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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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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后来,当地的百姓实在是受不了韩伦了,于是公推项城武都等人上京告御状,这才引起了郭荣的关注,命殿中侍御史率汀前往按察。结果韩伦不光是不在乎之前的行止,还好死不死地要假传圣旨,向率汀诈报说什么“被诏赴阙”,被率汀一五一十地上奏,终于惹得郭荣大怒,命令御史台依律追劾,如果不是韩令坤在郭荣面前百般求情,严格按法条判就应当弃市了。

    最后韩伦还是被追夺了在身官爵,流配沙门岛。

    不过“十阿父”就是“十阿父”,有韩令坤这样的儿子在朝,流配都只是小事一桩,流配沙门岛也是无足轻重的,到了显德六年,韩伦就遇赦回来了,而且又被授为左骁卫中郎将。

    王晏的父亲倒是没听到有什么太大的劣迹,甚至郭炜都没怎么听过他的名字,而王彦超之父光禄卿致仕王重霸也恶名不彰,想来多半是“十阿父”里面凑数的。

    在这“十阿父”里面最显贵的就是为首的柴守礼了。

    柴守礼是郭荣的生父,太祖圣穆皇后柴氏的兄长,按宗法算又是国舅,朝廷给他什么封赠倒是不重要,他这等身份就让洛阳的主政者颇为棘手了。就算是在洛阳恣横一时,曾经杀人于市,郭荣都不好过问,有司就越发地不好去管了。

    不过眼下郭炜听到了王祚和王溥父子之间的这一段趣闻,忽然间就有些理解这些老头儿了——他们也郁闷,儿子高官厚禄固然很风光,却也限制了他们自己的人生。

    所以王祚在平日里才可着劲折腾王溥,以当着客人的面支使当朝宰相为乐,还可以直接将王溥呼之为“豚犬”,而一旦筋力未衰就被致仕,则怨恨儿子为了自身名位蓄意幽囚自己。

    柴守礼就更是心情复杂难言了。

    郭荣是他的亲生儿子,郭宗谊是他的亲孙儿,都先后做了皇帝,但是恪于礼法,偏偏就是不能认,郭荣始终只能以元舅礼待之。甚至为了礼法和情面可以两全,自郭荣继位之后,柴守礼就一直留居洛阳,根本去不得东京——如果进了京师,要不要觐见皇帝?去觐见皇帝的话,应该用什么礼节?

    像韩伦、王祚和柴守礼这样的,早年都没有受过什么太好的教育,后来因子而贵,一方面骤然而至的富贵权势让他们心态膨胀,一方面官场的条规和国法又给他们相当的压抑,扭曲之下发生一些变态确实并不奇怪。

    只是理解归理解,郭炜可不希望“十阿父”给他添乱,这边正是在加强文治的时候,朝廷正在精心修订律法,还有很多配套的政治革新来不及做呢,那边“十阿父”却来给他捅娄子,这可万万不成。

    虽然这几年倒是没有听到柴守礼又犯了什么大事,但是谁知道呢……或许是判河南府兼知西京留守事陶谷协调有法治政有方,也或许是他主动替郭炜分忧而徇私枉法瞒下来了呢?锦衣卫巡检司也不会去打探这类消息,再报告给自己添堵的吧……

    一个情绪古怪的柴守礼就已经很是够呛了,现在王祚又彻底地闲了下来,而且才刚一赋闲就开始变态,居然可以举着大棒追着当朝宰相棒打,天知道这两个人在洛阳会聚以后,成天混在一起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于是在显德十一年的正月末,待在东京过完了年的一批人纷纷离京。

    泉州牙将魏仁济带着朝廷颁发下来的制书和赏赐,高高兴兴地沿海路返回泉州。清源军节度副使、权知泉南等州军府事陈洪进终于如愿以偿地获得了朝廷的旄钺,得授清源军节度使、泉南等州观察使、检校太傅,赐号推诚顺化功臣,并获得朝廷铸印颁赐,其长子陈文显被授为清源军节度副使,次子陈文颢被授为南州(即今福建省漳州市)刺史,三子陈文顗为泉州衙内都指挥使。

    至于南唐国主李弘冀那边极力反对朝廷接纳陈洪进么……郭炜才不相信李弘冀是出于对陈洪进品德的厌恶,这才反对朝廷授任其节镇的呢,在他想来,李弘冀多半还是不愿意陈洪进两面称藩,因此而分薄了南唐的势力,不过李弘冀的这种心情却又有谁会去体谅他?

    至于朝廷接纳陈洪进的理由么……只要郭炜具备无视南唐的实力,那就足够了,在创造理由方面,礼部、太常寺和翰林学士院可都不是吃干饭的,不管是翻故纸堆还是临时编撰,写得洋洋洒洒冠冕堂皇应该不难。

    差不多就在同时,高继冲前往徐州就任徐州大都督府长史、武宁军节度使、徐宿观察使;郾城县令王明被选为武宁军节度掌***,实际主理徐州的政务。自从朝廷取得了淮南之地以后,徐州就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关键性的军事重镇了,倒是在维护泗水的漕运方面比较重要一点。

    赵匡赞则匆匆辞别了自己的女儿女婿,赶赴江陵府接任荆南军节度使,出知江陵府的李昉随后就路。作为连接朝廷和湖湘的重地,隔断南唐和后蜀的要害,江陵府当地的民政治理、治安管理至关重要,荆南军的水军也是不可轻废的,两个人的责任都相当重大,赵匡赞之前训练水军的经验也依然有用武之地。

    李重进正式交卸了侍卫亲军司和工作和印信,前往襄州就任山南东道节度使,权知襄州的赵玭则早在年前就从汝州赶去上任了。随着对荆、湖的占领和逐步消化,山南东道已经成为二线地区,战略地位略有下降,不过中原各朝已经在这里经营多年,其中的仓储和军备在西南方向依然很重要。

    冯继业把全部族人都迁到了东京,住进了御赐的宅院,然后高高兴兴地去陕州当他的保义军节度使去了。陕州深处内地、大河南岸,是连接京师与关中的重要孔道,这个位置很重要,说明朝廷对他还是很信任的;而陕州外无威胁,驻军很少,也就不必再操心抚恤士卒和抵抗外敌了,光是处理一下民政,做个守成的藩镇,冯继业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的。

    李万全奔赴定州接任义武军节度使,对于这个善挽强弓、老而不衰的老将来说,去还能见到敌军的义武军,比起待在平静的陕州,其实是要好得多的。虽然定州邻近的敌军只有西边西山路的河东军,与易州相邻的敌军也只有西边蔚州的契丹军,那两个地方都是地狭兵少的所在,极少会主动侵扰义武军,不过李万全当然可以自己主动发起攻击嘛,就像昭义军和建雄军他们干的那样,秉承朝廷对付河东的战略,持续骚扰削弱其国力军力。

    赵匡胤和赵匡义兄弟则各自拜别了家人,启程前往京兆府,他们将在那里分途赶赴灵州和雄胜军。赵匡胤赴任朔方节度使还带上了以往的亲随,如刘词遗表推荐的王仁瞻与楚昭辅,被郭荣派给赵匡胤之后就始终跟随着他,还有牙将米信、张琼、郭延赟、杨义、杨嗣,也都是一直不离其左右的,赵匡义前去雄胜军监军却是孤身一人上任,好在就任雄胜军使的柴庭翰和他同路。

    不过李重进交卸的侍卫亲军司事务暂时就只有侍卫亲军副都指挥使袁彦来接手了,因为侍卫亲军马步都虞候柴贵这时候已经率亲兵赶去了邢州的尧山。

    邢州尧山的柴家庄此刻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工地,柴贵这一次回柴家庄可不是为了祭祖,更不是什么衣锦还乡,他是受了郭炜的指派,到柴家庄来负责给柴守礼修造一所大宅的。

    郭炜想到的消解“十阿父”在洛阳恶劣影响的办法,就是禁锢柴守礼。

    “十阿父”之所以臭名昭著,是因为他们在洛阳肆意妄为而有司不敢秉公执法,而他们肆意妄为和有司不敢秉公执法的关键,还就是因为柴守礼,其他人犯罪有司不敢责罚,必要的时候郭炜可以出面,柴守礼犯罪,郭炜可是不太好办的。

    那么只要把柴守礼和其他人分隔开,“十阿父”就再不能在洛阳造多大的风浪了,而分隔开柴守礼的办法,最简单的就是让他衣锦还乡,然后禁锢起来。

    当然,这种禁锢不能太明目张胆了,那么就修一座不逾制的顶格的大宅子,让柴守礼待在里面吧。如此一来,地处邢州尧山乡下的柴家庄总比洛阳人口少得多,柴守礼祸害起来也有限,更何况这里是柴守礼的家乡,应该也不会像祸害洛阳那么狠。

………………………………

第十九章 判案

    

    第十九章 判案

    “阿爹……阿爹……咯咯咯……”

    稚嫩的童音在紫宸殿内回响着,郭炜随意地穿着便服,和一个两三岁大的幼童正闹得欢实。幼童在郭炜的怀中扭来扭去的,吱吱嘎嘎地笑个不停,皇后李秀梅则斜靠在坐榻上,温婉地看着面前这一大一小两个顽童在疯闹。

    殿门口,几个宫女笑意盈盈地站着,似乎随时都要迈步上前去服侍,却又只是静静地看向殿内,并不走上前去。

    再往外,隔着前院,几个殿直正脸朝外地矗立在大门口,目不斜视,面色平静,殿内的嬉闹似乎根本就影响不到他们,他们只是以全副精神在警戒着周围。

    年初没有什么大事,自从送走了一批使臣和藩镇之后,郭炜就差不多闲了下来。这天不是大朝会,也不是内殿起居日,看看案上并没有多少奏章需要批阅,郭炜难得偷闲跑回了紫宸殿,在这里逗着快要年满三周岁的小胜哥玩。

    或许是孕育胜哥的两个人正当盛年,也或许是李秀梅出身将门因而身体颇为强健,又或许是胜哥从小就不缺乏亲人的搂抱爱抚,总之这个年纪将近三岁的男童长得敦敦实实虎头虎脑的,眉目间已经有了些郭炜的影子,不过受了李秀梅的影响,却是更柔和了许多。

    此刻的胜哥笑得特别的开怀。

    郭炜没有学会板着脸对待儿子,更何况是只有两三岁大的儿子,所以胜哥很亲近阿爹,见阿爹在大白天里没有在外面忙碌,而是回到阿母身边陪着自己玩耍,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至于阿爹出门的这些忙碌,并不全是在广政殿批阅奏章、在滋德殿会见大臣、在崇元殿升朝,有时候是去仪风殿看还一岁不到的妹妹,胜哥却是完全不懂得了——只有这个年纪的胜哥,还没有学会复杂的皇家思维,此时的他与寻常百姓人家的孩童并没有很大的不同,小小的世界里仍然只有阿爹、阿母。

    可惜胜哥的欢快还没有能够持续到一个时辰,一阵急骤的鼓声轰响就打断了这样的天伦之乐。

    “是什么人在击登闻鼓?”

    听声音确实是鼓声,而在禁卫森严的京城里面,鼓声竟然可以直透几层宫门宫墙传入紫宸殿中,那只可能是明德门外那面巨大的登闻鼓被敲响了。登闻鼓一响,不管是民间有什么冤情要告御状,还是非常朝官有什么急事要面见皇帝,郭炜都得去上朝了,这已经是千百年来形成的规矩。

    谤木、登闻鼓,这都是从上古时期传下来的政治传统,是政治专门化之后直接沟通朝堂与民间的重要纽带。不需要经过繁复的官僚部门,普通百姓即可以直达天听,这就是谤木和登闻鼓在创始之初的理想。

    只是随着上古三代逐渐走向王政,再走向帝制,天子统御的百姓越多,管辖的疆域越广,他距离百姓也就越远,谤木早就变得仪式化、华贵化了,从百姓可以随便刻写意见的一段木桩变成了雍容的华表,已经完全失去了当初设立的意义。

    不过比谤木稍晚出现的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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