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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叛贼-第7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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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光!抑光是我!”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田文镜心头顿时一松。

    快步上前打开门,果然外面站着的是自己的好友刑部员外郎张溪。

    张溪带着三分醉意,手里还提着一瓶酒,冲着开门的田文镜笑着。见着他这副模样,田文镜连忙一把把他拽进门去,随后略有慌张地朝门外看了看,直到察觉外面没人这才放松下来。

    “你怎么喝酒了?”关上门,田文镜转身对张溪问道,建兴皇帝刚去,按照规矩是不能饮酒的,张溪身为刑部员外郎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偏偏不仅喝了酒,还摇摇晃晃地提着酒来找田文镜,难道就不怕么?

    “喝酒?哈哈哈!酒可是好东西,为什么不能喝?”张溪笑着反问,提起手里的酒瓶子冲田文镜摇了摇:“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来来,抑光!我们共饮……。”

    田文镜黑着脸看着自己这边位好友,张溪和田文镜一样,不过张溪是进士而不是监生出身,但他的进士只考了三甲,之后就在地方上打转。

    张溪同样当过知县,也做过知州,在地方蹉跎十多年后这才找了个机会被调至京城为官,后入了刑部为员外郎。

    这个经历和田文镜类似,可相比田文镜,张溪的运气还要差些,当年田文镜回京的时候张溪就是刑部员外郎了,直到现在依旧还是这个职位,倒不是张溪没有能力,其实张溪的能力并不缺,要不然他也不会和田文镜成为好友,只不过张溪一不是汉军旗的,而是普通的汉人,二来张溪这人做事比较较真,刑部的职能和其他五部不同,张溪在员外郎的位置上一向是公事公办,这样一来就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一直都升不上去。

    “你醉了,别喝了!”田文镜轻声喝道,亏得自己这偏僻,再加上开垦荒地最近的邻家也离他的房子有些距离,要不然被人发现张溪这幅模样一个举报别说他员外郎的职务了,说不定还会惹来大祸。

    想到这,田文镜连忙上前试图要取过张溪拿着的酒瓶,但没想到张溪虽有酒意这手脚倒是灵活,一闪就让田文镜夺了个空。

    “醉了?抑光,难道你不觉得醉了反而比清醒更好么?”张溪笑呵呵地绕桌坐下,抬头冲着田文镜问道。

    田文镜心里一叹,作为好友自己知道张溪现在的想法,其实他现在何尝也不想大醉一场呢?也许醉了反而比清醒更好些,也没有了那么多烦恼。

    想到这,田文镜也不再去夺张溪的酒瓶,径直在另一张椅子坐下,默默看着对坐的张溪。

    张溪拿起田文镜摆在桌上的茶盏,直接把茶盏中的残茶泼到了地上,随后倒满了酒,向面前的田文镜推了过去。

    田文镜默默看着茶盏中的酒,过了片刻他什么都没说,直接取过一饮而尽,随后又把茶盏放回了桌上。

    张溪见田文镜饮尽,自己也取了另一盏饮,之后又把两盏加满酒,两人似乎心有灵犀地一起又是饮尽,随后同时把空的茶盏放回了桌上。

    “下一杯,祭陛下,祭我大清吧……。”张溪再一次倒满了酒,用了略微嘶哑的声音提议,田文镜点点头,两人同时起身,伸手取过各自面前的酒,随后转身朝着行宫方向。

    “祭陛下!祭我大清……!”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两人眼中情不自禁流下泪来,同时神情中的悲切和绝望一览无余。

    他们的心在痛,如同被刀搅一般,同时他们也感到无比绝望和无奈,这泪既是为建兴皇帝流,也是为日薄西山的大清而流,同样更是为他们自己而流。

    两人向着行宫方向跪下,把手中的酒撒在面前,之后行着三拜九叩的大礼,等做完这些后,心中悲痛不已的两人已情不自禁,放声大哭。

    无论是田文镜或者是张溪,他们虽然官职不高,可都是清廷中层官员中有着相当能力的,甚至可以说以他们的能力摆在高级官员中也丝毫不差。

    当年,读书为官,曾经都怀有为国为民的胸怀,立志为这天下做事,从而开创太平盛世。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仿佛云烟,从少年熬到了头发花白,却是一事无成。不仅如此,强盛一时的大清眼下不仅变成了这副模样,就连皇统都难保全。田文镜和张溪都是熟读史书的人,一个朝代的兴衰他们在史书中见得多了,建兴皇帝和皇后的死疑点重重,雍亲王直接打破了立国皇位继承的规定,从这点来讲已可说得上是谋害君父篡位了。

    这样一个乱臣贼子如果继承大统的话,这大清还有什么救?这天下还有什么救?

    可是,他们又能做什么呢?或许如田文镜一般上书死谏?又或者如张溪一般大醉一场来麻痹自己?

    哭了好一会儿,两人这才相互搀扶着起来,这时候张溪已经没有丝毫醉意了,他默默坐了下来对田文镜说道:“雍亲王篡位,这大清已不再是当年的大清了,这天下也不是当年的天下了,何去何从,抑光你如何打算?”

    田文镜没有马上回答,他静静思索着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随后走到一旁把刚前藏起来的那份奏折取出,随后递给了张溪。

    张溪有些不解地接过,就着昏暗的灯光打开细看,看了一眼后,张溪脸色顿时一变,双手直接就把奏折给下意识地合了起来。

    “这……。”张溪惊愕地看着田文镜,田文镜向他微微点头。

    张溪迟疑了下,再一次打开奏折看,这一次他有了准备没有刚才那么惊惶,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等张溪看完后,他合上奏折,深深看了一眼田文镜,随后什么话都没说起身向田文镜长长一鞠。

    “抑光才德我不如也!”张溪由衷说道:“可是抑光,你可知这份东西递上去的后果?”

    田文镜淡淡一笑:“这是自然知道的,无非就是一死尔。”

    “不!”张溪摇头道:“我知你已有死意,而且此书一上必然掀起轩然大波,以雍亲王的性子区区一个田家根本就挡不下,到时候牵连者恐怕不计其数啊!”

    田文镜猛然一愣,眉头紧锁。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家乡

    对于雍亲王这人,田文镜是知道一些的,当年当四阿哥的时候雍亲王就被人称为铁面王爷,此人性格阴沉,刻薄寡恩,是极不好伺候的人物。而成了所谓摄政王后,雍亲王在朝政中也充分体现了这些,让人畏而生寒。

    再者,建兴皇帝和皇后的扑朔迷离,雍亲王下手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就表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平和的人,其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一旦触犯到他,那么必然会引来雷霆万钧的怒火。

    田文镜自己是不怕的,他甚至做好了整个田家去承受这种怒火的准备。可是张溪的提醒却让他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一旦这东西递上去,愤怒的雍亲王会仅仅对付他田文镜和田家么?难道不会牵连到别人?

    不!肯定会牵连!

    田文镜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之前忽略的问题,当雍亲王表面的面具被田文镜用这种方式无情揭开后,雍亲王会做出如何反应是显而易见的。到那时候不仅是他田文镜和田家的事了,恐怕凡是和他田文镜有所接触的朋友、同僚等等全都落不了好。

    其中自然也就包括坐在他面前的张溪,雍亲王不是什么善人,到时候显出霹雳手段,定会引来腥风血雨。

    一想到这,田文镜吓了一跳,额头情不自禁渗出了豆大的汗水,他死不要紧,可牵连到这么多人一起陪葬,这绝对不是田文镜的初衷啊。

    “亏得守知兄提醒,文镜差一点儿做下错事。”想明白的田文镜后怕之余向张溪行礼道谢,张溪长叹一声,也不说什么,直接取过那份奏折就着桌上的油灯点燃,奏折很快燃烧了起来,随后在青烟中化成一堆灰烬。

    此时此刻,田文镜的心就如同被烧掉的奏折一样犹如死灰,他之前的满腔热血已经冷了下来,全身都涌出一股无力感。

    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却无能为力。

    这不是田文镜所追求的,也不是他愿意看见的,但是他又能如何呢?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已辞官了……。”突然间,张溪说了一句话。

    田文镜一时间没有听明白,或者说他听清了张溪的话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发呆地向张溪望去。

    “抑光,我说我已经辞官了。”

    “辞官?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个时候难道还不允许我挂印辞官么?”张溪淡淡地说道。

    他这么一说田文镜算是明白了,张溪所谓辞官根本就不是走正常途经,而是他自己不当这个官了的意思。

    “我是江西人。”张溪说道:“我十六岁为秀才,二十四岁那年中了举人,蹉跎至三十二岁才勉强中进士,之后十数年来在地方打转,后又入京为官,这一晃就是大半辈子。如今我也是年过五十的人了,所谓五十知天命,也正是如此。”

    张溪的话让田文镜心中感慨,要说年龄田文镜还比张溪大了两岁,两人一路走来也极为接近,所以张溪的话同时引起了田文镜的共鸣。

    “江西老家已二十多年没有回去过了,这些年一闭上眼就想起家乡的山山水水,还有少年时的那些情景。可睁开眼后,却发现身在异地,外面刮着西北的风沙,却不见绿水青山……。”

    说到这,张溪无比感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叶落归根,人之常情。我张守知不是圣人,只是一个平庸之人而已。既无能为天下,只能退而求次,所以此次辞官后我打算回老家以度残年。”

    “什么!你……你要回老家江西?可要知道如今那边可是……。”田文镜有些不可思议道。

    张溪笑了笑,并没有丝毫紧张,反而很是放松道:“这我自然知道,不就是大明么?如今这天下十之八九都是大明的,既然回去自然就是入了大明。可这又如何?先不说我这么一个辞官的大清前官,就算是在任又怎么样?难道大明会把我抓起来砍了脑袋不成?朱皇帝似乎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吧?”

    张溪的话让田文镜默然无语,张溪说的没错,从大清归顺大明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其中官员级别比他们高的许许多多。这些人大多都过的不错,何况张溪这么一个辞官归乡养老的人呢?

    再者,相比雍亲王,现在的大明皇帝朱怡成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明君,根本不可能用下作的手段对待张溪这样的人。所以说,张溪要回乡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要一直往东走,避开清军的关口直入大明控制的地盘就行了,随后就能顺道进入中原,然后回到家乡。

    想到这,田文镜心中微微一动,他的家乡虽然不在江西,可却是在直隶。自明军奇袭天津后的北京大战,清廷被迫撤离北京城,这些年来田文镜就一直颠簸流离,由北京到西安,再由西安一路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远离家乡,田文镜何尝不想再回到家乡?在清廷西迁的当初,田文镜心中还怀有打回中原的想法,坚定大清依旧是天下之主,京城的丢失仅仅只是一时而已。

    可是现在,田文镜已不再那么想了,尤其是建兴皇帝的死给了田文镜狠狠一击,田文镜清楚大清已不可能再回到中原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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