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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磨石为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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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又给他倒了一盅酒,给他宽宽心:“不怕,哪还不能活人呢。就凭您那一手的医术,还怕饿着您吗?别的我不敢说,每天到我这来,三餐我管了,等您落了脚扎了根再说。”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李修给老王伸个大拇指,喊了声老兄,二人又饮了几杯。

    一艘华彩游船慢慢的靠过来,一个留着头发帘的小丫鬟站在船头,小黄莺似的嗓子喊了一声:“王大哥?王大哥?”

    “诶诶诶,在呢在呢。”

    “姐姐们想吃你家的三套鸭,快着点啊。花雕不要了,惠泉酒可有?”

    李修拿眼仔细的打量着那船,这就是传说中的花船吗?里面影影绰绰人影往来,笙管笛箫透着水面传过来。

    “好嘞,都给姑娘们热着呢。”老王冲李修挤挤眼,忙活去了。

    哟,老王还有这等顾客?生意可以啊。也难怪,守着扬州这么个娱乐之都,不挣这钱亏得慌。

    老王把东西做好了装在一个篮子里,船夫伸过来一根大挑杆,老王顺手拿下杆头绑着的大钱把篮子挂了上去。

    船里几声娇呼,一个姑娘冲出来趴在船侧是哇哇直吐。

    里面晃晃悠悠出来一个男子,一把拉起来姑娘,又转回了船舱。

    老王叹口气,把钱扔进钱箱里,又坐在李修对面:“别看了老弟,都是苦命人,能活着就行啊。”

    李修嗯了一声:“都不易。”

    这场面他在欧罗巴也没少见,后世更是形成了产业。说不上对与错,只能是说市场有需求罢了。

    老王喝了一口酒,谈兴起来了,面对李修也不像刚见面时的客套,十两银子替李修挣了大脸,否则他也不会大方的包了李修的三餐。

    “这船是私船,里面的姐们都是徽州那边过来的戏班子。扬州看着遍地黄金,可要能捡到才行,本事不行,就只能卖卖笑了。”

    李修心有所感,当初自己送外卖的时候,也是没少见类似的场景。小姐姐们这屋喝完那屋喝,扣着嗓子吐出来,擦干嘴回去继续喝。喝到天欲破晓,洗净铅华换了衣衫拿着成百上千或是回家或是上课。谁又能知道她们昨晚经历了什么?

    不想了,不想了,用手打着板,就着酒劲儿可就嚎了起来:

    往外迎往外迎

    满腹凄凉草木凋零

    斜倚栏杆泪珠儿清

    一阵金风过落叶满中厅

    思想起卿卿一去

    老没有回城在外飘零

    老王端着酒杯傻傻的看着他,这是什么调?没听过,可唱的还怪好听的。

    “别嚎了!”

    一声断喝打断了李修的唱兴。

    “再嚎姑娘们都不唱了,你赔我银子啊!”

    花船上站着一个管事的指着李修破口大骂。

    “别理他!公子唱的好!这是什么牌子?”一群小姐姐们把管事的推了回去,站在船上和李修聊着话。

    李修哈哈大笑:“这个呀,是休洗红。京城的小调。京城有个德云瓦舍,他们班主唱的不错。我就是跟着学了几句,见笑见笑。”

    休洗红还真是曲牌名,唐李贺做过两首词,录一个看着:

    休洗红,洗多红色浅。

    卿卿骋少年,昨日殷桥见。

    封侯早归来,莫作弦上箭。

    “公子,能再来一遍吗?奴家们想学!”

    老王给李修伸出个大拇哥,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小哥看着就会玩。一船的戏子找他学唱,这学着学着不就学到天亮了吗,读戏本吗,我老王也懂。

    “你们不陪客了?小心客人恼了你们。”

    几位客人也都站了出来,一看李修的打扮,就知道是个海客,不敢造次,拱拱手叫了一声好:“唱的好!兄台有此雅兴,不妨在来几句,我等饮酒贺之!”

    那就唱呗,李修还在乎脸面吗,清了一下嗓子,跟老王告了罪,拿起一支筷子在桌子上敲了几下,找了找板眼,静气凝神唱出了下一段:

    明月明,明月明,

    秋夜难熬,秋闺里冷清清。

    秋月儿朦胧,秋虫似金铃。

    秋凉窗儿外,秋风扫窗棂。

    思想起佳人一去,老没有回城,在外飘零。

 第十七集 朔本清源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喊过客栈的小二送来热水和牙粉,洗漱一番后就出了门,直奔码头找老王。

    照例三个烧饼两碗混沌,吃饱喝足了才跟老王商量点事。

    李修到现在可是黑户,他最要紧的事就是落籍。相当于后世户口,没文籍在身,去哪都不方便。客栈还是老王作保给找的呢,否则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这事归哪个衙门口管?”

    胡君荣也在这摊上吃早餐,自告奋勇的要陪着李修去县衙。

    “就是昨天那位县丞大人管着这事呢。不过呢,李小哥,您是不是要先找个保人啊?”

    “老王不行吗?”

    “不行!”胡君荣一口就给否了:“他一个食肆摊子哪有这资格去。”

    “哦,你呢?”

    “也就是我行!看见没,官府发的行医执照。有了它,我能落籍三个人。”

    老王呸了一口:“小哥别上当,这老小子没憋着好屁。去你那落籍,小哥是给你当徒弟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你有那么大能耐教人家吗。”

    胡君荣这点心思被揭穿了,他还真是想让李修留下帮他。通过昨日李修的手段,他知道这是个金元宝,就看自己能不能捡到手里了。

    李修气笑了,你个滥用虎狼药的胡庸医,还敢找我给你做徒弟,想瞎了心吧。

    没错,胡君荣就是一记打胎药要了尤二姐半条命的那位虎狼庸医。

    李修终于把他对上了号,昨晚那顿酒是没白喝,不仅知道了他,还知道了要酒菜的小丫头是谁,正在学戏的芳官。

    “老胡你可不地道了啊。我可没亏你,昨天让你赚钱不说,晚上的酒也是我请的你。怎么睡醒了睁眼就要坑我?”

    胡君荣讪讪的一笑:“我就是觉得小哥你的手艺不用可惜了。这是哪?这是扬州码头,每天的苦力不是摔了就是磕了,生意是不愁的。可我不擅这外伤的治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家医馆赚了钱去,着急啊。”

    “你学的啥?”

    胡君荣朝上一抱拳:“我也有师傅师承的,我是火神派主脉的传人,以补阳为主,擅各种寒症。跌打损伤非我学也。”

    李修和老王侧目而视,小看他了还。

    李修指指那些秦楼楚馆:“那你倒是补啊,那边都是你的客户。”

    胡君荣哭丧个着脸:“我是温肾补阳,不是壮阳!”

    李修摸摸下巴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问胡君荣:“我倒是有个方子,可是有点难,一时半会儿的搞不成,你有这个耐心弄吗?”

    “管用吗?”别说胡君荣了,连老王都凑过来问这事。

    李修使劲的点点头:“非常的管用,而且还能治病。”

    “那还等什么?走走,咱们配药去!”

    李修一把拉住胡君荣:“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想这药配出来,我得配点器具才行。这样,你先陪我去趟盐道府,我找他们家要个保,等我落了户咱们在慢慢搞起来。”

    “啊?盐道府?那我可不敢去。”

    这么胆小的一个家伙,你是怎么敢给人家打胎的?李修有些想不明白。

    “带上伤药,去给二牛换换药,这你总行了吧。备不住还有赏钱呢。”

    “那我去。”

    告辞了老王,胡君荣带着李修走街串巷的来到了盐道府,跟门子一说,是他们家小姐请来的洋医,门子赶紧报了进去。

    林如海虽然卧病在床,可亲亲心尖女儿一回来,他也有了些许精神,正听着女儿逗他开心呢,管家进来报了一声:“老爷,小姐。昨日那个洋大夫来了,说是小姐请他来的。”

    林黛玉哼了一声:“哪个请他?昨天是事急从权,今日就不见他了。请琏二哥去问问什么事,没事就把他赶出去。”

    林如海反而来了兴趣:“玉儿,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来都来了,又有昨日给你解围之功,怎么能不见呢。你且避一下,为父见见他。”

    “见他干什么?他可不会看您的病,就是一个伤科的大夫。”

    林黛玉说的没错,中医确实分门别类,比之西医最起码现在分的要细。

    正骨跌打是一科,内腑又是一科,还有妇儿科,还都有派别。单是一个伤寒症就分三派,胡君荣就是伤寒论火神派的弟子,同一个病看法完全不同,药方子更是天差地别,这也是中医难以为继的原因之一,它不能量化,全凭医师的唯心。一旦断了传承,可就断了根。

    黛玉这么说没错的原因就是她基于中医的派别而论的,这小姑娘看书之杂之广可见一般。

    林如海点点她的鼻子,说了句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就把她撵回了内室。

    不多时,贾琏带着李修和胡君荣一起进来了:“姑夫,这位就是昨日的洋医,一手的外伤好技法。”

    李修赶紧见了礼,胡君荣就差磕头了。

    林如海仔细打量了一番李修,心中有了评价,请着他们坐下,先谢过昨日的援手之情。

    李修也打量着林如海,一个字,就是瘦。瘦的都脱了像,看来是病的不轻。

    林如海半躺在塌上问了几句来意,李修决定实话实说。

    “实不相瞒,我自幼被拐到茜香女国,挣命逃脱了苦海,却失了家乡的记忆。与一位金陵薛途相伴而行,定下十六年的约期在扬州相会。昨日是我提前赴约而来,码头上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一二,只是我没有找到薛途一家,无法落籍,也无法穿州越府的再去找他。后来想起您家丫鬟曾对扬州县丞说我是您家请来的,虽是谎言,但我如今为难,也只好求着贵府帮我圆了这个谎,让我落籍。”

    贾琏哈哈大笑:“你小子还真是顺杆爬的快。就那么一句玩笑话,你还当了真?”

    李修叹口气,对贾琏拱拱手:“不得已的事。”

    林如海没说话,只是笑着看他,越看笑容越盛,干脆对他招招手:“过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李修不明所以,只好站起来走过去给人家看,心想你要是相女婿我就认了,赘婿也行。

    林如海眼神一扫,有位丫鬟戴着帷帽进来献茶,他哪里认不出是自己的女儿装扮的,嘿嘿一笑念了两句诗:“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

    李修脱口而出接上后两句:“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您怎么知道这首诗的?莫非是前辈?”

    他以为碰见了前辈,是因为这诗是伟人少年时所作的,他当时要走的心情可是激怀壮烈,所以背出了这首诗。

    哪知道这首诗已经被薛途带回了京城,林如海又是个过目不忘的,当然就给记住了。

    “什么前辈,乱讲!叫我一声世叔,我告诉你家乡何处父母何人可好啊?”

    人家的前辈可是科道举试出来的才算,不是李修认为的穿越大神。

    屋里人都愣了,这是什么变故,病榻之上的林如海怎么知道这个李修的身世呢?

    李修一躬到地:“别说世叔了,喊您爹都行。我到底是谁,我家又在何方?”

    扮成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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