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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案迷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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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于心远一点都没放松。他了解宋开顺,也深谙这样的对手,没有绝对的把握,根本不能突破,他在找一击必中的绝招!

    于心远在办公室边踱步,边思索:无论什么原因,能够进入山田次郎房间,并与之一起饮酒的人,一定是与山田次郎熟悉或者有利益瓜葛的人。但宋开顺作为一名小小的招待所长,山田次郎是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的,那就还有一种可能:宋开顺与山田次郎是老相识!

    于心远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这个宋开顺,是不是就是公安部门30多年来一直要找却始终找得到的那个人?那个困扰自己几十年若有若无的“鼹鼠”?只有“鼹鼠”,才会和当年的“孩太君”是故交,才有可能私下在一起把盏言欢;也只有“鼹鼠”,才会担心“孩太君”知晓他的老底,会对他的安全产生威胁,因此杀人灭口;也只有“鼹鼠”,受过日本特务机关的严格训练,才会将现场一切痕迹处理得那么干净彻底~

    或许,一开始“2。15”案件定性为报仇杀人就是一个错误?也许,是因为需要杀人灭口,其他的,都是凶手制造的假象,借机把水搅浑?想到这里,于心远不禁兴奋起来。他决定明天提审宋开顺,自己和他正面交锋。也许就在明天,这个困扰几代公安干警的谜团,就会真相大白!

    第二天,于心远早早来到了县公安局档案室。整整一个上午,他查阅了全部的有关“鼹鼠”的档案。由于县档案馆在“**”期间受到造反派严重冲击,很多珍贵档案被付之一炬,只有少量的档案因为存放在公安局才得以幸存。

    留在公安局的档案,绝大多数都是一些对敌伪人员的审讯记录。可以看出,在建国初期,很多公安人员就在关注“鼹鼠”,不放过每一次询问机会。但问及“鼹鼠”时,敌伪人员基本上都是回答“不知道”、“不清楚、”“没听说过”,而真正能够明确证实“鼹鼠”确实存在的,是当年日本特务“竹机关”给“鼹鼠”的一份嘉奖令,还有一份“鼹鼠”的特工培训记录,这两份材料引起了于心远的特别关注。于心远对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认真推敲,唯恐遗漏任何一点细节。

    中午,公安局食堂开饭,大白菜炖肉。在猪肉凭票供应的80年代初,这是相当不错的伙食。于心远在食堂一边吃着饭,一边思考如何开展下午的预审工作,如果宋开顺真是的“鼹鼠”,能安然隐藏30多年,那心理素质和反侦察能力都极为高超,肯定是个难啃的骨头。于心远和他尚未正式交锋,但彼此都已经领教了对方的厉害。

    当他又往口中塞入一块大肉,咬的满口油香时,他突然停住了。

    他放下碗筷,来到食堂里面。问大师傅:“还有没有大白菜炖肉?”

    大师傅一看是代理局长,满面笑容:“于局长,今天消防队正好杀了一头猪,分了我们一条腿。所以今天食堂炖了不少,您不够?我再给您打一份!”

    于心远掏出饭菜票:“麻烦你打两份,记住,要肥肉多的!”

    大师傅心想:我们这个于局长胃口真好!可能家里平日也少荤腥。于是,他仔细地用菜勺挑了满满一碗油肉,再舀上几勺子油汤,还有一大碗米饭,给于心远送了过去。

    于心远叫过国庆:“你马上去看守所,趁热将饭菜给宋开顺送过去,记住: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全部吃完!”

    然后对建军说:“你去准备预审室,下午3点半提审宋开顺!”

    当宋开顺进入重案预审室时,还一直打着饱嗝。作为县委招待所所长,宋开顺平时是不缺油水的。但进入看守所一个星期来,每天的清汤寡水、粗劣饭菜早已让他肚子里没有了半点油星,所以,当国庆单独将他提出号子,拿来那么一大碗油亮的大白菜炖肉让他吃时,他的眼睛都发绿了,甚至连谁送的、为什么送给他吃都没问,就狼吞虎咽地全部吃得干干净净,连油汤都没剩下一滴。

    由于吃得过饱,直到现在,油肉在胃里还没有排空,血液都集中在胃肠部,又加上是在下午,宋开顺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眼皮打架直犯困。

    看到预审桌子后面坐着的于心远,宋开顺马上“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于局长,我认罪,我服法,我对不起党和政府的培养,我见钱眼开,我鬼迷心窍,”宋开顺一边用的手轮流将自己嘴巴打得啪啪作响,一边哭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于局长,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还有老母呀,我就是财迷心窍呀!我就是无产阶级立场不坚定,抵挡不住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诱惑呀!呜呜~”

    于心远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宋开顺。这就是一个可怜兮兮、犯了错误的老头,头发花白、胡子喇渣、精神萎靡、满脸倦意,远没有“**”期间造反派司令时的飞扬风采。于心远让国庆扶他起来,为他解除手铐,让他坐在椅子上。

    于心远亲自给宋开顺倒了杯热水,专门走过来给他递过去,“老宋啊,你也是一名机关干部,解放初就参加革命工作,是老同志了,党的政策我就不多说了。请你相信组织,相信政府,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们今天请你过来,主要是想了解了解情况,毕竟这个案子太大,外宾被杀,涉及到国际纠纷,所以要委屈你在公安局要呆上一段时间,配合我们了解情况。仅就一个烟盒、一只手表,价值的确难以认定,这件事可大可小,看你的认识态度,如果积极配合,判个劳教什么的~”

    宋开顺仔细听着于心远平和地劝说,当说道最后那句“判个劳教什么的~”时,他一直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浑浊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希望的光芒,“于局长,我知道党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一定如实交代!”
………………………………

第102章 一声暴喝

    国庆打开预审记录本。从姓名、出生年月、工作单位等等开始,宋开顺都如实一一回答。

    “老宋,你是怎么进入山田次郎房间的呢?”于心远终于开始问到正题。

    宋开顺眨了眨眼睛,缓缓说道:“那几天正值春节前夕,很多路远的服务员都回家过年去了,招待所里人手很少,县里领导又对这次入住的客人非常重视,对此关照,要让他们住的满意、吃得满意。所以我亲自去了三号楼,本来我是想上去问问客人还有什么需要没有,就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应答,我就用钥匙打开门直接进去了~”

    “那你是用钥匙开的门?”于心远又重复一遍问道。

    “是的。每个房门所里都有备用钥匙。主要是方便客人不在时打扫卫生用。”宋开顺回答得干净利索。

    “你大概是什么时候进入山田次郎房间的?”于心远接着问。

    “2月14日7点左右!”宋开顺不假思索。

    对具体时间记得这么清楚!于心远心里“咯噔”一下,显然,宋开顺对这次审讯是有备而来。

    “那你进房间之后看到些什么?”于心远穷追不舍。

    “里面没有人。就是桌子上放着一个打火机,还有一只手表,我看没有人,又发现打火机、手表的确很漂亮,就见财起意、顺手牵羊了,呜呜~”宋开顺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了起来。

    尽管一个老男人哭诉让人很心烦,但于心远却非常有耐心等宋开顺哭完,等他止住了哭声,于心远继发问:““你还看到桌上还有别的什么吗?”

    “桌上?我想想~哦,我记起来了,没有什么,就只有打火机和一只手表~”宋开顺谨慎回答。

    “那房间的窗户呢?是开着还是关着?”于心远专门问一些细节。

    “窗户??不知道,窗帘是关着的。”宋开顺回答滴水不漏。

    “哦?!但我们进去勘察现场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门是反锁着的,山田次郎死在床上,桌子上还有两个酒杯,酒杯里还有残酒,烟灰缸里还有烟头和烟灰~”于心远好像是在向宋开顺发问,又好像是在自己喃喃自语。

    宋开顺头埋得更低了,嗫嚅着:“那这些我就不知道了~”

    国庆、建军都高度兴奋,精神专注,宋开顺防线即将突破,总算快要接近案件真相了。

    “老宋,你身高多少?”于心远突然岔开了话题。

    “1米67。”尽管于心远问得问题很简单,但宋开顺回答起来却依然小心谨慎。

    “体重呢?”

    “130多斤吧。发福了~”

    看似轻松的问话,但两个人都是全神贯注,每个人都想知道对方的话外之音,每个人都想从对方的言语中发现破绽。

    “这样看来,窗台上的脚印就不是你留下的~”于心远没有抓住宋开顺刚才露出的一点破绽和心虚,进一步追问下去,似乎反而在为宋开顺打圆场,“哦,也许是你以后发生的凶杀案。你只是无意牵连进去了,这种巧合的事情我过去也曾遇到过。”

    国庆、建军彼此看了一眼,眼中充满疑惑和不解。

    然而,接下去发生的事情就更令国庆和建军感到困惑了。

    于心远点燃两根烟,一支给宋开顺,一支自己抽,谈话内容似乎也跑了题,脱离了案情,和宋开顺谈起了彼此的工作经历、家庭什么的,于心远还大倒苦水,向宋开顺说起了自己女儿这次高考失利的事情,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埋怨。

    国庆拿着笔在手中不停地打转,不知道该怎么记、记些什么。因为这不像审讯,倒像是老友在拉家常。

    建军眼睛直勾勾盯着于心远,还干咳了几声,试图提醒队长,这是在审讯室,面对的是“2。15”重案重大嫌疑人。但于心远谈兴正浓,对建军的暗示不理不睬。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5点。快到晚饭时间了。

    除了于心远一个人还在兴致勃勃地向宋开顺吹牛外,国庆、建军以及宋开顺都感到无聊、疲累。按照人体生物钟,下午5点左右,是人思想最为迟钝、精神最为疲倦的时候。

    看大家自己的谈话内容都不感兴趣,于心远似乎也自觉无趣,终于收住了话题:“老宋,今天就到这里,回去你再好好想想,想到什么问题,随时给我说。”

    于心远平和的语气、语调似乎让宋开顺看到了希望,他一开始紧张的情绪也舒缓了很多,对于心远连连点头,“我一定坦白!向组织交代全部问题,争取宽大处理!”

    “国庆、建军,你们送老宋回去。”于心远对两名助手说道。

    建军答应了一声,从腰间掏出手铐,就准备给宋开顺戴上。于心远按住他的手,说:“算了,老宋也是一时犯糊涂,能不难为他就不要难为他了。”

    整个预审过程使国庆和建军大为不解。于心远从头到尾,完全不在状态,不像是在审讯重案,倒像是对一个犯错的朋友进行埋怨。

    山田次郎究竟是怎么死的?桌子上两只酒杯是怎么回事?窗户怎么打开的?宋开顺和山田次郎是不是旧相识?于心远似乎对这一个个疑问漠不关心,一点都没问及。退一万步讲,即便宋开顺与山田次郎之死毫无关系,监守自盗、偷窃客人如此贵重的物品,按刚刚颁布实施的新《刑法》,也足以判处无期徒刑!队长怎么不深入盘问呢!

    但他们不知道,刚才,在平和舒缓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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