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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骨-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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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你们还记得原来鹿鸣宫是在哪儿吗?”辞镜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

    小风闻言一愣,看了绿绦一眼,绿绦冰冰冷冷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辞镜淡淡看了绿绦一眼,道:“我想将鹿鸣宫迁回原址。”

    “你疯了?!”绿绦喝道,“你凭空做了鹿鸣宫的宫主,从未为鹿鸣宫做过一件事,只知道给鹿鸣宫惹麻烦,你凭什么说搬就搬?!”

    辞镜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枚扳指来,在二人面前晃了晃,笑道:“凭我手里还有宫主的扳指。”

    绿绦一滞,用刀子似的目光瞪着辞镜,辞镜不管她,和颜悦色地问小风:“小风,你来跟我说说,你觉得如何?”

    “属下想问一句,为何宫主忽然要将鹿鸣宫迁回原址?”

    辞镜道:“因为我不想和西域有来往,也不想和武林有任何牵扯,搬回原址,大家继续炼自己的香,我会让出宫主之位,你也好绿绦也好,鹿鸣宫以后就交给你们了。”

    “宫主你——”

    辞镜摆了摆手,站起身,走到绿绦面前,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唔,我没什么能力,确实也只是一直在给鹿鸣宫添麻烦,倘若我不是鹿鸣宫宫主,似乎许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绿绦的脸上写着一句话:算你有自知之明。

    辞镜低头轻笑了一声,手指摩挲着扳指,道:“但是我把麻烦都解决了不是么?当年中原武林讨伐鹿鸣宫,那件事虽因我而起,但其实真要追根溯源,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比起你们,我更冤枉。”

    绿绦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她是当年那些人里留下来的,她亲眼看到了从辞镜身上燃起的大火在鹿鸣宫宫楼前蔓延,阻止了更多的死伤,那些人口口声声说辞镜炼了什么失神香,但辞镜根本不会炼香。

    与其说她是责怪辞镜,不如说她嫉妒,嫉妒她这么一个麻烦精,什么都不会,简直一个灾星,可是为何还有这么多人站在她身边,少宫主因她而死,小风也一心向着她,唯她马首是瞻,她身边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而她绿绦,天赋极佳,相貌极佳,能力自不用说,可是为什么总要差她辞镜一截?

    她不甘心。

    但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最了解她这份不甘,必定是辞镜。

    辞镜笑着看她,那双微微眯着的眼睛似乎洞穿了她,只看到她心底里去,绿绦没有来的一阵心慌,不敢再与其对视。

    “当年我和阿英一直瞒着你们一件事情,不过如今我说给你们听你们也不一定会信。”

    “什么事?”小风问道。

    辞镜幽幽叹了口气,道:“当年让鹿鸣宫搬到西域来的,并不是真正的于嫣宫主,鹿鸣宫主脸上有伤,所以一直戴着面具,所以后来那个冒名顶替的人戴着面具,你们也没有察觉。”

    小风与绿绦皆是一惊。

    辞镜继续道:“那冒牌的于嫣宫主杀了老宫主和宫主夫人,将鹿鸣宫迁到西域,并和暗影组织的护法一直保持联系,企图夺得鹿鸣宫的百叶集。”

    “而真正的于嫣,却被他们陷害,身中蛊毒,一夜之间衰老如七十老妪,她四处奔走寻求帮助,但她虽然护住了百叶集,却没有将自己救出来,你们应该也还记得,三年前于嫣宫主回来,却老死在宫中一事。”

    “属下,属下相信宫主所言。”小风道,“那冒牌的宫主确实性情和真正的于嫣宫主很不一样,她为人心狠手辣,若有人敢违逆她,必定处以极刑,但当时我们以为是因为老宫主和宫主夫人之死让她受了刺激。”
………………………………

第二百八十五章,不安

    辞镜站在窗边,微微垂头,窗外的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户斜射进来落在她脸上,打出一些细碎斑驳的影子,她抬起头,眼中明明暗暗,似有些犹豫地道:“如果你们考虑好了,便着手去准备吧,我,我要先去京城。”

    孙弦寂已经做好了一顿饭,厨娘看到孙弦寂这么一个贵公子手法娴熟地做好了几个菜,吃惊不已,待孙弦寂做完,朝着她轻轻一笑,道:“麻烦姑娘收拾一下厨房吧。”

    说完他便将饭菜小心地放进了食盒里,提着往辞镜房间走去。

    小风和绿绦已经离开,辞镜一个人坐在房中翻着那本已经被她翻了无数遍却依旧不能助她炼出一味香的百叶集,听到孙弦寂推门进来的声音,她抬起头,孙弦寂正关门,一转身便感受到一阵风过来,辞镜已经夺过了他手里的食盒,几步到桌边坐了下来,孙弦寂无奈苦笑,道:“果然宠随主子,琉璃那贪吃的性子多半是跟你学的。”

    辞镜一愣,道:“我和琉璃叫兴趣相投,话说琉璃它跟周陨寒跑了,周陨寒不会拿它怎样吧?”

    孙弦寂摇摇头:“不知道,”他走到桌边,替辞镜盛了一碗饭,“他想复活玲珑,自然是还爱着玲珑,而琉璃对于他和玲珑来说都很重要,他不会对琉璃如何的。”

    至少可以确定,琉璃现在没有事。

    辞镜笑了笑,但眉间的担忧挥之不去,孙弦寂心道辞镜有心事,自己这一顿饭约莫是白做了。

    果然辞镜并没有吃多少便心事重重地搁下了筷子,是夜,孙弦寂带来一壶酒,只是这酒里加了些安神助眠的东西,辞镜喝了几口果然撑不住睡下了,孙弦寂替她收拾好,这才出了门。

    瑰月不知何时跟在了他身后,孙弦寂转过社看着他,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孙先生在琉璃身上落下了什么东西是么?”

    孙弦寂眼角跳了跳,他在琉璃身上下蛊的时候明明出手很快,且当时瑰月并不在场,他怎么知道的?

    瑰月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答道:“当时其实是我将雪蛟引过来的,而我一直都在屋顶。”

    孙弦寂:“……”

    瑰月道:“孙先生对南疆蛊术似乎很有研究?若我没猜错的话,这蛊应该是广西八万大山青门上官家的子母蛊,身带子蛊的人能随时被带母蛊的人追踪到,当时孙先生情急之下将子蛊扔到了琉璃身上,但是蛊在琉璃身上停留的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会自行通过别的方式排出,当初从孙先生身上过渡到琉璃身上的蛊便是如此。”

    孙弦寂看向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瑰月对蛊的了解不亚于他,而他所知道的,是当初和青衣等人去八万大山时从各种遗留的线索中找到,并经过多年的研究才得出来的。

    瑰月继续道:“虽然子母蛊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伤害,但是在身上停留的久了也会逐渐吞噬人的精力,孙先生瞒着辞镜做这些,如果她知道会怎样?”

    “我不知道。”孙弦寂坦诚地摇了摇头,“原本我也没想用在自己身上,但琉璃跟着周陨寒去了,这样一来我既能确保琉璃的安危又能追到周陨寒的踪迹。”

    瑰月心中叹了口气,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孙弦寂沉了眉目,“不用了。”

    “那我回去看着辞镜?”

    孙弦寂闭了闭眼,瑰月此人在他眼前晃他嫌烦,但是让他跟着辞镜他更烦,孙弦寂心里犹豫了片刻,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道:“只要琉璃还活着,母蛊便能够感应,我本打算将辞镜送回京城后再去找琉璃的,但是今天既然她提到了——”

    “既然她提到了,你便片刻也不能耽搁了是么?”

    孙弦寂斜了他一眼,干脆不说了,本来他也没那么讨厌瑰月,当初他和柳儿的事他也知道,内心唏嘘,对他总是同情多一些,但是他三番五次出现地打乱他和辞镜的好事,这份同情便被愤怒和嫌弃给取代了。

    瑰月没有继续在他身后叨叨,夜色如霜,两人施展开轻功,转眼便消失在有泉王都。

    辞镜第二日醒来只觉得头疼,心里莫名觉得发慌,一低头竟看到一手的血,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回神再看时,手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昨夜孙弦寂破天荒地拿酒来给她喝,她当时也没多想,但是喝了一点似乎就醉了,她酒量已经说得上是千杯不倒了,怎么会这么快就醉了,一定是孙弦寂在酒中动了手脚。

    那他人呢?

    辞镜翻身而起,跳下床去,一开门便撞上小风和绿绦,小风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道:“宫主,属下和绿绦昨夜已经将迁回原址的路线画了出来,还请宫主过目——”

    辞镜接过羊皮纸,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问道:“你们见到阿七和瑰月了么?”

    小风一愣,不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七指的是谁,道:“属下昨天听宫主说了迁宫一事之后便一直待在房中,并没有见过他们,绿绦也和属下在一起。”

    辞镜看了绿绦一眼,绿绦神色依旧淡淡的,辞镜将羊皮纸收了起来,道:“阿七昨晚在我的酒里放了安神药,我心里总有点不安,麻烦你在王都内找找。”

    说着她转身又进了屋中,去研究那迁宫的路线了,小风对于辞镜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转身便要走,绿绦忽然伸手拉住了他,“我和你一起去。”

    小风一愣,随即笑了,露出一口白牙,道:“好。”

    两人又在鹿鸣宫中找了几人一起去,但是在王都的街道上晃了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而问过的路人也都说没有见过他们。

    “莫非是进宫去了?”小风道。

    绿绦点点头:“有可能。”

    她转身对着一起来的鹿鸣宫弟子道:“你们先回去告知宫主,我和小风进王宫中找一找。”

    那几人迅速离开了,小风道:“你终于肯叫宫主了。”

    绿绦脸红了红,“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罢了。”

    “哈哈是吗?我的面子这么大呀?”小风笑得毫无阴霾,他长着一张孩子气的脸,不大看得出年龄,这样笑着的时候更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绿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小风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目光,转身道:“我们走吧。”

    辞镜在房中如坐针毡了一整天,虽然她将那羊皮纸中所绘的路线已经完完整整地拓在了脑中,又设想过一些在路上可能遇到的麻烦,该如何解决,到日近薄暮时,她推开窗,眼前忽然又是一大片泼墨似的血。

    她猛地缩回了手,而远方只是残阳如血而已。

    她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而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了,是鹿鸣宫一个普通弟子,他告诉她他们在王都找了一天并没有找到孙弦寂和瑰月,小风和绿绦已经进宫去找了。

    辞镜挥手让他退下,心里想着那两人到底去了哪里,他们俩是在一起么?可是他们俩瞒着她是要去做什么?

    辞镜心里百转千回地想了一圈,连孙弦寂和瑰月决定结为断袖之好抛弃她私奔这种荒唐的念头都蹦出来了。

    日头终于沉沉地落下,房中瞬间暗了下来,辞镜点燃了灯,又将那羊皮纸拿出来,可是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重,她再也坐不住,起身换了衣服便要出门。

    出了鹿鸣宫却不知从何处找起,辞镜吹了声口哨也只引来了几只乌鸦,辞镜只觉得晦气,想将那乌鸦赶走,然而那几只乌鸦竟哇哇叫着,在她头上徘徊不去,辞镜皱了皱眉,抬头问道:“你们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儿么?”

    那几只乌鸦兀自兴奋地叫着。

    辞镜犹豫了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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