,我老老实实在外面醒悟就是了!”

    二老打得火热,怎会顾及招呼他,倒是对门包康家的门偷偷开了一条缝,包康的妹妹包瑢悄悄钻了出来。

    “何欢?”包瑢见陆何欢吃了闭门羹,走过去安慰。

    陆何欢有些窘迫地动了动嘴角,“小瑢。”

    “你不要怪陆伯伯,《格言联璧》中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世间最难得者兄弟’,不管陆伯伯做什么,都是望子成龙。”

    陆何欢点点头,“知道了,谢谢你,小瑢。”

    包瑢温婉一笑。

    陆何欢仍念着凌嫣杀人一案,“小瑢,你能不能帮我求求你哥,让他把凌嫣的卷宗给我看看?”

    包瑢刚要说话,包家大门乍然大开,包康霸气侧漏,他先是瞟了一眼陆何欢,又呵斥起妹妹。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小瑢,以后你不准给我去档案室,更不许去借卷宗!赶紧给我回来,女孩子家也不知道注意点,随便跟男人说话!”

    包瑢不服,“哥,韩愈的《除官赴阙至江州寄鄂岳李大夫》中说,少年乐新知,衰暮思故友,我跟何欢哥青梅竹马,你虽比我们年长几岁,却也是自小就在一起的朋友,你现在年轻,不看重这些,等到了暮年,就会发现何欢哥这种朋友的珍贵……”

    包康见包瑢一嘴之乎者也,本就才疏学浅的他对此甚是不爽,气呼呼打断,“行了,不要讲大道理了。你要是不想跟他一样被赶出去,就赶紧给我进来,我还没到暮年呢。”

    包瑢撇撇嘴,不情愿地回去,关门前冲陆何欢笑笑,陆何欢礼貌地点点头。

    想来家是进不去了,陆何欢提着行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不自觉走到苏州河边,他坐靠着河边的树,静静看着河面,夕阳的余晖照在河面上,陆何欢记忆的闸门倏忽大开。

    彼时身旁乔木,绿意盎然,年幼的陆何欢倒挂在树枝上玩耍,凌嫣坐靠在树上画画,陆何欢偷偷瞥了一眼凌嫣的作品,坏坏地笑了笑。

    “凌嫣,你怎么会想到画柿子?”

    凌嫣指了指缓缓西下的太阳,一脸认真,“什么柿子?这分明是黄昏时分的红日。”

    陆何欢歪着脑袋,故意捣乱,“可是,我就看它像一颗柿子,一颗挂在枝头的柿子。”

    凌嫣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你说是就是咯。”

    凌嫣说罢,在画布上勾勒了一株古树,红日点缀在枝头上。

    陆何欢得意洋洋,“这下就真成一颗柿子了。”

    “不,这不是柿子。”

    “怎么不是柿子?你刚才不是说是一颗柿子吗?”陆何欢讶然。

    “不是柿子,是挂在枝头的陆何欢。”

    “好啊,你捉弄我。”陆何欢恍然大悟,顺手扯下一片叶子,假装要扔向凌嫣。

    “这颗柿子真调皮,不要再动了,否则我就把你吃掉。”凌嫣扮了个鬼脸吓唬陆何欢。

    陆何欢不再捣蛋,凌嫣继续画画。

    陆何欢偷偷把一只大青虫放在凌嫣身上,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凌嫣,你有没有觉得你后背有东西?”

    凌嫣还在专心画画,“什么?”

    “看看嘛。”

    凌嫣伸手摸了摸后背,感到有东西粘在上面,拿下来正想一探究竟,定眼一看,原来是只大青虫,立即被吓哭。陆何欢见状慌忙从树上跳下来,抱着凌嫣。

    “凌嫣,你没事吧?我错了,我不该吓你。”

    “你为什么要拿虫子吓我?”凌嫣边说边拿粉拳砸着陆何欢肩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何欢自责。

    凌嫣擦了擦眼泪,“你这颗烂柿子,一肚子馊主意,捉弄人家。”

    陆何欢见凌嫣怒气已消,开始贫嘴,“对,我就是颗烂柿子,所以你还要不要把我吃掉?”

    凌嫣破涕为笑,“谁要你这颗烂柿子?”

    夕阳的照耀下,陆何欢抚摸着凌嫣的秀发,仿佛握着涓涓的撒着金粉的小溪。可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景犹在,人无影。

    河水缓缓流淌,一条鱼跃出水面,又落进水里,把陆何欢从回忆中唤醒。他望着水面一圈圈的波纹,脸上漾着笑容,眼中却含着清泪。

    陆何欢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提着行李箱离开。

    日暮四合,天色将晚,他要找个地方落脚。

    一轮明月挂在当空,冷冷的月光下,凌嫣家破败的房子更显凄凉。无处可去的陆何欢决定在凌宅过夜。他推开门,房间里一片幽暗,什么都看不清。

    恍惚间,陆何欢突然发现一个黑影背对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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