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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第一卧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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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朝着这根柱子上看了一眼,下了一场雨以后,这根柱子已经被雨水浇得干干净净,就算是上面有什么脚印之类的东西也早就被洗干净了。
  沈墨毫不犹豫的扶在这根横在齐胸高度的柱子上,双手向上一撑就稳稳地坐在了那上面。然后他又手脚并用,从这根横柱上站了起来。
  差不多一丈高的高墙,当沈墨站起来之后,墙面正好跟他的头顶差不多高。
  “这面墙后面,是什么地方?”沈墨“噗”的一声从横柱上跳了下来,然后他顺手拔出了那根柱子,又把青砖原样塞好。
  “是河道,”穆青看着面前这个行迹诡异的捕头,战战兢兢地答道:“可以直通盐桥河。”
  “哈!”沈墨笑了笑,在黑暗中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原来如此!”
  ……
  沈墨夜审张牛儿,但是却并没有用自己的捕头面貌出现。这一方面是不愿意让别人把那锭金子和他自己联系在一起。一方面也方便张牛儿万一不合作,他可以用现代的酷刑手段逼问张牛儿讲出实情。
  只是他没想到张牛儿是个软蛋,一吓就全都交待了。
  再加上刚才夜探万贺升的行动,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这个发现黄金的墙角就是案犯走出万贺升老店的通道。
  那根柱子配合上墙洞,就是案犯安排的梯子。有了这个梯子,案犯他们三个人配合,就可以把沉重的箱子搬过墙去。
  就在搬运的过程中,他们遗落了一锭黄金。后来这块金子却恰好被张牛儿给发现了。
  等到他们搬运完了东西,在最后一个人撤离的时候,他们拔出了那个柱子远远的扔到了花木里面,但是却并没有用青砖塞上那个墙洞。
  因为最后一个人想要离开,他需要踩着那个墙洞才可以爬到墙头上去。结果这个洞,后来却成了张牛儿用来隐藏黄金的地点。
  要不是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沈墨也许还注意不到这个普通的墙洞!
  就在清明节的那天晚上,在这面墙的墙外就停泊着一艘小船。两个人就是从小船上下来,越过高墙进到了院子里。
  而当他们杀人夺宝之后,撤离这里的时候依然也是两个人。不过其中一个人已经换成了莫尼亚!
  沈墨笑了笑:“这下清楚了!”
  他回过了头对穆青说道:“我让你找的人呢?”
  “都在前面大厅里等着呢,”穆青回答道:“按照您的吩咐,小老儿一共找来了四个伙计,都是平素和赵六儿孟小乙私交甚密的伙计。”
  等他们一路走回大厅里面,那四个伙计正围着一盏油灯,在空旷的大厅里面坐着。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很纳闷,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捕头大人要半夜三更的把他们叫到这里来。
  “好了,现在大家看看这个东西,”沈墨没有多说,他径直走到桌子面前,把一张纸在上面摊开。
  在这张纸上面,赫然画着白天的那个死人胳膊上那片纹身的图样。
  “这是赵六儿,”这时候,只见一个伙计眼睛盯着那张纸,忽然开口说道:“去年三伏天正热的时候,赵六儿打赤膊时我在他身上见过。”
  “那你告诉我,赵六儿养不养猫?”沈墨一听之下,笑得像一个和善的大灰狼叔叔,他向着这个伙计问道。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等沈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第二天早上了。
  就在前一天的晚上,陆云鬟又重新经历了一番洞房花烛,那真是恩爱缠绵数之不尽,跟第一次又是大有不同。云鬟此时也是眼巴巴的等着沈墨回家。
  没想到这一耽搁就是几乎整整一夜,等沈墨回到家已经是四更天时分,几乎天都要亮了。
  沈墨回到家里以后,云鬟立刻就醒了,她温柔的伺候郎君脱衣洗漱然后才休息。
  一大早,才睡了一会儿的沈墨又起床上班。云鬟就发现自己的郎君居然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沈墨的精气神明显涨了一截儿,看起来身上满满的都是斗志,给人一种生气勃勃的感觉。
  “郎君看来是找到了要忙的事,”云鬟心里暗自想道:“男人只有在面对挑战的时候才会这样。”
  等云鬟拿起沈墨的外衣之后,却又是一愣。
  青色的缁衣……郎君升官做捕头了?什么时候的事?
  沈墨见到云鬟手抚着自己的新官服发愣,他笑着说道:“不入流的小吏而已,也值当的娘子如此吃惊?”
  “郎君一个落魄的小捕快,孟三儿都不怎么在乎的一个人,怎么几日之间,变得又有钱又升官的,这是为何?”云鬟脸上带着笑意,又带着三分不解的向沈墨问道。
  “那还不清楚吗?”沈墨伸出手去,笑着捻了捻陆云鬟娇嫩的耳垂:“娘子的旺夫运当真了得,自从娶了娘子,这个家是一天天的变好,为夫财运官运亨通都是娘子的功劳!”
  陆云鬟被沈墨一捏,只觉得全身酥麻酸软,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要往地上出溜。她被沈墨逗弄得面红耳赤,一时之间连追问沈墨升官的事都忘了。
  ……
  与此同时,临安城西的西湖上。
  西湖岸游人如织,澄澈如晴空一般的湖面上画舫来去,红袖相招。
  正是暮春看花时。
  刑部员外郎张天如年轻英俊,一袭白衣似雪,慢慢的踱入花船。船桨“吱呀”一声,顺着苏公堤向着跨虹桥方向而去。那里偏僻幽静花草如茵,正是赏玩的好去处。
  刘妈妈从船舱中出来,一见张天如,就是一通贴心的责怪:
  “怎么好些日子不来?”刘妈妈用手上的汗巾子将张天如肩上的落花拂去,口中软软地说道:“姑娘正恼你呢!都两天没好好吃饭了!”
  “部里有事,不给假。”张天如笑着,顺手接过了刘妈妈的汗巾子擦了擦脸。擦过之后,他秀逸绝伦的脸庞上更添了几分红润,这个年轻的官员越发显得英挺俊秀、不染凡尘。
  “今儿把你那些小巧本事、温柔小意儿都拿将出来,好好哄哄我家姑娘!”刘妈妈小声说道:“不然,仔细姑娘再不理你!”
  “那是自然,”张天如笑着,进了画舫的船舱。
  进了画舫里,更显得清幽安静。
  迎面的画案上,玉狮子镇纸下压着一幅没画完的没骨兰花。红泥小火炉上烹着今春的新茶。一张瑶琴静静的摆在琴桌上。
  迎面的舱壁上,挂着一幅俊秀飘逸的瘦金体写就的楹联:
  “开帘一砚樱桃雨,润到清琴第几弦。”


第39章:如梦方醒、一句戏言
  整个船舱清幽淡雅,可谓是无尘无暇,可就是不见柳襄儿姑娘的身影。
  张天如指着小几上的碧玉香炉对着刘妈妈笑道:“几日不来,香倒是换了。”
  “倒还是姑娘亲手合的心字香,用的也是一样的素馨茉莉。”刘妈妈一双风韵犹存的眼睛向着后舱飘了一眼,对着张天如说道:
  “只是我家柳姑娘这次合香,用的沉香却不是三佛齐的奇楠。而是真腊来的菩萨沉。”刘妈妈用汗巾掩口笑道:“张公子鼻子真灵,一下子就知道不同。”
  “焚香是天地间的正气,倒是不可不察。”张天如微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从后舱里面却是传来了一声娇软清婉的话语声。这声音婉转清丽、动听无比,可是说出的话来却是带着一股娇嗔:
  “好一个官儿,却到我们勾栏里来闻天地正气来了!真是气数!”
  “襄儿姑娘别生气,仔细身体。”张天如笑着向着后舱施了一礼。
  “什么堂子勾栏的!忒难听了!”刘妈妈对着后舱不忿地说了一句,见这二人如今搭上了话,她也就带了门自己出舱去了。
  “这几日部里有事,委实不得脱身。”张天如见柳姑娘出来,随着船舱摇摆身段也是婀娜纤弱,连忙上前扶着。
  冷不防,他却被柳姑娘含羞带怒的搡了一把。只得脸上带着笑悻悻的退了一步。
  “不过,倒是有了一件新鲜事。”张天如笑着说道:“行在(就是指南宋京城)里头近日发生了一桩奇案,真个是怪异恐怖,你要不要听听?”
  柳姑娘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船舱外面有人笑道:“真有奇案?张兄先不忙说,等我们过船你再细细的讲来!”
  张天如隔着画舫的窗户向外一看,只见旁边的湖面上桨声作响,又一艘画舫靠了过来。
  在那艘船的船舷上站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张天如一看,却都是他往日的熟识。
  三月的西湖岸繁华锦绣、绿柳如烟。真好似一个清雅秀逸的佳人。
  张天如等这些人移步过船,一看却是翰林院侍读范逸夫、礼部员外郎龚敦儒、考功司主事江海平三个人。
  “你们这些清贵的官儿,整天的就是泛舟西湖耍子。”张天如一见都是平素熟识日常打混的几个朋友,不由得笑道:“真个是无孔不入,我就是藏到这来都躲不开你们的聒噪!”
  “天如转找这冷僻的地方游乐,不知是何居心?”江海平知道张天如和柳襄儿姑娘要好,所以上来就笑嘻嘻的调侃了一句。
  “啐!”柳襄儿一听之下,就是红潮满面的啐了一口,姑娘娇嗔地说道:“就是你们这些官儿,一个个的肚子里不知道多少坏水儿。弄得就是想清净的喝个茶都不成!”
  “说到喝茶,”这时候,这边厢的范逸夫也跟着笑问张天如:“柳姑娘的茶,天如不知喝着没有?”
  一船人举座大笑,柳襄儿含羞自去后舱煮水点茶不提。
  单说这些人坐定之后,大家问起张天如说的是什么案子,张天如才把前几日清明节晚上大食坊的杀人夺宝案细细讲了一回。
  这猫妖死人、重宝失窃的大案,讲起来真是离奇又诡异,听得大家也是一愣一愣的。
  “坊间传说这桩案子,我等倒也听说过一些。”这时候礼部的龚敦儒说道:“本以为是贩夫走卒把案子传得太神了,没想到天如这么一说,竟然真的如此!”
  “天如是刑部的,案子的卷宗就在他手里,这新鲜热辣的消息可比江湖传闻要准得多。”范逸夫接口说道。
  这时候柳襄儿也点上茶来,伺候大家喝茶的当口,姑娘坐在张天如的身边,一双秀目不由自主的在俊朗秀逸的张天如身上飘动。
  “那些大食人远道而来,怪可怜的。”柳姑娘说道:“这案子也不知道能破不能?”
  平时柳姑娘也见过几次大食的客商,这些人出手豪富,又畏惧天朝的权势不敢胡作非为,在花船上也是规规矩矩的,所以姑娘对他们的印象还不错。
  “这案子,看来想破是难了!”张天如还没等说话,来自考功司的江海平却开口言道:“案子我不熟,但是办案的钱塘县令我倒是知道的。”
  “这个人去年中了丙寅科的榜眼,在殿试的时候一首诗做得花团锦簇,这才当上了钱塘县令。但是这卢月县令毕竟不是积年的老刑名,要说到破案可不是作诗那么简单!”
  “海平说的是。”张天如说到这里也点了点头:“这次我们刑部给他的半个月限期,眼看着就要过半了,钱塘县报上来的案情还是一团迷雾。看来这个榜眼,此番倒是要灰头土脸一番了。”
  “唉!”听到这里,柳襄儿姑娘叹了口气:“这鬼神作祟的案子,真是难为那个小县官儿了!”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船桨吱呀一声驶过了跨虹桥。在报恩寺下一湾幽静的湖弯里停了下来。
  他们这些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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