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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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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受益,每家每户都有井可用,每块田地边都有水井可用,无论家用,还是耕田种地,都是件好事不是?”
“是不是这个理?”
“……”
“是不是?”
刘卫民又狠狠摇晃了一下,唯恐他细细思索,还准备一举拿下了他呢。
“其四……大兄心疼你小子,天天在宫内憋着,大兄看着就难受,出去走走,透透气,人也心情好些,也让百姓看到你的诚意,确实是想着百姓好的,若大兄真的失败了,你也有个借口禁了大兄的足,也好让北京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出了口气,让他们茶后饭余也好指着我宁德驸马府,说‘看吧,陛下狠狠收拾了那个混账透顶、蛮横无理的宁德驸马’不是?”
朱由校、魏忠贤、客巴巴一阵无语,屋内宦官、宫女更是深深低垂着脑袋,哪里敢抬头去看一脸“骄横”搂着陛下脖子的小混蛋。
“成不成,给个准话,大兄还得去慈宁宫接着挨骂呢!”
朱由校脖子都快被他摇晃掉了,很是无可奈何、生无可恋点头。
“大兄都说了,俺还如何拒绝?”
刘卫民大喜,松开了他的脖子,重重拍打着他的肩膀,大拇指更是高高翘起。
“够哥们义气!”
“好大舅哥!”
“今后哥们就跟着你混了,让大兄去撵鸡,绝不逮狗,让去东,绝不去西!”
“呵呵……”
刘卫民拍打着大舅哥肩膀,胸口擂的咚咚响,一再保证今后跟着大舅哥身后混事,大拳头一抱,很江湖义气唱了个“告辞”,临逃走前还说了句“不许恼怒生气”话语,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门,朱由校一脸傻愣愣,最后成了无奈苦笑。
客巴巴心下却是甚为不喜,张口说道:“陛下,宁德驸马也太过放肆了,哪能如此……如此放肆?根本不将陛下威严放在眼里!”
朱由校想了下刘卫民生平过往,摇头苦笑道:“大兄一向如此胡闹的,不过……校儿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嬷嬷难道不觉得大兄真性情、不做作吗?”
说着,又看向魏忠贤。
“大伴不觉得大兄话语很对吗?”
魏忠贤心下一叹,心想着你都“大兄大兄”得了,还如何让人反对?无可奈何,只得上前一步,讨笑道:“陛下说的是,驸马爷一向如此,有一说一,不会绕着圈子。”
朱由校点头,问道:“那……大伴以为大兄打水井造福百姓,朕领着两宫娘娘是否合适?”
魏忠贤眼角瞥过一脸不乐意的客巴巴,心下更是无奈连连,脸上却不由郑重点头。
“老奴以为驸马爷所言甚是,我大明天灾不断,北方更是旱灾连连,若驸马爷真的可以挖出千百口水井,确实造福亿万百姓,如此善事,陛下当随之一观。”
魏忠贤并未言及仁寿宫、慈宁宫两宫,朱由校却点头,说道:“那就宣两宫旨意吧,两宫娘娘随朕明日前往一观。”
魏忠贤不敢反对,忙跪地叩头。
“老奴谨遵陛下旨意!”
圣旨已经下达,客巴巴就算想要反对也为时已晚,而魏忠贤前去两宫传旨更是引起轩然大波,慈宁宫郑贵妃才刚赶走刘卫民,圣旨就传了过来,整个人也傻眼了,不仅仅是他,就是仁寿宫一干朱常洛遗妃也全傻眼了,当然了还有司礼监一干大太监。
魏忠贤一脸郁闷,先是跑去慈宁宫,又跑去仁寿宫,最后才拖着疲惫身体来到司礼监。
结果,还未进入院中呢,就遇到了自己的情敌,正见到魏朝带着俩小宦官向外走来。
“呦~这谁啊?这不是……那个什么来着……赌儿、偷了么?”
魏忠贤大怒,赌他是喜欢对赌,可何时自己成了偷儿?
“魏朝,说话注意些,别自己咬了自己舌头!”
魏朝身子向前微微倾斜,一脸讥讽。
“怎么着,跟爷急眼了?偷了义父的职司时怎么不急眼呢?”
“早知道一个落魄至死的赌儿成了今日卑劣偷儿,当日就该打死!”
“魏忠贤……你说呢?”
魏朝一脸温和笑意,眼中却满是阴狠冷冷。
两人冷冷对视,就在这时,刘养一手扶腰,一手轻捶腰腹,趴在桌子上趴了一日,腰鼓有些酸胀,刚走出自己房门,正瞧到两魏跟斗鸡似的,嘴角不由露出笑意。
“魏公公,这都快日落了,怎么还未回去,今日不会是公公当值吧?”
刘养像是未看到魏朝一般,不着痕迹将魏朝推到一边。
魏忠贤深吸一口气,一脸无奈道:“驸马爷刚刚来过宫里,陛下这不让咱家来传旨意吗?”
“啊?”
刘养大惊,忙问道:“那小子不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吧?不行,咱家得赶紧回驸马府,那小混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魏忠贤正缺少帮手呢,哪里会愿意刘养逃了,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陛下口谕,刘公公可不能离开!”
“走走,一同入屋再说。”
魏忠贤根本不容刘养反对,拉着他的手臂就向正房走去。
第122章 压水井风暴前夕
看着魏忠贤硬是拖着刘养进入正房,魏朝心下一惊,想也没想紧跟着进入,一脚刚踏入,就听到魏忠贤尖着嗓子开口。
“陛下口谕,宁德驸马恭谨体国,怜悯农人饮水困难,欲在一百余村庄开井,朕心忧百姓生计,明日当携两宫娘娘亲临,监督其事,钦此!”
魏忠贤也不管传的口谕咋样,反正意思对了就是,就是简单一句,皇帝明天要带着一干娘娘出宫。
王安、沈蔭、李宝、高时明、王体乾、刘养一干大太监傻眼了。
刘养反应的最快,他就一直居住在驸马府,知道这几日那小混蛋天天在后院叮叮当当,说着什么要让人好看。他当然知道小混蛋因何恼怒,本还一阵取笑呢,哪里会想到竟惊动了皇帝。
正待开口询问魏忠贤究竟是个怎么回事,他早上出来的时候,小混蛋还说着自己悄悄把这事儿办了,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话语还未问出,魏朝却指着魏忠贤鼻子大怒。
“好你个奸诈阉奴,定然是你蛊惑陛下出宫,你……你大逆不道!”
自己就是宦官,魏朝竟然张口大骂“阉奴”,想来是真的急眼了,其他人相视却默然不语,刘养皱眉不悦了。
“魏朝,你不过是一常随,这里是司礼监,岂是你肆意撒泼耍浑之处?”
“滚出去!”
魏朝大怒,正要上前理论,刘养却看向门外宦官,怒哼一声。
“都聋了?还是死人一个,需要不需要咱家在南海子挖个坑?”
门外守着的两个宦官心下一惊,忙入内,也不顾魏朝反抗,一人架着一手臂就向外拖……
“慢着!”
沈蔭眉头微皱,看向刘养眼神有些不喜,说道:“只是口误而已,我等都未因口误而恼怒,刘公公又与一小儿置气作甚?”
李宝忙上前劝解。
“算了算了,一些小事……小事……”
刘养眉头一抬,阴笑道:“我等本就是宦官阉奴,诸位都不恼,咱家又恼他作甚?”
“只是呢……子不教,父之过,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公公尚未开口,一个常随就敢指着鼻子大骂,我等关起门来,都是自家人,此处没外人还好,若是让外人看到这一幕,他人还当王公公怨怼陛下呢,咱家可不觉得这事儿是件好事儿。”
“诸位以为呢?”
刘养也不理会他人,拉着魏忠贤一屁股坐下,看到门口一脸愤怒阴冷的魏朝,嘴角不由一阵冷笑。
“魏朝,爷们给你个忠告,你只是陛下的狗,是狗呢,就要听话,甭管陛下对错,否则……要你何用?”
“刘公公所言甚是,陛下旨意无人敢阻。”魏忠贤忙点头。
刘养整日无所事事,没想到此时反应如此之大,魏忠贤心下暗自庆幸拉上了他,知道眼前老儿整日呼呼大睡,什么事儿都不过问,甚至司礼监内任何职司都不担任,但他知道,这是没触及到了宁德驸马府,果然如此,触及到了宁德驸马府,眼前老儿顿时成了战斗鸡。
刘养也不愿再看众人,微闭双眼,一时间所有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刘老混蛋一句话语将所有人嘴堵的严严实实。
过了好一会,刘养睁眼看了一周人群,突然轻笑道:“既然无人反对陛下与娘娘们出宫,此事也就这么着吧,咱家也就不打扰诸位公公安排具体事宜了,还要回驸马府好好教训那小混蛋。”
刘养一阵摇头叹息。
“陛下就算想要与一干娘娘出宫,小混蛋你也当劝说才是啊……唉……都是奴才的命,就是心知不妥也无法反对……”
“忠心……太他娘地忠心了!”
刘养摇头晃脑起身离去,魏忠贤一脸呆滞,看着老混蛋拍拍屁股跑了,也站起身来。
“陛下口谕传到,诸位公公还是多多准备妥当,出了岔子,咱们谁也担当不起。”
魏忠贤随意拱了弓手,跟着转身离去,临走时还对着魏朝冷哼一声。
……
“混蛋!”
“砰!”
王安大怒,刘养指桑骂槐一番,更是用言语堵住了他们的嘴,反对?如何反对?反对就在告诉他人自己不忠不孝。
刘养的话语表述的很清楚,人也走了个没影,邓义潜心下一叹,如今再如何恼怒又如何?
邓义潜是秉笔兼东厂提督,咱们之前也是说了,这个位子,就表明邓义潜应当是皇帝最为信任之人,而实质上他却是朱由校父亲的人,新帝登基,司礼监别的秉笔,甚至掌印太监或许还会继续留任,唯独他地位最是危险。
邓义潜这些日能够感受到小皇帝朱由校对他的不满,此时的他就算心有不满,也不敢再出头,只能低头闭嘴不言。
李宝却皱眉说道:“陛下一人出宫就已经是非同小可之事,两宫娘娘随同……这……这不合乎礼制啊!”
李宝话语却让一屋人沉默不言,许久也未见人应和一声,魏朝咬牙道:“姓刘的用言语挤兑,咱们已经无法阻止,但内阁呢?内阁那些老大人难道还阻止不了?”
王体乾猛然抬头,邓义潜似有所觉,回头看向王体乾,知道因银钱之事,此人对外朝廷臣极为不满,心下叹息却最终也什么都未说出口。
王安沉默片刻,看向屋内所有人,轻声说道:“陛下携两宫娘娘出宫,此等大事非国朝大典不可,仅仅只是宁德驸马些许小事……终究是不妥的,我等若置之不闻不问,天下人又如何看待我等?”
……
“邓公公以为如何?”
众人许久也不开口,王安无奈,只能开口询问邓义潜。
邓义潜却转头看向王体乾,轻声说道:“王公公以为如何?”
王体乾眉头微抬,却没有看向任何人,而是双手握着茶盏,盯着只剩下残渣的茶盏。
“宁德驸马为百姓挖井是好事儿,陛下与两宫娘娘前去观看……咱家以为是件好事儿,也能激励富户多为百姓做些好事。”
“王公公此言差矣!”
王体乾抬眼看向魏朝,魏朝却抱拳说道:“挖井又岂是如此简单之事?最终还不是强迫百姓拿钱为宁德驸马府开井?”
王体乾低头轻笑道:“咱家不知道驸马爷最后会不会强迫百姓支付银钱,未曾发生之事,咱家也不敢妄加揣测,咱家只知道宁德驸马取消了名下田地三年佃租,五千两赋税也已入了内库,这是咱家亲眼所见!”
王体乾双手扶膝起身,叹气道:“时间太过紧迫,咱家还需去一趟御马监。”
“陛下出行,东厂、锦衣卫也不能不随同伴随。”邓义潜也起身拱手。
两人离去,屋内更加沉默,一刻钟也无人开口,下一刻众人纷纷起身,没有一句话语,只有微微拱手大步离去。
所有人都一一离去,唯有魏朝站在王安身边。
“义父,孩儿去了!”
看着魏朝一脸坚定,王安心下一阵犹豫,最后又无奈深深叹息一声,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终究未说出半句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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