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洮河传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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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枪的矮子名叫求正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人了,两人关系也不错,看到赵天甲擦汗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很严重,他小心地问道:“护法,怎么啦?”。
“你看看吧!”赵天甲把密信递了过去,求正好想接又不敢接,看了看信使又看了看赵天甲讪讪地笑着,有些不知所措。
“叫你看看你就看,看我做什么!”赵天甲有些恼怒地说道,求正好知道此时的赵天甲很烦躁,再不接可能要挨骂了,他没再看信使,就把信拿了过来,一看后跳了起来,愤愤地破口大骂开了:“他阿爷的嗉子,真的有内奸啊!这两个臭**,如果老子发现了她们一定要把她们的头给揪下来!这些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这一番叫骂引得周围不明就里的同伙们一阵脖子乱转,齐齐瞄向了他。
“行了,先到这儿,弟兄们注意了,我们进暗道先探查一番,然后回去再做打算。”看到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赵天甲制止住求正好后挥手朝同来的人说道。
一行人在赵天甲和求正好的带领下迟疑地进了洞口,朝洮河那边搜索而去,怀疑和内奸的消息让这些人人人自危,深怕有事情落到自己身上。
年轻的信使看到赵天甲一行人进了暗道,拉着青马下了坡,准备回官堡复命。下了一处陡坡,拐过一处坎,就是平地了,到了平地的他低头踩了马镫正要借鞍上马,猛听得有人在侧面喊道:“无量天尊!施主且慢,这是要到哪里去?”
他只得单脚落了马镫,抬头看时发现一位胡须飘飘的清瘦道士已经站在马前单手施礼,眼睛炯炯有神地正看着自己,莫非同道中人?他定睛一看感觉又不像,一时起了疑心。
“请问道长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贫道擅长相面之术,今日路过此地,见先生匆匆而来又急忙而去,感觉先生有血光之灾啊!”
“呵呵呵,道长说笑呢?大天白日哪里来的血光之灾?还请道长让开道路行个方便。”他把手伸向了腰后,那里是十响的盒子炮。
“哎,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先生可能公事繁忙,但你一定要听贫道一句劝,千万不可大意,这样吧我替你把把手相,看看能否破解这血光之灾!”道士言语间已经欺身迫近,握住了年轻人的手腕,信使努力挣扎但巨大的疼痛伴随着阵阵麻辣的感觉一股脑袭来,他不由自主地被拉了过去,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子顿时顺着蜡黄的脸流了下来,盒子炮已经被轻轻抽出离了己身。
到了路边的树林里,云清开始审问坐着的信使,信使吓得不轻,但就是不说。云清对准后背穴道一个用力,信使歪着嘴就轻声呵呵地连续笑开了,开始时还能勉强支撑,但时间长了笑的口水直流,口目交错,就是停不下来,睡又睡不倒,坐又坐不住,十分地痛苦。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云清冲后背分手各一点,年轻的信使立马停住了动作,一下子仰面瘫倒在地,直流眼泪。
“说吧!不说的话还有比这更痛苦的,听我的话,你可以免遭血光之灾的!”云清冷冷地说道。
云清很快知道了这个村子里有无极门设有的联络点,也知道了无极门最近活动的情况,更知道了官堡分坛的情况,末了他对包氏姐妹的事情非常感兴趣,问信使时发现信使也知道不多,只是说她们不是本地人到岷县已经好几年了,似乎是某位大人物介绍来的,这之后就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云清只得作罢。
解下了信使的裤腰带,把信使绑了起来后,云清到坡下的小河边割了些细条绵柳抱了上来,很快揉绞成了一条很长的柳绳,用一头绑着手腕处,把堵了嘴挎着裤子的信使拉得离地悬空六尺,吊在了路旁一颗近百年的歪脖子胡杨树上,他实在怕狼把这家伙给吃了。
把马拴在树旁,云清从上面背下包红玉,和耀武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那信使眼睁睁地看见了包红玉被云清背着下了坡,胆子很大地往村子方向远远走去,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原来真有内奸,而且还是受伤的。
云清往村子方向走了一会,在信使看不到的地方折转,上了东面的大山,那里才是他真正要去的地方。他觉得该先找个地方先歇歇脚,让耀武和包红玉休整一番再作打算,尤其包红玉,这个女子虽然透着一股子匪气但确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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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破庙交锋
入了东面的大山后,云清让耀武在后面持弩机注意警戒,自己则背着包红玉一路前行,经过刚才高地上的休整,吃了干粮喝了水的耀武体力已经有所恢复。抬头看太阳的高度,此时天色已临近中午。虽然行走在稀疏的的林子中,但四月下旬的太阳已经晒得开始有些火辣辣的味道了。
云清告诉耀武必须尽快离开这座村庄,说不定周围还有无极门的眼线。上得山来,两人沿着山梁顺小路往东疾行,一路无话,走在荒野里只听得嚓嚓地脚步声。包红玉仍然昏昏沉沉没有醒来,云清已经点了她的瞌睡穴道,只希望她暂时不要醒来,以免再激动碍事且伤身体。晌午时分,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行走,三人来到了一处临近山顶的向阳台地上,抬头间一座不大但显得古朴破败的庙宇呈现在眼前,庙前不知道已经多少年树龄的数棵横排的大椿树正在准备吐露绿色,景象蔚为壮观。
在离庙门不远的一棵大椿树前,云清停了下来,并示意耀武注意。他小心放下包红玉让她靠在了黑黑的树根旁,自己仔细观察起古庙来。庙门前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路掩没在青黄相间的草色中,新发的青草一片凄凄,去年的的枯草却没有清理,一片荒凉,大门破败散落,通行处早成了豁口,往内望去里面寂静无人,许久不见人影出来,似乎是一处荒废了许久的破庙。
如果不是战乱,这里应该是一处极好的修行处所,观察了许久的云清决定带耀武和包红玉进去休息一会儿,他把缴获的那把盒子炮递给了有些怯意的耀武,简单地教了下使用的方法后,告诉他跟在后面注意警戒,如果有人劫道或者图谋不轨,就开枪。他把步枪挂在脖颈上横在了胸前,然后背起包红玉,一手拿着自己的盒子炮,两人悄悄地进了豁口。进得豁口,三间宽阔的大殿巍然眼前,是檩子前三后三的虎座式大殿。
院内杂草丛生,长及膝盖,看来最起码一两年来没有人打扫清理了。穿过院子,前一道柱子前的横梁上高悬颜体的“大雄宝殿”四字,两人拾级而上来到了大殿廊檐下,殿门前门楣上又是一道牌匾,书曰“佛光普照”,字体同样是富有宰相风度的颜体,耀武看的很是喜欢。
推开庙门,一阵吱吱呀呀声渗人地传来,一股子霉味带着早已散淡了很久的檀香味扑鼻而来,殿内端坐的如来像依旧慈眉善目地俯视着来人,似乎人间的疾苦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环顾四处,殿内空无一人。
香炉前的蒲团前铺着许多旧麦草,尚可将就,云清把包红玉平放在麦草上。此时的包红玉还在昏睡,云清立刻解开了她的穴道,估计等会儿才能醒来,他嘱咐耀武注意警戒,等会儿人醒来了先喂些水喝。自己则拿起那把耀武从包红玉手里拿过来的匕首,携长枪短炮走了出去,带枪绕寺院巡逻了一圈后,他发现除了前面的大门豁口和后面右侧取水的小门,这座靠山的寺院外围墙还算齐整,他从小门往外望了望,发现门外的小路逶迤前出,和他们来时的路重叠后继续前出,往上转过了东面的大坡,就看不见了。
他拿起匕首,压簧弹出后,在阳光下用大拇指试了试刀刃口,发现此刀非常的锋利,回想未搜包红玉一幕他还有些后怕。思谋已定,他掠起已经留了两年的长长胡须,从耳根开始刮起,不一会儿功夫,一脸的胡须被刮了尽光,道爷一下子变成了一位四十出头的长发绾起的面容清瘦的英俊大叔。今天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改头换面了以免被人看出来路,他知道自己已经和徒弟深深地卷入了这件事情。
回到大殿内,耀武手里提着水囊呆站在旁边,已经醒来的包红玉静静地躺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大殿内阔大的顶棚,眼角流了许多泪水,两鬓的青丝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姑娘,你醒了?醒了就好,你要好好休息,喝些水,等会儿再吃些干粮,完了之后我带你去看一位郎中,他对治疗内伤非常的在行,你虽然服了我的药,但是要根治内伤非得找这个郎中不可,否则对你以后的生活会有影响。耀武,把我百宝囊里的河州“锅盔”馍馍拿出来,你也先吃些!大的油多的那个给留给她吧。”这时的云清仿佛一位慈父般对包红玉和二小子轻声说道,可包红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更别说搭腔说话,二小子看得一阵不适。
“姑娘,你不要怕,我不会怎么样你的,只要你的伤治好了,要走要留随你,我绝不阻拦。我马林啸说到做到。”云清笑着看着她安慰道,一脸地诚恳毫无欺诈之意。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如今姑奶奶落魄了落到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刮随你的便,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包家人的女子!”云清一笑,没有做声,她终于说话了。虽然人没有回头但话里却充满了绝望的敌意,可以确定的是姓包的她就是包红玉了。
“这位阿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师父从那个黑洞里把你背出来,又大老远地把你背到这儿,你以为他是铁人啊!他容易吗他?为了能给你治伤,他累死累活把你又背到这,又嘱咐我好好照顾你,如今还劝你好好吃好好喝好好休息,你倒好,不但瞎情不知你还连瞎命都要上去呢?你以为你真是姑奶奶啊!你别忘了,我尕爸我石刚师父还有石老爷可都是你们害的,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他们呢?做人可得讲良心啊!”听不下去的耀武一阵激愤,语言如连珠炮射来,说真的要不是师父在此,按平日的脾气他早就破口大骂了,这个女人不知好歹。
包红玉闻听心里一阵触动,真是这样吗?想到自己和妹妹漂泊在洮岷一带的这几年,她很是心酸,从来很少有人这样对待自己,落井下石的事情她见得多了,此时闻听耀武一席话她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可名状的难过,还有些许感动。她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半天后她嘴一憋眼一闭,把头扭向一边不再言声,唯由两行热泪滚滚落下。
云清看着耀武一脸的不认识,这个娃娃嘴也这么厉害,得意的耀武回首看了看他想对下眼神,却突然指着他的脸惊讶地说道:“师,师父,你咋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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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你害死我了
“成啥样了?”云清一惊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摸了摸脸不明白地看着二小子,寻思着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不成,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个镜子照照。
“师父年轻了,成一个帅哥了!嗯,师父我觉得你这样比胡子长了好看,石海林他说他也怕你胡子长的样子呢!”
云清一听才明白了,他若有所悟地哈哈一笑说道:“都是拜你这把刀所赐啊!嗯,那就是师父先留着这张脸,也帅上一回,我们陕西人常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你这一说啊!师父感觉自己成了绥德的汉子啦!哈哈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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