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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魂-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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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登上巴尔扎姆号,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亲切,克格勃远东局的别津科夫局长亲自在甲板上迎接,这只老狐狸将兄弟两党之间和兄弟个人之间的情感都演绎得使人热泪盈眶。
………………………………

第一百一十章 营救行动(十七)

    于是,巴甫洛夫斯基夫妇被人带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黑仔他们被达津洛夫部长带去挑选苏联的特工装备,肯定也会挑选烤羊排、煎牛排、鱼子酱和伏特加,长孙花衣则在薇拉的陪同下走进了别津科夫的办公室。

    “长孙书记,你又帮了我们一次,只是每次你都是完成得很轻松,使我都觉得没必要感谢你,虽然对于我们来说任务很艰巨。”别津科夫局长笑着说道。

    在别津科夫的办公室,薇拉显得很规矩,反倒让长孙花衣觉得别扭,所以他并没有觉察出别津科夫话里的俄式幽默,“举手之劳,局长你千万不用想着对我个人需要什么感谢,我是党组织培养出来的,也是组织把我安排在这个位置的。”

    别津科夫很快就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苏共和**宛如兄弟,哥哥帮弟弟,弟弟帮助哥哥都不需要客气,现在贵党有什么难处而我们刚好又能帮得上呢?”

    别津科夫毕竟是条老狐狸,虽然同意帮忙,但他可能认为长孙花衣开口的事必然是很难办的事,所以长孙花衣还没说出来时,他就把事情的基调定在他们刚好能帮得上,意思就是如果他们刚好帮不上,那就没办法。

    长孙花衣笑着说:“虽然对我们来说很艰巨,但对局长来说是举手之劳。”

    “那请讲吧。”

    “日军占领香港后,封锁了香港至九龙的交通,实行宵禁,并开始大肆搜捕中国的爱国人士,在香港的八百多文化精英和民主人士一下子身陷囹圄。

    **中央南方局周书记多次给八路军香港办事处发出加急电报,称应‘想尽一切办法’以及‘不惜一切代价’,将被困香港的民主文化精英营救出来送到抗日根据地和大后方。

    刚刚攻陷香港,日军还没有足够精力展开大规模的搜捕,但随着时局发展,这些中国文化精英和民主人士在香港留的时间越久也就越危险。

    我们已经把他们集中隐蔽到了几个秘密联络点,准备通过三条交通线将这些文化精英和民主人士营救出来,其它两条线基本都是陆路,我负责的第三条路线是海路,要营救梅兰芬等一百多人去上海。”

    别津科夫局长瞪圆了眼睛,“梅兰芬?就是唱京剧的梅兰芬?”

    薇拉却在旁边问道:“梅兰芬是谁?京剧又是什么?”

    “对,就是他。”长孙花衣见薇拉满脸的疑问,又解释道:“京剧如同俄罗斯歌剧,也是一种艺术表现形式,梅兰芬是世界上最著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应苏联对外友协的邀请,1935年梅兰芬去过苏联演出。

    梅兰芬在苏联境内接连上演了他多年精心打造的几出梅派保留剧目《天女散花》《宇宙锋》和《霸王别姬》。梅先生精湛的艺术表演,很快就赢得了众多苏联人民的爱戴和敬仰。

    一些在当时苏联文坛和艺坛上的著名大师,诸如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托尔斯泰、高尔基等人,也都对梅兰芬的表演给予高度评价。但现在梅先生身陷香港,日军强迫他去日本演出,梅先生一直在抵制,可能很快连我都保不了他了。”

    别津科夫马上接着说:“让梅先生马上来巴尔扎姆号,斯大林同志都看过他的京剧表演,如果他知道了都有可能派苏联红军来香港救梅先生。”

    长孙花衣说:“梅先生现在和其它一百余名中国民主人士和文艺界精英在一起,凭他的性格,绝对不会丢下朋友一个人去逃命的。”

    别津科夫说:“一百多个人我们船上可以装得下,只是你们的人上船后,船上一共有三百多人,食品可能不够,我马上发电报要求红海军再派补给船来,在我们北去上海的路线上与我们汇合。”

    长孙花衣松了口气:“太谢谢你了别津科夫局长,我回去准备,几天之内就可登船,巴尔扎姆号还需要在锚地等待几天。”

    别津科夫摆摆手,“只要梅兰芬能在船上演出一场,等一个月大家都愿意的。”

    离开别津科夫局长办公室,在薇拉的带领下,长孙花衣来到巴尔扎姆号的电讯室,他先向八办发了电报,告诉廖远志并让其转告中央,上海线路的营救行动进展顺利,已联系好苏联轮船巴尔扎姆号。

    接着又与上海章部长取得联系,告诉章部长营救去上海的民主人士和文艺界人士均已找到并都转移至香港的安全联络站,准备近日登船北上,望上海党组织做好准备,被营救人员增加两名,梅兰芬和汪莹。

    章部长很快回电:“得悉欣慰,已准备扫榻迎客。”

    这时,凭着女人天生的敏感,薇拉问道:“汪莹是谁?”

    “一位需要营救的中国民主人士和文艺界人士。”

    “我问她是干什么的?”

    “演员。”

    “年轻吗?”

    “年轻。”

    “长得漂亮吗?”

    “漂亮。”

    “和你上过床吗?”

    “上过。”

    “会成为你的夫人吗?”

    长孙花衣犹豫了很久,才说道:“可能。”

    紧接着,肩膀上就挨了几记粉拳。

    一阵沉默之后,薇拉说:“我不会吃你们中国的那种调味品的。”

    “醋。”

    “对,我不会吃醋的,我和你只会偶尔在一起,只要汪莹在我去中国找你时也不会吃醋就行了。”说着话,薇拉一边伸出手又抓住了长孙花衣的把柄,一阵咬牙切齿地搓揉。

    长孙花衣心里不禁一阵感动,也不介意在什么地点了,于是电讯室里发出了和发电报一样快慢不一又富有节奏的声音。

    一封很长的电报。

    长孙花衣坐在发报机前的椅子上,薇拉像只猫咪慵懒地躺在怀里,长孙花衣一只手敲打着电键,他给雍仁亲王去电,告诉了他目前的状况和处境,要雍仁亲王帮助他从香港脱身。

    雍仁亲王回电,说他会在适当的时候给酒井隆的司令部去电,内容是雍仁亲王将去上海视察,要求中野西功去上海迎接,在上海视察完毕后,他行程的第二站在中野西功的陪同下前往香港,视察香港的防务和大东亚共荣圈建设。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营救行动(十八)

    雍仁亲王又来电,他上海和香港的日程安排将根据中野西功的情况而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走出电报室,长孙花衣抱着不愿走路的薇拉回到她的房间,许多人都去陪李黑仔他们喝酒,除了舷梯角落里的暗哨外,应该没其他人看到,而暗哨是不会阻止这种情况的。

    天亮后,带着两大箱苏联克格勃的特工装备,长孙花衣和李黑仔他们离开了巴尔扎姆号,虽然作为炼功之人长孙花衣显得精力充沛,但李黑仔从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中看出了端倪。

    “苏联人已经同意坐他们的船去上海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李黑仔没有直接回答长孙花衣,只是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又摇了摇头,说了句:“真不容易。”又接着摆弄达津洛夫部长送给他的钢笔枪了。

    虽然昨晚与特高课联系的电台一直很安静,特高课还是有一点小小的状况,大东亚共荣事务所所长久田幸助看到军队贴出的难民遣返告示后,来到特高课,要求取消或推迟遣返难民。

    日军占领香港,久田幸助受命在香港推进大东亚共荣圈建设以来,无任何建树,而且战前掌握的千余名滞港的中国文化名人、民主人士及其家眷,一夜之间从香港神奇“蒸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他要求取消遣返难民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阻止目前仍在香港公开露面的梅兰芬离港,这是他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长孙花衣并没有马上直接和久田幸助见面,而且先到特高课情报科和资料室了解了一下久田幸助的情况。

    久田幸助原来是东京一家剧院的老板,梅兰芬第二次赴日演出时有三场是在他的剧院,因此与梅兰芬有一面之缘,香港战争爆发前才入伍,因既懂艺术,又会讲广东话,被陆军部任命为大东亚共荣事物所所长,职责是监管香港剧艺人士。

    在港战爆发前久田幸助便多次去过干德道梅兰芬的寓所邀请他出山演出,均遭到拒绝,但久田幸助并没有动用日军用武力去强迫,从这点来看久田幸助是可以争取的对象,不用长孙花衣用行政命令或军令去阻止他的行为。

    如果把他争取过来,以后对保护香港本土的粤剧和粤剧艺术家也是有很大作用的,长孙花衣决定见见他。

    在办公室一起入坐饮茶后,长孙花衣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久田幸助与其说是军人,不如说是一位懂艺术的商人,看起来内心比较平静,完全可以安心坐下来和他谈天论地。

    长孙花衣便给他讲了受各国人民敬仰、具有自己民族气节的艺术家在香港的生活轶事。

    “一位具有国际影响的艺术家为了避免给侵略自己国家的人和出卖自己囯家的人演出,化妆逃到了香港,住在香港半山上的干德道一套公寓里开始了简单地生活。

    在这段时间里,他学习英文、画画、打羽毛球、集邮、与朋友谈掌故、收听广播,偶尔外出看看电影。表面上看,他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很充实,更无惊无险。

    然而对于像他这样一个视舞台为全部生活中心甚至视艺术为生命的人来说,不能演出,不能创作,无异于虚度生活浪费生命。

    为此,他极度痛苦。很多次,他冲上太平山顶,想狂歌想飞舞,积聚在内心的对唱的渴望与对舞的向往,就像是被挡在堤坝后的洪流,翻滚不息澎湃激荡,却又无法冲开阻隔奔腾万里。

    从太平山顶返回寓所,夜已深沉,艺术家关紧所有的门窗,再拉上特制的厚厚的窗帘,他拂去胡琴上的浮灰,悄悄地自拉自唱。

    虽然他的胡琴拉得低沉,更是憋着嗓子小心地哼唱,但他已经很满足。自我陶醉间,他不由自主地又会遥想从前在北京在上海在日本在美国在苏联时的辉煌,他并不只是沉湎于掌声和喝彩,他迷恋的是往日畅快淋漓地随心所欲地演唱和舞蹈。

    如今在战火纷飞中,一代京剧大师却只能以这样小心翼翼的方式继续着他对艺术的追求。

    也就是在这悄悄的自娱自乐中,不知为什么,艺术家突然对未来有了些许信心,他相信战争有结束的那一天,也相信他有重返舞台的那一天,不论那一天会在何时降临,也不论到那一天他是否已是耄耋老人。

    于是,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偷唱,而将此作为练嗓以防止嗓子退化;他也不再将打羽毛球作为消闲的方式,而是将此作为锻炼身体以防止身体发胖的手段。

    为此,他更加醉心于蒙在被窝里收听自己国家广播以关注战争局势。尽管从广播里得到的总是失望,但他的希望始终没有破灭。

    然而,香港被皇军的残酷现实又浇灭了艺术家心底的希望之火,他不但失望,更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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