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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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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在长铁管上面套上一个枪头。
正在门口盘查的兵丁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口中喊着“敌袭”就要拔刀后退,耶律秃里也被门口的响动引得回过头来,当场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眦欲裂,虎吼一声抽出佩刀向着那群大变货品的汉儿商户扑了过去。
砰数声过去,这群汉儿商户的领头人和他身边的几个护卫吹了吹自己左手那个短铁管中间冒出的青烟,右手提刀向着渝关城门内的方向一挥,后面一群人挺着手中临时组装起来的短矛随后一拥而入。
人群杂沓而过,渝关的西口城门外顷刻间就变得空无一人,只剩下一排行马堵在官道上,行马后边纵横歪斜地躺着两具尸首。距离行马不远的门洞旁边,还摆放着一具胡床,耶律秃里双目圆睁地仰躺在胡床旁边的地上,他的额头上还有一个大洞正在汩汩地往外淌血,恰似他的第三只眼睛。
随着门口这群汉儿商户的涌入,渝关城内响起了一阵喊杀声,其中间或又有几声砰的铳响,只不过这些嘈杂的声音在半个时辰之内就归于平静,渝关的西口城楼上随之升起一面大旗,红底黄边的旗面正中是“伏波”两个大字。
也就是在渝关的城楼上升起旗帜的时候,从渝关的西南方向腾起滚滚的烟尘,随着烟尘渐渐靠近渝关,正在城楼上守望的田重霸终于看到了以纵队急行军方式赶来的伏波旅主力。
大周显德八年四月三十晡时,渔政水运司伏波旅以枢密院北面房主事田重霸为向导,以伏波旅第六军第一指挥为先锋突袭渝关。第六军都指挥使张思钧身先士卒亲率第一指挥行动,田重霸与其弟第六军第一指挥指挥使田重进率领第一都先入,张思钧率其余四个都继之,一举全歼守敌一个都,全取渝关,关内民户未受惊扰,渝关秩序井然,守关烽火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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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渝关分兵
第四章 渝关分兵
显德八年的五月初一,渝河出海口附近的海面上。
到了夏至的前后,天色都亮得特别早,在没有山峦阻挡的海上尤其如此。渔政水运司的船队在这里停泊的一天多时间里面,几艘楼船上面的桅杆瞭望台就从来没有缺过人手,攀招手们一个时辰一班地轮换着上去,用千里镜向着陆地上渝河的方向反复仔细查看。
“来了!来了!来了!”
当攀招手副将黄来福轻声喊着话冲进旗舰指挥室的时候,早就在那里等得心焦的定远军都指挥使石守信看着他那激动得一脸通红的样子,心情反而迅速地平静了下来。袭取渝关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先期登陆的伏波旅一部现在的状况又是如何,定远军接下来的行动应该是什么,在转眼间就要揭晓了。
“知道了,让你的属下继续仔细监视。”石守信定了定神,也没有训斥黄来福因为激动而稍嫌逾礼的行为,只是向左右示意了一下,整个指挥室的人就随着他走上了楼船的高层甲板。
在整个船队成员的屏息期待当中,十艘小船慢慢地靠拢了船队,然后分别靠上其中的几艘楼船。在楼船的接应下,小船上的乘员随后攀上了楼船,登上船队旗舰的正是田重霸和赵阿大。
没有欢声雷动,也没有激动庆祝,在得到了先期登陆的伏波旅一部顺利袭取渝关的消息之后,船队中的定远军和剩余伏波旅成员迅速地行动起来,扬帆起锚继续向陆地靠拢了一些距离。到船队再次落帆抛锚的时候,大船上面的备用小船又被纷纷地放下了水,船员们随着先前过来的那十艘船带来的向导进入了小船。
这一次就不是简单的沿海登陆了,在田重霸等人的引导下,由上千艘小船组成的长龙从渝河出海口溯流而上,每艘船都被定远军的浆手、伏波旅的乘员和辎重给塞得满满的。
因为需要载重逆流而上一段距离,这一次的登陆花了有整整三天的时间,直到五月初三的黄昏,在渝关南边的渝河西岸临时搭起来的码头才完成了整个卸装过程。当初留在船队当中待命的伏波旅四个军和先期登陆的两个军终于在渝关会合,伏波旅的全套装备器械和充足的弹药粮草都从船队中运来卸下。
小船第一批运来的就是土工作业用的器械,有了这些运到的镐头铁锨,伏波旅摇身一变成为工程队,在渝关的外围沿着临渝山和渝河构筑面对东西两个方向的防线,渝关则作为整个防线的枢纽和指挥中心。
随着伏波旅的一万五千人全都投入了工程建设当中,定远军的随船战斗水手开始转职为运输队。在他们争分夺秒的劳作下,渝关府库里面的钱帛被全部装上船准备运走,各种兵器甲仗和守城器械被分门别类地搬运到防线上布置起来,而随船运来的弹药粮草则再一次填满了这些库房。
五月初四,伏波旅的第一军和第二军继续完善防线的壕沟和胸墙,其余四个军则被统一换下来歇息休整。这一天,定远军用小船运过来的是两千多头驴子,虽然在海上颠簸了这么些日子,有定远军的精心照料,有充足的草料和饮水,这些驴子还是精神精壮得很。
五月初五一早,由伏波旅副都指挥使赵彦徽带队,已经得到了一整天时间休息的伏波旅四个军整装出发,其中第五军和第六军全副武装,而第三军和第四军则留下了自己的火铳装具,只是带足了弹药粮草以两个人押一头驴的方式变身为辎重兵。
部队行进的方向是渝关的西北,北齐长城所在的山峦起伏之处,随队的向导只剩下赵曼卿一个人。早先乘渔船自泥沽口出海与船队会合的三个人,田重霸留在了渝关,而赵阿大则跟着当了四天运输队的定远军回到了船队当中。
在赵彦徽率队从渝关西门出发的时候,伏波旅都指挥使王审琦亲自赶往西门相送,都虞候韩重赟则在临渝山的工地上目送袍泽继续远征,枢密院北面房主事田重霸留在了渝关的城楼上,目视着部队渐行渐远,三只灰色的鸽子从他身后腾空而起飞向西南。
就在同一个时刻,停泊在渝河出海口的船队留下来定远军副都指挥使张令铎和三分之一的船只以及整个船队的绝大部分粮草淡水,其余的船只装载着十天份额的食物饮水和从渝关府库搬出来的钱帛,在都指挥使石守信和都虞候张光翰的率领下扬帆起锚。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沿着海岸航行,有大略的海图和牵星板、指南针,有渔政水运司的向导和赵阿大在,他们将试着找到从渝关到沙门岛的最近航线。
也就是在同样的时候,大周显德八年五月初五的早晨,也就是辽国应历十一年五月初五的早晨,在契丹庆州的黑山(今大兴安岭的中部支脉,查干木伦河的河源附近)脚下,上京临潢府(今内蒙古巴林左旗东南)西北一百多里的地方,急骤的马蹄声和马铃声打破了当地的静谧,绝尘一骑自东南而来,骑手没有理会沿途的南院帐落和行宫帐落,只是向着北院帐落疾驰。
半个时辰之后,从北院帐落中出来一群人,领头的两人正是契丹的北府宰相萧海璃和北院枢密使萧霞里,在护卫们的簇拥下纵马向行宫帐落驰去。
两个人虽然心中颇为焦急,却是极力地镇定克制着,并不敢把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更不会表现在行动当中。所以在沿途他们还是控制着马速,一路畅行无阻地进了行宫帐落,到距离耶律述律的帐幕二里路左右,两人止住身边扈从,各自下马徒步走向帐幕。
“陛下,南京有紧急军报,臣等请陛下召集群臣计议,早作决断。”
得到帐前禁卫的许可进入帐中,两个人就看见耶律述律席地而坐,正在案几前嚼着鹿肉独酌。还好皇帝在行宫当中,虽然是在饮酒作乐,总好过是在黑山射鹿,饮酒已经属于耶律述律的生活常态了,当然射鹿也是,饮酒的话还可以在当天找到当天商议军国大事,若是去射鹿了的话可不定哪一天才能回来议事。
契丹可汗、皇帝还是过着游牧的生活,一年四季带着行宫帐落与横帐和北院南院等随朝帐落在春夏秋冬四个捺钵之间巡回,本来春捺钵捕鹅钩鱼、秋捺钵射鹿和夏捺钵避暑障鹰议政、冬捺钵避寒猎虎见外国使者和议政,除了突发的军国大事,一年四季当中至少还有两个季节是要正常议政的,也就是耶律述律在夏捺钵都只顾着射鹿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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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鼙鼓难醒杯中人
第五章 鼙鼓难醒杯中人
不管耶律述律是怎么样的不情愿,南京遭遇到周军的大举进攻,终究是朝廷的一件大事,杯中物再是可爱,皇帝的本职工作也还是需要照应一下的。
随着行宫中的挞马使者四出,南北院和横帐各个帐落的官员渐次齐聚皇帝帐幕。
“前年周主领军夺走了关南之地,朕的意思那关南原本就是汉地,所以丢了也就丢了,只是命南京留守司和统军司谨守幽州城池,并且在周主退兵以后发兵戍守涿州范阳、收复了易州的容城县。在周主郭荣病殂以后,其少主郭宗谊继位,朕以为南朝是主少臣疑,总要休整许多时日才能复振,却不曾想两年时间不到,周主就又一次图谋南京了。
萧思温在四月二十六传来的急报,周军数十万于四月二十四犯境,二十六日就已经攻下了涿州范阳和固安县,其前锋直逼幽州的良乡,距离幽州只有不到两天的路程了。周军兵势极盛而且兵锋极锐,南京留守司与统军司的兵力明显不足,恐怕是难以抵挡周军的推进的,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周军恐怕已经兵临幽州城下,在拚力攻打幽州了,众卿对此有什么良策?”
耶律述律说完了话,四下里却是鸦雀无声,群臣只是互相观望了一眼,又看了看端坐在帐中央的耶律述律,大多数人就此闷头不语,少数几个人张了张嘴,最后也还是没有说话。
“朕知道自己醉后容易发怒、好乘醉杀人,也曾经多次面谕过众卿,不必以朕的醉中之言为意。今日朕还是刚刚晨起,才饮了一两杯酒,离喝醉酒还早得很,众卿更加不必担忧,尽管畅所欲言就是。”
难得耶律述律今天确实没有喝醉,说话的语气是相当的平缓,而且说出的话很有条理也很通情达理,奈何群臣还是在互相对望了一眼以后就变成了锯嘴葫芦。
还是北府宰相萧海璃耐不住性子,他毕竟是总知军国事的重臣,终于出言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闷:“这样的军国大事,自然是有陛下定夺。”
“在南京道生活的主要都是些汉儿,与我契丹国人的习俗完全不同,南京道的土地多由汉儿耕作着,留给我国人的牧地很少。而且汉儿常在我大辽和南朝之间心怀二端,如卢文进、张藏英、李瀚之流日日想的就是南归,周主先后两次的北犯,汉儿军将多有不战而降者。南京统军司契丹军和渤海军兵力不足,若是南朝决意要取幽州,我军很难防范。”
御史大夫萧护思也没有提供最终意见,只是模棱两可地陈述了辽国境内的一些地域和人群社会概况,说完了就退到一旁,安静地等待耶律述律的点评。
不过萧护思的这番话倒像是正好说中了耶律述律的心思,他闻言之后只是眼睛一闪亮,马上接口说道:“是啊,当年父皇南征以后就曾经说过‘不意汉人难治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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