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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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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逐渐的,从邓桦、李忠到吕丰、吴克,再到张任这些人的一一归附,我慢慢的发现自己虽然没有啥王霸之气,却反而有这种特殊的“魅力”,其实,说白了这无非就是“尊重”二字,但难就难在,这时代的“尊重”都是对上不对下,即便是如刘备、曹『操』这种“大腕”,玩起这招来也绝不如我,毕竟他们本质上是“装『逼』”,而我则是发乎于心,套用一句广告词,这就是“野酸枣,纯天然”(请用唐山话念)。
当然,对于张福他们,我也不完全是出于无心,不过并非想拉拢他们为己用,仅仅只是想搞好关系而已,毕竟结善总是好过交恶吧。
一边慢慢喝着热酒,一边和张任他们闲聊,同时也有意无意间的听着其他客人的谈论,不过他们无非说的便是些生意买卖之类,即便有谈到如今天下形势的,也没什么新鲜内容,毕竟作为曹『操』参谋的我,知道的远比他们详细得多的多。
“子满、文破,你二可知此酒肆是何人所有?”我忽然开口问吴克道。
吕丰、吴克自从到了许昌后,便在我安排下熟悉许昌的街道、布局,为的自然是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不要像没头苍蝇一般『乱』闯才好。
吕、吴两人闻言,想了一下,都面带愧『色』的冲我摇了摇头,神情很是自责,我到是并不在意的笑了笑,毕竟许昌如此大城,他们不知道这个酒肆的情况也属正常。
见是如此情形,我便转身问另一桌的张福,想来他应会知晓一二。
果然,张福闻我问询,恭敬的小声道:“将军,小人听闻此酒肆似是河东卫家所开,至于是否是真,小人便不得而知了。”
河东卫家?我有些纳闷,心中实在想不起是哪个河东卫家。这时一边吴克见了,轻声在一旁问道:“可否是治书侍御史卫大人其族?”
张福点点头,道:“正是。”
说到此处,我已经知道这个河东卫家是谁了,那便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蔡文姬的第一个丈夫卫仲道,如今身在长安,恢复生产的治书侍御史、领雍州别驾从事之职的卫凯卫伯濡那一族了。
卫家是以文而名,否则当初以蔡邕这样的文学宗师级别,怎会将女儿蔡文姬嫁到卫家去?至于卫凯,不但熟通律典,在政治、经济上也是一把好手,建安四年(公元199年)曹『操』便曾命他镇守关中,卫凯提出的盐池官卖之法,不但促进了关中的经济恢复,也增加了曹『操』的财源,日后,卫凯官至魏国尚书,他儿子卫瓘更成为了西晋的司空。此外,卫凯是有名的文学家,更是书法界的宗师级人物。而以这样的底蕴,也难怪这酒肆品味不俗,不过,东西二市每日开闭皆有固定时间,且无夜市,因此在这里开酒肆,恐怕没什么太大赚头,由此也看出卫家虽然有些名望,但论势力,仍算不上世家大族,否则怎会仅仅在这里开一间酒肆?
不过,一想到卫家,我自然想到了被掳走的蔡文姬,在我的记忆中,历史上蔡文姬归汉是在曹『操』当上丞相之后的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年)左右,但现在的历史却有了改变,蔡文姬不但没有归汉,而且连她在南匈奴也没人知道,当真是奇怪之极,不过同时我也想到曹『操』十分敬重蔡邕,如今又志得意满,倘若这个时候把蔡文姬在南匈奴的消息告诉曹『操』,再借助鲜卑来朝的机会通过鲜卑迎回,这岂不是一个博取曹『操』好感的机会?当然,作为来自后世的我,想到这样一个才女落在异族饱受凌辱和鞭笞,以及那羌胡番兵“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的情景,心中的怒火便不觉燃烧了起来。
此时,就在我心情澎湃,难以平抚之时,忽听得酒肆门外响起一阵嚣张的笑声,声音未落,只见一行数人跨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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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打的就是你
第一百七十章 打的就是你
走进酒肆的这一行人中,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目测视之不在一米八之下,面『色』微黄,浓眉、竖鼻、阔口,看上去到也不乏几分威武,此人头上无冠,以一青锦罩于发髻之上,髻上别着一支玉簪,外罩裘皮,身着青『色』直裾绨(“绨”,一种较厚的丝制品)衣,腰带以金制螳螂形为钩,肋下配刀,不过这刀显然非是交战之时的利刃,而是装饰『性』的物品而已,跟在其身后的四人,亦是衣着不凡。
这人初一进来,酒肆中便有两三个客人起身拱手,神『色』甚是恭敬的叫了声:“见过邓公子”。
那邓公子对于这些人的见礼,只不过象征『性』的抬了抬手,嘴角微微翘起,脸上一副傲然自矜的模样。
我见到这一幕,并不在意的瞟了两眼后便不在关注,这几人明显不过是一群有些身份的纨绔而已,要知道,汉代对于服『色』有严格的限制,一般百姓以及商人,即便穿着再过考究,也只能以衣料本『色』示人,只有身有官爵之人,才可穿有颜『色』的服装,即便是如今天下纷『乱』、汉室羸弱,但普通人依旧不敢有违此例,而这几个看似不过二十左右的小子敢身着青衣,显然有些来头,可对于我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这姓邓的公子站在酒肆之中,目光扫视了一下后,脸『色』不觉微微一沉,对着身边点头哈腰的伙计厉声道:“小子,赶紧给公子爷们找个位置端上好酒好菜伺候着,否则别怪公子我不客气!“
此时,酒肆之中只剩下一张小案,不过也就勉勉强强能挤下四人而已,显然坐不下这五个纨绔。
那伙计显然很是为难,但仍是满脸堆笑的道:“邓公子有命,小人哪敢不遵,只是剩下这桌案太小,打死小人也不敢让公子们屈就,您看可否先那厢安坐稍后,小人……。”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只见那邓公子一巴掌便将伙计下面的话扇了回去,瞪起双眼冲那伙计吼道:“他娘的,敢让公子爷们一边候着,你活腻了不成?告诉你,别说是你这个贱奴,就是他卫伯儒来了,也要对公子我客客气气的,惹火了我,信不信砸了你这破店?!”
这姓邓的公子如此蛮横,显然令酒肆中的大多数客人吃了一惊,顿时店中沉寂了下来,而那几个开始与这邓公子见礼之人,似乎更是大有惧意,脑袋低得都快埋到桌案下面去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中,不觉暗自摇头,看来无论哪个时代,哪个地方,都有这种衰人存在。
姓邓的小子在那里发威,不过却吓不到我,且不说在如今的许昌我还没听说过有什么姓邓的世家大族,即便是有,以我如今在曹『操』那里的地位,这等小事算个屁,何况刚才想到被蛮夷掳走的汉家儿女,正是胸中满是火气,这小子要是不来惹我到好,若是来了,可别怪我借机泄火!
“君兴、子满、文破,来,干了此盏。”我举起手中酒盏,向张任他们三人道。
张任乃是蜀中名将,而且亦知如今形势,自然不会把这几个人放在眼中,至于吕丰、吴克都是白耳精兵中的精锐,更是胆大过人,因此皆举盏与我共饮。
我们的这番举动虽然很是寻常,但在眼下这寂静无声的酒肆中却极是显眼,那邓公子及一众纨绔似乎正对店中的反应很是满意,对自己的发威沾沾自喜,忽然见竟有人视如不见依旧如故,立即双眉立起,二目圆睁,便要有所动作。
这时,只见通往酒肆后院的门帘一挑,一个四十多岁的消瘦男子忙不迭的一遛小跑跑了过来,脸上笑容把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哈着腰站在邓公子面前,连连拱手作揖道:“邓公子息怒,邓公子息怒,您大人有大量,小店哪里有伺候不周的地方,还望您多多海涵,您老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小店一定让您满意。”
说完,这男子又转身抬手给了那伙计一巴掌,怒骂道:“你这个没张眼睛的贱仆,还不快给邓公子磕头赔罪?!戳在那里死木头桩子似的,是不是想被卖到幽州去!”
伙计闻听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要知道被卖到幽州去,就是说要卖给外族人做奴隶,而自古以来,那些鲜卑人、匈奴人在汉人眼中比野兽还要凶残,汉人奴隶甚至还不如一只羊值钱,因此吓得立即扑倒在邓公子脚下,身上颤抖连连磕头求饶不止。
那邓公子似乎被这一番举动挽回了些面子,怒『色』略减,看也不看那伙计一眼,嘴角反而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道:“原来是王掌柜,听你所言,公子我的要求,你都能应允了?”
王掌柜一听这话,眼中便闪过一丝悔『色』,但事已至此,也不敢反口不认,因此只得依旧笑着道:“邓公子的吩咐,小人自是遵从,自是遵从。”
邓公子冷冷的一笑,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狂傲的撇了撇嘴道:“公子爷们都是来吃酒的,何况看在卫伯儒的面子上,自不会难为你。”
王掌柜听了,暗自松了半口气,但仍不敢大意,陪着笑脸道:“邓公子哪里话来,您是有爵位的人,哪会跟咱们这些下人计较,您吩咐就是。”
邓公子冷哼了一声,突然抬起手指着我们这一桌和旁边张福他们那一桌,恶狠狠的道:“让这些家伙们滚蛋,给公子们腾个地方!”
这时,剩下的几个纨绔也在一旁叫嚣道:“没错,让他们滚蛋,给我们让地方出来!”
坐在我对面的吕丰虽然不擅言谈,但『性』子甚烈,见这几个家伙竟然出言不逊,不由便要起身,我见状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神『色』平静的酒盏慢慢品了一口,张任则亦是坐得稳如泰山,至于吴克,这小子竟然还偷笑了一下。
旁边张福几人此时到是有些坐立不安,看看我又瞟了瞟那几个纨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作为商家的王掌柜,自然懂得和气生财这四个字,而他通过我们点菜要酒的豪爽,以及身形体貌,也知道我们不是一般寻常穷苦百姓,但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们这些人穿着普通,与邓公子一行孰强孰自是一目了然,于是沉『吟』了一下,还是脸上带着笑容走了过来。
“这几位先生,实在对不住,是不是屈尊换一家酒肆?今日这酒食全当小店奉送,如何?”王掌柜行至近前,拱手道。
我夹了一口菜,不慌不忙的在嘴里嚼着,侧转过身面无表情,也不看他,淡然道:“怪事日日有,今朝特别多,嘿嘿,在下虽称不上游历遍天下之地,但亦往来过大江南北,却不曾想这天子脚下,曹丞相所辖竟有此等怪事,却不知这位掌柜,店家出面驱赶客人,可否是贵酒肆所独有?!”说完,我目光扫视了那王掌柜一眼。
想我自到这个时代,所接触的人不是曹『操』、刘备、孙权这样的巨头,便是诸葛亮、周瑜、司马懿、庞统这样的智者,亦有张飞、赵云、关羽如斯猛将,若说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些上位者的威严气息,那绝对是假的,因此被我冷冷的目光一扫之下,王掌柜竟然身形微微一缩,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这……这……。”王掌柜受我气势所迫,叩齿凌厉的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那邓公子在后面听了,见我不但不惧,反而看都不看他一眼,甚至还比不过一个酒肆掌柜,顿时脸上闪过一丝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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