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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枝-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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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开始犹豫不决的时候,你的心已经有答案了。

    或者说,你对你原先的答案,不坚定了。”

    黄太师握着茶碗的手,微微一僵。

    老太傅的话,可谓一针见血。

    他自己看不穿、或者说不肯去看穿的东西,被老太傅几句话,直接戳了个透。



    第194节

    

这是年长之人的智慧吗?

    黄太师想,不是的,不全是,老太傅能点透,只因是过来人。

    这一瞬,他越发明白,徐太傅从被禁足于御书房偏殿,到竖起砖墙,这一段前后的无奈了。

    “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我老了,你也老了,皇上他也、也长大了,”徐太傅说到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老头子在家里休息了这些时日,想明白了一件事,要接受改变。”

    黄太师拱了拱手,虚心听讲。

    徐太傅摸了摸胡子,笑了笑:“任何决定,都来自于‘此时此刻’。

    而此时此刻的结果,在几十年后,没有人能够保证什么。

    你不行,我也不行,皇上同样不行。

    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引导’两字。

    一如种树,选了地、选了苗、选了肥料,我们精心养育,也得修枝,不能让它胡乱长。

    可是,做得再多,也有不容我们置喙的,虫子该长还是会长,哪年风不调雨不顺了,我说了不算,也求不来雨。

    这事儿啊,和教养孩子差不多。

    你都见识过小孙儿不照你的心思、整天舞刀弄枪、最后还投军去了,你怎么就不能接受皇上长大了,和我们这些老头子想法相背了呢?”

    黄太师被徐太傅说得哭笑不得。

    黄逸浑,浑一个,龙椅上那个若是浑了,浑一国。

    再说,黄逸的志,不在文上,但他习武为大周出力,殊途同归,他的志没有偏。

    而皇上……

    若以树来形容,他曾经长得很好,只是近几年……

    “你看我,”徐太傅指了指自己,“我为何闭门不出?

    上次就与你说过了,不是怄气,也不是拉不下脸,而是,我再登朝堂,对皇上无益、对大周无益,甚至还会适得其反。

    此时此刻,我就歇着吧。

    但过去的几十年,每时每刻,我努力做到了当下该做的事。

    所以,哪怕牵挂着朝政,老头子也能在家怡然自得,因为无愧于心。”

    最后的四个字,让黄太师心神震荡。

    他想起了和黄逸说的那段话。

    他自知行事不光明、不磊落,甚至可以说是“狡诈”、“弄权”,但他无愧于心。

    他的心属于大周,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周。

    站起身,黄太师深深向徐太傅行了一礼。

    老太傅说得对。

    他的犹豫,便是动摇。

    二十年光景,能改变许多,他也必须去接受这种变化。

    现在的大周,不是当年那个百废待兴的大周,现在的皇上,不是当初那位年轻的殿下赵隶,现在的林繁,也不是当年那位先帝请他评述的先太子赵临。

    他得退后一步,看到“此时此刻”。

    林繁与秦胤还在为西进做准备,显然他们也很清楚,外敌不除,再生内乱,绝不明智。

    打下西州不是易事,还得要些时日。

    而他也可以沉下心来,借着这些日子,再仔细想想,而不是心急火燎地,在分叉口团团转。

    黄太师顺着梯子爬出了太傅府,落地时,他缓了缓,站得很稳。

    这厢,黄太师想要想一想,另一厢,御书房里,皇上靠坐着,打了个盹。

    这个盹打得很不踏实,模模糊糊间,总能听到些什么。

    一个激灵,他惊醒过来,看了眼案上的兵部催促的折子,眉宇紧皱。

    昨日,皇太后提醒了他,与其催着前头撤兵,倒不如再向西。

    西凉鞑子不好对付。

    林繁若次次出险招,迟早会反噬。

    哪怕侥幸逃过一劫,军中养伤,亦不容易。

    先前随秦胤出发的两个御前,倒是能……

    正思考着,眼皮子一抬,皇上看到了一旁缩着脖子的徐公公。

    “你在琢磨什么?”皇上问。

    徐公公讪讪笑了笑,一副犹豫不决模样。

    “问了你就说。”皇上催道。

    徐公公这才上前一步,压着声儿,道:“确实在琢磨一桩事。

    上回,国师讲过,永宁侯手握兵权,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毕竟不是衙门断案子,大军在前,定国公不是也是。

    可这事儿吧,琢磨来、琢磨去,始终觉得永宁侯不是那样的人,他对大周的忠心天地可鉴。

    那为何,老侯爷会确信定国公就是呢?

    是定国公手里有什么证据,亦或是旁的什么缘由。

    若真的有,不止能让老侯爷鞍前马后,也能让其他老大人们……

    那就糟了。”

    皇上眼神一厉:“你觉得会有什么?”

    “正如前回所说,襁褓、玉佩什么的,都是虚的,能一锤定音、师出有名的,不可能是那种东西,”徐公公转着眼珠子,试探着道,“您说,先帝驾崩前,当真没有对吴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做一些安排吗?”

    第224章 朕被他骗了

    话音一落,御书房里,闷得几乎让徐公公喘不过气来。

    他赶紧垂下眼,不去看龙颜。

    只是,那低沉的气氛依旧让他如芒在背,就像是有一把刀,悬在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唯一让他庆幸的是,这把刀下面的那颗脑袋,不是他的。

    可饶是如此,他依然很不适应这气氛。

    太难受了。

    比六月里、雷雨迟迟落不下来的下午,还要闷人。

    闷了好一会儿,皇上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照你这么说,父皇会做些什么?”

    徐公公咬了下唇。

    他哪里知道先帝做了什么?

    不过是正瞎琢磨时,被皇上问起来,顺水推舟就说了。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这几年,奉行的就是这八个字。

    如此一来,能让皇上越发信任他,愿意听一听他的话。

    不管最后查不查得出来,总归是虚实两者都能说。

    毕竟,他只是个管事大太监,又不是赤衣卫、三司衙门,他哪儿能知道那么多呢?

    刚那几句,徐公公也是这么一个意思。

    提一桶水给皇上,泼出去了,是脏是净,看就是了。

    哪知道皇上非要问个清楚……

    若是往日,徐公公绕着圈子打几个哈哈,皇上也就不深究了,偏今日,这沉闷气氛,显然是憋着了。

    由不得徐公公绕,他只能苦思冥想。

    东想西想,东看西看。

    徐公公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博古架上。

    那层上头,摆着个乌木盒子,里头装的是皇上的几块玉章。

    倏地,徐公公心念一动。

    “或许、或许是先帝爷的一块印章?”徐公公道。

    皇上皱了皱眉头,道:“不可能。”

    先帝有大大小小的印章十五枚,用处各不相同,除了传国玉玺交到了皇上的手中,其他的都一并收起来,清点过后,随先帝入葬了。

    这事儿是皇上经手办的,亲自对过册子,确认无误,亦有文书可查。

    林繁若拿一块印章说是先帝留给他的,太假了。

    至于是什么“偶尔把玩、并未在册”的印章,那还不如不拿出来呢。

    徐公公的心思没有停下来。

    既想到了印章,那么……

    “诏书,”徐公公几乎要重重拍自己的大腿,他可真是太机灵了,“先帝若有遗诏呢?”

    皇上抬手,重重锤了下大案。

    茶盏被震得哐当作响。



    第195节

    

落在徐公公的耳朵里,让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同时,又有一股子雀跃在心中升腾起来。

    谁会不喜欢看热闹呢?

    哪怕他自己就在热闹之中,哪怕他前一刻还被皇上的怒气逼得喘不过气来,但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心中的雀跃。

    皇上并不知道身边的太监在想什么,或者说,他被“遗诏”吸引了所有的心思,根本顾不上别的。

    他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回到了先帝驾崩前。

    彼时,太医们对先帝的病情束手无策了。

    先帝征伐多年,直到建朝后才远离战场,但他并没有闲下来,百废待兴的大周,政务繁重,让他日夜辛劳。

    早年征战时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在这几年里“卷土重来”。

    先帝自己也清楚,命不久矣。

    尤其是在赵临死后,先帝的状况越发差了。

    最后的几个月,朝政都是皇上在打理,先帝则在休养。

    期间,先帝召见了一些臣子,或几人一块,或单独谈话,皇上也经常参与其中。

    皇上记得很清楚,先帝直到咽气前都在寻找吴王妃的下落。

    先帝派了不少人手去,每每回禀毫无收获时,他都会不满、生气,那种急切的情绪,在皇上看来,不像装的……

    可若是,他的父皇从头到尾都在骗他呢?

    父皇可能确确实实不晓得房毓在哪里,但他相信,房毓在林宣的掌握下。

    那时林繁还未出生,在不确定是男是女的状况下,父皇会做什么安排?

    或许,真的会是一张诏书。

    诏书给了林宣?

    林宣死后,诏书落在谁的手里?

    文定、还是平阳?

    林宣死时,秦胤就在他身边,他会不会把遗诏托付给了秦胤?

    各种猜测在皇上的脑海里翻来覆去,拼凑着各种可能,无论哪一种,都让他的五脏六腑,犹如大火炙烤一般剧痛。

    父皇若那样做了,那他、他这个儿子,在父皇眼里,又算什么?

    最后半个月,整整半个月,父皇都会叫他到病榻前,问他对大周、对朝野的各种看法,考他治国之策。

    父皇从来没有流露过不满意。

    不满他这个小儿子继承皇位,不满他的治国治世想法,半点都没有!

    父皇接受了他的继任,把辅政大臣们叫到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口述传位书,由徐太傅写下来,盖上玉玺。

    他的继位大典,礼数周全、议程完整。

    父皇亲自定下来的事儿,难道背地里还藏了一封遗诏?

    这是哪门子笑话!

    皇上越想,气越不平。

    可思来想去,能让秦胤那个硬骨头相信、肯为林繁出力,也必须得是“遗诏”一类的死证了。

    是了。

    秦家还有一只鸾鸟!

    人人皆知的凤凰命,与身份不够“明朗”的林繁,真的“强强联手”了,各取所需了。

    这么想来,当年顺妃两次求娶,秦胤那万分不情愿的态度也就有了根源。

    秦胤原本看上的,就是林繁。

    甚至,那什么算命的高人,都是秦胤自己“引”来,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给林繁的身世添一层说法?

    启儿坚持取消婚约,是取消在了秦胤的心坎上了吧?

    在御书房里厥过去?

    十之八九,秦胤那时候心里乐开了花!

    不、也不全是……

    如果秦胤在秦鸾出生时就做了准备,那他知道得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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