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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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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秦大姑娘,模样自是好模样,但黄逸觉得,仅仅只是外表,能让林繁惊艳,却不会让他一直惦念。

    可要说性情、才华,让黄逸就这么看,显然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么一想,黄逸在心中暗暗点了点头。

    林繁看得出来,绝不是因为林繁高明,而是他与秦鸾有许多往来。

    处得多了,就都知道了。

    啧啧。

    赤衣卫事儿那么多,林繁大忙人一个,到底从哪里来的时间与机会,与人家姑娘处得多了?

    匪夷所思!

    许是黄逸打量的目光太明显了,被秦鸳逮了个正着。

    秦鸳瞪着眼睛,凶巴巴的,又与秦鸾耳语。

    秦鸾敏锐,岂会不知,微微与秦鸳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秦鸳也知道此刻不适合深究,又狠狠瞪了黄逸一眼。

    这一瞪,她歪了歪头。

    那侍卫似乎有些眼熟?

    第93章 逆耳

    未及细想,一直沉默着的皇上走到了他们兄妹面前,秦鸳再顾不上黄逸,打起精神应付皇上。

    皇上背着手,审视秦鸾。

    “真的再无他法能救他?”皇上问,“保命药,再喂几颗,能保住吗?”

    秦鸾恭谨答道:“臣女手中已无丹药,即便有,以殿下的身体,也没有功效了。”

    皇上又问:“若是你师父在,能救源儿吗?”

    “以臣女师门的传承,大殿下的状况是救不了了的。”秦鸾道。

    审视的目光并没有消失,秦鸾知道,皇上在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比起大殿下的命,皇上更关心的,似乎是她手里的药、她们师门的能力。

    抬起眼,秦鸾不卑不亢,道:“无力相救,这仅限于师门,兴许其余仙门会有办法,各家皆有所长,皇上若想再试试,远的求不到,近的,不如问一问国师?”

    秦沣一听这话,心扑通扑通直跳。

    阿鸾这是“祸水东引”。

    意思便是,堂堂国师,能救就去救。

    若是救不了,皇上又何必为难她们这样的小道观呢?

    当着皇上的面,如此说话,按说是不妥当的。

    可秦沣记得侯夫人的交代,他们今日是不得不掺和,皇后娘娘为友,皇上则是隐忍不发的“敌”。

    面对敌人,不是说一上来就要亮刀子,而是气势。

    他家的瓷瓶,像是里头装满了水,又重又沉、稳稳当当。

    皇上又看了秦鸾会儿,问:“那么,朕的皇儿,还能活多久?”

    秦鸾道:“殿下已是油尽灯枯了,多则两日,少则……”

    皇上没有再问,缓缓挪开了视线,带人离开了这里,回去御书房了。

    随着皇上离开,大殿下的宫室变得空荡荡的,满是萧瑟。

    徐太傅拄着拐杖,迟到了一步。

    因为皇后请人、马车未从千步廊过,徐太傅得到消息就晚了一步。

    怕皇后娘娘母爱深沉,做出不适合的举动,老太傅急急往宫里赶。

    闵公公上前扶住他,与他讲了所有的事。

    “请秦家丫头给了丹药?”徐太傅颤声道,“那老夫还能见着殿下、说几句吗?”

    闵公公垂下了眼:“殿下与皇上、娘娘告了别,又昏睡了……”

    徐太傅惋惜地长叹一口气。

    他还是来迟了,没有再和殿下说几句话。

    寒风中,积雪从树上簌簌而下,一派冬日寂寥。

    徐太傅被钟嬷嬷请了进去。

    虽然殿下已昏睡,但老太傅还能再看殿下几眼。

    眼泪从苍老的面容上落下,徐太傅以袖掩面,无声哭泣。

    活到他这把岁数,其实本该看淡生老病死。

    死亡固然遗憾,但更遗憾的是,死亡来得太突然了,没有好好与亲人道别。

    从这一点来说,殿下已然是“幸运”的。

    可兴许是他们师生未曾道别,又或许是在他这个老头子看来,殿下实在太年轻了,徐太傅悲伤不已。

    程皇后噙着泪,让闵公公扶住徐太傅。

    先生都如此心痛,而父亲,不说为儿子落一滴泪,到最后都在怪儿子说话不中听。

    讽刺至极!

    程皇后深吸了一口气,与钟嬷嬷道:“你送秦家兄妹回去吧,今日恩情,我铭记于心、绝不敢忘。”

    钟嬷嬷应下。

    程皇后又与徐太傅道:“感谢老大人这些年对殿下的指点,把他教得那么好……”

    徐太傅连连摇头:“殿下可有说什么话?”

    “他的性子,老大人知道的,他放心不下我,又劝不动皇上……”程皇后叹道。

    知道赵源的临死谏言都没有打动皇上,徐太傅涕泪纵横。

    永宁侯府。

    秦鸾平平安安从宫里出来,让侯夫人松了一口气。

    让几个孩子各自散去,侯夫人又与永宁侯关上门,谈了小一个时辰。

    另一厢,林繁得知秦鸾回府,心落了一半。

    他自认了解皇上。

    程皇后在皇上之前,把秦鸾请去、又送走,与大殿下急剧发展的病情,打乱了皇上的脚步。

    一旦皇上回过神,未必没有其他举动。

    大雪又起,直至第二日清晨。

    朝房里,大臣们都知道大殿下命不久矣,气氛十分沉重。

    等列于金銮殿,林繁抬眼迅速看了眼皇上。

    皇上靠坐在龙椅上,浑身上下,哀哀欲绝。

    不止林繁,永宁侯也在观察。

    昨儿阿鸾回府时,明确说过,皇上是愤怒远胜悲痛。

    此时此刻,到底是皇上气消了,后知后觉又痛心了,还是……

    黄太师上前一步,劝解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

    这话引了无数附和。

    皇上用手撑着额头,颤声道:“朕、朕实在是舍不得源儿,朕贵为一国之君,却连儿子的命都……”

    “殿下孝顺,定不愿见您如此。”

    皇上抹了一把脸,眼眶发红,对着永宁侯,道:“秦卿啊秦卿,朕、朕……”

    秦胤绷紧了下颚。

    老太婆昨日替他掂量过,如果皇上敢在朝会上借势相逼,他也豁出老脸去,与皇上好好说说他秦胤死在前朝战乱中的三个儿女!

    不止他哭,他拉着金銮殿一众老臣一起哭。

    不是只有皇上失去儿子,他们这些从乱世走来的,死了儿子的还少吗?

    他哭得比皇上还大声,今日这事儿就断断定不下来!



    第81节

    

皇上要恼要怒,也只能让他恼去、怒去。

    殿下时日无多,只要拖过这两日……

    队列前头,徐太傅脸色发白。

    皇后娘娘深明大义,若皇上连殿下那么一点点心愿都不肯满足,他老头子今日没完了!

    急急的脚步声从金銮殿外由远及近,落在耳朵里,不祥极了。

    内侍几乎是飞扑进了大殿,跪倒在地,声音尖锐,抖得厉害:“殿下、大殿下,薨了。”

    回音响彻大殿,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

    而后,众臣纷纷跪下,口呼“皇上节哀”。

    龙椅上的那人,似是愣住了,坐在那儿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皇上的眼眶依旧很红,却没有一滴泪水涌现。

    他那个儿子啊。

    到最后都是这样!

    说他不爱听的话,做他不喜欢的事。

    既已无救命的机会,他难道真能让秦家丫头给死人冲喜?

    不过就是试一试秦胤而已。

    而他的好儿子,连这么个机会都不给他!

    第94章 不对劲

    大皇子薨逝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

    衙门里拟了丧报,迅速往其他州府送去。

    百姓们纷纷忙碌着,把预备好的过年的喜庆物什都收起来。

    小年近在眼前,但今年定然是不能用这些了。

    永宁侯府里,季氏有条不紊地交代管事们办事。

    因着秦鸾的缘故,侯府先前就知道殿下就这几日光景了,年节采买上很是注意。

    这次,几个管事、嬷嬷又带着人,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以防有疏漏之处。

    汪嬷嬷走了一趟东园。

    秦鸳趁着季氏没空拘着她,跑得比汪嬷嬷都快。

    等汪嬷嬷到了秦鸾屋里,秦二姑娘已经坐在桌边吃茶了。

    汪嬷嬷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到秦鸳扮鬼脸,与秦鸾道:“府里今年不挂花灯了,窗花、红对联都不贴了,好在您新做的衣裳大部分素雅,等大殿下出殡后,就没有那么讲究了。”

    秦鸾应下。

    秦鸳问:“有说停灵多久、何时出殡吗?”

    “还没有消息,”汪嬷嬷道,“如今是冬天,奴婢估摸着少说也会停七七四十九日,等老侯爷回来,应是会有准信了。”

    待汪嬷嬷离开,秦鸳颇为遗憾的叹了一声。

    “皇后娘娘一定很伤心,昨儿在宫中见她那个神情,我看着都好难受,”秦鸳顿了顿,又道,“皇上倒是怪,凶巴巴的。”

    秦鸾轻轻笑了声。

    喜怒哀乐,一个人的最常有的情绪。

    在大事面前,无论是克制还是发泄,真实的情绪如何,旁观者都能感知出来。

    不是秦鸳对此有多敏锐,而是皇上与皇后,两人情绪差异太大了。

    “可惜不能剪窗花了,”秦鸳看了一下手掌,“我剪得可好了。”

    这倒不是秦鸳自吹自擂。

    在所有“姑娘”们的手艺活儿里,秦鸳的女红惨不忍睹,炸巧果差一点烧了厨房,只有窗花拿得出手,且剪得栩栩如生。

    大抵是因为剪窗花用的剪子,也算“兵器”了。

    季氏原还说过禁止秦鸳再进厨房的话,被侯夫人给拦了,说“阿鸳只是不会掌勺,当个烧火丫鬟应是可以,杨排风用的也就是一根烧火棍”。

    季氏对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秦鸳一面吃茶,一面打量书案上的笔架。

    笔架上挂着一小纸人。

    不得不说,她家大姐真有想法。

    秦鸳本来琢磨着,谁剪小纸人用白纸呀,也太不吉利了,要剪得剪个红色,喜气洋洋。

    现在看来,还是大姐剪得对。

    只有白色的小纸人,现在才能堂而皇之地挂在笔架上。

    要不然,她回去也剪一个,过过手瘾?

    宫里,各处也在清点。

    程皇后躺在榻子上,怔怔出神。

    自收到消息,她的脑海里空荡荡的,没有悲伤、也没有苦痛,可能是已经做好了准备,除了疲惫,她没有其他感觉。

    连眼泪都落不下来。

    嫔妃们纷纷来探望,让她节哀,程皇后都打发了,也无暇去想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躺到中午,程皇后才勉强打起精神,去了赵源的宫室。

    这里已经变了模样,改作停灵之所。

    闵公公上前来,哑声道:“皇上那儿的意思,就停四十九日,等到二月送往皇陵。”

    “知道了。”程皇后道。

    治丧有章程可依,各处都按部就班地办。

    过了腊月二十三,衙门封印,千步廊左右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值小年夜,各府都忙着扫撒。

    秦胤没有闲着,自己拿着一把扫帚去了祠堂。

    从里到外,认认真真扫了一遍,又将牌位擦拭干净。

    而后,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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