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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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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
“与山东差不多的还有河南,河南虽还有其他王府存在,可大兄却占了大头,其余王府因大兄为其开口也愿意听从,皇后可能还不知,各王府私下里皆称呼大兄为宗正,当然这也是件好事儿。”
“大兄捏住了朝廷的财赋,捏住了朝廷的三寸,别说朝臣弹劾,就是朕真的想动了大兄也不可能,如今又一把捏住了鞑靼的三寸。”
朱由校看着一脸惊骇的张嫣,微微一笑。
“今日大兄看着是捏住了鞑靼右翼三部的三寸,实则捏住了整个鞑靼草原的三寸,因为一旦大兄占了福化城,一旦屯重兵,鄂尔多斯诸多鞑靼小部就不得不向西逃,不得不将占着的河套之地丢给大兄,向东可击溃永谢布诸部,而虎墩兔做了些愚蠢举动,以至于左翼三部人心离散,除了本部外,已经控制不住了左翼鞑靼诸部,若他真的不管不问,一旦让大兄夺了鞑靼右翼三部,今后也没了虎墩兔啥事儿了,剩下的也只有大兄与建州贼在鞑靼草原争锋,而建州贼东有刘卫海、毛文龙两位将军,南有孙师、刘卫山,北有大兄名下阿哈刘忠国野人女真,建州贼又能拿出多少兵卒与大兄厮杀?凭借大兄的财力,鞑靼、建州贼都会倒在大兄身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朱由校捂嘴轻咳翻看了下报纸,汤药很有效,尽管还发着低烧,胸中憋闷却轻了不少,抬头看了眼张嫣,又低头看向报纸,语气颇为轻松。
“依照正常的推演就是如此,只是大兄好像不想没完没了与鞑靼你追我打,究竟会如何发展,还需等待大兄下一步动作,兴许大兄逼着朕讨一房鞑靼宫妃也不一定。”
“啊?”
未等张嫣惊呼,师明就已经惊呼出口,却被皇帝瞅了一眼,师明忙低头躬身不敢多言。
“陛下,刘驸马怎……怎敢如此?”
张嫣尽管心绪波动颇大,还是对此很有些不满,朱由校却随意笑了笑。
“若能将草原彻底融入大明朝的血液中,朕亦以为可!建州老贼可以做到,朕又岂能弱了他?”
张嫣拿了颗糖送到他嘴边,不满道:“陛下是我大明朝帝王,岂能如建州贼一般低贱?”
朱由校不置可否笑道:“朕与建州努尔哈赤也不过是身份上不同,除去这些外,朕是不如他的,不应该如此低贱羞辱。”
“他是世之枭雄,天下可比者屈指可数,可学习借鉴处颇多,当然了,大兄的提议可能有些想当然了,朝臣们是不会同意的。”
“不过……爝儿却可以提前寻个媳妇。”
“呵呵……”
朱由校说道此处,不由呵呵笑了起来。
从一开始迷恋他皇帝的身份,随着他宠信那人到了极点,根本不愿理会持重忠心大臣,她越来越对他失望,可这就是她的男人,无论她愿意不愿意,从失望到想要扭转、改变,一再碰壁后,突然发觉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只是一个沉迷木工活的匠人,他还是个皇帝,是一个有诸多无奈的皇帝,越了解越有些糊涂,越有些弄不清他与那人的关系,回头突然发觉,原来那人如此厉害,可还是依然疑惑不解,为何……一切的根源又在哪里?
看着不再言语,只是沉默低头,不时捂嘴轻咳,双眼只是盯着眼前报纸的男人,想要开口询问一切根源,想要知晓他视若生命木箱中纸张上写着什么,她知道,所有根源都在那个木箱中,更加知道,他绝不会给她看木箱中任何纸片,那……只属于帝王的木箱。
张嫣不知在想着什么,朱由校被河水呛伤了肺,刘卫民若在此处,只要知道他持续的低热就知道一定是伤到了肺,《卫民报》刊文颇为杂乱,什么样的事情都有,有小民的针线小事,有文人学问上的争论,有府县政策治理解读,有朝廷大事,现在又多了大明朝与鞑靼之间的争斗。
报纸尚未翻看完毕,报纸已经掉落在地,看着若婴儿般熟睡,张嫣痴痴看了许久,默默将地上报纸拾起放好,将他袒露在外的手臂轻轻放入锦被中,细细掖了一遍被子,这才轻手轻脚收好桌案上的汤药瓷碗,轻轻摆手赶走屋内所有低头宫女、宦官……
乾清宫颇为奢华,雕龙画凤,所用木材无不是名贵木料,织料全是红黄锦缎,身为顶级木匠的皇帝,对门窗桌椅要求也高些,花草虫鱼、飞鸟异兽无不活灵活现,让人看着就富贵逼人。
张嫣刚出了乾清宫殿门,就见阁廊里来回走动的信王朱由检。
“皇嫂!”
见张嫣走了出来,朱由检忙上前,很自然就要上前搀扶,却又被纤手阻止。
张嫣笑道:“不是去看幼军出征了么,怎么没与大臣们饮酒?”
朱由检一阵唉声叹气,说道:“皇嫂你是不知,也太气人了!”
张嫣一愣朱由检又添油加醋叭叭说起城外所见所闻,从里到外将自己六妹损了个遍,苦涩叹气一声。
“若非是那小混蛋,皇兄如此年轻之时,又怎会册立了太子?”
第419章 越勒越紧的绳索
也幸好刘大驸马没在眼前,他可以骂自己儿子“小混蛋”,朱由检若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他能将人吊起来揍。
张嫣只是微笑不语,就在刚出了乾清宫时,张嫣脚步一顿,脸上也有了一丝冷意。
“检弟……知道刘驸马之言吗?”
“啊?”
朱由校一愣。
“皇嫂,什么话语,那混蛋说过不少话语,皇嫂指的是什么?”
朱由校一脸不解。
“水……边!”
张嫣转身盯着他的双眼,朱由检心下一慌,急声说道:“皇嫂,臣弟之前好像是听谁说过,臣弟也从未信过,根本就以为是妄言妄语……臣弟是问过钦天监的,也并未说是皇兄命里忌水之事,皇嫂你……你要相信臣弟啊!”
盯着他双眼许久……
“可……陛下落水了!”
“皇嫂,你信……要信了臣弟啊,臣弟发誓,臣弟真的不知晓会发生此等之事……”
“希望……希望……”
张嫣最终也没说出最后话语,朱由检心下愈发大恐,赌咒发誓许久才打消张嫣疑虑。
朱由校设计的是大型海船,吃水较深,西苑水塘触底也是有可能,操舟人员不熟悉海船,如此狭小之地张帆操作失误,这些都可以造成船只翻覆,但西苑不是数丈风浪的大海,作为吃水较深的海船来说,用了诸多压舱石后的海船,有着密水仓的大明专属设计海船,就算触底破了个大洞也很难短时间沉没,但桅杆断裂就不同了,恰恰就是这点疑点最是让人不解。
桅杆各有计算不同,但中间主桅大致都要有船体长差不多的高度,新型战舰长过百米,如此庞大战舰的桅杆无法做到如此高大主桅,也就增加到了七桅。
大明船桅与西洋人不同,西洋远洋大船通常需要用一根整体树木,而且这种高达四五十米的巨树需要的必须是硬木,必须是一体笔直树木,树木砍伐后需要沉入河流污泥中一年,然后一点点阴干,只有如此树木才不会干裂变形,仅一个桅杆就需要一年半时间。
大明朝人口众多,很少能寻找到如此巨木,但工匠们的技术远比西洋技术高超,会用一种特殊榫卯技术,用数支树木,或是更多进行拼接,而且拼接后几如一个完整树木,如此也要比西洋造船缩短了很多时间。
皇帝在家里所造船只虽只是五百料缩小海船,如此崭新船只,并不是使用十几年,或是经历过风浪摧残有过暗伤船只,如此新船船桅怎么就断裂了呢?
没人知道缘由,意外一出,东厂、锦衣卫、秘监就抓捕了百十人,从工匠至工部官员,但凡接触过船只之人全都抓了起来,挨个审问,尤其是接触过断裂桅杆的工匠。
昭狱中生生打死了七人,最后还是没能弄明白,为何新造的桅杆如此轻易断裂了,能够经受住数丈高海浪的桅杆怎么就断裂了呢?
已经八月了,就在八月初十太子册立前,皇帝下令此事到此为止,所参与船只之人全部发配大明岛,此事才算勉强给了定论。
太子册立在礼部主持下顺顺利利完成,孙承宗察觉了些建州贼异动不敢再待在京城,太子册立后,魏忠贤、朱由检也带着钱粮,与两万新入京城军卒一同前往宣府,主持宣府防贼示意,此次出兵童仲揆、戚国昌也终于可以为将领军前往宣府。
册立太子的第二日皇帝高烧不退,一群御医看守了一夜高烧才退下,而皇帝也几乎一夜消瘦了一圈一般,八十五团圆节日,皇帝高烧在起,甚至昏迷了数个时辰……
皇帝病重,军卒却不住北调,更加剧了鞑靼、沈阳的不安。
自建州五部吞了长白山三部后,女真就只剩下了三大部,即海西四部、建州八部、野人(东海)三部。野人女真有瓦尔喀、虎尔哈、渥集三部,瓦尔喀分两部分,建州之地叫完颜部,东海的一部野人女真就叫瓦尔喀,虎尔哈部占地最广,渥集部南北最为狭长,小豆芽占了兴凯湖、伯利截断建州贼北上,伯利以北之地基本上都被夺占,渥集整个部族、虎尔哈名下使犬部、使鹿部皆被夺占。
使犬部、使鹿部是很广泛说法,其下小部族村寨很多,因为伯利以北天气较冷,冬日通行基本上都用犬、鹿拖拉,喜欢用犬的就是使犬部,用驯鹿的是使鹿部,其中最北面使鹿部人丁最少,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趁冬放牧前往大明冰州之地的部族。
小豆芽刘忠国夺了兴凯湖、伯利后,征服了以北大片土地,除了临近鞑靼、建州之地的本部虎尔哈和夹在建州与兴凯湖之间的渥集部外,野人女真基本都被小豆芽夺了下来。
北方寒冷,生活之人也只是以狩猎为主,很难养活太多军卒,但土豆极为适合此处种植,再加上海运运输,小豆芽名下也养了近万军卒,拥有仆从奴隶两三万,小豆芽在北方的崛起甚至比刘卫山、刘卫海以及辽东山海关明军还要严重,已经严重威胁了建州八部的生死,努尔哈赤不得不将长白山三部、建州五部、西海四部女真全部迁入沈辽,但还是在赫图阿拉、马儿墩、古勒、界凡屯兵五千,并在鸦鹘关、抚顺各置部族万人,以此凭借险关抵挡。
大片土地放弃,虎尔哈一见建州女真大肆将部族后撤,天启五年初也俯首称臣,成为明军奴儿干都司名下右翼千户。
大片土地无人,野人女真各小部也开始南迁,尽管长白山三部、建州五部、海西四部南迁入沈辽,依然还有不少人不愿离开故土而藏入山岭,为了避免被南迁的更加野蛮的野人女真占了领地,无数人跑去咸镜道投诚,成为了刘卫海名下奴仆阿哈。
乘努尔哈赤迁离各部收缩之际,刘卫海领兵五千夺回辽东宽奠、大奠、永奠、新奠、长奠、孤山宽奠六堡。
沈辽以北,不管实质性,还是只是个名头,天启五年时已经成了小豆芽、刘卫海两人名下之土。
北线,小豆芽、刘卫海两人一南一北各屯兵五千虎视界凡城、赫图阿拉。
东线,刘卫海、毛文龙于宽奠六堡、镇江堡屯兵八千,时时虎视原辽东右卫凤凰城,
南线,刘卫山、山海关明军一左一右抵挡海州卫。
三线屯兵之数几乎与建州相当,除了时不时小打小闹,并未真正大规模拼死厮杀,双方好像都有意拖延,并不愿意急着拼死厮杀。
人倒霉,喝凉水都噎人,明军自外围一点点合拢,面对使用威力更强火铳后,武器落后的族人只能节节后退,曾经是他们四处骚扰明军,如今竟然反了过来,日益危机感深重的努尔哈赤病了,是被人生生气病了的。
李国助、李魁奇跪在地上不吭声,左面坐着努尔哈赤的儿子代善、阿拜、汤古代、莽古尔、塔拜、阿巴泰、皇太极、巴布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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