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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枝-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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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沣知道他误会了,抬手勾着黄逸的肩膀,把人往书房外头推,又回头冲秦鸳喊:“我带他去换身轻便衣裳,你赶紧把刀放下,比拳脚就行了。”

    秦鸳掂了掂长刀,放在了桌上。

    先行一步的秦沣嘀嘀咕咕与黄逸道:“没跟你说客气话,真不用让着她,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黄逸不信。

    秦沣赶紧分析了一下秦鸳的想法,又道:“就是以前总让着她,她才不得劲儿。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拜托其他人嘛,下手许是没个轻重,还是你靠得住些。不过,先说好,打人不打脸。”

    黄逸:……

    他明白了。

    不能一味瞎让,不能输,需得赢,还得赢得让秦鸳无力还手,让她知道实力上还有许多差距。

    但是,他又不能真全力出击,跟打西凉人那样打。

    这差事,真难办!

    至于打脸,那还用秦沣交代?

    真把人姑娘的脸打青紫了,他就不可能全须全尾地永宁侯府出去,等着祖父来给老侯爷赔罪吧。

    秦沣递了套衣裳给黄逸。

    黄逸一面换,一面苦笑。

    这可真是来真的。

    敢一身京城公子哥的常服与秦鸳切磋,别说什么让不让的,他会先因束手束脚而被秦鸳打趴下,那姑娘出招,凶得狠。

    秦沣一再叮嘱:“别让她,得让她输,输惨了也没事。”

    “就是不能打着脸,”黄逸道,“记住了。”

    秦府地方大。

    院子里,秦沣让到一旁,秦鸳与黄逸一左一右,互相行了一礼。

    秦鸳先行发难进攻,黄逸躲开了,而后……

    如果没有秦沣那番话,黄逸会以闪躲为主,偶尔出手还击,但现在,他不躲了,以进攻逼退秦鸳的攻势,迫使秦鸳不得不防御闪躲。

    秦鸳对黄逸的还击非常满意,两人攻守变化越来越快。

    ……

    切磋的最后,以秦鸳被一个横扫扫翻、坐到在地上告终。

    她已力竭,勉强爬起来,也不可能再进攻了。

    黄逸也没好到哪儿去,或者说,只看表面,他看着比秦鸳都狼狈。

    他遵守不打脸,秦鸳可不管,该打面部时绝不留情,黄逸有两下没躲开,被击中嘴角,青了好大一块,又麻又痛。

    他是赢了,赢得却不轻松。

    谁让秦鸳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打法,他又不可能真跟秦鸳拼命。

    既是输了,秦鸳认得也很爽快:“下次再比。”

    黄逸摸着嘴角的伤口,嘶了声。

    再比?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钱袋子倒霉呢。

    圆洞门后,经过此处的永宁侯看完了这场对局,满意地点了点头。

    黄逸的功夫底子,确实很不错,若不是出手有顾忌,阿鸳早就输了。

    “下回我跟他说,不用顾忌,”老侯爷回到屋里,与侯夫人说此番见闻,“阿鸳一腔狠劲儿,在京里多吃亏,以后她坚持去打仗,才不会吃大亏。”

    侯夫人听了,笑道:“真把脸打伤了,他们黄家拿什么来赔?把阿鸳嫁过去?”

    “什么话!”永宁侯蹭得站了起来,“那叫赔礼?那叫他们黄家占大便宜!这笔账不能这么算,亏了、亏了!”

    另一厢,黄逸在秦沣的书房消磨时间,直到天黑了才离开。

    “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跟比你比试输了。”黄逸道。

    赢秦鸳,不是什么能骄傲的事儿,但被秦鸳打伤了嘴角,传扬出去,黄小公子伤脸面。

    还是输给秦沣吧。

    黄逸回太师府,行至半途,遇着赤衣卫办案子。

    得亏夜色浓,那厢也忙碌,无人注意到嘴角的青紫。

    只冯靖眼很尖,不过看破不说破。

    等翌日,冯靖又遇着黄逸,视线在他的伤口上一转。

    “贵府伤药这么好使?”他问。

    黄逸啧了声:“家母抹面的粉好使。”

    冯靖乐得不行:“二姑娘不肯让你赖账?”

    “二姑娘那么仗义,岂会纠结那点儿银钱,”黄逸道,“不是一回事。”

    冯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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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书友20220108093239366、阿特兰大、书友121030193845947的打赏。



    番外8 夏日的凉爽

    

赴宴那日,秦鸳先到定国公府接上了巧玉,才一块到了太师府。

    黄家的几位姑娘,笑盈盈在二门上迎接她们。

    彼此见了礼,又往后头与太师夫人问了好,花园里就布置好了,几人热热闹闹地过去。

    虽已入夏,好在此处前后通透,并不觉得闷热。

    亭子里饮子、点心齐备,又摆好了叶子牌,秦鸳一看,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儿这宴请的目的,所有人心知肚明。

    主角是巧玉与冯靖,他们就是敲边鼓、架台子,不能抢了人家风头。

    因而这叶子牌,也就是闲着玩耍,秦鸳不至于下手无情,再说了,黄逸特特来打过招呼,又比试了一场,她当然也说话算话。

    黄家姑娘们的心思亦不在叶子牌上,到后来,干脆放下牌,只顾聊天去了。

    “飞门关到底什么样?”黄四姑娘好奇着问,“西州城大不大?”

    秦鸳道:“黄公子不是出战西凉了吗?他回来没有跟你们说?”

    “说了,”黄四姑娘道,“说了好几遍‘奇袭玉沙口’,光听他说自个儿怎么英勇了。”

    秦鸳一愣。

    “也不怪小哥,”黄五姑娘叹了一口气,“谁叫祖母、伯娘她们爱听呢,回回催他讲。小哥说旁的,她们还不乐意,只愿意听小哥盖世英雄。我们也只好次次都跟着听,还得鼓掌、叫好!”

    这话说的,巧玉扑哧笑出了声,秦鸳亦是没忍住,前俯后仰。

    大抵,这就是祖母、亲娘吧?

    天大地大,比不上自家孩子厉害。

    别看季氏回回笑话她,其实内心里,也是一个样。

    可惜,她功业少,能夸的地方就少,母亲近几年最爱听的,还得是夸大姐的那些话。

    但凡出去赴宴,次次都满面红光,一听旁人各种夸赞皇后,她就精神抖擞。

    为此,父亲倒是操了心,就怕母亲被夸得飘飘然,脚下浮了。

    其实是母亲想得透彻。

    赞美之言,左耳进,留下欢喜在心田,右耳就出去,如此一来,心情愉悦了,又不会被那些话恭维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秦鸳听着,颇觉智慧。

    今儿既是黄家姑娘们想听,秦鸳也不藏着掩着,与她们仔细讲她当时一路的见闻。

    “西州城那儿,得听巧玉来说,”她道,“我就说飞门关吧,我记得我们刚到的时候……”

    一人说,几人问,欢声笑语一片。

    园子另一头,冯靖跟着黄逸一踏进来,就隐隐听到了姑娘们的笑声。

    “她、她们还挺热闹。”冯靖说着,扯了扯袖口。

    黄逸睨了他一眼。

    冯靖这小子,着实紧张了。

    如此要紧的时日,冯靖自然是沐浴更衣、整理妥当,连外衣都是精挑细选。

    可是,他大部分时候穿官服,不当值的日子也穿着普通,衣裳都是半新不旧,整个柜子里,能挑选的衣服就没有几套。

    旧衣裳,看着都朴素,远不及红色的官服衬人。

    可赴宴穿官服,又显得怪……

    最后还是冯靖的老娘拍板:“你眼睛鼻子什么样,郡主又不是没见过。

    论英俊,你能有皇上俊?郡主以前差不多天天能见着皇上,看得多了,就不会只惦记人皮相。

    再说了,你能比她那没见过的爹俊?

    哎,你老娘我见过,先定国公带兵出征、回朝,哎呦,万人空巷,都去看了。

    所以啊,你别折腾了,干净、精神就行了。”

    冯靖被这番话说得哭笑不得,待来了太师府,那股子紧张劲儿又有些冒出来了。

    而人一紧张,小动作就多,特别得手足无措。

    黄逸见他一会儿弄袖口,一会儿整领子,揶揄道:“你连见皇上都不结巴,见郡主就慌了?”

    “那、那不一样,”冯靖道,“皇上以前还是、还是我顶头上峰。”

    黄逸拍了拍他的肩膀:“拿出你孤军送劝降信的架势来!”

    当日,眼前的高大的西州城墙,上头站着数不清的西州守军,身后是他们大周的兵士,乌压压的几千上万人。

    冯靖就在这前后的注视中,抬首挺胸、大步向前。

    “那时候,两只脚都没打哆嗦,”黄逸给他鼓劲,“现在慌什么?”

    冯靖抹了一把脸。

    话是这么说,可、可这突突的心跳,稳不下来。

    等走到亭子那儿,与几位姑娘打了照面,冯靖更是觉得,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两厢问安,秦鸳看出冯靖的紧张,便没有出口打趣。

    看了眼巧玉,秦鸳拿了主意。

    巧玉不是逢人就熟络的性子,偏冯靖又紧张,真提出让他们俩一旁说话去,怕是说不上几句话,倒不如,自己这些陪客来腾地方。

    看向黄逸,秦鸳一拱手:“再比一场?”

    黄逸最是精明,岂会看不穿此刻氛围?

    闻言,他顺着台阶应下了:“比归比,不过,这里是我家,打个商量,这次你就别打脸,我家妹妹们都在,给我留个面子。”

    秦鸳乐得不行,一手拉一个黄家妹妹:“走走走,看我与你们哥哥比划比划。”

    黄逸在前头带路,秦鸳等人跟上,到了宽敞处。

    冯靖和巧玉落在最后。

    虽然没有特特沟通,却是想到一块去了,两人都压着步子,渐渐地,与前头拉开了不少距离。

    能看得到前头的人,但只要不高声,前头便听不到他们说话。

    很快,那厢便摆开了架势。

    这一回,秦鸳没有凶猛进攻,一招一式更讲究章法。

    如此,对局才能久了,才能让巧玉与冯靖多说几句话。

    黄逸看她出招,心里亦有数,招架、喂招。

    两人比试,看着是你来我往、好不精彩,实际上,谁都留了力气。

    黄家姐妹起先还有心思悄悄瞄远处的巧玉与冯靖,后来就顾不上来,满眼都是那拳脚交锋,目不暇接。

    这厢,冯靖挠了挠头,道:“黄小公子与秦二姑娘的武艺,都很扎实。”

    巧玉问道:“你呢?”

    “我入门是野路子,”冯靖实话实说,“进了赤衣卫后,皇上指点了一些,慢慢有了些模样。后来去了边关,日夜跟着大军操练,进步许多,但比起他们打小就有章法操练的,还是弱了些。”

    巧玉听了,又问:“那你怎么敢去边关的?”

    “我骑术好,”冯靖道,“当时就想着,皇上离开赤衣卫了,我还是习惯在他手下当差,又听说黄小公子要去,我就也去了。打仗和平日操练也不一样,打仗得狠、得豁得出去,不能怕……”

    话题落在了冯靖最有体会的事情上,他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巧玉认真听着,时而提问。

    渐渐地,他们说到了西州城,说到了赤衣卫,说到了平日里的喜好。

    冯靖向来话多,说到兴头上,他看向巧玉。

    郡主在笑,笑得很温和,暖洋洋的,像这几日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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