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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明朝-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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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已经坐立不安了,搞的跟审讯犯人一样,这朱一刀莫非是真想造反不成?竟然让这些粗鄙丘八这么对待自己!好歹自己也是一省主掌刑名的按察使,如今也会被别人这般羞辱,他气呼呼地瞪了守门的军士一眼,抬脚就往疾步走去。

    他进来的时候,钱宁正坐在大案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什么公文,理也不理他。何进贤有些尴尬,两人同朝为官同地为政,现在却搞的自己跟下属一样,他扭过头看了一眼一同来的建德知县张良才,这家伙级别太低,刚进来的时候那军士看都不看他一眼,根本就没把这种七品的小官放在眼里。张良才也知道自己的分量,只是低着脑袋跟着何进贤,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过了半天,钱宁才头也不抬地冷冷说道:“坐吧!”

    两人轻轻地走到椅子前,又一齐望向钱宁,他还是没抬头,仿佛屋里就自己一个人似的。太尴尬了,张良才不得不瞅了瞅何进贤,这算是个什么说法?

    何进贤不得不干咳了一声,开口道:“真没想到,居然会出这种事情……我听了这个事儿后,立刻去了义仓,统算了一下,不足三万石。受灾的百姓有六十万之多,全部拿出来赈灾,也就只够他们吃个十天半月,过了这段时间,只怕……当务之急还是买粮,可藩库里的粮食也不够了。我们得立刻向朝廷,内阁上奏疏,请朝廷拨粮赈灾才行啊!广东支援的粮食,非要掐死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数量,一粒也不肯提前给多给,这么下去恐怕不是个事儿啊……”

    “拨什么粮,报什么灾?”钱宁还是没有抬头,只是挑起了眼睛,似有利剑一般深深地望向了何进贤。

    他讶然地接口道:“自然是报天灾……”

    “是天灾吗?”钱宁那利剑一般的眼神又多了一种戏谑,同时也瞟了张良才一眼。立刻张良才觉得浑身都仿佛被他看透了,有些恐惧。这些年来,见了钱宁也有无数次面,可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心中没底,像现在这样恐惧不安。

    何进贤怔了一下,接着道:“这暴雨下了不是一天两天,新安江水位猛涨,朝廷上下都知道的嘛!出这种事情,咱们不是没有做准备,只是天灾难防……”

    见他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钱宁倒有些佩服了,只这一点,他就比不上这何进贤,此人虽然是半路出家当的文官,可厚颜无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起其他的文官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他是把当年学的兵法都用到官场上来了。只是可惜啊……

    钱宁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那这道奏疏就按你说的,由你来草拟吧?”说着他戏谑的眼光中加上了丝毫不再隐藏的鄙夷。

    何进贤连忙接到:“您才是浙江的主官,我可以草拟,但最后的还是得由您来拍板决定,领衔上奏才行啊!”

    钱宁悠哉游哉地合上了面前的公文,对着两人正色道:“你们拟的疏,自然由你们奏去。我只提醒一句,同样的河,同样的大堤,同样的大雨,邻省的白卯河,吴淞江也都是去年修的堤,我们一条江修堤花了他们两条江的修堤款,他们那里堤固人安,我们这里却出了这么大的水灾,出了几十万的灾民。这个谎,你们最好能扯圆了,若是内阁问罪起来,皇上追问起来,你何进贤也能解释的通!”

    何进贤跟张良才两人立刻都变了脸色,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钱宁是在逼他们摊牌了。这个钱宁,平时怎么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分口舌,这分心思?明明是要知道他是个什么态度,可却一直被他占据着主动权,到最后竟然还把自己给逼到了墙角!

    何进贤的眼里隐藏着一丝杀机,沉声道:“钱大人既然这样说,那本官也不得不斗胆说一句了,陈大人既然给我们写了信,想必也肯定给大人您写了信吧?一定要追查的话,查到咱们的头上,那咱们要不要这密信交给朝廷?大人是不是要连陈阁老也一起追查?那朝廷改稻为桑的旨意是不是也要让皇上收回?还请钱大人给个明话!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要想办法把问题给解决掉,尽量不要给朝廷增加负担,给阁老增添麻烦!能在咱们浙江范围内解决自然更好,可现在不是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么?”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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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你的意思是说,这毁堤淹田的勾当,是内阁的陈大人让你干的?!”钱宁猛地把头抬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何进贤,如果目光也能杀人的话,那何进贤已经死了无数回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他也楞住了,继而后背上冷汗嗖嗖地往下流着,怎么一急就说错了话呢,这下子让钱宁抓住了把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传言出去……他急忙辩解道:“我,我可没有这么说……”

    “那你刚才说陈大人的信是怎么回事,还有要追查陈大人是怎么回事?!”钱宁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了何进贤的面前,那股子气势,逼的何进贤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慌里慌张地站起身道:“我……我说的是改稻为桑的国策嘛!钱大人……”

    “改稻为桑跟堤坝决口有什么关系?推行国策跟水灾又有什么关系?要有关系,你们不妨一起在奏疏里说明吧!让内阁自己判断!”钱宁拂袖又回到了大案后的座位上,低下头继续看面前的公文,再不看何进贤一眼。

    何进贤懵住了。两个人搭档了这么长时间,他从未见过钱宁如此咄咄逼人,言语犀利,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呛住了,完全掌握住了主动权,自己还一句话都不能乱说,若是让钱宁抢先一步上奏疏,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这个该死的老家伙,难不成之前的糊涂全是装出来的?可他也收了贿赂啊,那织造局的……何进贤想到这里,差点打自己一巴掌,这些事情他要是提出来,只怕立刻就会得罪织造局的杨金山,以及浙江整个官场!钱宁就算下去了,他也再无法在浙江立足!

    张良才一见何进贤彻底地被动了,不得不大起胆子道:“这……改稻为桑的国策肯定跟水灾没有关系嘛!可这水灾若是硬说是长期降雨造成的也说不过去……属下觉得,应该是去年修堤的时候没有修好,河道衙门的人在修堤的时候贪墨了公款,造成水灾的事,嘉靖年间也有过几次的嘛!”

    “有道理!”何进贤眼前不禁一亮。这张良才还是有点本事的嘛,这事了了要想办法把他调到省里来,放在下面当知县有些抬屈才了。

    钱宁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张良才,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张良才在基层混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不是自己说话的地方,也不是自己说话的时机,帮着何进贤摆脱了尴尬后就赶紧闭口不言,两眼又望向了他。

    何进贤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就这么上奏吧!至于河道衙门是不是贪墨了修堤的公款,以后可以慢慢查!现在,就凭借着大堤决了口淹死了人,就是大罪一条!咱们省里不是没有王命旗牌,可以将有关人员就地正法,这样,对朝廷也算有个交代。”

    张良才顿时脸色大变!

    钱宁却戏谑地看了看张良才,又看了看何进贤,开口道:“不知道何大人说的这个有关人员,指的都是哪些人啊?”

    何进贤理直气壮地道:“当然是河道衙门该管的官员了!”

    “那该管的又都有哪些官员呢?”钱宁一脸轻松地把背靠在椅子靠背上,半眯着眼睛道。

    何进贤低下头仔细地想了一想,又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了看一旁的张良才,对不住了张知县,原本还琢磨着要把你调进省里,可如今此事必须要对朝廷有个交代,本官也被逼到了头上,只好委屈你了!

    他终于开口道:“河道总管当然是难辞其咎,按律,协办的两个官员同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张良才的腿肚子都在打颤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何进贤,一脸的震惊跟不解。老子刚刚还好心替你解围,可你个堂堂一省按察使,竟然要把老子给推出去顶罪……

    “那就是马远,还有建德知县张良才,淳安知县常玉敏了?”钱宁盯着张良才说道。

    “是。”何进贤确认自己已经可以逃脱麻烦,毫不犹豫地张口答道,全然不顾旁边的张良才哭丧着一张脸,都快给他跪下了。

    “还有其他的人没有?”钱宁让门口负责守卫的京师卫所军士把已经瘫软的张良才给扶到椅子上,对何进贤问道。

    “这个案子……牵涉的范围是不是不能太广了啊?牵连的人最好也要少一点,对朝廷有个交代就是了,咱们浙江毕竟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如今又适逢大灾,稳定压倒一切嘛……”何进贤此时不禁有些心虚了,这个钱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到底想要追查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难道非要把整个浙江搅个天翻地覆不成?

    “河道总管和协办都下了,那河道监管呢?每一笔款项每一段堤坝,河道监管都是要核查的,他有没有责任?要不要追究?”听钱宁的语气,仿佛就是在跟何进贤商量一般,但只有何进贤才知道,有一句话说不好,恐怕连自己都要掉进他的陷阱里去再也爬不出来;那张良才算是保不住了,绝不能让他把自己牵涉进去,今天晚上,把张良才关进了按察使司的大牢,就想办法解决掉!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呢。

    何进贤再度怔了一怔。追查河道监管?他急忙道:“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河道监管魏德安是宫里的人,要办他得杨公公说话,还得上报宫里的魏公公才行啊!若是咱们擅自办了他,那岂不是把司礼监给得罪死了?”

    “那就是说,这场水灾还是没有办法上奏朝廷了?”钱宁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失望。

    何进贤头皮有些发麻。他很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主动来找钱宁,这可倒好,来了后还没出门就把建德知县先给下了,自己也被动的不行,处处都被他咬的死死的,可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占理儿,根本就不能拿到太阳底下说事儿!他偷偷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发觉平时虽然自己在浙江也算是二把手了,可真要是论起政治斗争,还是钱宁这个文人技高几筹!

    “我去找杨公公他是个怎么样的说法。”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后,何进贤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不得不这么决定,这件案子自己算是不能插手了,还要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才行,哪怕是沾上一点边,这么多年的努力当真就白费了:“如果以河堤失修的名义上奏,只治我们的人,那个魏德安却没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那你就”钱宁这才站了起来,换了一副肃然的面孔道:“义仓里赈灾的粮要立刻运往淳安跟建德!还有,发了这么大的灾,改稻为桑必须要暂缓实行!这一点务必要在奏疏里写明,请朝廷体谅浙江的困难,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先解决几十万灾民的问题!如果在这个关口上逼反了灾民,你我都保不住脑袋!刚才你说的那几个人,必须得死,他们不死,咱们就没办法向朝廷交代,来人——”

    几个军士应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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