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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姑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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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柳画屏的心顿时跌落到了谷底。 她直勾勾的盯着柳有道,不发一言。 柳有道被她的目光盯的有些浑身发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中弥漫。 自己的女儿好像,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瞅过自己吧? “女儿,你这是什么眼神?有话怎么可以商量,你不用这么瞧我吧……”柳有道低声道。 “杭州知府和两淛路的儿子……爹是想跟他们谁家攀亲?”柳画屏淡淡道。 柳有道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道:“杭州知府杜之鹏,乃是范枢的姐夫,范枢一直以来能够在越州只手遮天,也是靠他姐夫的庇护,老夫自然不想跟杜知府当姻亲……但两淛路巡抚使萧彬萧大人,为人清廉,又对为父颇欣赏,其子也是俊才,女儿你觉得这事……” “这事不行。”柳画屏干脆的回绝了柳有道的提议。 柳有道闻言满面怒容。 自己这个女儿一向听话,自己平日说什么是什么的,但最近这一段时间,她好像越来越不受自己的约束了。 都是沈白那小浑蛋给她教唆坏了! 柳有道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道:“你先出去吧,这事以后咱们再仔细谈,女儿啊,我是你爹,为父是不会害你的……” 话还没等说完,却见门猛然被人给推开了,县衙的刑名师爷满面惊恐的冲了进来。 “大老爷,大事不妙了!” 柳有道见状一愣,接着勃然大怒,猛的一拍桌案,怒道:“怎么这么没规矩?谁让你擅自进来的!” 刑名师爷面对暴怒的柳有道,出奇的没有害怕,而是焦急的道:“大老爷,出大事了!您今日白天,可是捅了天大的篓子!” “本官捅娄子?”柳有道皱了皱眉,很是不屑的道:“本官为人刚正,处事公道,两袖清风,民心所向……本官能捅什么篓子?” 那刑名师爷懒得听柳有道吹牛,而是匆忙的从怀中掏出了那柄折扇。 “大老爷,我适才观看此扇,突然想起来了,十多年前我曾有幸闻听此赋!也曾有幸见过和这辞赋一样的字体!” 柳有道没想到这扇子还真有什么玄机,不由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这扇子是怎么回事?” 那师爷低声道:“这扇子上的字,先师曾经给我看过一纸任文,那上面的字体和这扇子上的一模一样……” 柳有道一听这话,心脏开始咚咚咚的打鼓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字体是谁的?” “如属下没有认错,这字体是先帝的字,也就是咱大楚的高祖武皇帝所书……” “噗通!”便见柳有道身子一歪,直接从座位上摔倒了下去。 “爹!” “大老爷!” 柳画屏和刑名师爷急忙奔上去扶柳有道的,可柳有道的两条腿来回的打着哆嗦,根本就站不起来。 “你、你的意思,这扇子的主人,那个年轻后生,是、是……?” 刑名师爷长叹口气,道:“那小子十有**是皇亲……” “噗通~!” 柳有道一歪头,直接昏死了过去。
第九十八章 王爷的乐趣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一般有两种需求,一种是物质需求的吃喝拉撒,一种是精神需求,也就是娱乐。 对于那位身份神秘且尊贵的年轻公子来说,他人生的物质需求算是已经充分的得到了解决,若是不出意外,一辈子他也不会因为生活需求而上火。 因此,对于他来说,此生迫切需要的,就是追求精神上的满足。 这也就是当他看出沈白是个与众不同,蛮有意思的人之后,穷追不舍又无理取闹的根本原因。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到了最后,自己居然会跟沈白一起蹲了大狱。 然后他更没有想到,在这个监狱里,他居然可以玩到他从小到大度没有玩过的东西! 他感觉那是世界上最有趣的游戏。 据沈白说,这个游戏叫做斗地主。 沈白早先的时候,已经在自己上衙的班房用木牌做好了一副扑克似的叶子戏,希望能跟麾下的捕快们抽空娱乐一下,但却一直没找到机会。 如今可倒是好,在牢房里派上用场了。 沈白托牢头把他放在班房的扑克牌捎了来,然后开始教年轻公子斗地主的玩法。 年轻公子原先从来没见过这东西,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他果然是没有看错,这姓沈的肚子中果然是有新鲜货! 在大致学习了一下斗地主的规则之后,年轻公子有些疑虑的问沈白道:“说来说去,这游戏虽然听着挺有意思,但怎么地也得凑上三个人才能玩,如今咱们却只有两个人?这能玩出什么花来?” 沈白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这话倒也是有些道理……玩斗地主,非得凑三个人不可,如今这牢房中,除了你和我之外,想要凑上第三个的话,那就只有……” 话说到这的时候,沈白和年轻公子同时顿住了。 他们两人齐齐的将头扭向一边,看向了不远处蹲坐在角落的唐天豪。 唐天豪一看沈白和年轻公子同时看他,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瞅、瞅我干什、什么?我、我不玩!” 沈白无奈的一摊手,道:“他不凑手,这斗地主是玩不成了。” 年轻公子眯起了眼睛,冷冷的看重唐天豪,然后一边捏着手指骨的关节,一边向他走了过去。 不多时…… 便见鼻青脸肿的唐天豪和沈白、年轻公子围成了一个圆圈,三个人开始摸牌。 “三三四四五五!”沈白当先叫了地主。 唐天豪呆愣楞的转头看向年轻公子,不知道该怎么出。 很显然,在玩游戏方面,唐天豪的情商和智商都低的可怜,让他上手完全就是被虐的节奏。 “七七八**九!”年轻公子迅速的出手压上。 “对勾对圈对k。” “不要……” “三六带个三。” “不要……” “四个a……赢了。”沈白笑着将手中的牌净手,道:“一两银子一分,我叫了三分,再加一炸,你们每人欠我六两银子。” 年轻公子的脸憋得通红,他猛然转头看向唐天豪,目光变得冷冰冰的。 “你怎么一张牌都不出?你是不是故意让他赢的?” 唐天豪吓了一跳,忙道:“我、我才没有!” “没有?没有你一张牌出不去!你把牌给我看看,你要是敢放水,信不信本公子抽你!” 沈白看着激动的年轻公子和一脸晦气的唐天豪,心中暗自盘算。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看来今晚,自己是可以赢个盆满钵满了。 …… 第二天一大早,越州县衙便有几名穿着正式的带刀侍卫登门造访。 这些人一到县衙,就亮出了他们王府的腰牌,直言要见柳有道。 当值的衙役急忙向柳有道禀报。 柳有道和几位师爷研究了一宿,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有心将那年轻公子从牢狱里提出来问问,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但柳有道最终却是没敢。 柳老头子这一夜都显得犹犹豫豫,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牛逼劲头,心中犹如被小鹿乱撞一样,很是慌乱。 就这样瞎研究了一宿,最终也没探讨出一个结果,事情也僵持在了这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自称是王府的侍卫上门了。 柳有道一听‘王府’两个字,脚下一软,直接从椅子上瘫软了下来。 左右两边的师爷们一看顿时急了,他们匆忙奔上前,将柳有道从地上扶了起来,替他抚胸顺气,喂茶压惊。 柳有道缓了一会之后,用手挡开了那个茶盏,问道:“那些人说了吗?他们是哪个王府的侍卫?” 前来禀明事情原委的下人忙道:“回大老爷话,对方说他们是吴王府的侍卫。” “吴王……张桓?”柳有道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他是先皇唯一的儿子!” 刑名师爷在旁边道:“大老爷,若那年轻公子果然便是吴王,那咱们今日这篓子可就捅大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藩王,咱们将他下了大狱,这岂不是……?” “不必多说了。”柳有道缓缓的站起身,强自支撑着身体,道:“且先出去见过那几位侍卫再说。” 柳有道领着几位师爷来到正堂,正看见范县丞和一位领头的王府侍卫在交谈着。 看见柳有道现身了,范枢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大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如何脸色不太好?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柳有道懒得跟范枢计较,他只是冲着那些侍卫拱了拱手道:“这几位是?” 那名领头的王府侍卫站出来,道:“在下乃是吴王的贴身侍卫袁诚,见过柳县令。” 柳有道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道:“吴王府的侍卫,如何跑到咱越州县衙来了?” 袁诚淡淡道:“特为寻吴王而来。” “为寻吴王?”柳有道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抽:“寻吴王怎么跑到越州县衙来了?” 袁诚道:“实不相瞒,吴王昨日白间,微服至此,击打衙外鸣冤之股,说乃是有重要案情与县尊商议,但这一进县衙,却就一直没有出来,我等奉命留守在外,按照与王爷的约定时辰,直至今日白间方来寻访……不知县尊大人,对此事可有印象。” 柳有道闻言,欲哭无泪。 这吴王张桓是和沈白一样有失心疯吗? 青天白日的没事做,跑到县衙击鼓告捕头卖刮刮乐? 结果反倒是将自己搭了进去!这是一个王爷应该干的事吗? 眼下当真范枢的面,自己这个局该如何解? 狗日的吴王!
第九十九章 对号入座
看着柳有道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没有半分力气,好像都要虚脱晕倒了,范枢心中大乐。 这可真是活该啊! 这应了什么,当真是应了那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眼见柳有道鼓着眼睛,呆愣楞的矗立在原地不回答,范枢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笑道:“袁护卫,昨日接审的案件中,确实是有这么一位人物。” 范枢乃是县衙中的县丞,即使最近颇不得势,但还不至于连县衙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 柳有道闻言一醒。 他恼怒的看向范县丞,气的浑身哆嗦,但偏偏没法当着吴王的人跟他发火。 袁诚转头看向范枢,拱手道:“不知我家吴王现在何处?” 范县丞斜眼瞟了柳有道一眼,淡淡道:“不瞒袁护卫,吴王现在就在县衙的大狱之中,袁护卫若是想找人,老夫倒是可以替袁护卫领路。” “什么?!” 袁诚闻言双目微眯,转头看向柳有道,眼眸之中的精光盯在柳有道身上,犹如x扫描光一样,似要把柳有道扫描的里外通透。 柳有道尴尬的咧了咧嘴,道:“袁护卫,这事里,多少有些误会,本县着实不知道那位年轻公子便是吴王殿下!若是本县知晓其身份,焉能将吴王下狱?” 袁诚突然道:“柳大人,吴王前来击鼓报案,反而被下狱,袁某且不问这当中到底谁是谁非……我只想问您一件事,吴王殿下在大堂之时,可曾向您亮示了可以表明身份的先帝遗物?” “遗物?”柳有道皱了皱眉,道:“难道就是那柄折扇?” 袁诚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冰冷,道:“听柳大人的意思,似乎是见过这柄折扇了?既然见过了,那又为何要将吴王下狱?” 柳有道脑袋上的汗珠越来越密,道:“这个,主要是本县并不认识那折扇出自何人之手……” “听闻县尊也是同进士出身,竟然是连先帝的辞赋和字也不认识?”袁诚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柳有道心中将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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