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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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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发现怎么半天没反应,抬头一看,太子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犹豫道:“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诧异了,别说见过,我压根不知道这太子是个小娃还是个大叔,见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赶紧摇头道:“回殿下的话,奴婢是陆家的丫鬟,并无幸得见殿下尊颜。”
太子低声像是自言自语道:“是吗?”然后摇着头自己走掉了。
我看了一眼陆云绒。她也正看着我。我不知道啊。真是奇了怪了。我身上有那卖身地烙印啊。有见过冒充公主地。没人冒充丫鬟吧?而且太子那是养在深宫地。我不会是一个从宫里逃出来地宫女。然后为了隐藏身份才女扮男装地吧?想想是有可能。我千万不要跟太子有什么曾经过往啊。宫女跟太子。绝对是个悲惨地结局。
正这么想着走着。却听见道旁有几个姹紫嫣红地小姐摇着纨扇。说道:“真没想到。陆家那丫头也来了。得要跟天歌说一声。怎么什么人都请。这不是掉了我们地身价吗?”
我一听差点笑得喷出来。身价?你怎么不去青楼明码标价?侧眼看着陆云绒。她显然也是听见地。却神不改色不动。不知道是忍委屈惯了。还是不想跟她们一般见识。我们从她们身边走过。可还是能听见她们在背后说着:“你知道陆家那丫头怎么能来吗?她给史小姐写了诗。听说史小姐见她文采不错才给了她一张请柬。真够不要脸地。她不如直接写情诗给史少爷。”
“可不是?”
“史少爷能看上她?”
“啧啧啧啧啧……”
陆云绒一路步速不减的往里走,我也不声不响的跟着,不过看不出来这陆云绒还是一个懂得争取的好强女子。这些个八婆仗着自己家里的钱势地位出入无阻,人家陆云绒怎么说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进来的。看来,陆家这几年的升沉起伏,使得陆家的这看透世间炎凉的下一代都有着一颗不服输的心。陆云中韬光养晦以保完全,陆云绒却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在积极争取,身处在这个圈子里,要么就无奈脱离,要不就积极挤进最中央,还要成为不逊色的那一个。唉,进退两难。
纵横数十步,榆柳三两行,梨桃百余树。鸟多闲暇,花随四时。在苔藓上,碰到一个圆圆的小水塘,像是自然形成的,里边的水看上去像是静止的,但假如仔细看下去,又发现水塘的深处时时刻刻涌出静静的水流来,有一些绿中掺黄的枯叶和黄中夹红的花瓣在里面打旋,也只有天然形成的水塘有着这样的韵致,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小水塘,它是一弯泉水。俄语的泉水就是四面八方绕着圈子的水的意思,他们认为水是从泉眼里淌出来,然后产生河,河水再流过大地,流遍祖国各地,养育着人民。而确实,任何大江大河的发源地都是一弯小小的泉水。泉,甘甜之水。
走至一处花园水榭,左右有一双木质的短小吊桥连着花园和水榭,水榭中间是一个高挑亭子,亭子里摆着一张圆桌,已经围了一桌人了。
我看着一个冰肌莹彻、淡雅脱俗的女子从亭中款步走来,想来应该是今日的主角史天歌,果然是跟史天问一个妈生的,当真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实当得起“冷浸溶溶月”的形容。只见她拉着陆云绒的手,亲切的说道:“云绒,你可来了,我们刚刚还说到你的诗呢。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敏王爷的千金,安宁郡主,你们都是爱好风月之人,必有共同话题。”
我随着看过去,是一个穿着简单宫装的女子,气质端庄沉稳,长眉连娟,微睇绵藐,却笑的平易近人,不愧为郡主。陆云绒赶紧上前行礼,被郡主直接扶起,笑道:“今儿我们说好的,谁都别多礼,不然可就没意思了。”
陆云绒谦让了一阵,也就口道:“恭敬不如从命”的稍稍随意了。接着史天歌介绍着谁是户部侍郎的千金,谁是御史大人的千金,谁是将军的娇女……我一看,都是官场的千金,而刚刚闲言闲语的几个女子却不在其列,看来她们的身份也只够进这“玉杯别院”,却没有资格与这几位同持玉杯共饮。待到他们一桌人都相互打了招呼之后,陆云绒才推了我一步,然后笑脸盈盈的说道:“天歌,这位就是那个唱和你那首词的兔子,我今儿特地给你带来了。”
“哦,是吗?这就是那只多才的兔子啊。”史天歌笑着招呼。
我愣住了,什么唱和,什么多才啊?
“双燕**绕画梁,罗帏翠被郁金香。片片行云着蝉鬓,纤纤初月上鸭黄。鸭黄粉白车中出,含娇含态情非一。”这一回建城所有的才女淑女算是云集聚合了,她们凑在一起该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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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女权
史天歌温和的捏着我的手,悠悠道:“你那一句‘庭院深深深几许’真是写尽了我们这些闺阁女子的心事了。”
庭院深深深几许?哦,想起来了,那几天我陪着陆云绒无聊着,见她咬着笔杆正琢磨着什么,我好奇上前一看,是一首《蝶恋花》。陆云绒说她正构思着该如何唱和,可苦想了老半天了也没有半句。我一看是“蝶恋花”,那还有比欧阳修那首更经典的吗?随口就道给了陆云绒,没想到她是唱和史天歌的。
史天歌仍是握着我的手,笑道:“刚刚我们还说起这首唱和的完全是盖过了我原来那首,好了,现在正主到了,就让正主给我们吟诵一遍吧。”
我看着陆云绒,她也笑呵呵的鼓励我,幸好我是背下来的,什么时候吟诵都没问题,既然已经被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我就带着感情的吟诵道:“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我这一吟诵完毕,所有人都托着腮唉声叹气了,感情是说到了她们的病处。古代的女子,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待在闺阁里,也难免她们要伤春悲秋,活力都被压抑着呀。
“怎么了,我的好妹子,今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一惊,一回头,果然是史天问,他正带来一盘水果,看着我们一桌的女人在愁思,也不免奇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所有的人都收起了自己的皱眉,换上笑脸,只有史天歌仍是愁眉不展,有些乱撒气的嘟哝道:“我们女儿家家的事,你们男人少管。”说完还哼了一声。
我猜想在场的所有人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要是史天问来管我,管死我好了。
而史天问无缘无故的挨了一句,也有些尴尬的笑着:“好好好,你们女人家家自己来,我走啊!”
所有人都跟我一样,不舍得他走,但没人适合开口,而适合开口的却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所以我们只能睁大眼尽量多看一眼他的背影。
刚刚还在嘟哝地史天歌突然站了起来。亮声道:“我想到今天地节目了。今天我们跟他们对立比文采。”
旁边御史千金接口道:“什么我们和他们对立?”
史天歌一插腰。道:“就是我们女地对他们男地。我让他们逍遥舒坦。今儿我要让这些快活地膏粱男儿在我们面前丢一回面子。姐妹们怎么样?”
大家都没有反应。但也没有发出反对地声音。真没想到这史天歌还是一个女权分子。她急急喝了一杯茶。嘴上喊着:“我跟我哥说去。让他们有准备。别说我们欺负了他们。如果他们不敢应战。明儿开始我们上书院。他们在家绣花。”然后就奔出了亭子。
我看着史天歌地背影。有些哭笑不得。是我那首词害地吗?
之后。我们被带到了一处楼阁。如今已经入夏。这楼阁内所有地窗户都敞开着。轻纱随着窗外地风轻逸飘动。使得楼里面清凉阵阵。走进阁楼。看到太子换了一件淡黄地衫子。坐在主位。那儒士和武士跪坐在他身后。叶志远一身丝袍。坐在太子下首。其下依次是史天问、尚书之子杨卢、青年将领王安微。冯延涛、皇甫松等。其中以王安微最长。杨卢最幼。按照史天歌地要求。男士都列坐在左侧。右侧现在空无一人。鱼贯而入地女士分宾主入座。在安宁郡主地一再推辞下。史天歌坐首位。其次为安宁郡主。而陆云绒理所当然地最其次。我跪坐在陆云绒地后面。
坐定之后,侍女送上茶点,我赶紧起身帮忙,之后大家都退了出去,我也跟着退出,却被史天歌叫住:“兔子,你留一下,他们有九个人,我们只有七个,你来凑一个。”我喜滋滋的站住,在其他侍女嫉妒羡慕的眼神中,跪回到原来的地方。正眼一看发现人家对面入座的明明只有七个,把那儒士和武士都算上才九个,而我这入座的就有八个了,事实上是我们以多欺少,而贼喊捉贼的先嚷嚷,女人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太子也没什么意见,看着人员入定,才温和道:“听说史小姐今天下了战书要与我们比试?”
史天歌微微一福,谦虚道:“比试不敢,只是相逢难得,相互切磋,也好让我们这些关门闭守之辈知道彼此的差距以求长进。”
我一听,哇策,这话说的漂亮,摆低自己的姿态,如果输了那自己本来就是关门闭守之辈,而万一赢了更可以重打这些人的后脑勺一棒。
太子听了也是哑然失笑,询问道:“未知史小姐想如何个切磋法呢?”
史天歌四周回望了一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这样吧,今天难得能到这兰姿山一趟,就夸夸这兰姿山,说说这‘玉杯别院’吧。”
所有人都没有异议,而对面的王安微提言道:“那如果有人接不上来,当如何?”
史天歌眉眼不跳的回道:“罚酒一杯。”
接着史天歌公布规矩:“即景联句,五言排律,不限韵如何?”
全场无异议,只有我有些不太明白,什么是联句,什么是排律?老师只教过我五言七言,绝句律诗,幸好是不限韵的,不然这就更不懂了。
只听得太子首先出招:“吟鞭指兰姿,赐醉怜玉杯。”
这边还没有声音,那边一片叫好声了,果然是太子用出来的,连词都是含有霸气的。
这下就轮到我们这边了,史天歌低头沉吟,忽而胸有成竹的抬头接道:“盘蛇十径遥,虎踞千峰凹。”
这一次双方都叫好声一片,确实史天歌的联句不仅写出了兰姿山的蜿蜒幽深,而且写出了它的挺拔高耸,在对比下对仗显得更对称。一个字,妙!
现在轮到他们那边的,那儒士和武士还没有开口,叶志远就猛然喝下了一杯酒。这边的史天歌赶紧提醒道:“少爷,那是罚酒哎,到最后哪边的酒少可是要认输受罚的。”
叶志远没有抬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知道。”
史天歌也只有闭嘴,当下场面有些冷了。我突突的跑过去给叶志远斟酒,他黑着一张脸,看也没看我一眼,直愣愣的盯着酒杯。我稳稳的将酒刚好倒到跟杯面一般平,丝毫不差也无一滴溢出,然后回到自己跪坐的地方。这时安宁郡主赶紧打圆场道:“对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喝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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