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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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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城之中,司马父子听闻吴苪率兵五千前来支援,心中大喜,当即开门迎入城中,诸将礼毕,吴苪便在城中驻扎下来,藏荼听闻汉王派兵支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谨慎巡逻,以待时机。

    深夜北城中,吴苪独自在偏殿内,吴安立在一旁,为其掌灯,“叔父,吾等真要投降秦军乎?”

    “哼,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吾等身为楚国重臣,本不该行此苟且之事,然刘邦竖子,几番防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取笔墨,我立下诏书,明日出城派人隐秘出城,送与藏荼也算是良策。”吴苪甚是气愤道。

    吴安何敢违背叔父意志,当即递上笔墨,吴苪写了千字,用布袋装好,交给士卒,次日早晨,将士卒混入城外巡逻队伍之中,秘密交给了藏荼的侍从。

    藏荼连日攻城不下,今突然收到吴苪的书信,甚是惊讶,当即展开帛书。

    其言曰:“楚长沙王吴苪顿首拜燕侯藏荼,自伐秦一别,多日未见,甚是想念,今有一言,欲与君言,衡山地势险恶,攻城艰难,况君远道而来,衡山军以逸待劳,以将军之时势,恐难以长久,故而某特相助尔。”

    “汉王刘邦乃一亭长,以奸诈取得九江三十二城,甚是鄙夷,吾本长沙王,居所衡山,自义帝身亡,吾无时无刻不想守于长沙,然刘邦多次为义帝出兵,实乃为自己所得之地也,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今吾不为其座上客,愿为秦之殿上臣,吾在九江,苦苦哀求,方得兵马五千,现居于城中,随时可开成投降。”

    “然降事甚易,吾所忧者三也,还望将军可成全也,其一,吾可去长沙王之册封,改为衡山侯,其二,进入北城不可烧杀抢掠,需留司马父子活口,其三义帝坟墓远在郴县,日后攻城,需保全义帝坟墓,不可无礼。”

    “若将军同意此三事,明日可来阵前叫嚣,晚间吾便开城,放将军进城,今日将军可三思,明日便可知分晓、、、、。”

    后又说好时间,以及开哪一方的城门,藏荼看罢吴苪的帛书,心中大为感慨道:“吴苪也算是忠臣义子,无奈汉王竟这般不能容忍,可惜啊,可惜。”

    这三件事情最容易解决,藏荼自然全部同意,第二日,藏荼直接带一千兵马在城外叫嚣,司马父子全部立在城墙之上,根本不予理睬。

    司马器见藏荼半个时辰亦未撤军,有些急躁道:“父亲,此人莽夫,吾欲与之战!一千人而已,不足惧也!”

    谁知道司马寅当即摆手,面带微笑道:“吾儿年轻,不可轻敌,藏荼多日未曾宣战,今日突然这般着急,定是后方出了问题,亦或是粮食所剩不多,且观察几日,待到藏荼撤军,吾等便出其不意,定然能生擒藏荼匹夫!”

    司马器闻言亦是连连点头,殊不知此乃吴苪之计策也,吴安见藏荼前来宣战,当即告知吴苪,使得吴苪心中大喜,当即拍手称快道:“哈哈,藏荼虽是匹夫,倒也是仗义之人,且待今晚丑时,吾等开城投降,只是可惜了司马父子啊。”

    “叔父不是言明不准杀害司马父子了吗?”吴安有些诧异地问道。

    “汝有何知,三事之中,唯有此事最不在意,且看藏荼行事即可,来坐下喝杯茶,以待王侯之位。”吴苪很是惬意地说道。



    第188章 司马父子被秦擒

    

自古忠义出父子,司马一家便如此,留名青史千万年,何必在乎今日死!当日深夜,北城之中寂寥无声,唯有吴苪在排兵布阵,欲要打开城门。

    藏荼亦是直爽之人,早就在城门外灌木从中埋伏好人马,等待吴苪开城纳降,隐约到丑时左右,吴安带领千余人与衡山士兵换岗,待到衡山士兵全部退下的时候,吴安直接下城将城门打开。

    藏荼见城门打开,先是有所怀疑,旁边的副将见状,便自告奋勇道:“事已至此,当速速行事,吾愿带领五千人马杀进城去!侯爷以为如何?”

    “如此也好,速速进城,若无人便在城门楼上举火示意!”藏荼颇为谨慎地说道,副将当即颔首,随即率军攻入城中。

    而吴安早就恭候多时,见秦将进城,竟上前躬身行礼道:“将军别来无恙,城中并无埋伏,吾等与衡山士卒不和,此时或有人发觉,还请将军早些行事。”

    那副将听闻此言,便不再怀疑,当即命人在城门上举起火把,藏荼随即带领两万士卒杀进城中,吴苪亦是与藏荼合兵一处。

    直至杀到城中,司马寅父子方才觉悟,披挂上阵,整理士卒八千余人,剩下的几乎都被秦军斩杀,两军在城中相遇,司马寅见吴苪与藏荼为伍,不免有些惊讶。

    “吴苪,尔意欲何为!”司马寅眉头微皱,大声喊道。

    哪知道吴苪只是冷笑,“殊不知这衡山长沙本就是我长沙王的地界,汝等临江九江两郡尽数失去,我今日所做,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守护义帝陵墓,燕侯也对汝等稍微钦佩,倒不如倒戈卸甲,以为后路也。”

    司马寅怒火中烧,当即策马上前,欲要斩杀吴苪,其身后吴安见状,亦是持枪出站,两人一老一少,由火把照明,来回数次,不分胜负。

    吴安身强体壮,正是精神时,司马寅老当益壮,熟能生巧,少将未经沙场,枪法却极其精湛,大有翻江倒海之势,老将久经沙场,身经百战,虽用长戟,却灵活如蛇,丝毫不落下风。

    “汝乃吴家小将,速速退下,将汝叔父首级斩杀,亦可厚葬,今日这般冥顽不灵,早晚必有灾祸!”司马寅来回间依旧劝慰道。

    吴安脸色笃定,直接简单回答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吾等虽叛国,亦不过保全性命而已!”

    司马器在后方见自己的父亲几十回合,心中颇为担忧,立即上前迎战,这是藏荼亦是来了精神,命士卒执火把,深夜鏖战。

    藏荼本就是壮年,犹如英布一般,司马寅父子自然不是其敌手,况还有吴安在一旁,不过十回合,便败下阵来,双方士卒见状直接厮杀起来。

    燕侯紧追司马寅,司马器则是与吴安相争,欲要绕后取下吴苪首级,然由于秦军势重,衡山八千子弟兵,仅剩下两千不战而降,司马寅父子亦是被藏荼擒住。

    直至清晨,北城全部被秦军占领,司马寅父子由吴苪押往咸阳,由胡亥封赏,至于藏荼则是镇守北城,由于吴苪突然叛变,致使得衡山大半落入秦军手中,仅仅只有南方郴县还在共尉的手中。

    北城沦落的消息最先传到郴县,此刻的共尉正在与曹参商议防御之策,从北城逃离的小兵直接由侍从带入殿内,衣服都未来得及整理。

    共尉坐在首位,见到如此狼狈的士卒,心中大为担忧道:“诸多将士尚在北城,汝为何狼狈而来,莫不是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

    那士卒闻言,当即伏地大哭道:“启禀大王,北城尽落秦军之手,一万衡山士卒,只余下两千,全部投降秦军,司马将军父子被擒!”

    共尉在旁,脸色霎时间惨白无比,若不是曹参侍从在旁搀扶,定然摔倒,曹参卢绾在旁,沉吟片刻,卢绾最先发问道:“吴苪亲自率五千士卒,按理来说,当无恙也,为何溃败如此之迅速,还请细细道来。”

    那士卒听闻此言,脸色更多的是愤怒!咬牙切齿道:“若非吴苪,安得如此!”

    “此言怎讲?”曹参有些低声地问道。

    “吾司马将军谨慎守城,不一时吴苪率军前来,听闻其乃汉军,将军自是不敢多疑,谁知第二日晚竟开城放入秦军,以至于北城不攻自破,司马将军父子被擒,还是吴苪亲自押往咸阳,今事言明了,吾欲与将军同去!”

    言罢,竟直接在殿上撞死,吓得共尉连忙摆手示意侍从将其厚葬,继而转身看向曹参,“两位将军,吴苪本就是王爷,今心中不悦,才行此下策,致使得衡山半壁江山丢失,为今之计,当若何也?”

    曹参有些无奈,悔不听卢绾之言,只得低声道:“郴县距离北城二百里,暂时无碍,吾等谨慎把守即可,况藏荼孤身一人,不敢深入,否则楚国定会出兵,不管汉王,亦或是楚王,绝不允许秦军这般冒进的。”

    共尉被曹参安慰两句,便前往后殿静养,殿上空留下曹参和卢绾,卢绾只是来回踱步,不住地叹息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吴苪岂非人臣,义帝身死,当囚禁起来,而今因仁义丧失五千兵马,北城尽失,真乃一损再损也!”

    曹参在一旁被说落的不敢支声,良久方才开口道:“诚然此事吾之过也,且先行禀告汉王,再另行定夺,如今郴县尚在,九江便不会受到威胁。”

    “也好,也好。”卢绾叹息罢,直接向着殿外走去。

    南方诸事不提,且说咸阳城中,胡亥每日还在惦记韩信何时攻下齐国,未曾想衡山先传来捷报。

    其言曰:“衡山北城,不攻自破,乃吴苪之功也,今解司马父子前往咸阳,吾自守北城,以待陛下吩咐,今先早传,诸多细事,皆在后方。”

    胡亥稍微看了一眼,心中大喜,当即命扶苏安排伤者以及衡山投降人员,全部发配郡县,从事农耕,两年之后,方可放归故里,此乃新秦制,以免久囚他国士卒,造成秦国内乱,得不偿失,为秦服务两年,赏赐钱财,归回故里,心中自然感激。



    第189章 加封吴苪长沙侯

    

吴苪押送司马父子,十日便赶到咸阳,胡亥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命人备好宴席,虽说吴苪是叛国,但对秦有利,不可怠慢才是。

    胡亥亲自出城迎接吴苪,早有舍人备好酒宴在殿内等候,两人相见,行君臣礼,“将军昔日为楚,今日为秦,亦算得上弃暗投明也。”

    “承蒙陛下不弃,吾愿为秦肝脑涂地!”吴苪颇有气势的说道。

    听闻此言,胡亥只是微笑,随即摆手命随从先将吴苪领入殿内,之后便来到司马寅父子身边,两人根本不屑与胡亥言语,直接把头转向一边。

    “两位皆是衡山重臣,落到今日此等地步,也是疏忽一时,纵今日不被吾擒,早晚复归秦也,事已至此,可有遗言乎,然朕并不欲杀二位,愿为我秦人效力,自当免罪,日后有功,也可升官进爵,岂不一举两得,此番话语,公有意否?”胡亥很是低声地问道。

    司马寅吐了一口唾沫,“竖子不足与谋!何言大义,我与共敖乃是八拜之交,共同治理百姓,怎会与你同流合污!”

    胡亥眼神微妙,有些诧异地说道:“汝等为民,我大秦岂不是为民,况衡山区区百里之地,如何为民,自共敖之后,共尉更一无是处,若非老将军,朕岂能惧他如此!”

    “今汝等被擒,休说俗话,朕且再问一句,降是不降!”

    司马寅亦是脸色凌冽,颇为严肃说道:“我衡山投降士卒虽有两千,然吾等是将!岂能投降于秦军!宁杀吾是也!”

    胡亥左右看了一眼,也不再强求,“拉出去斩了,以将军之礼厚葬。”

    秦臣各列左右,并无一人阻拦,在他们看来这种级别的将军,擒杀即可,留下来终究是祸患,若是有投降之心,也不至于拉倒殿外询问。

    此刻吴苪已经在咸阳偏殿,胡亥与陈平依次进殿,吴苪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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