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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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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万历帝轻轻转头看向自己心爱的女人,看着她一脸担忧,轻轻笑了笑。
“爱妃心疼朕,朕心中自知,有些事情,爱妃不懂……”
“是是,都是臣妾的错,臣妾知道错了,不再过问那小子的事情。”
“陛下,先吃药好不好?”
郑贵妃忙点头认错,手里捏着一粒黑色药丸轻轻塞入万历帝口中,又为他送上蜜水。
一连饮了数口蜜水,万历帝这才轻轻摆了摆手,眼睛不冷不淡看向马鉴。
“拿来。”
马鉴忙膝行数步,将一张纸张送到万历帝手中。
气息越来越粗重,鼻息间的粗重让郑贵妃更加担忧,想要将他手中纸张拿走撕成粉碎,可……又担忧他再也不愿吃上丁点药丸。
“很好!”
“真的很好!”
万历帝眉头轻抬,看着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崔文升,眼神更加冷冽。
“那小子真的是给了爱妃,给了朕脸面,你也的确该死!”
“陛下……”
“闭嘴,再敢多言一句,朕斩了你的狗头。”
“常云升!”
“奴才在……”
秉笔太监常云升忙趴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喘息。
“既然锦衣卫不可用,东厂不可用,你亲自执掌御马监,令御马监入驻城外各军卫,无朕之令喻,擅动兵杖者,擅入城内一步者,诛九族!”
“是……是!谨遵陛下令!”
万历帝轻轻摆手,常云升忙叩头倒退出屋前去传令。
万历帝低头看向崔文升,嘴角一阵讥讽。
“净军无外臣为将之祖制,若朕一定要为之,朕的厂督大人,你说那小子可不可以为之?”
“陛……陛下……老奴……老奴……”
“哼!”
“师明,传朕之口谕,自今日起,御马监刘养为净军指挥使,刘卫民为副使,你……亲自告诉刘养……”
“让他自己看着办!”
师明忙叩头领命,哪里有半点忤逆之言,听着万历帝话语,马鉴、苗全很想上前劝阻,但两人只能低头颤抖,心下更是怀念陈炬公公之时。
刘卫民不知道万历帝为他所做的一切,心下怒火万丈却发泄不出来,一个正常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竟然悲哀的要成为全是宦官组成的净军统领,这也还就罢了,崔文升竟然还他娘地敢来阻止,一再被人羞辱的他终于忍耐不住暴戾的性子。
数万净军,先是去掉不会打架厮杀的,再去掉年老体弱和年幼宦官,最后竟然还剩下了万余精壮来。
净军因为无法大规模出现在战场,就算出现也大多是担任监军以及监军扈从一职,再加上谁也不怎么重视,故而军阵厮杀很是混乱,但这群人有一个最为显著的特点,无论在宫外,或是其他军中任监军,无论在外面多么跋扈、混账,在皇宫内,或是净军中,那就是绝对的忠狗。
自入了宫为宦官,无论是被上官如何惩罚,打死也好,活埋也罢,绝对不会出现反抗之事,在他腰悬天子剑,殴打了崔文升进入大营后,在他擂鼓聚将,无数宦官狂奔而来时,以及一番痛骂后,竟然没几个敢离开,他就知道这些人与大明卫军的不同来,或许这也是刘卫民唯一欣慰的地方,
大明二十六亲卫营,最后只剩下两个两支直属于皇室,一支是锦衣卫,还有就是御马监的腾骧左右卫、武骧左右卫。
又因为御马监一直都是属于宦官管辖的养马卫所,而净军又是个特殊存在,时不时需要作为皇帝走马狩猎伴随,所以净军装备并不比其余卫所差了,仅将近四千战马一项就非一般卫所能比的,唯一缺少的就是战阵杀敌的本事。
万余人马分成十个千户,刘卫民也不等皇帝的授命,直接将万人围拢成一个圈,直接扔出十个千户进行武比,并且许诺一系列好处。
一开始是没人出来的,等到第一个身材迫为高大身披甲胄的孙世义站出来时,刘卫民连比试都未比试,直接任命为一营千户,就这一下,点燃了所有人的激情。
第50章 风雨欲来
刘卫民在辽东所做得任何事情,甚至任何言语都被锦衣卫快马送到万历帝手中,皇宫是个极为势力的权利场,万历帝、郑贵妃如此重视,下面宦官们也大多都知道些他得传言,因战功,在辽东跟随着他的属下大多都得到了晋升,多多少少都晋升了些官职,而犯下了如此大错,无视军令出兵萨尔浒,无视军令放弃界凡城,竟然被丢入囚牢的也只是他一人,哪怕他的兄长刘卫山、刘卫海都未受到牵连。
如今刘卫民再领净军,再一次私命官吏,对于低下宦官来说,完全可以将一切过错全都推诿到一切的源头,全将过错推诿到他的身上,完全可以以他身佩天子剑强迫他人臣服为由,推诿一切过错,而且还这么多人。
宦官们并不傻,尤其在皇宫中生存的宦官,想明白了这一切,争斗千户、百户、总旗、小旗也就愈发激烈起来。
从上午一直到了临晚,刘卫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了牢笼,而他所身处的牢笼也已被净军一营净军接管。
牢笼诡异的寂静让人担忧心慌,没人愿意开口,想要开口说出的话语,在他拳打崔文升,在他擂净军战鼓,在他为净军副使,在万历帝令御马监出城的那一刻,所有的话语全成了毫无意义的叹息。
或许无形的沉默让余丛升极为烦躁,用力挺身坐起,看着豆灯下倔强的小子正在写写画画,不由又是一阵叹息。
“小子,你用的着这么拼命,这么急着送死吗?”
刘卫民没有抬头,好像也未发觉余丛升话语的担忧、不悦。
“或许吧……”
“大人,好像这些净军还真的不错呢,虽不如咱们辽东军,但也不算太差,若给小将一两年,小将再入界凡城,绝不会被建贼生生堵在了城内。”
“当然了,沈阳、辽阳还在的情况下。”
“混账小子,本大人的话语你听到没?”
“嗯?”
刘卫民一脸茫然抬头,看向余丛升一脸恼怒,他有些不明白老大人为何如此恼怒?
见他一脸茫然,余丛升更觉胸中憋闷、刺痛。
“小子,明日你是否可以不闹的太大,可否饶过了六部、五军都督府、锦衣卫、东厂……”
李维翰一脸骇然,他怎么也没想到余丛升会说出这些话语来,而刘养则一脸叹息默然不语。
“饶过?”
“他们可曾想过饶了我大明十万精锐军卒?可曾想过饶过我辽东无数无辜百姓?”
“可曾给过我大明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刘卫民低头重新写写画画,写着自己需要准备的各种数据,嘴里无所谓道:“以己私利害我大明十万精锐军卒,偏偏一个个还义正言辞,一个个还一副圣人嘴脸。”
“哼!”
“圣人嘴脸?”
“小将打的就是圣人嘴脸,头掉碗口大的疤,大人又不是不知小将在辽东所做之事,何曾怕过被人砍了脑袋?”
余丛升跳起身,指着刘卫民鼻子大骂。
“你小子就他娘地贱!”
“想死?”
“一头撞死在这,老子也省得心烦!”
刘卫民不得不丢下手中笔墨,起身走出牢笼来到余丛升身边,默默坐下,一边倒着酒水,一边叹气。
“李巡抚身为文官,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老子心烦,也知道文官那些小心思,所以呢……李巡抚不愿帮忙,小子明白,也没打算让你趟水。”
“刘监军大人……身为皇家之犬,一辈子都生活在皇宫,若说刘监军贪财、贪权,小子相信,毕竟么,身处皇宫大内,生存本就不易,生存环境使然,但话又说回来,就算刘监军贪了无数,权利之高与天齐,可那又如何?死了后,所有的一切不还是归了帝室皇家?”
“甚至从某种事情上来说,这或许并非是件坏事。”
看到李维翰、余丛升、刘养一脸怪异看着自己,刘卫民不由一笑,饮了口酒水,笑道:“你们也莫要这么看着小将,小将此时说的全是实话。”
“宦官本身没有子女,无论再如何,最后一切全归了陛下,所贪的钱财最后还会流入市场的资金流中。”
“市场……你们可以看作是做买卖。”
“像余大人、李大人这样的人家,子孙颇多,子孙越是绵延不断,所需的土地、钱粮就会越来越多,而大人这般的人,无论是否清廉、贪鄙,至少有一点事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会不断扩张田地,而且还是不纳田赋的那种,家中银钱也会越来越藏于地底、私库,而不如刘监军那般拿出来花掉,越是如此,民间的银钱越少,市场所用的钱财就会越来越少。”
“刘监军这般的公公就不大一样了,占了田地再多又如何,人死了,无儿无女,田地归了谁家?钱财又归了谁家?”
“呵呵……当然是皇家了。”
“可是呢,你们这些大臣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皇帝家里富有?”
“陛下要收点矿税。”
“你们说不行。”
“那商议着收点商税吧。”
“还是不行。”
“与民争利呗!”
“可是皇帝家大业大啊……大到整个大明的天空下亿万子民……到处都是窟窿,一刮风,屋内全是风雨。”
“就拿这场辽东之事来说吧,您们就做的不地道,自己不主动上奏自减俸禄也就罢了,至于逼迫陛下连太后的三十万两棺材本都拿出来吗?至于让陛下还向户部拆借吗?”
刘卫民一边为三人倒着酒水,一边叹息道:“你们都说陛下占了多少多少皇庄,说陛下不纳税,你们自己又何曾纳过税收?”
“再说了,这些田地在陛下手里总要好过在你们手里,陛下再如何,那也还是陛下,总还不至于逼迫皇庄里面的百姓卖儿卖女,佃租也不似你们一个个五六成、七八成的收取,陛下还真丢不起那脸面。”
“国家收取税收,是为了养活更多的百姓,让更多的百姓幸福安康,不至于流离失所、挨饿受冻,皇庄虽不缴纳税收,可并未因此制造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并未征收太高赋税,诚然是有些皇庄管事宦官做了些不地道事情,但那不是陛下本意,但凡举报也多罢免不用。”
“皇庄不缴纳税收,虽侵占了些本该属于国家的税收,但吃相要比你们这些所谓士大夫要好的多,你们不交税,合法侵占国税不说,又究竟制造了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又将多少脏水泼到了陛下身上?所有一切恶果都是陛下所作所为?陛下不上朝,整个天下任由你们去管理,为何又成了一日不如一日?”
刘卫民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一个个就不能看陛下日子有那么丁点好过了,一个个跟个圣人似的,也想想自己,自己做到了再来要求别人,自己都做不到,有何资格教训他人?”
“所以啊……”
“刘监军自保为己,不愿为小将出头,小将也能够理解。”
刘卫民与三人轻轻碰了杯,一饮而尽,身子向前倾斜,趴在桌案上看着余丛升双眼。
“巡抚大人,监军大人,他们都为了自保不愿出面,或许心下想着帮一把却无能为力,这些都很正常,唯独大人不同!”
“小将清楚,大人心下是将小将当成了子侄的,不希望……小将毫无意义的……”
“罢了罢了……”
刘卫民摇头叹息,余丛升或许一开始对他真的是利用,可当他领兵萨尔浒时,能为了他与辽东督师杨镐硬憾,甚至到了如今进昭狱的地步。
或许里面真的有他所说的,是想着脱离辽东这个泥沼刻意入了昭狱,但刘卫民知道,生活在这片天空下的人们是如何的眷恋故土,辽阳是余家的根基之地,哪里会如此轻易的说想离开就离开的道理,更何况,若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以他对余丛升的了解,绝不相信眼前的老人会毫无办法困在一地无法脱身。
刘卫民、余丛升两人再不语,你一杯我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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