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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第8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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倡“修己以敬”的道德修养论,主张天性皆“善”的人性论,在《易》学思想上继承了邵雍的神秘主义象数学,但是在自然观、认识论方面,对理学传统又有所背离,具有朴素唯物主义思想倾向。

    黄道周的自然观主要来自《周易》和《洪范》、《月令》中的阴阳五行说以及东汉张衡的浑天说,都是建筑在“气”的朴素唯物论基础之上。黄道周把阴阳二气和“五行”(金木水火土)看作是构成天地万物的物质元素,但从更高的层次来说,他还是强调“太极”是天地万物的本原,然而说“太极与阴阳,总是一个”,“太极”也具有了物质性。他强调有了阴阳之气,才有天地的形成和人类万物的产生,才出现了“时有寒暑”、“日有昼夜”等自然界的变化和“积成自然,序数可别”的变化规律。

    黄道周一生对易学研究倾注了大量精力,他的易学思想主要地是继承了自汉代京房到宋代邵雍的象数学观点,企图根据《周易》中的卦象和数字推导出它与历代的治乱、社会伦理之间的关系,因而他步邵雍的后尘,将古今的历学尽归于“易”,生硬拼凑,以致走上了神秘主义的道路。黄道周在其《周易》研究的代表作《易象正》和《三易洞玑》二书中,就试图推知历代的治乱;并以《河图》、《洛书》之数,自相乘除,得出《大象十二图》、《历年十二图》等图象,作为推测之术。他还把日月之食的出现比附为人世祸乱的兴起,看作为“示救于圣人”的举止,提出“讲学修德,圣人所救日月”的观点,坠入了天人感应的神学窠臼。他的易学思想,深受传统象数学的影响,神秘主义色彩甚为浓厚;但是他也从积极方面吸取了朴素唯物主义宇宙生成论的观点,阐发了一些合理的可贵的思想。

    强调治《易》要“推明天地、本于自然”(《易象正序例》)。提出治《易》要摆正理、象、数三者的辩证关系。他说“有日有月有星是三要物,理学数是三要事。”提倡治《易》要贯彻“实测”精神。黄道周“格物致知”的认识论,提出人的认识来源于“物上精魄”而不是精神——“性地灵光”,触及了认识论的根本问题。此外,黄道周还强调他的“格物致知”与以往“圣贤”的道德践履不同,讲求的是“格于上下、格于鬼神鸟兽草木鱼鳖之理”。他批评陆九渊等人“说向空去,从不闻空中有个止宿此‘止’字,只是止善”。在“致知”问题上,他还阐明了“博”和“约”的辩证关系。他主张求学问要先博后约,彼此交相往复、贯通渗透。同时,黄道周的认识还表现为重躬行、重实践。他认为,圣贤经书只能为人“开道”引路,起理论上的指导作用,而千里之行,有待人们去“躬行”、去实践。

    《榕坛问业》卷十四。

    在道德修养论方面,黄道周继承了程颐的“涵养须用敬”的观点,提倡“修己以敬”的道德修养论,其特点,一是,“修己以敬”与“涵养须用敬”的主敬说相比,着眼点已有所不同。程颐的“敬”是“主一之谓敬”、“无适之谓一”。黄道周则视“敬”为“本体工夫”,是“中和之本,礼乐渊源”。儒家所谓“中和”,即“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庸》),人的修养达到了“中和”,就产生“天地位焉,万物育焉”的神秘境界。黄道周把敬看成是“中和之本,礼乐渊源”,“敬”就成了一种能产生神秘力量的主观精神。二是,程颐言“敬”,出发点在于居敬穷理。黄道周言“敬”,则和“安民”、“安百姓”联系起来,与“君子事功”、“君子学问”一起作为实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理想的组成部分。其三,他吸取了《中庸》关于“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的观点,将“敬”与“诚”联结起来,提出“诚是天道,敬是人道,修己便要修到诚处,便与天地同体”2。黄道周把人的主观意识的道德观念的“敬”与“诚”,与客观事物、自然界的“天”的真实性混同起来,最终必然以主观意识代替客观世界,“诚便与天地合体”,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黄道周的性论与程朱等理学家相比,有同有异。在人性本原问题上,他与程朱的观点一样,认为人性本原于天,又把人性和天命完全等同起来,使人性具有神秘性质。他又吸取了《孟子》和《中庸》的“诚”的观点,认为天命之性的道德内容来源于“诚”,进而得出了“诚是性之本体,至诚是明诚之极功”的结论。这一切,说明黄道周意图贯通天人,想从本体论中寻求封建道德合理的理论根据,背离了他在自然观上不信天命鬼神而重客观自然规律的观点,陷入了理学的“天道性命”的精神本体论。

    黄道周继承了孟子的性善论,认为天命之性从根本上讲都是至善至美的,甚至把这种天赋的“善笥”看成是万物生成的根源,强调它的绝对性和永恒性“性是天命,生是物质;物质虽雕,天命不死。”2他反对把“性”分成“天命之性”和“气质之性”,认为人之所以变“恶”或“愚”,皆是后天习染不同之故。因此他重视后天的修养和学习。黄道周的天性皆“善”的人性论,虽然错误,但他把人性的由善变恶看作是后天的习染,并强调通过个人的努力,仍能由恶变善或由愚变智,肯定了人的主观能动性,显然有其积极的因素。

    《二程遗书》卷十五。

    2《榕坛问业》卷十五。

    《榕坛问业》卷十一。

    2《榕坛问业》卷十。

    第七节实学思潮的兴起实学思潮是明代后期出现的一股进步思想潮流,由东林学派开其端绪。

    它最初主要是针对宋明理学的日趋空疏衰败,尤其是“心学”的禅化而提出,其后发展为对封建主义和封建蒙昧主义的批判,具有早期启蒙思想性质。这一进步思潮,由学术思想领域而影响及政治、经济、科学和文学艺术。其基本特点是尚实学、重实证、讲求“经世致用”,反对空谈心性,力倡“务实”之风。

    明中期以后,在理学内部出现的批评理学、提倡实学的思想,至明代后期蔚然而成为实学思潮,继承和发扬儒学的经世致用传统,并把它提高到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明中期的实学思想从明英宗正统年间到神宗万历初年的明代中期,封建自然经济机体内萌发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因素,封建统治日趋,社会危机深重,思想界居于统治地位的程朱理学堕入寻章摘句、支离烦琐的境地,王阳明的“心学”逐步取代了朱学的一尊地位。阳明心学强调以“吾心”之“良知是尔自家的准则”,不以圣贤经书和理学教条为是非善恶标准的主张,在客观上为某些进步思想家反对圣贤偶像、反对封建礼教束缚的“异端”思想提供了思想条件,从而把理学推进到一个新的阶段。就在此时,有人已敏锐地指出阳明心学走向虚无、空谈的祸害,提出要从事“兴道致治之术”,要求学术为治世服务。

    以罗钦顺和王廷相为代表的唯物主义思想家,既反对程朱理学的“理为气本”、“理先气后”说,同时也批驳陆王心学的“心外无物”、“心外无理”说,主张“理只是气之理”和“理在气中”的观点。他们反对理学家的“知先行后”或“现成良知”的先验论,提倡“知行兼举”的认识论。王廷相还特别强调“行”——实践的重要性,严正指斥脱离实际、虚空的弊病。在此之后,还从王学中分化出以王艮、何心隐、李贽等为代表的“异端”学说,提出了“吃饭穿衣即是道”、“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等命题,以与理学家的“天理”论相对抗。他们还敢于“凭持聪明,轻侮先圣,注脚六经,无复忌惮”,反对“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宣称“六经”、《论语》、《孟子》中的话决非“万世之至论”。嘉靖年间,杨慎坚持求实,首开考据之风,主张实地考查古文、古音,以历史事实和科学知识辨伪。早年师事理学家顾问的李时珍,以其巨著《本草纲目》和从事医药为“格物之学”,并提出“脑为元神之府”,修正了传统的“心则官之思”理论。朱载堉创建十王廷相《雅述下》。

    二平均律,把数学作为探求自然规律的方法,提倡实证和“试验之法”。他们和其他一些学者的实学思想,都为明后期实学思潮的兴起提供了思想条件。

    明后期实学思潮的兴起实学思潮的兴起,针对着明后期思想学术界王学末流谈空说玄、禅化误国的学风。万历中期以后,明朝“天崩地陷”,危机深重。地主阶级革新派和新兴市民阶层这两股势力的汇合,构成了实学思潮兴起的主要社会基础。一批进步思想家充分意识到学术沦于虚空、脱离实际导致误国,他们倡导“实学”,发扬儒家经世致用的优良传统,从事实事、实政,“贵实行”,力主改革弊政,提倡“有用之学”。东林学派的出现,正是在这一特定的历史条件之下。学派从一开始就与皇帝、宦官、权贵、豪绅势力对立。他们从“济世”、“救民”的“实念”、“实事”观点出发,对朝政的进行抨击和斗争,并在经济、政治、学术、文化等方面,提出了一套革新的思想和主张,吸引了在朝的部分正直官吏,形成了朝野呼应、南北相连的声势,从而推动了实学思潮的兴起。

    以顾宪成、高攀龙为首的东林学派把王学末流的空谈心性而不务实学,看成是“以学术杀天下”,把能否治国平天下作为衡量学问是否有用的尺度。高攀龙还提出了“学问通不得百姓日用,便不是学问”的观点,他的“格物草木”之说,既反对王学的“格物”即“格心”,也不赞同朱学的把“至善”作为“格物穷理”的主要对象,这一思想与稍后的方以智的“大而元会、小而草木螽蠕”的“质测”之学似有相通之处。东林学派还严厉批评“良知”学说,反对王学末流的“空言之弊”,而“贵实行”,重视“躬行”,提倡做学问要“参求”、“理会”、“判明”、“印证”、“体验”和坚持,要“讲”、“习”结合并进行“印证”,至明清之际顾炎武、黄宗羲、方以智等则发展为“言必证实、言必切理”的重实践、重实证的一代新学风。

    刘宗周的“离气无理”和“道不离器”的自然观,否定和批评了王学的虚无。黄道周提倡“实测”和重躬行、重实践的思想也都丰富了实学思潮的内容。以张溥、张采、陈子龙为代表的复社名士,“接武东林”,提出造成明末吏治、士人无行的原因,就在于“士子不通经术”,王学末流“其说汪洋,其旨虚渺”。他们从学术“务为有用”出发,立志事功、务为实学,提倡以通经治史为内容的“兴复古学”。

    此时的一些学者,从务实出发,在从事自然科学的实践中,为实学思潮的兴起推波助澜。徐光启的富国强兵之旨和《农政全书》,以及开始引进西方历法、数学等“主于实用之学”,徐弘祖《游记》中的实地考察之学,宋应星《天工开物》的“成务”在人的科技观,乃至在文学艺术上,反传统的市民文学艺术思想的兴起。徐渭的强调“本色”,追求“自然”,提倡“即村坊小曲而为之”的市民通俗文艺;李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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