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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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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子洲笑了笑:“我不过奴隶出身,如今也没有什么正经的爵位,与各位同为白身“士伍”。”

    秩高声笑着:“那么,洲,你与我等一齐进到大炉子里做活,是想要做什么呢?要不要我等相帮?”

    鞠子洲想了想,点了点头:“你们肯帮我,那真的再好不过了,不过我没有多少报酬可以给你们。”

    鞠子洲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他也不想问谁人要钱给秩和呦。

    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的。

    “洲你愿意于我们说一些东西就可以了,我哪敢奢求什么报酬!”秩咧嘴笑着:“哈哈,就如今日所说的那些可以问墨者们的那些消息。”

    鞠子洲惊讶看着秩:“你倒是有心的。”

    “那洲兄洲贵人,您有什么事是需要我们帮助的呢?”苟小心翼翼问道。

    “不必如”鞠子洲话说到一半,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在做活之余,帮我观察一下我们四周的人吧。”

    “观察人?”秩不解:“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要了解他们还有你们!”鞠子洲认真看着秩说道:“我想要了解你们最本真的想法,最真实的生活状况。”

    说着,鞠子洲看向正在数钱的只有一只耳朵的食肆主人:“店主人家,你可愿意帮我这个忙么?”

    食肆主人笑了笑:“我当然愿意,能够结交一位贵人的机会可并不多!”

    鞠子洲笑了笑:“但是我这个所谓的“贵人”,并没有什么办法给你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拿来与人吹嘘也是好的。”食肆主人笑道:“我叫做鸩。”

    “我叫做鞠子洲,是自己取的名。”鞠子洲笑了笑:“现在方便问鸩老兄一些问题吗?”

    鸩笑呵呵的,看了秩等三人一眼,点点头:“客人既然有心,那我便可以奉陪。”

    “鸩老兄可以叫我洲小弟。”鞠子洲笑了笑,又掏了钱袋出来:“可再拿些肉食出来么?我们边吃边聊。”

    “没有了。”鸩摇了摇头:“那三位客人方才已经将我店里两日的储备肉都吃光了。”

    鞠子洲一愣,点了点头:“看来你这里生意并不十分好。”

    “生意不错了。”鸩摇了摇头:“每日能得三四十钱,以我这小肆来看,生意已是极好最近尤其如此。”

    “很反常么?”鞠子洲问道:“以往连三四十钱都没有么?”

    “是也。”鸩点了点头,转身到门口处张望了一会儿,随后关上店门窗户,拴上门闩,进到屋子里提了陶制酒壶出来,脸上皱纹有些舒展:“客人可饮得酒么”

    这是要拉鞠子洲下水了。

    鞠子洲点了点头:“可以,明日之后都可备酒,待我来此,便可痛饮。”

    鸩脸上的皱纹已经全然舒展开来:“洲小弟能饮多少?”

    他说着,于柜台处取出了两只陶碗,一人一碗倒上浊酒:“请满饮。”

    秩伸长了脖子,看着两人面前的酒,咽了一口唾沫。

    没有多少体力劳动者不想喝酒。

    鞠子洲端起碗,一饮而尽:“鸩老兄这酒藏了多久?”

    鸩笑嘻嘻不肯回答,而是说道:“以往最多也就是每日二三十钱,最近春耕时候,农会众人庸了许多人助耕,包一日两餐,附近的丈夫们劳作之后在农会之中吃饱了、得了钱,往往喜欢在睡前饮一碗酒,我这里的酒,掺水之后,一钱一碗,因此虽然少了一些卖食物的钱,但多了酒钱,收入也就多了一些。”

 第八十九章 酒产

    “你这里酒水每天能卖出去几十碗?”鞠子洲有些惊讶:“那么每天要用二三十斤酒水?”

    一家如此小规模的食肆都要用几十斤酒水,那么全咸阳呢?

    那么多的酒水需求满足这些需求的人酿酒的时候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没有二三十斤,最多也就是七八斤。”鸩笑了笑,有些得意:“洲小弟你可别忘了,我这里的酒水,都是掺水卖的!”

    鞠子洲抿了抿唇,多少有些无语。

    掺水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真的不会感觉奇怪吗?

    “那你这里的酒水是哪儿买来的?”鞠子洲又喝了一口问道。

    “是莫送来的。”鸩说道:“我这里是他所分辖的区域,这几日需求极大,每日清晨天微亮时,他便会使人送十斤酒来,月底会与我会账。”

    “不会被吏人查吗?”鞠子洲好奇问道。

    “吏人?”鸩笑了起来:“嘿,吏人。”

    他笑得开心,鞠子洲也感觉有些不对了。

    照道理说,大规模的酿酒是很难瞒得住人的,而且运输、分发

    鞠子洲又想起自己之前一次考察时候所遇到的一名丈夫咸。

    那个站在偏僻处的巷子口拉人卖酒的家伙。

    莫这个名字似乎自己就曾从他口中听到过一次!

    “洲小弟,你可知,往我这食肆里送酒来的人是谁人?”鸩得以笑着,眸中闪烁难以言明的情感。

    鞠子洲心神微动:“不会是一名吏人吧?”

    鸩哈哈大笑:“洲小弟不愧是贵人,一猜就中!”

    鞠子洲心念转动,继续问道:“别的地方,也都是吏人在送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当差不太多,即便不是,吏人也应该是知道的。”鸩说着,喝了一口酒,眯眯眼睛,说道:“这事情,虽说是违法之事,但它也确实是个赚钱的事吏人也是要赚钱的嘛!”

    恐怕不只是吏人要赚钱。

    鞠子洲想了想,问道:“要按这么说的话,那么售卖酒水的,只怕也是个了不得的贵人吧。”

    “那谁知道呢。”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左右,即便不是贵人在操持这事,也定然会有贵人在此中获利。”

    “的确应当。”鞠子洲点了点头,这会儿,他也已经反应过来了:这种大规模的违法事件,没个后台的话,以秦国的监管能力,是很容易就可以察觉到的。

    但这事情到现在还在做,利益链条甚至已经完备到了定点投放的地步这已经足以说明,相关产业的成熟。

    如此成熟的一个产业,如果秦国连察觉都未能察觉,那么秦国也不必再想着打什么六国了国内监管力度如此之弱,恐怕早已经处于灭国边缘。

    “这么说,这事情也算是贵人们默许的了。”鞠子洲叹了一口气。

    而且吏治恐怕也应该好好的整肃一遍了。

    “不对啊!”呦忽然开口说道:“这怎么可能是贵人们所默许的呢?这是犯法的事情啊!”

    “而且鸩你在喝酒之前还要好生观察四周,还要闭门呢!”呦很是疑惑:“这不是恰恰说明了饮酒是犯法的事情吗?”

    鸩喝了一口酒,说道:“小鬼,你还年轻,可能并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说的;而有些事情,则是只能说不能做的!”

    呦脸上挂满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也千万别问。”鸩说道。

    鞠子洲想了想,继续问道:“你还在种田吗?”

    “我?”鸩摇了摇头:“我有上造之爵,家中田地不少,也蓄养有五人二十岁壮年奴隶,不必自己种田。”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残缺的一只耳朵说道:“瞧见没,当年我就是以此赚得了爵位差点就死掉了!”

    “上造啊!”秩有些艳羡看着鸩。

    “别觉得爵位那么好得!”鸩狠狠喝了一口酒:“当年那一战,我可是只差一点就被人把脑袋削掉了!”

    “就算没有上造,有个公士也极好啊!”呦忍不住说道:“你不是只受了一次伤吗?”

    鸩抿唇,显出无语姿态:“我的公士是承继了我父的!”

    “能不上战场,还是不要上战场!”鸩语重心长说道:“上了战场,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但是”呦还是想要辩驳。

    此时,鸩已经不愿意再规劝利益入脑的年轻人了,他摆了摆手,对着鞠子洲说道:“洲小弟,你请继续问吧。”

    “所以你现在主要还是依靠着这小食肆为生?”鞠子洲问道:“你每年大约可以存下多少钱财?”

    鸩摇了摇头:“并非是以食肆为生,主要还是贩酒。”

    鞠子洲点了点头:“那么私下卖酒这一行你做了多少年了?”

    “十几年吧。”鸩皱着眉想了想:“以前虽然也有私酒,但品质和供应都并不稳定十多年前的一个冬日,我记得才有人开始往我这里定期的供酒,并且他们极其大方,一开始,我其实是不信他们的,但是他们仍旧依照我所说的量来供酒,每月收一次酒钱,绝不多收,有时甚至还主动抹消零头,年节时候,往往会送我一壶好酒”

    “如此的作为,必定是一位位高权重的贵人了。”鞠子洲喟叹。

    秦法虽然说是那个秦法,但是距离商君变法时候的严苛与毫不容情,已经百五十年了。

    法律严苛,也挡不住人情消磨、利益攻击。

    “卖酒收入还成吧。”鸩笑了笑:“我这里有固定的客人,多是在炎夏严冬才会来买酒,平日里像这几日这样每日卖个二三十碗,其实很少。”

    “一般人手中没钱。”鞠子洲笑了笑,开口道出其中原因。

    鸩点了点头:“的确,一般人手中确实是没有什么钱的。”

    咸阳城里,虽然军功贵族很多,但最多的,还是那些无爵的氓,以及连自己人身所有权都没有的奴隶。

    奴隶是不会有钱来买酒的,买酒的,多是那些以种地为生的普通农民。

    而这些农民,恰恰手中没钱。

    所以平时买酒的人也不会多。

    “我这般的生活,每年卖酒也可得七八千钱,加上食肆卖些吃食,年年可以有万钱收入,但每年能够攒下的钱也还是不多。”鸩摇了摇头:“各个方面都要梳理的”

 第九十章 暮霭沉沉少年死 (第一更)

    “我每年可积下约五千钱。”鸩说着,脸上有了骄傲神色。

    这点钱,对于高高在上的贵人们,或许也就是个笑话,但是对于鸩这样的一般人,已经是一笔值得骄傲的财富了。

    鞠子洲有些疑惑:“你每年能存这么许多,为何还要”

    将客人吃剩的骨头拿去磨骨粉掺羹,着实不像是每年可以有五千钱积蓄的人应该会做的事情。

    鸩摇头笑着:“洲小弟还未娶妻生子吧,待你有了妻子,有了孩子,就该明白我为何要如此做了我有两个儿子,大一些的,长子十七岁,前年时候,我为他打点一番,献粮取爵,谋了一个亭长职位。”

    “小儿子今年十四”鸩说着,眼睛里都放出光彩:“他现在在吏室之中学法,每年束脩之外,还要给老师奉养,要用钱结交同侪。”

    “来日我死后,爵位定是要承继给长子,田地当然也要随着爵位走,如此的话,不免就对小儿子不公平,我打算多积钱财,交给幼子。”

    “只是,未来王上要作战,小儿子学法,自然可以不必上战场,长子”鸩微微叹气:“还是需要更多的钱啊!”

    鞠子洲看着鸩,也有些感慨:“天下父母,约略大都如此吧。”

    多数父母爱护子女的心思,是一致的。省吃俭用,为的,无非也就是子女能有好日子过。

    秩叹气:“那你活得挺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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