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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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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之地后更是迁来大量民众屯田耕种眼下虽然天子銮驾安于许昌曹操也于许昌号施令但于建安九年(公元2o4年)营建的城才是他真正的老巢冀州才是他的根基因此历史上田银、苏伯于河间起事纵然是面对马、韩遂这样强大的西凉铁骑曹操还是决然率大军返回平叛。最后田、苏二人被曹剿灭。虽让曹老大白忙一场但亦可见冀州之重。
眼下曹操坐镇许昌并未在长安与马鏖战。平叛的曹也换成了原本应是郁郁不得志地曹植似乎历史已变得面目全非但田、苏两位老兄地下场却不见得会有什么变化一群缺少训练、装备寒酸的农民军若是遍地烽火、处处揭竿面对的又是战力低下地官军或可还有一拼之力。可惜他们的对手却是曹操和其麾下的虎狼之军起事之初也许能令地方守军仓促之间难以应对然而结局么恐亦不需多言。
我骑在马上胡思乱想而晴空之下五千骁勇精悍的曹操精锐中军盔明甲亮、士气高昂的行进于驿道之上兵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队伍之中只闻阵阵整齐地脚步和军官的呼喝之声。招展的旌旗下军兵们一个个神情肃穆、目光坚定即便是在自家所辖之地仍无半分懈怠之色。而不时间往来探马荡起的一片烟尘更凭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如此这般景象。令张任看得不由暗自点头而与我并骑于队伍中后部的曹植则身披火红披风、内着银甲看上去甚为英俊倜傥他意气风的望了一眼麾下军兵面带微笑的道:“先生曾观东吴、西蜀之军亦见我中原精兵不知其中何者为雄?”
我知曹植口中的西蜀所指乃是刘备之兵并非刘璋之军于是淡淡一笑道:“若论天下精兵自黄巾之乱始以一营而论有陶公(陶谦)之丹阳、吕布之陷阵、公孙之白马、曹丞相之虎豹、刘使君之白耳此等皆为当世骁勇之兵若以一军论之东吴强于水军曹丞相之军精于平原刘使君既得西蜀其军日后必长于山岳实为各有所长也而为雄者在于先天之气血在于后天之操练在于沙场之磨砺攻当如疾风骤雨守当似中流砥柱于顺境而不骄于逆境而不馁胜时不躁败时不乱不为天时所动不为地利所辖驱使如指臂同心如一人故当世有精兵而无雄兵可谓百炼成钢易百战为雄难。”
曹植听了我之言不由楞了片刻随后才叹息一声苦笑道:“先生心中之雄兵世间恐无其一即便能达之六、七者亦难寻也。”
我见了也配合着感慨地叹了口气心中却毫不在意虽然我这番话说的略有夸张但后世里的特种部队至少就能接近这个标准。
眼下这时代自然没有人能相信有这样的军队存在倘若我不是被“玩”到这里也必定如曹植一般觉得难以想象不过跟随他前去河间而不是被送往许昌却早在我地意料之中这其中的缘由显然并非是曹植欲借我之力去剿灭田、苏之乱恐怕乃是打算借此机会继续尝试拉拢于我这从他对我甚为恭敬地态度上便可窥一二这到不是我自以为是毕竟被诸葛亮、庞统及徐庶等名士承认的“天机”名号无论如何还是颇有些震撼力的再者除了我自己外谁又知道我是“李鬼”而不是“李逵”呢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倘若把我送回许昌谁又能保证我不被曹拉走?何况即便我不肯投身于他但若能打下些感情基础也是好事至于平乱么有朱灵这熟悉冀州地理风土的昔日袁绍麾下大将在又有杨修、司马孚辅助和这五千精锐外加地方驻军纵然有近两万乱民其实也不过如土鸡瓦狗一般。
但自陈留起程后令我有些不解的是一路之上曹植等人似乎在和谁较劲一般每日行军皆在一百五十里左右使得如今不过八九日
就进了鹿郡境内到河间国二千多里的路程已走完不知他们因何如此急迫不过奇怪归奇怪我却懒得多问每日只是骑在马上跟着大军而行沿途之上看看远近风光与曹植、杨修等人只谈风土人物不论天下军国到也显得颇为逍遥。
傍晚时分广平城出现在我们眼前本地县宰及一干官吏诚惶诚恐的前来拜见并请曹植率军入城而一向随意的曹植却不欲扰民。婉言相拒之后。便令军兵驻扎于城外亦不入城赴宴只让县宰备好所需粮草。弄得那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还以为哪里得罪了这丞相爱子后来还是司马劝解了一番才忐忑而去看得我实觉好笑。
与曹植等人在营中一同用过并不丰盛地晚饭之后在其中军帐内火烛照耀之下。曹植歉意地对我拱手道:“连日来一路奔波且茶饭简陋植实是招呼不周还望先生莫怪。”
我微微一笑毫不介意的道:“公子那里话来?干非是娇弱之人从来皆是锦衣玉食不嫌多粗服简餐不觉寡所谓知足而常乐也。”
曹植听了哈哈笑道:“好一个知足常乐。先生此言便值浮一大白只是军中禁酒植只好以茶为酒敬先生一杯了。”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道了声谢。也将茶喝了就见一旁杨修摸了摸唇上的两撇胡子。似笑非笑地道:“可惜田、苏二贼不能如先生一般否则也不需我等这般劳苦故还当平此寇才可免去劳苦早日回转”
听了杨修之言我不由心中纳闷这几日来他们从不与我谈论用兵之事今日怎么突然拐到这上面来了?
“河间之乱虽震动颇大但田、苏二人不过万余杂兵于丞相之军不过草芥想来当可一战而克德祖之愿实易达也。”既然不明白他的目的我便随口敷衍道。
总是一脸肃然的司马孚听了却摇了摇头道:“先生怕是不知其中详情若要剿灭二贼不难但若要胜却非易事。”
他这话说得我有些不解按我所知的历史中对于曹平河间之乱仅是一笔带过想来理应甚为轻松难道并非如此么?
看到我诧异的表情曹植道:“此事还请朱将军为先生一述。”
对于我和张任地身份直到现在除了曹植几人外其他军校兵卒并不知情一来是曹植在有意无意间未加宣扬二来对于大多数整日在刀头上舔血的汉子们来说恐怕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兵刃锋不锋利甲冑坚不坚固毕竟那些关乎到他们的切身性命甚至晚上那顿饭能不能加块肥肉或许都比我这个丑男出现更值得注目一些。当然当兵的不在乎并不表示为将者不上心作为目前这只精锐军队的直接领导者——朱灵来讲我的身份是无论如何难以隐瞒地。
虽然朱灵此人在后汉三国历史上似乎并不引人注目无论是罗大的演义还是陈寿的史志中均不过寥寥数笔而过远比不上那些辉煌人物但我却不敢轻看于他要知从《三国志》中的一句“灵后遂为好将名亚晃等……”便可看出能仅次于曹魏五良将之人又岂是寻常之辈更何况朱灵朱文博还有识人之能其为袁绍麾下大将时受命领三营助曹操征讨陶谦后诸将皆归惟有朱灵道:“灵观人多矣无若曹公者此乃真明主也。今已遇复何之?”于是留而不还转投曹操要知那时曹老大地实力远不如袁绍朱灵能有这样的眼光实是非同一般因此我很是客气地道:“如此便请将军指教。”
朱灵忙道“不敢”随后一张黝黑的国字脸上露出郑重之色声音厚重的道:“河间乱匪之数据悉当在万五之数而冀州虽有数万大军然各县均需驻守尤其河间周边之地更需严防至于幽、并之军更不可轻调故可资我攻敌之兵不过万余如此众寡并不悬殊。”
我摇头道:“将军乃为久经沙场之人当知兵贵精不贵多当初黄巾以数十万众亦难挡丞相万余精兵如今作乱者不过乌合之众想来只凭将军麾下这五千悍卒便可轻取又何必担忧?”
朱灵闻言抚了下短髯道:“先生所言正是然其中尚有他因。”
“偶?还请将军讲来。”
朱灵面露感慨之色似在回忆着什么缓缓道:“那匪苏伯不过只是一稍有家财之辈到也不需多虑然田银却非常人其乃是灵当初麾下一部校尉甚有统兵之才昔日某甚重于他然助丞相讨徐州之时未曾随行故不同投于丞相后破袁本初后灵百寻其踪不见不料……嘿!”他停顿了一下收了收思绪正色道:“倘若是其于中执掌则乱匪中必有精锐如此想轻取而下实不易也。”
我微微皱眉听完朱灵所言心中只念叨着一句话:“陈寿!你这家伙对工作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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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逼上“梁山”
本以为不过是轻松冀州游谁知其中却有这样的变故微将心态调整好了一些的我顿觉郁闷倘若照朱灵所言这田银恐怕还真是不易对付不过两方实力在那里摆着强弱形势分明的很即便不能轻松取胜但只要曹植稳扎稳打结局又能有什么变化?最多不过拖延些时间罢了。
我看着朱灵严肃的表情曹植微微皱起的眉头并不介意的道:“干闻朱将军之言田银此人虽亦有统兵之才然以数城之地些许悍匪内无根基外无救援又怎能挡丞相中原之力及久练之军?公子及将军只需步步进逼必能胜之。”
曹植闻我之言俊面之上微露一丝无奈之色与杨修对视一眼后苦笑道:“田、银二贼于河间作乱其势虽不甚强却震动幽、冀如按先生所言虽可平之却难以慑宵小倘若拖延日久恐令天下各方轻视朝廷之力故植欲凭雷霆之势一举而下战决还望先生不吝相赐破贼之策。”
曹植虽然说的隐晦我却猛然想到了他真实的心意这年轻小子哪里是担心别人轻视那图具虚名的大汉朝廷分明就是怕他老爹不满意怕在与他兄长曹争夺继承权上落了下风罢了。
想到了这点我也逐渐明白了曹植的为难之处于是也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要知原本这种剿灭并非由当地大族或官吏起的叛乱本没什么太大难度取功劳简直便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可谁知田银竟还有这样的来历。因此便凭添了几分难度不过若是换做旁人最多不过耗费些时日罢了。但对于曹植来讲一旦不能完美取胜那好不容易才重新在曹操心中建立起地形象必然要有所下落要知田银、苏伯不同于孙权、周瑜对孙权、周瑜不败便是胜利。对田银和苏伯这样地对手不能完胜就等同于失败要知曹操选择的不是普通将领而是他这样一代牛人的继承者因此要求绝对与他人不同。而这样看来曹植得到地这个机会反到是得不如失了倘若现在曹知道了这些。恐怕早已暗中笑掉大牙了吧如此又怎能不让人哭笑不得?
政治斗争向来都是极其残酷的尤其是这种继承权的争夺更是充满危险和血腥。我虽未曾经历过但历史上一桩桩、一件件却记载得清清楚楚。父子相残、兄弟相伤彼彼皆是更何况是外人但凡沾上一点若不小心站错了队不死也要脱层皮因此我甚是不愿搀杂到曹、曹植兄弟间的争斗中去若是强要我选先不说历史是否已脱离了原先的轨迹就只看两边大哥的马仔我也要挑曹那家伙因此曹植请我这个名不符实地“天机”为其谋划实是令我大伤脑筋。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干既投于丞相本当为平河间之乱而谋然如今在下既不知乱贼布署消息亦不明朝廷之军力实无计可施也。”既然一时没有主意我眼下只好找个借口推脱道。
曹植见我虽然推脱但言语中并无拒绝之意竟难掩眼中一丝欣喜之色道:“先生所言甚是此乃植之误也明日植便将往来消息送于先生处徐景山(徐邈)大人已于信都相候到时更有详情以参还请先生为植谋一妙策。”
一旁杨修细眉微挑似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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