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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秦-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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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遑论,是一个优秀的老庄家学弟子,完全找出另外一个老庄家学弟子超出一切的妄念的根本了。

    能够通过真实的相处而看透、找到别个老庄家学弟子的思想,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徐青城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

    但现在他做到了!

    这对于他而言,是一种来自于义理和智慧的至高战胜。

    这种战胜,能够带来的愉悦,足以叫人癫狂。

    虽然徐青城算是取了巧,见到鞠子洲之前,就试探过了嬴政这个鞠子洲的唯一传人。

    可,他胜了!

    于是徐青城大笑,狂笑,笑到眼泪流出来,笑到忘乎所以,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好久,他笑得肚子疼,笑得窒息,这才蹲下身来,费力地呼吸着,贪婪地掠取每一丝潮湿微寒的空气。

    “然后呢?”鞠子洲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好奇问道。

    他在探寻。

    鞠子洲没有小看任何人的想法。他曾经是傲慢和鄙夷过的,但后来见识到这群眼光落后自己两千年的家伙的智慧,被教训了,尝到苦头,于是谨慎起来了,这种傲慢和鄙夷,也就随之消失无踪。

    现在,他是很想看一看,这种接受现在的教育的能人,究竟能够聪慧过人到哪一步。

    徐青城的存在,对于他而言,何尝不是一个近距离了解当世优秀的聪明人的难得机会呢?

    他们的观察是相互的,试探,也是。

    尽管这一路以来,鞠子洲难以真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变化,甚至会因为没有了嬴政的限制,和有了徐青城的拱火而变得更加剧烈。

    但,他其实是占了大便宜的。

    因为徐青城是真切地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

    他眼光好、智慧深、思维逻辑明确,甚至具有一定的辩证法基础。

    但,他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的思想,始终是立在这个时代的!

    这种名为“时代局限性”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困缚着他的思想。

    这种困缚,甚至是他理论的立身之基!

    徐青城的辩证法,在鞠子洲的理论里,叫做超越时代发展本身的“朴素辩证法”。

    而鞠子洲自己所学习,所接受,所熟练运用的,是更要超出这种时代局限的“唯物辩证法”。

    一个前缀的不同,中间是近两千年的差距!

    这中间,是无数智者的归纳思考,是数不尽的巨人为了各种目的的绞尽脑汁,是多少超世之才的苦心孤诣,是亿万志士的舍生忘死。

    它更是一个在浩瀚长河之中都足以称之为伟的个体,用以建造属于自己的理的“枪”,从而打遍天下的根本义理。

    以一个当世之人的想象力,是没法跨越这些,想象到鞠子洲所渴盼的那些情景的。

    所以鞠子洲不担心徐青城找到自己的理论根基。

    反而,鞠子洲自己倒是可以借着对于历史的粗略了解来判断徐青城的思维,来观察徐青城的一切结论。

    他可以因此而平静地面对徐青城所穷尽一切智慧所想象出来的任何狂悖猜想。

    然后呢?

    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惊讶、没有任何的恐惧。

    徐青城甚至觉得,鞠子洲有一些敬佩自己。

    但,怎么可能?

    为什么?

    徐青城愕然抬头。

    他等到了双眼,看着鞠子洲。

    徐青城试图从鞠子洲脸上找出一点不平静和掩饰。

    鞠子洲脸上的探寻是认真的。

    他的眼神是真诚的。

    他没有作假的理由。

    徐青城眼角抽搐。

    他抿起了唇,声音带着一些颤音:“还有?”

    “还有一些。”鞠子洲点了点头:“你觉得后面会是什么?”

    徐青城艰难地歪了头,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要难过的笑。

    “呵呵”

    他僵硬地摇了摇头:“还能有比这更大的妄想么?”

    “不是妄想,是理想。”鞠子洲说道。

    “即便是,涂有饿殍、官吏贵族等类,携土食人、士人,商贾以智食人、田地产出微薄、小民命如蝼蚁、天下史歌辈人篡改、连氓隶庶人都觉得氓隶庶人应该如同牛马,只怨恨这命如牛马的氓隶庶人是自己你都觉得这是理想,而非是妄想”

    “我很确定!”鞠子洲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与他一路上以来所表现出来的痛苦、压抑、绝望截然不同。

    徐青城嘴角抽了抽,涩声苦笑:“你果然并不是道家子弟。”

    “我知道,一定有那么一条路,通向我所渴盼,我所憧憬的新世界,在那个新世界,我可以自由地笑,自由地说,自由地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而不担心再有人去吃别人的血肉,不担心再有因失去生的可能而选择体面死去的争流的家人,不担心有因生计被剥夺而选择反抗的,最终被杀死的人。”鞠子洲笃定说道。

    徐青城恍惚。

    他无法想象这一切。

    即便只是简单的几句描述,他都无法思考那其中的运行。

    “那么,贵人何以贵呢?”徐青城本能地轻声问道:“他们会愿意吗?让渡出手中的权力,对于他们而言,比死还难吧?”

    “不会再有贵人了!”鞠子洲说道:“不会再有骑在别人头上的人!”

    “他们不同意我们起身,我们便先翻身,打碎了枷,除去了锁,将他们掀翻,打倒,而后再起身。”

    徐青城有些不安。

    “所以,你要他们自发地起身”徐青城拙讷张口。

    他想不到如何实现这一切。

    “那需要需要多少如你一样坚定、聪慧、懂得这般难以想象的义理的人呢?”徐青城头疼欲裂。

    他想不到,越是用力想,越是难以想象。

 第三十一章 我不会是阻力

    “或许需要很多。”鞠子洲轻叹。

    虽然是叹气,却无半分颓丧,而是有着十足的自信和满足。

    “会好的!”他说道。

    “不见得。”徐青城摇了摇头。

    虽然敬重鞠子洲为人与智慧,但他无法想象那样的情景,因而也就无法相信鞠子洲的话。

    “不提打翻这些贵人,只说你想要的那些是跟我这般的士人所想要的是相冲突的吧?”

    “是的,你们所想要的,和我们所想要的,是根本不相容的!”鞠子洲说道。

    他平静看着徐青城。

    徐青城,个人武力方面,是比他更强的。

    徐青城见着了鞠子洲的态度,知道他是自信的,是早有所料,甚至不因自己知道了这一点而感到稀奇或者慌张的。

    “你并不慌张,是有恃无恐,还是觉得你所想要做的事情才是正义的,你的妄理想才是神圣的?”

    “都有。”鞠子洲说道。

    他们两人的辩论,从见面时刻便开始,之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从未停止。

    而今日,是他们之间最开诚布公的时候。

    鞠子洲不打算对他说假话。

    但鞠子洲同样没有说服他的打算。

    这样智慧超绝,且具有了自己以实际生活的经验积累和接受教育相统一之后孕育出来的个人理想和逻辑的人,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顶尖的人杰。

    他是几乎不可能被人以空口白话说服,并且改换自己的思维逻辑的。

    鞠子洲能够让嬴政相信自己,本就是因为,嬴政年纪还小、因为他受过苦,对此现实不满,却又没有足够用来改变这一切的能力、因为他父亲缺位,母亲不尽责,对于世界的认知有严重缺憾,也因此而受到时代局限最小。

    然而,即便是受到最小局限、受到最少影响的嬴政,思维上也与鞠子洲自己,有着极大差别。

    当然,这中间,一大部分是嬴政自身比鞠子洲聪慧造成的。

    “都有?”徐青城拧眉:“这不对!”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思考,都不对!

    他低下头,似乎在寻觅,脚步不停地踱来踱去。

    他开始在屋子里转圈了。

    一圈,一圈,一圈。

    “喂,你们俩,在屋里生孩子吗还不赶快出来吃饭!”兰箬的声音传了进来。

    鞠子洲走过去,打开了木门,对着兰箬笑了笑:“我们商量点事情,看看能不能把制豆腐和豆干的技术教给你们,晚饭的话,给我们留一些就好了,不用等了。”

    兰箬有些惊喜,又有些狐疑:“这件事情要商量这么久的吗那看来这技术很珍贵吧,既然很珍贵,我们就不要啦!”

    “不是太珍贵,不过有些纠结。”鞠子洲说着,关上了门。

    兰箬皱皱鼻子,有些不解,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牵了自己侄子的小手,又拉了一脸不情愿的争流一块去吃饭:“阿嫂,不用等他们两个人了,留些我们吃剩的就可以了。”

    徐青城还在踱步。

    一步一步。

    一圈一圈。

    他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地拼命去想。

    “这不可能!”等了好久,徐青城说道:“你所说的这条路是不可能的!”

    “要做到这一切,你甚至需要连大部分的兵士都要让他们知道为何、让他们去思考,去理解,去体会,要让他们有着与你一致的强烈渴望。如此,他们就需要有士子一样的环境去学习,而且是脱离土地和大部分劳作地学习!”

    “这根本没办法做到,但如果做不到,你的理论不能变为他们的思想,那么你所说的一切就都是空谈妄想!”徐青城眼睛里看得到血丝。

    他咬着牙,随时要崩溃的样子。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的判断是鞠子洲是可信的,于是鞠子洲所描述的那种情景也应该是可信的。

    但他的判断还告诉他,鞠子洲所描述的那一切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因为要实现那样的事情,需要有许许多多如鞠子洲一样的拥护着那样的理论,从而发动了全部的生命热情,发展出超越一般人的智慧的坚定战士。

    甚至,需要让每一个战兵都吃饱饭,心中有着对于那样前景的无限渴望。

    这就意味着,要教授他们知识。

    还不能是一般的教授知识,需要的是极高水平、极长时间周期的教授,因为鞠子洲的那种义理的准入门槛实在高。

    虽然是对穷苦人最有利的义理,但对于穷苦人而言,这样精密、庞大、完备的义理,学习起来,难度也因此倍增了。

    天赋一般的人,就算是你把这东西拿到他面前,逐字逐句地教授给他,他都根本没办法理解,更休说是应用了。

    这样高的条件,才只是准入门槛。

    那么

    徐青城摇着头,否定着鞠子洲。

    鞠子洲从容笑了笑:“或许是吧。”

    虽说是平淡的一句话,但在紧紧地盯着鞠子洲的徐青城看来,却又饱含了不屑。

    那不屑是如此的自信。

    自信得令人生厌。

    徐青城闭上双眼:“你还是那么自信,令人厌恶!”

    “可能。”鞠子洲并不否认自己的自信。

    “你自信得,就好像你亲见过那样的场景一样。”徐青城叹气,张开双眼,心情已经平静。

    “或许它真的曾存在过,真的曾流露端倪呢?”鞠子洲问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谁知道呢!”徐青城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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