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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乔在三国的日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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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呕了几口,狠狠地冲张让翻起白眼,这阉人也太变态了。

    张让目含对手下的爱恋之意,从我的脸移到我的胸,片刻下落到我的腰,忽地一愣,目光奇异,接着飞快地伸出手,扯上我的腰带,讶道:“你家死人啦?”

    用不着咒骂吧,张太监?我低头看看他的手,郁闷道:“张大人何处此言?”

    “你用一块白绫系在腰部,这不是死了人……”

    “哦。”我登时想起先前洗澡之事,心里有些后怕,过了这么长时间我竟丝毫没有察觉,不禁怀疑给绑坏了。我神色如常,轻声道:“伤还没有好,所以……”

    张让露出一个是男人就懂的笑容,然后恶作剧地拉着露在外的白绫向后扯了两下,立刻疼得我龇牙咧嘴,心里直问候他列代祖宗,“公、公公,小抗子想嘘嘘一个。”

    张让松手道:“注意些,不要乱洒,小心感染。”

    我根本没有嘘嘘,在茅房呆呆站了片刻,十分气恼,如此月上树梢,却无佳人相伴,刚才那轮红月亮又勾起我的思恋之情。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此,在我最需要女人之时,身边却是无穷雷死人不偿命的太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小抗子,干吗呢,你们这些新来的人真是奇怪极了,对着一坑臭屎能看到人生看到理想吗?”张让在外等急了,尖声叫道。

    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心里就纳闷了,不是说我丑吗,干吗老缠着我不放?张让之举激怒了我,远远看着那根瘦长的排骨状线条,竟想立刻扑过去将他推进湖里。其实自斩鬼神离开,这种暴戾就时常在我身上发作,尤其入宫这几天,除了思念伊人红瑾那张美丽的脸就是想听听小乔的声音,其余时间就捉摸杀个把个人玩玩。

    我对自己这种无人知消的变化有些担心,如果有一日伊人红瑾不在身边用她温暖的小手抚我心灵,也无小乔悦耳的声音响起,我会不会杀掉自己身边的人?

    可又一想,自己身边实无什么人,也就不多花心思去想这鸟问题。

    “来了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向张让奔去,心里也替他感到幸运,幸好我更多的心思花在想伊人红瑾,否则戾性爆发,有可能把他切成一条条。

    张让在前,我在后,一前一后向逍遥谷外走去,眼看就要走出回廊尽头,黑暗中忽地扑出一个人,张让被这团黑影吓得跌倒在地,颤声道:“谁?”

    “大哥,是我小蹇。”

    张让惊魂未定,颤巍巍地呆坐着,被我扶起后,他不住拍打胸脯,良久,怒骂道:“小蹇你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吗?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出来装神弄鬼……”

    蹇硕看了我一眼,然后使了个下去的眼色。我早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但繁琐的礼仪不能失,回头征求张让的意见,他们兄弟多年共事已有默契,张让一看蹇硕脸色就知道有大事,便道:“小抗子,待会儿我让小李子去叫你。”

    还要叫我?我愁眉苦脸,心无一计,尤其是听到让小李子叫我,更是闹心。

    蹇硕目光炯炯的打量,提起了我的好奇心,走到灯光照不到之处,便悄身藏到某张石桌底下。蹇硕又左右张望片刻,然后鬼鬼祟祟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咬着张让的耳朵说:“大哥,朱儁那贼人想要不通过咱们就上报灵帝,企图嘉奖孙坚与刘备。我左三右思,猛地想到孙坚与刘备又没有给咱们送礼,凭什么让他们升官发财……”

    张让兴奋道:“小蹇做得好做得好。那个……他们是不送礼,还是礼在到咱们这里的路上?”

    蹇硕阴沉地摇摇头,道:“他们不送。”

    “哼。”张让怒哼一声,道:“不知死活,将奏折扔掉……回去再给神烧两柱香,多送些香蕉苹果,诅咒不送礼的人不得好死。”

    蹇硕正要发言,逍遥谷门楼前忽然钻进一个人,借着灯光,正是小李子那张脸。小李子匆匆走向蹇硕,低呼一声:“蹇公公。”

    “不是说好了,让你监视宫中动向吗?”

    “小李子死不能忘蹇公公栽培,刚才人家缩在后宫门口,等啊等,等啊等……”

    张让有些不耐烦了,抡圆了胳膊就是一个巴掌,他自入宫做了干了这行也没有爆过粗口,这次他控制不住,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有话说话,磨磨叽叽,咱们业内有这一条吗?”

    蹇硕是个护短的人,咳嗽一声,道:“大哥,你也知道,咱们这行本就是以嘴舌伶俐闻名遐迩的。我看,就原谅他吧!”

    小李子委屈道:“蹇公公,人家守了大半夜,冷得人家直发抖,没有喝水没有吃饭……”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张让打断道。

    “张钧。”

    “我们张家的?”张让难以置信,特意问了句。

    小李子铿锵点头,“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记得他的脸。”

    张让若有所思,徐徐道:“他做了些什么?”

    小李子道:“灵帝甫一出现,张钧从天而降,倒头便拜,嘴里嚷嚷:今黄巾造反,其原皆由十常侍卖官鬻(yu)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以致天下大乱。今宜斩十常侍,悬首南郊,遣使者布告天下,有功者重加赏赐,则四海自清平也。”

    张让脸色渐变,憋了半天却说出一句让我噘倒的话:“人家恨死张钧了。注意了小蹇,明日可要鼓足了劲儿地哭,让小李子通知一下别的兄弟。十常侍虽不是男人,但也不是女人,不能别人想欺负就欺负。我倒要看看灵帝到底信谁?小抗子,小抗子……陪公公开胃去……”

    (缓冲几日,过几天日更两章,暂时一日一更。顶啊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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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婉约派?

    四颗人头,一字排列,分别用黄金盘盛放,用白色的丝绸包裹。

    张角是病死的,可能在死之后受到一定待遇,已经火化,黑漆漆的。张宝那张脸即便死掉,也带慈祥,只是双目没有合上。张梁两只渗着幽幽蓝色的虎目瞪得最大,显是死不瞑目。最后一颗我不认识,不过从张让唏嘘感叹中,不难得出是马元义。

    盛放马元义的那个黄金盘鲜血涂染,触目惊心,奇怪的是看到夺目鲜血我却变态地感到兴奋,觉得越多人的血横流脚下,更多的白骨累累交叉才能对得起我与伊人红瑾的离别。

    两人离别前的话,铛铛响彻我的心房,我忽然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我要做一个保护伊人红瑾的男人。

    我不为天下,但为女人也要站立高峰。

    “杀……”我举起双手,吼道。

    扑腾!

    张让没有心理准备,被我一声咆哮吓趴在地,气得咬牙切齿,骂道:“三更半夜不睡觉,鬼叫什么鬼叫。滚。”

    我差点热血冲动地拧住张让的脖子拧死他。我懒得理这个死太监,脸上诚惶诚恐,一脸惧意一脸怯意,心里却在可怜张氏三兄弟,张角张宝白痴一般,满以为精通神算子的相术便可天下无敌……想到此处,我忽然疑惑起来,这两兄弟精通算命之术都不能看透唐周的心,张老三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物是如何做到的?

    虽然张老三未能准确无误判断对,但唐周此举却不正是司徒王允的希望吗?

    我暗暗梳理着张老三的性子,粗犷,野蛮,一根筋,智商应该在五十以下,有虐待手下的坏毛病,这一点与猛张飞十分相似。另一个相似的是,他们都是张老三。

    这么多特点,我逐条排查,实难得到张老三突然聪明所在,难道他是一大智若愚的高人,只不过比别人的愚多很多,所以平日看不出来?

    就在我放弃对张梁莫名觉悟的好奇时,忽然感到两道冷嗖嗖的目光。我狐疑看向黄金盘,一个相貌颇为耿直的汉子双目喷射着浓浓的火焰,如果不是绳索捆绑着他,他肯定会冲过来不顾一切地踹死我。我纳闷道:“这位仁兄,咱们可有仇恨?”

    “仇深似海。”

    “我可杀过你父亲?”

    “比弑父更恨。”

    “难道是我夺了你妻子?”我惊异道。

    “比夺妻更可恶。”

    我看他脸色阴沉,有意玩笑,道:“不会是你小妾被我……嘿咻了吧?”

    “我干你老母。”耿直汉子冲冠一怒,绷着的脸刷地崩散,破口大骂,“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畜生。”他骂了半天忽然表情古怪,停顿了一下,喃喃道:“骂错了。”自语之后,又开始大骂:“过河拆桥的家伙……你你……你的罪行罄竹难书……”

    “口才不行就不要骂人。”我过去便是两个耳光,“说,我到底怎么你了?”

    “……还有唐周那个混蛋……”

    我一下明白,有一点点惭愧之意,但转瞬即失。张角送我的斩鬼神真可谓一把魔刀,短暂相陪已扭转我善良之性,值得讽刺的是,第一个受此刀祸及的竟是这把刀的一直持有者。

    耿直汉子实话实说:“你禽兽不如呐!”

    我箭步一错,又是一个耳光,骂道:“心理话也敢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就不想活了,有本事你砍了老子。”耿直汉子瞪眼看我。我愣了半天,总感觉这句对白在什么地方听过,脑袋转了几圈,想起了“古惑仔”三字,登时又一个耳光落到他脸上,粗声道:“张角可有什么遗言?”

    耿直汉子嘴角流血,不屈不挠,昂首道:“张角与张梁两位大人死有预见,各自遗命,杀死你俩畜生。可惜在区区在下身手不济,一进宫门便被阉竖擒拿……”

    “阉了他。”张让气得发抖,指着耿直汉子的鼻子尖声道。

    “稍等片刻,我再问个问题。”我恳求道。张让两眼翻白,气若游丝,无力道:“小抗子,给公公抚抚胸部……真是气死我了……人生、理想,都忘了吗?混蛋……”

    我的手天生就是用来抚摸酥胸的,但张让的酥吗?不酥。所以打死我也不会碰他一下,始料不及的是张让变本加厉,又无力道:“另一只给公公揉揉**蛋子,刚才摔疼了。”

    我一阵恶寒,背着张角狠狠吐了口唾沫,还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东东,哭丧着脸寻找理由,道:“公公,刚才去了茅房,没有手纸,我就用手……”

    “哎哟,真是恶心死了。”张让捂着鼻子,下意识地向外移动。我也下意识地向后退,心里怒骂:老子更恶心。随即极度不爽地问耿直汉子:“你跟张梁熟吗?”

    耿直汉子被张让那个发指的“阉”字吓怕了,抖动肌肉道:“太熟了。”

    “好。”我拍上耿直汉子的肩,一字字道:“他是如何知道唐周是叛徒的?”

    耿直汉子连犹豫都没有,说出一句非常直白的话:“猜的。”

    猜的?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这“猜的”也太巧了吧?但稍加分析便觉得唯有这个答案比较适合张老三的性格,如果他不猜就不会处处看唐周不顺眼,更不会殴打唐周,唐周也自然不会心生怨恨。虽想通其中关键,但还是不满意耿直汉子的回答,便提醒张让:“公公不是要割他吗?”

    耿直汉子嘶声道:“真的是猜的,真的是猜的……”

    张让不屑地看了一眼耿直汉子,轻蔑道:“我才不会选这等野蛮之人,割他端得是辱没了我十常侍婉约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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