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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残明-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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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差不多还是一个馊主意,只是馊味没有那么大罢了,江定远权衡了一下,不敢再和呼塔布唱反调,躬身领命,叫来步兵将领进行布置。

    五百名天佑兵的步兵放下长矛刀斧,一排排上前加入火铳兵的队伍,他们从血泊里拾起同伴的鸟铳,举枪向对面射击,见到清军火枪兵声势重振,呼塔布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打!给老子狠狠的打,看南贼能坚持多长时间!”

    ……

    “装弹!”千总大声下令,嘶哑的声音听上去和平常大不一样。

    铅子从头顶嗖嗖地飞过,身旁不断有同伴倒下,汪克斌的身上不停涌出汗水,顺着胳膊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把刚刚撕开的火药包打湿了,只好把它扔在地上,胡乱抹了两把汗水,又拿出一包火药咬开装进枪膛。

    “瞄准!”

    战场上的硝烟越来越浓,汪克斌摘掉遮阳的斗笠,瞪大眼睛向对面看去,清军的身影却忽隐忽现看不清楚,突然火光连闪,三段式射击的频率较高,他们又一次抢在前面开火了。

    经过几轮对射后,天佑兵的火力本来在慢慢减弱,这次齐射却异常猛烈,很多楚军火枪兵中枪倒地,立刻引起了一阵混乱,左侧的葡萄牙兵那里似乎在吵嚷着什么,几名军官过去维持秩序,声音却越来越大,汪克斌和吴老兵等人都不由得扭头向那边看去。

    “开火!”

    汪克斌连忙收敛心神,瞄准硝烟中的清军身影,使出全身力气扣动了扳机,这个时候,葡萄牙兵那里更加混乱,没有几支火枪打响,却有很多人在大声争吵,其中一个的中国话说得不太标准,听起来怪声怪气的,但嗓门却最大。

    “这是在白白流血!天佑兵肯定穿着两层专门克制火枪的绵甲,我们打不死他们,他们却能打死我们的人,这样下去我们全都会死的……”

    葡萄牙兵都是为钱打仗的雇佣兵,在如此惨烈的对射中开始消极作战,他们几乎全部采取跪姿射击,射击完毕后也不愿起身装弹,而是一直蹲在地上,如此一来,自然严重影响了装弹速度,也拖慢了楚军的燧发枪的射速。

    楚军督战队上去维持秩序,情况稍有好转,但清军的火力突然变强,刚才这轮齐射又打倒了十来个葡萄牙兵,他们立刻闹了起来,在军官的带领下拒绝继续作战,要求立刻撤出战斗。

    “我们离得太远了,打不死那些鞑子,必须让步兵发起冲锋!”那葡萄牙军官还在大喊大叫,汪克斌听到耳中,心里咯噔了一下。

    由于战场上硝烟弥漫,火枪兵们都看不清对面的敌人,每次齐射后不知战果如何,刚才清军射击的时候,一排排的火光不断闪烁,和开战时的情形似乎没有任何改变,难道说,天佑兵真的都穿着两层绵甲,所以伤亡不大?

    同伴们却在不断牺牲,尸横累累,满地鲜血,伤兵发出垂死的呻吟,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血腥味,哪怕浓烈的火药气息都无法掩盖,眼前的惨状如此真实可怖,难怪那些葡萄牙兵会产生怀疑。

    能打胜吗?

    真的不是在白白送死吗?

    犹豫畏战的情绪在迅速传染,面对惨烈的伤亡,和似乎遥不可及的胜利,不但葡萄牙兵停止了战斗,更多的楚军火枪兵也不再装弹,而是蹲下身子试图躲避敌人的铅弹。

    那葡萄牙军官见到有人支持,气焰更加嚣张,带着十多个亲信转身就走,无论楚军督战队如何挥刀恐吓,都不理不睬强行向后闯,其他的葡萄牙兵见了,纷纷从地上跳起来跟上,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溃败。

    “仓啷!噗——”

    刀光闪,人头落,那葡萄牙军官的尸体像一截木头般倒在地上,王奕的身影从他背后露了出来,手里的钢刀还在点点滴滴往下淌着鲜血,犹如一尊凶神恶煞般杀气逼人。

    “督战队,维护军纪,有畏战拖延者,格杀勿论!”


………………………………

第一五四章 天佑兵快撑不住了

    “还愣着做什么,作死吗?赶快装弹!”吴老兵大喊大叫,他平常对汪克斌、朱华珪都挺客气,但上了战场就顾不上他们的出身来历,该吵就吵,该骂就骂。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汪克斌和朱华珪回头一看,大牯牛根本不理葡萄牙兵那边的杂事,早早装好了弹药,端着枪正等待命令,在他的前后左右,还有很多火枪队的士兵也做好了战斗准备,根本不理会外界的干扰。

    燧发枪兵从各营选拔而来,大都是农家子弟出身,淳朴而简单,把上级的命令看得比天还大,所以才能恪守军规条例,在战场上专心作战。

    “这样才是好兵。”汪克斌和朱华珪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愧疚,幸好,军官们正在平息葡萄牙兵的骚乱,暂时没有下令射击。

    鸟铳兵的素质要略差一筹,而且他们站在前排,伤亡的比例也更高,所以当葡萄牙兵发生骚乱的时候,他们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士兵们或蹲或趴,只想躲避子弹,还有人猫腰躲在同伴的身后。

    什长们都不再作战,转为督促他们的部下,但刚刚拉起这个,那个又蹲下了,无论什长好言劝说还是威胁打骂,都死活不愿站起来承受清军射来的弹雨。督战队的几十号人跑来跑去,甚至还砍了两个士兵的脑袋,他们走到哪里,哪里的的秩序就会恢复,但楚军火枪兵有一千多人,还是有很多士兵蹲在地上。

    看到局势即将失控,汪克凡派出自己的亲兵队,帮助督战队维护战场纪律。

    “看谁能坚持最后五分钟了。”他非常清楚,现在已经到了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如果不能在火枪对射中干脆彻底的击溃天佑兵。这场战斗就会演变成反复拖延的拉锯战,耽误救援汪晟的时机。

    燧发枪的射速是鸟铳的两倍,火力密度和精准度也远远超过对方,楚军火枪兵的兵力又占优势。必然会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唯一可能妨碍他们取胜的,就是他们自己的心理和士气。

    现在不是做思想工作的时候。汪克凡直接用刀子说话,谁敢畏战扰乱军心,就直接一刀砍过去……

    土山上,呼塔布和江定远兴奋地直搓手。

    看到楚军的射击变得稀稀拉拉。他们立刻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反击机会,立刻命令剩下的五百名步兵出战,跨过鹿角障碍,向楚军发起反冲锋。与此同时,几名军官被派到炮兵阵地上,指挥那些炮兵再次射击。

    天佑兵的炮兵总共不到两百人人,遭到两轮齐射后伤亡过半。尤其炮手等关键兵种损失惨重,来回拼凑一番才凑够了三个炮组,随着指挥战斗的八旗军官重重挥下虎牙刀,三门虎蹲炮重新打响。

    步兵随即发起冲锋。在鸟铳兵的掩护下冲到鹿角障碍跟前,一起下手搬抬,挥动刀斧猛砍,很快清出了几条通道,后续的步兵一拥而上,向着前面不远处的楚军杀去。

    “砰砰砰砰!”

    迎面枪声大作,楚军的火铳兵好像刚刚睡醒了一样,对着清军步兵射出成排的铅弹,上千支鸟铳几乎瞄着一个方向开火,鹿角前立刻摞起了累累尸体。

    汪克凡的两百名亲兵赶到后,左支右拙的督战队终于控制了形势,几乎每个什的火枪兵背后都站着一个手提钢刀的督战队员,没人敢于挑战他们的权威,所有的士兵都重新投入作战,在军官的命令下射出了一轮火力空前猛烈的排枪。

    鸟铳兵专打清军的步兵,燧发枪兵则负责解决清军的虎蹲炮,随着铺天盖地的射来,铁质炮身上溅出无数耀眼的火花,清军炮兵的身上也溅出同样炫目的血花。

    “天佑兵的虎蹲炮这回彻底哑巴了,一共让它们打了两轮半,勉强可以接受。”汪克凡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太满意,虎蹲炮的装填速度很慢,如果不是葡萄牙兵发生骚乱的话,楚军军官一定能及时发现清军炮兵的异动,把他们消灭在开火之前。

    经过燧发枪的三轮齐射,天佑兵的炮兵几乎伤亡殆尽,哪怕再派上来一批军官指挥,也无法让虎蹲炮重新打响,炮兵毕竟属于技术兵种,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士兵是无法操控火炮的……

    “汪克凡这厮,真是好生狡诈!”土山上,呼塔布勃然大怒。

    楚军的火枪兵一停一射之间,却让清军结结实实上了个恶当,由于通过路障的通道过于狭窄,冲上去的五百名步兵几乎成了活靶子,一轮齐射就把他们打垮了,撤下来的时候只剩两百多人,短时间内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炮兵方面更是损失惨重,就连他派去的几名军官也一起阵亡。

    “让那些步兵将功赎罪,补充到火铳兵里面。”运筹帷幄的指挥官是不会有错的,有错的只能是那些作战不力的士兵,那两百多名步兵既然无力再战,就让他们充当炮灰好了。

    呼塔布又命令对左翼发出旗语,让张应祥咬牙独自坚持,把八旗骑兵调回来支援:“如果张应祥守不住,就放弃左翼好了,赵家湾丢了没关系,土山绝对不能有失。”

    至于那仍在苦苦支撑的一千多名绿营兵,在呼塔布的眼里已经是弃子了。

    “现在就算把八旗兵撤回来,恐怕也守不住土山,不如退到河边,和水师共同抵御南贼。”江定远指着前面的火枪兵说道:“咱们的火枪兵伤亡太大,已经快撑不住了。”

    天佑兵遇到的问题和楚军一样,士兵们看到的只是同伴的牺牲,却看不到敌人的伤亡情况,而敌人的火力毫无停歇的征兆,越来越多的士兵蹲在地上,甚至趴在同伴尸体的后面,希望能够平安躲过楚军下一次的齐射。

    军官的踏过横七竖八的尸体,鞋子和裤脚上沾满了血迹,不停抽打着地上的士兵,拉着他们起身作战,但士兵们却拼命挣扎,不停的喊叫哭嚷,哪怕督战队上来维持秩序,参与作战的士兵也在不断减少。

    随着楚军的一轮排枪射来,上百名士兵一头扑倒在地,有些演技高超的还会抽搐几下,惨叫一声,如果有同伴的尸体在旁边就更加完美,他们直接倒在血泊中,满身满脸的血迹,紧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仿佛已经阵亡。

    炮兵阵地上,矮矮的虎蹲炮几乎被尸体掩盖,军官和炮手非死即伤,残存的装填手躲在尸体中间不敢乱动,搬运炮弹的辅兵早就逃得一干二净。

    真真假假,真假莫辨,呼塔布和江定远在土山上越看越觉得心惊,南蛮的火力怎么越来越猛,一次齐射就打死了一百多人,再这么来上四五轮,清军士兵就要死光了。

    “把所有的辅兵和伤兵也调上去,只要能拿得动火铳的,全都得给我上阵!”在火铳兵耗尽之前,呼塔布进行最后的兵力动员,辅兵、伤兵、做饭的斯养全都被集中在一起,跟在那两百名步兵的身后,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恐惧,江定远看着这支拼凑而成的预备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摇头:“这样的兵肯定不济事,但眼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起身,填药!”

    天佑兵的军官发出怒吼,士兵们却磨磨蹭蹭,快慢不一,他们其中有很多刚刚补充进来的步兵,拿着别人装填好的鸟铳开枪还行,让他们自己完成复杂的装弹步骤,就彻底摸不到大小头了。

    “开火!”

    现在不可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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