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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第8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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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斋漫录》上卷。

    2《吉斋漫录》上卷。

    自己心上体认”是“全在心上用功”,脱离客观的事物而达到所谓“神悟”,实际就是禅宗的“顿悟”之说。吴廷翰还指出,“致良知”说的危害之大,甚至超过了佛禅。

    吕坤的“独见之言”和批评精神吕坤(53—8),字叔简,号新吾,晚号抱独居士,河南宁陵人。

    著作今存的有《去伪斋集》、《呻吟语》、《实政录》等。吕坤在道学(理学)盛行之时,公开宣布自己“不是道学”,而且批判“道学”称之为“伪”、“腐”,把自己的书斋名为“去伪斋”,著作有《去伪斋集》,颇有批评道学的勇敢精神。他认为,“开口便讲学派、便说本体”,是“痴人说梦”,“冥目端坐、见性明心”是“释氏之寂”2;只有为国为民、建立事功之学才是真正的学问。他说“儒者惟有建业立功是难事。自古儒者成名,多是讲学著述。人未尝尽试所言,恐试后纵不邪气,其实成个事功不狼狈以败者,定不多人。”他对于自古以来多数儒者脱离实际事功,停留于讲学著述,颇不以为然。故他以身自许,在实政、实事上建功立业,以事功之学批判“道学”。

    吕坤对于当时正盛行的王学,批评尤其激烈。他认为阳明之学根源于禅学,自晋唐时佛教传入以至于今,使人们鄙视孔孟,而“明道、阳明皆自禅悟入”2。他讽刺王阳明的门人周伯时“刻意讲学,尚是傍人脚根走,无一副自家天趣,替宋儒添卷案”,故而批评他的学问“每多乖驳,大都谈本体、宗上乘,不能接引后学”,继而感叹说“近日多是此等流派,不出姚江(按指王阳明)、黄安(按指耿定向)口吻耳!”3由此,吕坤把释道称之为“异端”,进行了严厉的抨击。

    吕坤对朱熹持批评态度,除了从理论上加以反对外,还有专著针对朱熹的《家礼》和《资治通鉴纲目》进行批评。吕坤说“是礼也者,枝叶忠信,而后世之礼则忠信之贼也”。他认为《仪礼》本身有“近于迂阔”、“迫隘”、“矫拂”而严苛繁缛之病,对于忠信有所轻忽,而朱熹的《家礼》发展了这个错误,“于节文上增一重锁钥”4,更是“忠信之贼”。

    吕坤和王廷相一样,持“气”一元论,也洞察到物质不灭的原理,并具有他自己的特点。

    《呻吟语·品藻》。

    2《去伪斋集》卷七。

    《呻吟语·品藻》。

    2《去伪斋集·答礼部康庄衢》。

    3《为伪斋集·答大宗伯孙月峰》。

    4《呻吟语·应务》。

    吕坤的认识论和人性论,也有一些有积极意义的观点。他强调“学知”。反对“生而知之”,在知行观上强调“能行方算得知,徒知难算得行”。他还批评孟子的性善说、董仲舒的“性三品”说和宋儒的“义理之性”与“气质之性”说,指出“道心人心本同一贯,离人心何以见道,无人心何以为道”2,并指出“义理之性”与“气质之性”不能分离。但是他在强调“学知”的同时,夸大了“我心”和“洗得此心净”的作用,在释“格物”时,又把“格”释为“知止”,释“物”为至善,且提出“格物以后,举此心以加诸彼,措之天下裕如”的错误命题,落入了理学窠臼。

    《谈道》。

    2《呻吟语·虞书十六字解》。

    第五节顾宪成、高攀龙与东林学派东林学派的形成及其特征神宗万历年间,以顾宪成、高攀龙为首,创建了东林学派。

    东林学派的形成,是十五世纪后半叶以来社会危机发展的结果,是在农民起义和新兴市民反封建斗争的震荡中产生的。由于统治阶级内部的分化,一部分在朝官吏、在野的地主士绅及其知识分子指责朝政,要求改革。当顾宪成、高攀龙等一批敢于直谏的官吏被贬回乡时,并未消极隐居,仍“志在世道”,以国家兴亡为重。万历三十二年(04),由顾宪成、允成兄弟倡议,修复东林书院,偕同高攀龙、钱一本、薛敷教、史孟麟、于孔兼等聚众讲学,并把读书、讲学和关心国事紧密地联结在一起。“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这副对联,就是他们读书讲学而不忘国家安危的真实写照。以顾宪成、高攀龙为首,以东林书院为主体的东林学派,就在读书、讲学、救国的呼声中诞生了,以致像星、李三才、邹元标、冯从吾、周起元、魏大中、李应升、杨涟等在朝的正直官员,也往往与东林书院的“讽议朝政”“遥相应和”。这样,东林书院实际上又成了一个社会舆论中心。

    东林学派的思想特征,体现在政治思想上首先是反对封建独裁,极力抨击和反对大宦官大官僚的专权乱政,提出了具有民主思想色彩的口号。他们强烈要求革新朝政,并提出“利国”“益民”的政治原则,把百姓看作社会的主体。在改革朝政方面,他们抨击科举弊端,提倡不分等级贵贱破格用人。他们提倡“依法而治”,试图以法治限制君权和“不肖者”的贪赃枉法。在经济方面,他们反对矿监税使的掠夺,提倡惠商恤民。东林名士星则进而提出“士农工商,生人之本业”,把“商’与“士农”一样并列为“本业”,是对“重农抑商”传统思想的突破。

    与此相应,东林学派的学术思想也具有新的特色。他们提倡“治国平天下”的“有用之学”,以能否治世、“有用”作为评价和衡量一切思想学说的标准和尺度。一定程度上打破了脱离实际、言而无物的传统经院的不良学风。

    在知行观上,他们批评了王学末流的只言本体、“不说工夫”,强调本体与工夫的合一;否定了“见(现)成良知”,改造了孟子的“良知良能”说,倡导经过“学”和“虑”而达到“良知良能”;并针对当时王学末流的“空言之弊”,竭力反对空谈心性,倡导“贵实行”。

    参见步近智《明末东林学派的思想特征》,《文史哲》985年第5期。顾宪成的“理是主宰”和“道性善”说顾宪成(550—2)在被革职为民、回故乡无锡后,修复东林书院,创建东林学派,从事著述和讲学活动。在学术思想方面,顾宪成尊奉程朱“性即理”“理为主”的本体论,认为“理”既是宇宙万物的本原,又是宇宙万物的规律和法则。在“理”与“气”的关系上,主张“理”在“气”先,“理”是主宰,“气”从属于“理”。他同朱熹一样,把“理”也称之为“太极”,说“性,太极也”,“太极,理也”2。他按照朱熹“理生气”的观点来解释周敦颐的《太极图说》,并借《周易》的传统观点予以论证。顾宪成还借用《周易》中的“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作为他“理是主宰”的本体论立论的依据,并以此说明“太极”(理)是宇宙万物的本原,揭示释氏“迷妄有虚空,依空立世界”的谬误,以批评王学末流引释入儒或混儒释为一,他的针对性十分明确。

    顾宪成在《东林书院院规》中,曾明确提出了“以性善为宗”的人性论。顾宪成继承了朱熹的观点,也说“性即理也”、“性,太极也”、“性,天道也”,把人的本性问题提到了本体论的高度。但他与朱熹不同的是,为了突出人的本性“善”的作用和地位,还从《周易》中万物生成的传统观点出发,认为“善”是天地万物的本原。这样,“善”与“太极”(理)一样,不仅是天地万物生成的本原,而且具有“天之德”、“地之德”的宇宙本性。顾宪成还进一步从对《周易·乾》卦卦辞“元亨利贞”的解释中,阐述“善”不仅有天地之德的宇宙本性,还有仁义礼智等道德属性。不仅把以“善”为主体的仁义礼智为内容的人性论赋予了本体论的内涵,而且把封建的人性论极端神圣化和永恒化了。顾宪成如此抬高性善说的人性论,正是针对着王阳明的“无善无恶是心之体”说风行之后,在周汝登、管志道等王学末流中掀起的一股空谈心性而不务实学之风而言。他说“将这‘善’字打破,本体只是一个‘空’。”“点出‘善’字,正示性有定体,不可以歧见淆也。”“提出‘性’字,正示‘善’有大原,不可以局见窥也。”当时主“性善”之说的,除顾宪成、顾允成、高攀龙、钱一本、史孟麟等东林学派人士外,还有湛甘泉的再传弟子许孚远,陕西关学学者冯从吾,原出王门后又别立宗旨、倡“止修”学说的李见罗以及与管志道同出于泰州学派之门的方本庵等人。他们虽非出于同一学派,但一起与“无善无恶心之体”学说展开了论辩。顾宪成在抨击“无善无恶”之说时,还对佛教进行了严厉的批驳。他认为佛教最大的错误是把现实世界看作“空”而人伦为“幻迹”,即使现实世界最核心的社会伦理关系荡然无存。同时,顾宪成还对佛教的因果《小心斋札记》卷四。

    2《证性编·质疑下》。

    《小心斋札记》卷二。

    报应之说进行批判。

    针对“无善无恶”说在知行观与伦理观上“不说工夫”、取消道德修养的倾向,顾宪成竭力反对“不学不虑”、“不思不勉”的“见(现)成良知”,提倡“躬行”、“重修”的知行观与修养论。顾宪成一贯提倡本体与工夫的“合一”,要求君子“立志”做圣贤。他说“道性善,是说本体;称尧舜,是说工夫”,要求以尧舜为榜样,努力于仁义礼智的封建道德实践,所以他反对“不学不虑”的“见成良知”论,强调后天的“学”和“虑”。他反对《中庸》中“不思而得”、“不勉而中”之说和朱熹的注释,认为要获得对具体事物的认识,必须有“发愤忘食”、“好古敏求”的精神,经过“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的认识实践,才能成圣人。这就打破了圣人是“生而知之”的传统观点,在知行观上有积极意义。

    顾宪成在道德修养论方面提出“重修”。他认为“悟”由“修”入,修与悟是“下学”和“上达”的关系。“悟”又与“行”相结合、相终始。他之所以提出“重修”,是要以“修”来纠正王学末流的重“悟”之弊。具体的修养方法除强调“躬行”外,还主张居敬穷理,从“道性善”入手,落实到“积仁”,因为仁是四德之首。

    高攀龙的理学思想和务实致用学说高攀龙(52—2),与顾宪成同为东林学派的创建者。著书讲学,抨击王学末流的谈空说玄、引儒入释,提倡治国济世的务实之学,被尊为“一时儒者之宗”2。顾宪成病逝后,他“独肩其责”。高攀龙著述甚多,有《东林讲义札记》、《周易孔义》、《毛诗集注》、《春秋集注》、《四子要书》、《古本大学》、《困学记》等二十余种,后由门人陈龙正编辑成《高子遗书》。除此,还有《朱子节要》和《张子正蒙注》。

    高攀龙继承了程朱“理”(太极)的思想学说,认为“理”是宇宙万物的本原,“太极”则是天地万物之理的总和、事物之万善至好的标准,所谓“太极者,理之极至处也”。他也认为天地万物的形成,既要有“理”为生成之本,也要有“气”为生成之材料,是二者综合成的。在理和气的关系上,他坚持程朱以“理”为主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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